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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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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敢下,别人也不知道我的深浅,胜负难料,高深莫测,这样才有意思呢!”

泫歌掩了嘴嗤嗤笑道:“三哥说的真是冠冕堂皇,我看你是怕人家说你学问高,棋力低。”

“可能吗?我这么聪明的脑子学什么不是一点就通,手到擒来。”纪莫非背着手不屑道。

“那我怎么听说三哥从来没赢过二哥?”泫歌不依不饶定要拆了他的台。

纪莫非摇头道:“非也!非也!这个你不懂,下棋是二哥的最爱,对我而言只是无聊时的消遣,没必要那么倾尽全力,潜心专研。”

“专研什么?”尹淑媛陪老夫人说了几句话随后出来,见莫非和泫歌相谈甚欢,也来凑趣问道。

“咳咳,没什么,我在和泫歌胡扯呢!对了,呆会儿我得去陪朱子墨下棋,你也一起去?”纪莫非笑问道。

尹淑媛不悦,谁让他上山来还带了个朋友,这下好了,都得陪朋友,都不用管她了,这来了跟没来又有什么两样?

看淑媛撅起了嘴巴,纪莫非拉她到一旁小声道:“朱子墨这次进京是要入西府的,要知道九王可是很看重他,我和他走的近些,也是有好处的。”

听莫非这样说,淑媛虽然不高兴,但也知道这个朱子墨不好怠慢,在朝为官,有靠山固然重要,朋友也是不可缺的,更何况是西府的人,于是,尹淑媛勉力笑道:“我又不喜欢下棋,还是你自己去吧!莫要太迟了,早些回来,我等你。”

泫歌也道:“三哥,我也不去了,呆会儿还有事呢!”

纪莫非知道泫歌的意思,她是不放心锦书,等会儿要过去探探情况,便道:“那好,有事的话过来叫我,我和子墨在最西边那间,如此,我就不管你们咯!明天得空带你们去‘滴水岩’玩。”

这边纪宣仪已经来到锦书房里,话儿颇感意外,忙迎了上来。纪宣仪递上食盒,问道:“二奶奶怎么了?”

话儿面露愁色:“下午回来后就一直睡着,又睡不安稳。”

“没说什么吗?”

话儿摇头道:“看二奶奶好像很不舒服呢!说是摔了一跤。”

纪宣仪讶异道:“摔了一跤?什么时候的事情,严不严重?”怎么都没人告诉他,他还以为她在和他闹别扭呢!

“不知道啊!二奶奶就是不让看……”话儿说道。

纪宣仪不等话儿说完,就掀了门帘进了里间。也不用猜了,肯定是摔的不轻,她又是什么也不肯说的人,只会自己憋着,忍着,哎!这万一摔的不对,又不及时医治岂不麻烦?

屋子里生了炭火,暖暖地,一星烛火散发着昏黄的光晕,锦书背朝外,面向里躺着,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纪宣仪在床边坐下,抚着她的肩,小声唤道:“锦书……锦书……”

第五十八章 探(二)

锦书睡的迷迷糊糊,听到纪宣仪轻声唤她,还道是在梦里,懒懒地呓语着:“你不用管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终归是要走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不会再叫你心烦……”

纪宣仪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她要回华家吗?真是的,说什么胡话,发烧了么?伸手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正常,应该是睡迷糊了吧!于是,纪宣仪推了推她的肩膀,继续唤她:“锦书,锦书,醒醒了,告诉我,你哪里摔伤了?”

