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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宫阙-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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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颇有些幸灾乐祸:“这事儿当着满朝文武闹出来,父皇脸上也是过不去,自只能拿着太子出气。”
当然他也知道陶君兰想问什么,末了又笑了笑:“袁氏那头你且放心,袁家人说的凄惨,父皇已是勒令太子好生对待了。如若没有意外,这太子良娣封号是跑不掉的。”
陶君兰微微松了一口气,笑道:“是了,这般一来,她的性命自是无碍了。至于别的,那却是不关我的事儿,只能叫她自己努力了。”
李邺一笑:“明日我再想法子叫人给太子出个主意,叫他善待袁氏,以显自己仁慈和念旧。这般以来,算是在给那袁氏搭个梯子。但愿她别叫你失望才是。”
陶君兰看了李邺一眼,“其实若麻烦也不必了。不过这般以来,我却是送佛送到西了。袁氏的性格我最清楚,她不是个肯顾大局的,她恨毒了太子和太子妃,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即便是她不对太子如何,对太子妃下手我们也没亏本。太子的性格你清楚,没了皇后和太子妃给他出主意,没了太子妃替他管着内宅,太子哪里还能潇洒?”
这样做,等于是在断太子的后路和左右臂膀。
李邺见陶君兰说得头头是道,便是笑叹一声:“是。我的女诸葛。”
陶君兰被他打趣,忙瞪了他一眼,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再胡说叫人听见了!”
这头二人正说着话,那头周意却是匆忙过来了,说是有要事与李邺禀告。李邺就让周意进来了。
周意进来之后对着李邺耳语一番,李邺却是陡然变了面色,一脸震惊。
陶君兰顿时也悬了心——到底是什么事儿,能叫李邺这般?;
第一卷 第420章 犯愁
李邺听完周意的禀告,便道:“我同你去看看;。”顿了顿又忽然皱眉住了脚步摇头道:“不行,我还是不去了。这事儿不能叫人知晓。这样,你让他在你屋里养着,养好了再说。回头我再寻机会过去。”
一时又转头吩咐陶君兰:“你库里可有伤药这类的东西?若有的话,先去取些交给周意带回去。”
陶君兰点头:“有的,我叫红螺去包一包。”
待到吩咐完了红螺,她这才低声问李邺:“是辛攀回来了?”
李邺顿时一怔,微有几分讶异。虽然没直接点头,可神色却也是说明了一切。
陶君兰见了这神色,便是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心头倒是松了一口气,辛攀没死就好。纵然现在可能伤的不轻,可是只要人回来了还怕什么?辛攀对李邺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想了想,陶君兰又道;“不若说是府里哪个下人的亲戚,来投奔的。毕竟今年是灾年,也不惹人注目。另外,我请来准备给流民坐诊的大夫,也有可以看伤的。不如就让那大夫去,那大夫是民间的,也没见过他,自然不知他身份。至于伤口如何来的,只说是流民暴动时候弄伤的。”
这话倒是让李邺眼前一亮,不由得连连点头:“就这般说罢。也不必太藏着掖着,反倒是叫人怀疑,大大方方的。”
一时包了些跌打损伤的药和金疮药,又包了些补气血的好东西,这才让周意带着回去了。
周意走后,李邺却是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的,眉头也一直拢着,像是十分担忧的样子。
陶君兰便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最后实在是不行了,只得问他:“辛攀的消息,周意是怎么说的?伤重不重?”
李邺摇头:“伤有些严重,弄不好性命都要丢。这一次也是辛攀的贴身护卫拼死救的他,又剩下几个亲卫一路隐藏痕迹,这才能将他带回京城。”
陶君兰闻言,心中越发庆幸起来。这样大的阵仗,对方是想要置辛攀于死地的。能回来,着实不容易。
“既都能回了京城,那肯定会好起来的。”陶君兰拍了拍李邺的胳膊,柔声劝道:“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说呢?”
