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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癖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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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荒唐。折腾半天,公公那里流了,不过是一点点稀稀的黄褐色液体。  公公带着满足去睡了。不知道怎么,我有些想丈夫,下面也湿了,刚才应该让公公也摸摸我这就好了。 我曾经和公公提过,要是想的难受,可以去找个小姐玩玩,那是公公出院后。没想到公公一听脸就变了,连说:不要,不要!  我有意浏览媒体有关单身老年人生存状态的报道,感情上的孤独,生理上的苦闷,该用什么办法解决。再婚是个办法,可闹不好家庭就会矛盾重重,是非不断,再说公公也不情愿。媒体也只是呼吁社会多关心他们,怎么关心啊?我有时也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不是个办法,可又能怎么办呢?  中午在公司接到丈夫打来的电话,他说正好出差,想赶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回家来看看,我又高兴,又有些慌张。通完电话后,又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公公,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还好言好语宽慰他几句,让他别担心。我现在只求平安,老人、孩子平安,一家平安。我提前下班回到家,发现公公还是挺紧张,便帮公公调整情绪。公公连连叹气,说少时对不起老伴,老了对不起儿子、儿媳,骂自己老不死。他一说少时对不起老伴,我马上想起了捆绑婆婆被我撞上的那一幕。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的意思,还是其他什么意思。他不说,我也不好追问。不过我嫁进这个家门后,一直觉得老两口是很恩爱的,尤其是公公,总是小心翼翼呵护着婆婆,让我看了都眼热,多次让丈夫学着点。公公执意不再婚,我想一定有对婆婆的情份。“好啦,没事的,没事的。”我担心公公再做傻事,或窝出病来,像哄孩子似的宽慰他,同时也是在宽慰自己。丈夫回来了,全家人都十分高兴。孩子捧着爸爸带回的礼物跑来跑去,公公自告奋勇张罗起夜宵。我看出他稍有些不自然,便随他去了,要在平时我再忙也不会让他下厨房的。丈夫讲他在部队的事,不时问问家里的情况。一个人哇啦哇啦的嘴巴不停。我看丈夫黑了,瘦了,但精神很好。歇息的时候,丈夫搂着我,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句辛苦你了,老婆!我听了,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心似乱麻。我能说什么?我默默地吻他,心中异常酸楚,心想丈夫如果知道我和他爸的事,该不会责怪我吧。丈夫当然没在意这些,半年多没见,眼泪也是高兴的眼泪,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扒个精光,我动情的配合着他。来吧,老公!你的妻子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情欲,哪怕是最粗暴的对待我,我都会毫无怨言的迎合承受……  丈夫的进入让我踏实,这是我们结婚多年ZA时间最长的一次。真应了那句老话:久别重逢,胜似新婚。半夜丈夫又做了一次,然后倒头就睡,发出沉沉的鼾声。  我睡不着,不知道公公怎样。借上厕所时,我到公公卧室看了看,还好,他睡的挺香。第二天一早,丈夫去给隔壁二婶送捎回来的东西,他儿子也当兵,和丈夫在一个部队。丈夫走后,我见公公唉声叹气,就劝道:“没关系的,我们以后不那样不就行了嘛。可真能不那样吗?丈夫明天又得赶回部队,走了以后我怎么办?我和公公会有进一步的关系吗?唉!一看到公公孤单寂寞的煎熬,我的心就软。我从小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别人受苦我就会难受,就想尽我所能帮助人家。连丈夫都说我是外表狐媚,内心善良,还开玩笑损我,说我是胸大无脑。我承认我不聪明,甚至有些蠢,但聪明的女人又能怎样?我身边聪明的女人日子都过得比我艰难。我们部门经理就是个聪明的女强人,能干,漂亮。我很佩服她,办什么事都井井有条,好像没有她处理不了的难题。可先后嫁给两任丈夫,两个男人分别又扑进别的女人怀抱里去了,最后一任丈夫居然找的还是个打工妹。气的女经理天天骂人,长吁短叹,和她们相比我是幸运的。我只是中专毕业,可却嫁给了一个军校研究生毕业的男人。当初我总问他为什么不找个学历相当的女人做老婆,他说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学历高的女人只能当同事,不能当老婆。还说他不光相中了我的容貌,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贤淑。现在想起他评价我的话,让我有些羞愧,因为我这个”贤淑“的老婆差一点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是和他爸爸,我真是矛盾,恨自己没主见,软弱。