这下锦书听的真切,蓦地睁开眼,果然是纪宣仪在叫她,连忙就要起来,可是才一转身,这浑身上下的骨头的就跟散了架似的,拼凑不到一块儿了,尤其是尾骨处,触及床榻就钻心的痛,锦书赶紧又恢复原来的睡姿,只有这样斜躺着才不会那么痛。

“怎么?很痛吗?我瞧瞧。”纪宣仪看她痛的眼睛鼻子全皱一起了,也顾不上避嫌就要去掀被子。

“不要,不要,我没事……”锦书捂住被子不让他看,伤在那种地方,怎好让别人看,连话儿她都不让,更何况是他。

“都这样了,你还在别扭什么?你再这样,我只好叫人把你抬下山去,请大夫来瞧。”纪宣仪凶巴巴地说道。

锦书被他这么一吼,也急了,他若真的让人来抬她下山,老夫人知道了肯定又要骂人了,说她多事,锦书急道:“你若是想我早点滚蛋,直说就是了,何必要这般兴师动众的,我就算爬下山去滚下山去也不要你管。

纪宣仪真是要被她气死了:“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混话,我原倒不知道你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我何时说了要你滚蛋?我这不都是为你好,为你着急么?伤成这样还闷声不响,我怎么你了,你非得这样糟蹋自己?”

“我这是混话吗?难道老夫人不是在撮合你跟凝素吗?你和凝素不是也郎情妾意,很是诚心如意吗……”锦书的情绪也失控了,扭了头看他,冷冷回道。

“你在吃醋?”纪宣仪试探道,很奇怪,听她责问,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了,只想确定一件事情,她生气,她发火,是因为她吃醋,她在意吗?

锦书别过脸去,伤感道:“我吃什么醋?我吃辣椒,吃毒药,我也不吃醋,一早我就知道,在老夫人眼里,我是一根碍眼的杂草,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是啊!我一无是处,我配不上你,我不能让你满意,不能让你开心快乐,你若真的要休了我,我也毫无怨言,我会走……可是,你们这样把我的尊严玩弄与股掌,践踏在脚下,还要我装聋作哑,忍气吞声吗?你们真的不必要这么累,给我一纸休书,我走就是……”

屋子里一下子变的很安静,安静地能听见泪珠滚落在枕上的声音,锦书狠狠地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许哭,这一天迟早是要面对的,现在摊牌了,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流,像决了堤河,怎么也止不住。

许久,只听见纪宣仪叹了一气,低声说道:“你以为我喜欢母亲的安排吗?我也不喜欢,可是,这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我就不能说什么,你没看出来,我一直在躲着凝素吗?”

“没看出来,你们手牵着手上山,不是很亲密吗?”锦书唏嘘着,他说的话可信吗?男女授受不亲,他都牵她的手了,这也叫躲吗?而且冷凝素动不动就往他身上黏,往他怀里钻,他有推开吗?这叫躲吗?

纪宣仪哂笑道:“你看见了?我还以为你根本懒得瞧我。”

“我又不是瞎子,我倒宁愿我是瞎子。”锦书负气道。

“她走不动了,又不肯乘轿子,我总不能把她丢在路上不管吧?”纪宣仪解释道。

锦书在枕头上蹭了蹭,把眼泪都抹在枕上,闷声道:“你不用和我解释的,你想牵就牵,等我走了,你要怎么牵都可以。”

“你要走哪去呢?”纪宣仪笑问道,今日的她与往常太不一样了,往日的她和他说话都是小小声的,温婉有礼,你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今日却是刁蛮又任性,想必真的是气坏了,忍不住了……不过他却是喜欢这样的她,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虽然是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总算是明白了她的心思,省的他云里雾里的弄不清状况。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总能找到容身之地的。”锦书戚然道,虽然她没什么本事,但要碗饭吃吃总还是行的吧!

纪宣仪踟蹰着说道:“锦书,还是那句话,如果,我说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吗?”这已经是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心跳的很快,像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第一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是的,他承认喜欢她,虽然不能确定这种感情是否和爱情有关,是因为怜惜?投缘?或者就是很纯粹的喜欢,总之,他愿意和她在一起,愿意尝试着两个人走的更近。

又来了,他又问这样的话,上次她不是回答过了吗?如果最终还是要分开,那又何必在一起,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一旦投入了,要怎样才能收的回来?