李邺也不愿意再说下去惹得陶君兰跟着一起担心,点点头道:“定会平安无事的。”
“你若不放心,明儿一早偷偷去瞧瞧就是了。”陶君兰言道,笑了笑:“只当是去看周意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李邺点点头,二人又说了一阵话,这才就寝安歇了。
第二日,陶君兰送了李邺出门,这头就让人安排大夫去给辛攀看伤。自然,她也没出面,也没太过关切。只当对方果真是个下人的亲戚,处于仁义才给请了大夫。这般一来,倒是也没人怀疑什么。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遮掩了过去。辛攀秘密的养着伤,只等着好了再说。
陶君兰也没特意再去关心这事儿,只是偶尔问问李邺;。倒是府里的事儿她如今操心得多些——庄子上的出息因了那十多日的雨恐怕也要减少,庄子上的人过来送东西,都说了这个事儿。
遇到这样的事儿还能怎么办,只能是减免了庄子上的租子,好让佃户们都不至于太过艰难导致活不下去。
只是这样一来,王府的收成也要减少——且不说别的,府里这么多一日的米粮开销,那就得用银子去买了。可现在关键却是米粮根本买不到。
城中米粮价格一路攀升不说,最关键是现在城中根本没有存粮。米粮都被买空了。虽说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外往里运,可是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外头其实现在米粮存货也少了。毕竟出了一次灾,不少粮食都运去了河北。而更有不少有银子的,都会选择囤积一些粮食,防止来年因为今年的收成不佳而无粮。
所以,陶君兰这会子是有些发愁的。之前买的全是粗粮,这会子显然也是派不上用场。
就在发愁时,却是有人递了拜帖上门来求见。自称是秦夫人。
陶君兰看了拜帖,却是有些糊涂的扭头问红螺:“我可认识一个秦夫人?”
红螺便是仔细想了想,道:“是不是丈夫是五品官的那个秦夫人?”
陶君兰摇摇头:“那个秦夫人不是随着他丈夫放了外任?早就不在京里了。哪里还能来给我下拜帖。”
红螺又仔细想了想,最终摇摇头:“那的确是没有另一个秦夫人了。”
“许是不认识的想来攀交情?”陶君兰自言自语的猜了一回,想了想又看了一遍拜帖,最后才道:“既然这般,那就见罢。”
红螺就让人出去传话,不多时就有丫头领着一个年轻妇人进了院子里来。红螺站在窗口看了一眼,冲着陶君兰摇摇头:“的确是不认识。”
陶君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是端坐着等着那秦夫人进来。
秦夫人进来的时候,陶君兰飞快的打量了一眼。见对方虽穿的是时下流行的料子和花色,可是颜色却都是低调素净的,便是觉得这人应该是个性格清冷的。而且身份想必也不是挺高——这一点从头饰上却是能看出来了。不仅简单,而且凤尾钗也是最少的三尾。
秦夫人低头对着陶君兰一福,口中道:“陶侧妃万福。”
陶君兰忙虚扶了一把,笑道:“快请坐。”红螺笑着请秦夫人在陶君兰下首处坐下,随后丫头捧了茶上来搁在秦夫人手边。
寒暄完了之后,陶君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便是含笑看着秦夫人,等着对方道明来意。其实说了这半天,那秦夫人也没自报家门,倒是叫她十分好奇。
秦夫人也是识趣,当下便是开口道:“妾夫家姓左,是汾阳侯府的一脉分支。如今妾的夫君在汾阳侯身边做个管家。”
这么一说,陶君兰顿时就明白了这个秦夫人的身份:这是左显御的妻子。
陶君兰微微一笑:“我却是听说过你丈夫。听说是个能干的;。”
秦夫人抿唇羞涩一笑,“侧妃谬赞了。他不过是做些跑腿的事儿罢了。如今我们自己也赚了些银子慢慢置办了产业起来,今儿找侧妃,是听闻侧妃想买些米粮?”
“米粮?”陶君兰微微挑眉,心中猜到了几分:“怎么,你们有米粮可卖给我?”
