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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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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亭缓缓的站起身,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飕飕的往外冒着凉气。晏博斋这个人心狠手辣,对自己的父母兄弟都毫不留情,他找上了方德海,那绝对没有好事
可是老爷子为什么要为他所用呢?聪明如章清亭,当即就想到了缘由,这世上能让方德海挂心的事情不多。一是他儿子的尸骨,二是他孙女的安危。若是没法子替他解决这两个心腹大患,怎么劝他都是枉然
这个晏博斋,当真是好狠毒啊章清亭一面想着,一面心事重重的出了瑞华楼,她想着这儿反正离乔仲达的店铺也不远,走过去就得了。于是,便一人就这么行走在大街之上,满脑子都是关于方德海的事情,浑然没有留意到其他。
“噫?”有人却留意到她了。
杜聿寒皱眉疑惑的看着楼下经过的那个花枝招展的妇人,“我怎么……怎么好象看到嫂夫人了?”
时当正午,他们今日上太学院听课,午休时出来在这酒楼里用点饭菜,一会儿还得接着回去上课。
“哪里?哪里?”赵成材也探出头来,却只见到章清亭的一个背影。
虽然换了衣裳,但自家娘子走路的姿势他还是认得出的。可那满身绫罗和满头的珠翠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她的东西啊?赵成材也迷惑了,欲待再瞧清楚一点,但在酒楼之上,也不好行动,只得问他,“你瞧清楚没?”
这么一问,杜聿寒倒不敢确认了,“我只是看着有点象,不过嫂夫人平常从来不作此浓妆的。况且,她怎么无缘无故一个人跑出来了?兴许是我看错了。”
他见赵成材神色不大好,忙又改了口,“一定是我看错了呵呵,这物有相仿,人有相似。看来今日我也是错把阳虎(古传与孔子同貌之人)当孔子了”他还特意说笑两句,以作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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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四一八)谁去伸头
(四一八)谁去伸头
赵成材勉强按捺下心头的满腹狐疑和不快,虚笑着附和,“没事没事”但那脸色,着实不怎么好看。
杜聿寒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不管怎么说,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红杏出墙了,就算赵成材和章清亭已经和离,但他心心念念里,还是拿章清亭当他的夫人的。可现在陡然看见自己的夫人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出来闲逛,是个男人都有些小想法的了
他心下暗悔,方才不该多言,看着章清亭经过,也应该当作没看到才对可现在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不过杜聿寒生性耿直坦率,见不得这样有话憋在心里的,想想宁肯得罪人,也补充了句,“若是赵兄有些疑惑,回去一问便知,岂不比在此杞人忧天的好?”
赵成材点头称是,心下却有点不太自信。自己媳妇什么脾气他最清楚,虽然并不是怀疑她做了些什么事情,问题是自己现在根本没那个立场去过问啊
上回跟她那番恳谈,让赵成材知道了媳妇心里的委屈,自己还没想着法子讨她欢心呢,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自己,解释给自己听?
唉难道真的要自己去中个状元回来,给她送副凤冠霞帔?那也不现实嘛这个不是赵成材不思进取,或是妄自菲薄,而是有自知之明。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自己清楚,能中举就已经差不多是他的极限了,这每年春闱是全国各地的精英云集,在太学院里上了几回课,相互之间一交流,基本上心里就有了底。
这见到了,才知道这世上确实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他在扎兰堡说起来还算不错,可若是是全国排起队来,那过目不忘,学富五车的人海了去了
要论起真材实学,就面前的杜聿寒水平都比他高出不少。那没办法,人家是从启蒙起,就奔着中状元去培养的,而他,最初只是想中个秀才,让家里有点功名,不至于给人瞧不起。及至后来遇到章清亭,开始发愤图强,那也只这两年的工夫,期间家里大事小情的一大堆,跟这些真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怎么比?
赵成材越想心里越没底,自个儿媳妇有多好自己心里最清楚。万一媳妇真给自己的和离弄伤了心,要“另谋高就”怎么办?
哎呀呀赵大举子一想到这个,心中那可就真真是愁云惨淡了。当下连课也没心情听,一下午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如何重讨媳妇欢心。
晏博斋生性多疑,他拿着方德海配的调料和秘方回了府,立即就把那写有御米壳的一节隐去,重新抄了份配方出来,让府上的厨子分别过来看过,三个厨子都直夸这个配方精妙,才让晏博斋彻底的放下心来。
他想着这东西不日就要用到,于是便没有锁进库房,而是进了书房,径直就锁进柜子里。
“老爷,您回来了可要用饭么?”春梅刚从朱氏那儿请安回来,见晏博斋回来了,当即就请安问好。
本来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却因晏博斋自己心里有鬼,给吓了一跳。本来沉下了脸就要发脾气,可是想想,这个丫头被他暂且安置在此,她在此出现,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若是自己大惊小怪,反而显得有古怪了。于是脸上便缓和了下来,不过仍是紧抿着唇拉出一个向下的弧度,淡淡的吩咐,“去传饭吧”
“是。”春梅恭谨的应声去了,心下却更加狐疑,晏博斋这是怎么了?明明起初对自己好象有些怒气,但一转眼,又给收掉了。他不是这么肯控制脾气的人呀?就连在夫人面前,他也从来是不假辞色的,怎么会对自己青眼相待?方才看到他好象在柜子那儿藏什么东西,会不会是小姐也想找的东西?