“锦书,那日在‘芳景轩’,你说,希望我能快乐,希望我将来遇上了能让我快乐的人,也一定要给她快乐,那么,我想说,今天,我听见你和泫歌笑的那么开心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我有想过,如果,你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了……”纪宣仪缓缓说道。

心怦怦急跳,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说明他对她是有感觉的?如果,这样的话说在昨日,或许她就会答应了吧!可是,今日,她什么都知道了,就算他对她有意,他能违背老夫人的意思吗?他会为了她和老夫人去抗争吗?锦书在心里摇头,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

“好了,你也不用现在就回答我,耽误之急,是让我看看你的伤。”纪宣仪见她沉默不语,怕她又说出不要他的心意的话来,把事情闹僵了,那他可真是糗大了。

“不要……”锦书固执地拒绝着。

纪宣仪也不管了,看来,跟她说道理是行不通的,便强硬了语气道:“这可由不了你了,我是你的夫君,有什么我不能看的。”说着,掀开被子,摁住她的身子,就要用强。

“啊……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随便脱别人的衣服,你这样是……登徒子的行为……”锦书慌了神,死死抓住衣角嚷道,她本想骂他耍流氓,又觉得这样说很不合适,好不文雅,真是要怄死了,都什么时候,火烧眉毛的,她还想合适不合适,文雅不文雅,她不是脑筋秀逗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纪宣仪被她气笑了,哪有妻子这样说自己的丈夫的,扬手一巴掌拍在她臀部,笑骂道:“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被别人笑话,真是岂有此理。”

他一巴掌正好拍在她的痛处,锦书“啊”的惨叫一声,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倾巢而出。

纪宣仪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呃!原来她是伤到这个地方了,难怪她死活不让别人看。手顿住,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犹豫了一会儿,纪宣仪牙一咬,心一横,治伤要紧,不管那么多了。

纪宣仪故作淡然,沉声呵道:“你还知道痛啊?你这是炜疾忌医,要是伤了骨头,可有你罪受的,不许叫了,忍着。”

他说的凶狠,连吓带喝的,锦书虽然羞的要死,却也不敢动了,她是没看到,其实纪宣仪的脸比她的还要红。

第五十九章 受辱(一)

话儿拨亮了烛火,纪宣仪借着烛光,用药酒帮锦书尾骨处的瘀伤都揉了出来。先时是很痛,忍着忍着到后来也就麻木了,锦书只觉得难为情,话儿那厮来一下就走,躲的远远的,害她想话儿帮忙都叫不到人。

纪宣仪道:“你就安分一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是在帮你治伤,总好过让大夫来帮你瞧吧!再说,上回不也是我帮你上药的?”

锦书后悔极了,早知道还是让泫歌来了,多尴尬啊!都被他看光了,虽然他是她的丈夫,可是……为什么都是在这样狼狈的状况下呢?

“明天你就躺着好好休息,也别急着下山了,等伤好了再走。”纪宣仪帮她整理好衣服,说道。

“那怎么行?明天还有早晚两场佛事,我必须去的,不然老夫人要不高兴了。”锦书急道。

纪宣仪想起晚饭的时候母亲说的话,不高兴那是一定的,但总是自己的身子要紧,便道:“又不是偷懒不去?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又跪又拜的,要费好些体力,你就安心养着,母亲那里我自有说法。”

锦书还是摇头:“不行不行,我必须去的,只是跪拜,又不用打坐,我能行的,你千万别去说啊!”