秦夫人含笑点头:“正是如此。我们手里有一个粮铺,也有些人脉,所以才能弄到些粮食。听闻端亲王府上要买,夫君便是差我来问问。”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价格好说,只当是帮忙买的,赚几个运费就是了。”
陶君兰想了想,便是道:“这般可是不妥。如今粮食可不好弄。再说了,我们与汾阳侯府也没什么交情,这般平白占了你们便宜,回头王爷可该说我了。”
秦夫人咬咬牙,道:“其实却是不关汾阳侯府的事,只是我们这一支脉的事。侧妃着实不用担心,毕竟产业也是我们自己的。”
这么一说,陶君兰自也就明白了秦夫人的意思:“这么说,是你们这一家的意思?并不是算在汾阳侯府里的?”
秦夫人点点头,眼神有点儿巴巴的:“也不敢说是攀上交情,只是想有点来往罢了。他日若是有合作机会,再能合作就行了。”
“你们就不怕汾阳侯知晓了?”陶君兰玩味冲着秦夫人一笑。“毕竟,汾阳侯府和端亲王府的过节,你们应该是清楚的。若不是因为王爷,老汾阳侯也不会……”
秦夫人神色一变,随后却是起身朝着陶君兰郑重行礼:“当年的事,的确是汾阳侯府不对。只是事情毕竟过去多年,我们也被赶出了汾阳侯府,还请侧妃不要因此就不愿与我们来往。”
秦夫人的态度很是诚恳,姿态也是足足的。
陶君兰轻叹一声,示意红螺扶了秦夫人起来,末了才又道:“这事儿却不是我不愿和你们来往。你们的心意我已是明白了。我只是担心你们那头罢了。不过你既如此说,那我也就放心了。合作这事儿,只要双方都有利,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也没有道理不愿意。”
秦夫人一听这话,几乎是喜出望外。当即便是连连道:“多谢侧妃。”
陶君兰笑了笑:“米粮的价格你们也不必太低了,照着市价来罢。少赚一些就是了,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日后你若是闲了,也可以过来寻我说说话。我每日在家也是无事。巴不得有人过来寻我呢。若不是一摊子事儿走不开,我是肯定要时时出门的。
又说了一阵子话,秦夫人便是起身告辞了。
陶君兰也没留,只亲自送到了院门口就作罢。
待到红螺替她送了秦夫人上马车回来,她这才与红螺笑道:“不曾想瞌睡遇到送枕头的。”
红螺是知道陶君兰一直想着是不是能和左显御那头搭上线的,当下也是抿唇一笑:“可不是瞌睡的遇到送枕头的?这下可好,米粮也有了着落。侧妃也不必再犯愁了。”
陶君兰苦笑一声;“哪有不犯愁的时候,不为了这个,总还有别的事儿。”;
第一卷 第421章 突兀
左显御让夫人秦氏走了以这么一遭,目的其实就是在试探。想来刘恩是将她的意思隐约透露了一二,所以左显御这才有了这样的举动;。只是左显御显然还并不信任她,所以这才只是先来提了一提交易的事儿。
想来,左显御的打算便先是米粮,接着才是对付汾阳侯了。
不过,左显御的手段可是真不错。这样的时候,居然还能弄到米粮来做人情。可见其本事了。当然,由此可见,左显御显然并不是什么心甘情愿屈居人下的。否则,也如何会悄无声息的替自己置办下这么一份产业?