咳!不想了,想的我头疼死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我信命,命运掌握在上天手中,我想我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自有老天保佑。我在男女事上的欲望不是很强,也就这两年才有感觉,过去都是让丈夫高兴,丈夫高兴了,享受了,我也高兴。丈夫ZA的时候喜欢说一些粗话,觉得刺激,有时我也随声附和几句夫妻俩关起门来说点出格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千万不能胡闹出格。有一次,丈夫和朋友喝醉了酒胡闹,居然当着他朋友的面弄我的R房和下身,还辍挵他朋友也来,说只要我愿意。我翻脸了。要是有错,哪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把我像**一样的侮辱。现在社会上常拿男女之事开玩笑,酒桌上、手机短信里黄段子、荤话不断。过去我受不了,听了就脸红,Sau得慌。不过听多了我也习以为常,有了免疫力了,只当是说笑话听呗,可动真格的我接受不了。公司里男男女女扯七扯八的事不少,有打我主意的,献殷勤的,我就装傻。我倒不是觉得自己有什么姿色,有人献殷勤就值得炫耀,也不光是什么道德问题,就是不舒服,别扭。有时我把这些事也告诉丈夫,丈夫听了反而有些兴奋,说我有魅力。我听了不高兴,噢,难道有魅力就可以和他们上床了?丈夫坏笑着说那就难说喽。   不过,我承认,如果真有比丈夫还优秀的好男人诱惑我,我会受不了,挺不住的。但不管怎样,我就知道丈夫好,其他男人很难打动我的心。 我看过一位女作家写的书,说男人上了床都一样。都一样干嘛还找麻烦!再说,男女之事,最后吃亏受伤害的总是女人。所以不管其他男人怎么撩我,我都一概不解风情的装傻充愣。我们公司的色鬼老总就说我装傻装的好,连那个女经理都对我说还是你活的明白,我赶忙说:”哪啊?我活得糊涂,活得蠢着呢。“男人贪腥、好色是天生的臭毛病,管他那么多干吗?我简单,不招灾,不惹事。有时丈夫想动歪心眼,我就对他说你要搞,我也搞,咱俩比赛。呵呵,吓唬他呢。不过到目前,丈夫还没有背着我干什么出格的坏事。也许还贪恋我的□,也许是感激我,因为他说我把他爸照顾的挺好。我暗自思忖,如果丈夫知道了这一切还会感激我吗? 丈夫是个孝子。《孝经》讲十四孝,有埋儿的,有卧冰的,有剜肉的……还没有把老婆送给父亲共享的,孝子大概也不能这么个孝法吧。算了,算了,理不清,说不明。还是那句话,只要丈夫高兴,公公平安,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就行了。退一万步说,我全身的零部件既没丢失,也没损坏。要说看、摸什么的,我生孩子时是个男医生接生,何止看啊呀摸的,还边看边摸边给实习生讲课哩,羞得我差点没钻床底下。 。丈夫从二婶家回来,脸色很不好看,直眉瞪眼地冲着我问他爸吃安眠药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二婶告诉了他。这个二婶心直口快,什么话都往外说。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丈夫揪着我胳膊大声问,捏得我胳膊生疼。 我甩开他的手,说:”你小声点,爸在卧室呢,别让他听见。“我把丈夫拉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便把他爸怎么ZW被我撞见,又怎么吃药上的医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丈夫听了一脸茫然,默不作声。 我知道丈夫是坚决反对他老爸找老伴的。但面对老人的这种生理需求,他也无计可施。唉声叹气了半天,他想和他老爸谈谈。我忙止住他,说:”爸最近刚平静下来,别再给他添烦恼了。老人都好面子,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又补充说:”你放心走吧,家里有我呢,我会让爸快乐生活的。“丈夫感激的抱住我,连声说我是好老婆。呵呵,好老婆,你咋就不问问我怎么让你爸快乐生活?我想为了这个家,我一定要坚守这最后的秘密。丈夫呆了一天就走了,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公公照例接送孩子,我也觉得轻松许多,经过了一天一宿,我们好像都理智了许多。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又泛起一阵涟漪。起因是我多了一句嘴。这几天电视里在演一部关于地下党的连续剧,情节紧张刺激,我和公公每天都看。演到最紧张的一段,就是敌人追捕女地下党时,我盯着电视,暗自替她担心,紧张的手都冒汗了。女地下党最终没能逃过敌人的魔爪,被四五个男人摁在地上,反扭着胳膊捆绑。我呀的轻轻叫了一声,手死死抓住身旁的一件东西。好半天,突然公公发出奇怪的叫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抓的是公公的大腿,我们都不好意思的笑了。公公说本来想忍着,可是太疼了,估计抓青了。我说:”你脱了,我看看。公公褪下裤子,果然大腿上部一道不太显眼的指痕。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给他轻轻抚摸,手指蹭到了他那个东西,居然硬了。我指指电视问:“是不是喜欢那样?”公公似乎没明白,问我哪样?    