到了下午,春梅找了个机会,偷偷去朱氏那儿,把这事告诉她了。
朱氏想了想,低声嘱咐,“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有机会查就查,没机会就不要贸然行动,免得惹恼了他,反倒不美了”
春梅应下,她本是作丫鬟之人,极懂得眼高眉低的,不是十拿九稳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下手,却从此就留心上了那个柜子。
赵成材心神不宁的好容易熬到了放学,心急火燎的就要回家。可他没有直接回去,而是亲自去买了几样媳妇用得着的脂粉才往回赶。杜聿寒当然知道他心里的意思, 也不多问,还很认真的帮他做了参谋,挑到中意的,这才回家。
当章清亭到了乔仲达这儿,他们正等得心焦,问起方德海的之事,章清亭苦笑,“竟然绕了一圈,又绕了回去是——阿礼的哥哥。”
晏博斋听到这个名字,乔仲达的脸色也慎重了,抚着下巴沉思,“竟然会是他么?”
阎希南斩钉截铁的道,“不管他是谁,都不能让他拿这种东西害人”
“阎大哥,请稍安勿躁”乔仲达不得不提醒了一句,“晏博斋是朝廷命官,就算他做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我们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就找上门去”他为人精明,章清亭能想到他抓到了把柄威胁方德海,他当然也能想得到。
章清亭还想到一事,“阎大哥,这种东西,你说服用之后会让人神智混乱,不受控制,那事后是否查不出一点中毒的迹象?”
“是。这本来就不是毒药,当然验不出毒来。”
阎希南不大懂她为何有此一问,但乔仲达却明白了,“莫非,你是怀疑当年之事?”
章清亭点了点头,“我觉得此事要跟阿礼说一声,还有小孟大人。让他们提前都有个防备才好只是方老爷子那儿,若是他实在不想说,还请诸位手下留情,不要逼他才好。”
乔仲达同意她的看法,方德海境遇已经够凄凉的了,再逼迫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实在没什么意思,“那就麻烦阎大哥送张夫人回去,我去通知子瞻和博文吧”
章清亭道,“这却又太麻烦你了地方又远,跑来跑去的也麻烦,不如阎大哥陪我去一趟义庄,二爷您去找小孟大人商量便罢。若是可以,我回去劝劝老爷子,让他早些带着明珠回去吧”
现今之事,也是无计可施了,相比起寻回明珠他爹的尸骨,还是先把活着的人保住要紧。
于是分头行事。阎希南护送着章清亭来到义庄,晏博文听完事情始末,一颗心往无底的黑洞沉去。虽说孟子瞻早就提出了这样的假设,但那毕竟是假设,而当现在将这真相血淋淋的展示在他面前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晏博文沉默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他为了我……还当真是煞费了苦心”
章清亭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安慰的,只能劝他,“现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找不到真凭实据,就算是想给你洗涮冤屈也是做不到的。我知道你必不甘心,但请一定要继续忍耐下去,若是你再有个什么事,可叫九泉之下的晏伯父晏伯母如何安心?”
晏博文缓缓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我的命很要紧,我绝不会胡来可这个公道,他必须得还给我”
孟子瞻听到乔仲达带来的消息倒不意外,这只是证实了他的猜想而已。长长的叹了口气,“可就算咱们心里都明白那又如何?我并没有找到任何一点的真凭实据,当年的旧案已了,唯一的物证早就给人毁去,没有证据,难道还想逼着他自己说出真相?”
他摇了摇头,很不甘心,“仲达,我也不瞒你,此事不了,我着实是如鲠在喉,寝食难安呀”
乔仲达是世家子弟,于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当,他也看得很明白。晏博斋手上既然有这样惑乱人心的东西,难保他就没有帮着皇上办过类似的勾当。如果孟子瞻一定要追查旧事,那么势必是牵一发而动千钧,此事后头将要扯出来多少麻烦事,谁也无法估量。
而这其中最大的问题,不是来自于他们和晏博斋的斗法,而是取决于皇上的态度。若是皇上铁了心的要保晏博斋,那么这件事连提都不要提。再说了,就算要去告状,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把晏博斋掀下马呢?就算是方德海肯指认,就凭他一个人的供词和一包调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想要动一个朝廷命官,必须有更大更轰动的东西不可。
再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是万事俱备了,让谁去伸这个头呢?