秦氏说只是一家米粮铺子,可是陶君兰却是觉得并不只是如此。
这事儿陶君兰交给了刘恩,让刘恩找人办妥此事儿。
末了刘恩叫人带话进来,只说左显御手底下却不只是米粮铺子这么简单,而是一家粮行,各处都开了铺子。京城这边却是并不显眼,主要是在南方。
这显然就是为了避开汾阳侯的耳目了。不过,以汾阳侯那个草包的样子来看,只怕左显御真开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未必能发现。
一转眼到了七月十四。
因今年是灾年,再加上前不久京城外才进行了一场屠杀,所以便是显得格外的隆重和清冷。
周围几个寺庙早早的发了要大行盂兰盆会,以行超度之事。
陶君兰自然少不得是要捐赠些银子的。
因怕九公主不知道习俗,陶君兰特派了一个有经验的嬷嬷过去说了一说。也叫她给寺庙捐赠一些。另外,也在当日于家中设瓜果香烛供奉陶家先祖。
结果回来却说九公主那头早就预备下了,陶君兰听闻,顿时忍不住一笑心里十分满意:“她却是有心了。”能这样处处想着陶家,以陶家媳妇自居,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如今也就只盼着九公主再怀上孩子,替陶家开枝散叶了。
八公主倒是派了人过来问陶君兰要不要一起进宫去。七月十四供奉先祖,作为皇家子孙,李邺和拴儿都是要去太庙祭拜的。陶君兰自然是也要带着拴儿进宫去。
八公主还让人传话,说是她给皇后太后都抄了经,以作祈福之用。
陶君兰自然知道这是八公主提点自己面子上的事儿也要做一做。毕竟皇后“病了”这么久,着实也是该是她们这些儿媳妇表孝心的时候。
其实陶君兰也给寺庙多捐了银子,用以超度孤魂野鬼,好给太后积攒功德,添福添寿。
至于皇后,她没暗地里请巫师作法让皇后早些病死,已算是仁慈了。至于替皇后抄写经书祈福,她有那个功夫,倒不如陪着拴儿玩会儿。
当然,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陶君兰当即便是应了八公主,打算一起进宫去给皇后请安。同时又吩咐人去请了九公主。几个人一路,她也不必单独和皇后说话,这是最妥当的。
皇后现在,大约是恨死她了罢?在皇后看来,她许就是那种背主忘意之人。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对于皇后,她从来只是一个棋子,一个棋子何必对掌握自己命运,随意利用自己的人有忠心?
再说了,皇后做的那些事儿,哪一样不是叫她恨不得皇后去死?
考虑到日子和如今的局势,陶君兰选了一件深紫色的裙子,上头的花纹也是稳重大方的;。这个时候若还花里胡哨的,让人瞧见了难免觉得她不知百姓疾苦。就是首饰,她也挑的全是素净的,也尽量少了又少。
待到进宫后,自然还是先去太后那儿请安。
去了的时候,太后正在佛堂念经,陶君兰等人也不敢打扰,就在旁边候着。待到太后念完了一段经文睁开眼睛笑道:“你们来了。”
几人这才上前去给太后问安。
太后又问了几句各家准备的供奉事宜,这才叹了一口气:“今年年成不比往年。加上上一回的事情,你们多给孤魂野鬼烧些值钱罢。这虽说不是朝廷的错,可到底他们也是可怜。”
太后说的是那些在城门外被“驱散”的流民——这件事情,对外说的是驱散,可是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清楚。
陶君兰见太后这般,忙道:“我已给了寺庙捐赠银子,请他们做法事超度孤魂,好让他们安息。太后您放心罢。”
太后点点头,道:“你是个思虑周全的。”
这话便算是夸奖了。随后太后有忽然问了一句:“刘氏如何了?”
陶君兰一怔,有些不明白太后是突然想起了这事儿还别有用意,顿了顿后才答道:“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只是或许是病得久了,脾气却是越发古怪了起来。”
“刘家人如今也都没剩下几个了。”太后又叹了一口气:“当初看着还行的刘家,一转眼便是衰落了下去。”
陶君兰越发吃不准太后的意思。只是一味的附和:“是啊,谁曾想到会如此。”
“邺儿如今已是端亲王,刘氏作为端亲王妃一直病着,着实难当大任。皇上也是有意重新给邺儿娶个新的王妃。”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紧紧的看住了陶君兰。
陶君兰闻言,几乎是忍不住的使劲抿了抿唇。神态也是有些维持不住——她留心到天后说的是“也是。”也是代表什么?代表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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