纪宣仪无奈道:“真是拗不过你,等明日再看吧!你若是好些了便去,不好的话,我还是不让你去的……对了,你是怎么摔的?瞧你这伤,估计摔的够难看的。”

锦书脸上发烧,讪讪道:“摔跤还有摔的漂亮的?下午回来的时候,抱着清儿让人给撞了一下。”

“我想也是,要不然哪能摔的这么狠呢?都顾着清儿了吧!”纪宣仪疼惜道,她对清儿可真是好呢!难怪清儿这么黏她。

“小孩子骨头嫩,不经摔的,自然是要护着。”

“难道你自己就经摔了?”纪宣仪薄责道:“以后也多想着自个儿,还有哪儿伤了?一并处理了,别瞒着。”

“没,没有了,穿着棉袄呢!没伤到别处,只是很久没动了,今天上山走的腿肚子都硬了。”锦书慢慢侧起身子,浑身酸痛,这就是缺乏锻炼的后果。

纪宣仪把药酒收好,让话儿把饭菜端来,锦书吃了两口吃不下,纪宣仪又不能硬塞,只好随她,又问道:“是哪个冒失鬼撞的你?明儿个我找他算账去。”

“别啊!是我自己不小心呢!心里烦,没看前面,那人已经赔礼道歉了,而且还被泫歌数落了一通,你就别去找人家麻烦了。”

“泫歌这丫头也真是的,你摔伤了,怎不来告诉我?”纪宣仪埋怨道。

“是我不让她来烦你的,况且那人是小叔的朋友。”锦书解释道。

“朱子墨?这家伙明天还想和我切磋棋艺呢!看我不杀的他片甲不留。”原来是莫非的朋友,这家伙一上山就闯祸,真是的,纪宣仪忿忿道。

“你可千万别让人家难堪,好歹人家是小叔的朋友。”锦书不放心,劝道。

纪宣仪笑道:“知道了,我不过说说而已,哪会真的去为难他,再说,我还得谢谢他呢!”

锦书莫名的看着他:“你谢他?”

纪宣仪握了拳掩嘴干咳了两声,掩饰道:“我随便一说的,你快休息吧!等你睡了我再离开。”生怕锦书不理解,又补充道:“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我得回房去。”

本来还没什么,他这样一强调,锦书会过意来,又是一阵尴尬,赫然道:“你还是走吧!你在这,我……我睡不着。”

“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纪宣仪也不勉强,先行离去。

锦书躺着怎么也说不着,把他今日说的话从头到尾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都不明白他所谓的“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思来想去也得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反倒想的头疼,索性蒙了被子数绵羊。

次日一大早,锦书刚起来,纪宣仪就过来了,看她已经准备好了,知道她是非去不可,只好交代道:“如果呆会儿吃不消了,就和我说一声。”

两人一起出门,恰巧蓝沁陪着徐氏也开门出来,徐氏看见宣仪和锦书一道出来,马上就拉长了脸。

纪宣仪上前请安,徐氏没搭理她,只冷眼看着锦书,看的锦书心里直发毛,走过去怯怯地施礼请安,徐氏二话没说,扬手就给了锦书一巴掌,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下作女人,纪家的门风都被你败坏了……”

纪宣仪赶紧把锦书拉到身后,不解道:“母亲,您怎么这样骂锦书,她又没做错什么。”

锦书也被打懵了,骂晕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老夫人,就因为昨儿个晚饭时没出现吗?那也不能骂她是下作女人啊……

徐氏见儿子护着这个贱女人,越发恼怒了,指着锦书骂道:“平日里看你还算本份,没成想骨子里却是这般的龌龊不堪,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山去。”

“母亲,锦书到底做错什么了?您要生这么大的气。”纪宣仪实在听不下去了,好端端的,母亲这是发哪门子的邪火。

听见外边吵闹,大家都赶紧跑出来看,只见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指着锦书大骂,锦书捂着脸,含着泪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锦书做错了什么,请老夫人明示。”锦书倔强地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夫人这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一点脸面也不留,这会儿,大家也都看见了听见了,那么她要一个理由总不为过吧!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一日都少不了男人,我看你根本就是个下作的胚子……”老夫人怒斥道。

“蕙兰,一大早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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