乔仲达走的是商途,他可以在私下里帮助他们传传话,出出主意,但于这些官场上明矾的争斗,他是能少掺合就少些掺合。若是两边明刀实枪的干了起来,那他还是得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孟子瞻也不行,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整个家族,如果没有父亲的首肯,他不可能贸贸然去和晏博斋闹翻,除非他有什么必胜的政治筹码。
那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晏博斋任意妄为,他们一点办法就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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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四一九)你有时也挺糊涂
(四一九)你有时也挺糊涂
孟子瞻心里清楚,现在想要扼制晏博斋,就需要用到一个人。
一个能够彻底把晏博斋激得火性大起,分寸大乱的人。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做出某些事来,逼得晏博斋自乱了阵脚,露出更大的破绽,那么攻击他的机会就来到了
这个人,孟子瞻知道用谁最合适,但他不能去找那个人。因为那个人若是去说了,做了些什么,于他自己就太危险了
但孟子瞻知道,他能想到,那个人应该也能想到。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能等,等他自己做出决断。
天交黄昏的时候,赵成材刚刚带着礼物回到思荆园。
一进屋,章清亭却是不在,倒是方德海已经吩咐方明珠开始打点起行装,说是过了十五就要回去。
“老爷子怎么这么着急?”赵成材不解。心里没问出口的话是,那你儿子的尸骨不找了么?
方德海无法解释。晏博斋既然已经对他动了杀机,那他儿子的尸骨多半也是不会还给他的了。虽然他回来之后,章清亭她们什么也不问他,但老头也知道,他们多半跟踪着自己,也发现了这些事情。
自己一不愿意说谎话骗他们,二不愿意给他们惹祸上身,三更怕晏博斋的打击报复,所以不如咬牙狠心弃了儿子的尸骨,保着小孙女赶紧躲回乡下去
于是赵成材问起来,他只是叹气,“有些事情,也不是人力所能及的有些命中注定没有缘份就是没有缘份,算了吧倒是家里头的生意不能没个人照应着,尤其是这开了春就要下小马驹了,张丫头是铁定走不开的。我和明珠要是再不回去,那成什么样了?”
赵成材好心的道,“那您走了也行回头我再上衙门给您问问去,若是能寻得回来,我到时再把方大叔的尸骨给带回去”
“不用了”方德海摆了摆手,“成材你就专心把你的试考好吧对了,我还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的。你呀,抽个空,好好的跟你媳妇认个错赔个罪去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好好的小夫妻,连孩子都有了,闹什么和离?难道成材你真的一飞黄腾达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那当然不会嘛”
“既然不会,那就快点去认错”方德海是真心实意为他们好,“还有你家里头,以后你母亲和你弟弟那儿你可得拿稳了主意。这个不是我老头子把人教坏,实在是有些事咱们得分清是非黑白。就算是你母亲,但她行得不公,这就由不得旁人不来说三道四张丫头是脾气拗了点,可能嘴上不太好听,但她那心地可没话说。这几年我老头子冷眼旁观着,她真是对你们一家不错的,平常赶节送礼,从来没有拉下的,夏送凉茶冬送炭,也算得上是孝敬媳妇了。成材你自己说说,她可有哪一点做得不周到的么?”
这个赵成材自然知道,娘子确实是做得很不错的,“娘那儿,我x后会去说的。”
“你知道就好也劝劝你母亲,这做人呀,别想什么都占全了既然你媳妇能把人都照顾好了,也别强求她成天堆着笑,围着你母亲打转献殷勤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挑得起多少担子?平常在外头就累得够呛,回家来还要看婆婆脸色,这日子是人过得么?你母亲呀,要实在心里有啥想法,买两个丫头给她使唤就是了,何必非得跟你媳妇过不去?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赵成材只有点头的份了。
方德海又道,“还有你弟弟,其实要我说句公道话呢,他人其实也不坏,就是给你母亲硬惯出许多毛病来了当娘的成天想着怎么偏心给他昧下什么东西,这做孩子的能不长私心么?你母亲她从前可能还意识不到,但现在分了家应该就能有体会了。慢慢来吧总得让他们摔些跟头才记着教训的。”
赵成材真是心悦臣服,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啊他急匆匆的离家,也就是这么个意思娘不在弟弟身上吃点瘪,是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处的。
方德海瞧着他,“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有主意的孩子,那你闹那和离,真是有点太离谱了到底是年轻气盛,还是沉不住气。这种事情是能随便闹着玩的吗?也难怪你媳妇生气”
赵成材给说得满面通红,“老爷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赶紧改不管你这回能不能得中功名,考完了就赶紧三媒六聘的给你媳妇重新提亲去你这孩子,有时候看着挺聪明,有时候也挺糊涂的你媳妇这么一个好面子的人,你光走她的路子不行,还得在明面上下功夫,把这事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你媳妇一高兴,不就又回心转意了?”
对呀这一席话说得赵成材犹如醍醐灌顶,章清亭从前最羡慕什么?最羡慕人家风光出嫁的,成亲之后最憋屈什么?最憋屈和自己的草草完婚了。要求得她的谅解,没有一个象样的婚礼怎么成?既然和离是自己提出来的,那也非得他亲自去提亲不可
赵成材茅塞顿开,更增一分信心正在此时,就见章清亭,回来了。
其实她早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先张罗着帮着方德海打点行李。还拦着满腹狐疑的方明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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