   
          
            我说:“就是捆绑女人那样呀,你那天不就是看这个弄那事嘛。”我说的无心,他听的可有意。公公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极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那东西也一下子变小变软了。我怕他又犯病,赶忙去安慰他说是我不好,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往心里去。公公没精打采的回了卧室,我跟进去,让他躺下,我坐在床边,把他的手塞进我背心里让他□,不住拿话宽慰他。我说我小的时候看电影,只要看见男人撕女人的衣服,扭住女人的胳膊,或是揪着头发拷问就会有莫名的激动。公公不相信,说我编出来哄他高兴。我说:“真的,要不信可以试试。”公公说:“这咋试?” “你等着。”我起身在客厅的衣橱抽屉里找出一根棉线绳,大概有三四米长。“”你看这绳子行不?“我把绳子递到公公手里,公公不接,说:”可不敢,可不敢。我说:“没关系,不就是试试嘛,我愿意。”公公这才接了绳子,把我反背的手捆上,不过捆的松松垮垮。我让他捆紧点,公公说这绳子细,捆紧了伤皮肤。 我就说:“那你明天去买绳子,什么好使买什么。”     说到绳子我想起一件事来。有一次我往树上栓晾衣绳,我双臂高举,跷着脚尖,摆弄了半天绳子也没栓好,想找丈夫帮忙,回过头来却见公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四目相对,公公尴尬地走开了。当时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想象我吊起来的样子了。为什么公公会有这种嗜好呢?这种嗜好究竟有什么感觉呢?带着这些疑问,我借助公司电脑的互联网查询。N恋?SM?这是什么?看起来捆绑与SM、N恋有很大的关系。我点击了一个网址,不一会屏幕一下子跳出一张被紧紧捆绑的裸体女人的照片,我吓得赶紧关闭了。周围都是同事,要是让他们看见了,我得丢死人了。下班了,我故意拿出一些表格写写划划,做出要加班的样子。同事陆陆续续走了,我看看四下没人,跑过去把门反锁上,又跑回来,找到刚才那个网址点击进去。真想不到网站上还有这样的东西,那些捆绑受N的女人图片,每一张都令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回到家,我问公公买了吗。公公指指衣橱柜,笑了一下,我也偷偷笑了。这是怎么了,我们不但没有了辈分关系,而且还玩起了N恋。一想到那些耳热心跳的图片,我就有了冲动。我们已经没了看电视的心思,孩子睡后,便迫不及待进了公公的卧室。 看着麻绳,我逗弄公公说:“老不正经。公公怔了一下,回了一句:”那你让买绳子干什么。我说:“我让你买你就买呀,这么听话呀。”公公好像有些不高兴了,唉,我给他开玩笑呢。看来这人老了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我忙哄他说:“今儿就由着你尽着兴折腾,好不好?” 终于麻绳上了我的身子,公公捆得很紧,麻绳勒进了肉里,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发烫。最不能忍受的是公公这个时候摸我的R房,让我的下面湿了一片。我吃惊,怎么会对绳子这么敏感。一连几天,那种麻麻涨涨的快感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是不是变坏了,变得下Jian了。我问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公公只是嘿嘿地笑。 “你有反应吗?”我问他,他说有。我又问:“以前你也经常捆绑婆婆吗?” 半晌公公说:“当年你妈曾说把她教唆坏了。公公的话再一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想起公公说过的少时对不起老伴这句话。我问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沉吟一会儿,说起了那段往事。     六十年代,大西北劳改农场缺管教干部,公安系统从内地抽调了一批人员去充实。公公那时候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就自愿报名去了。想想也是,那个年代人单纯,响**,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公公说他这一去,一干就是十多年。 劳改农场的犯人基本上都是内地押送过去的,哪的人都有,什么样的罪行都有。公公所在的武装连不直接管犯人,只是负责外围的保卫工作。如果有犯人越狱逃跑,他们负责追捕。劳改农场的活很重,开荒、脱土坯、挖水库、修水渠这样的重体力劳动全由犯人承担,一天十多个小时干下来,人都快要累得虚脱了,而犯人的伙食又很差,一顿两个包谷面馍馍,一碗白水煮的菜。由于缺油水,总觉得饿,很多人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犯人里面有老实的,也有不老实的,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出去揍一顿。因为怕被报复,管教干部不参与打人,都是交给武装连来执行。三、四个人事先在小屋里等候,待犯人带到一进门,就用麻袋套住犯人的头,再把人吊在房梁上,用武装带抽。公公说他们打人都打出经验来了。吊人的时候,会让你的脚尖离地面似着似不着的,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苦感。打人的时候,不伤皮肉,都是内伤,让你外面一点看不出来。    
   
          
            劳改农场生活单调枯燥,更多的时候,公公他们只是拿犯人取乐,寻刺激。把人剥光了衣服吊起来,在□上坠上秤砣,用不了半个小时,犯人就乖乖的求饶,服服帖帖了。不久文革开始了,串联、造反、夺权,搞得到处乱哄哄的。一次,外地的某个造反派组织闹武斗,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当地公安就抓了他们几个头头,其中还有一个女的。还没等审讯,外面就闹起来了,把公安机关围得水泄不通,说不把人放出来,就要冲进去抢。没办法了,连夜把他们押送到武装连关了起来。公公说,其实那个女的一点都不漂亮,长得五大三粗的,而且态度很恶劣,撒泼骂街,一看就是个泼妇。公公他们哪受过这个,就商量着怎么整治她。以前都是整犯人、还都是男人,这次整女人,自然会让他们更开心、更刺激。 到了晚上,把那女的弄进小屋里,也不给她套麻袋了,反正黑着灯,只是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摸样。堵上嘴,扒了她的衣服,光溜溜的吊起来。那女的绷直了脚想够地面,试了几次,也就是脚趾尖刚刚着地,没几分钟,她就痛苦地呜咽起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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