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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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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然是京城!可比扎兰堡那些纯朴百姓难糊弄多了,章清亭咬了咬牙,“行!就依你!”
当即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让赵成材带保柱去取银子,再雇辆车一起拖回去。
赵成材知道她拿的是贺家让带东西的钱,心里盘算着实在不行,到时只好厚着脸皮找娄大人借些来应急,这笔钱自家到了明年应该是还得起的,便只问了她一句,“你可想好了?”
章清亭嗔他一眼,“你放心,我心里头有数!”
得!赵成材提银子去了,不一会儿兑了现钱回来,和掌柜的交付明白,把布匹拖走了。
那掌柜的见她做事还算爽快,便道,“过几日我们应该还会来些新货,到时夫人若是有意,再来瞧瞧!”
章清亭心想这下可真是一穷二白,再来不起了。不过瞧着那堆布,她却是满怀信心,要在这批货上赚回这次上京的花费!
及至回了家,赵成材才问,“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章清亭神神秘秘的一笑,“这是我们女人家的事,你不懂的!快把这些布都放小莲屋里去。”
赵成材还待询问,却见那头有孟府看门的婆子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过来传话,“我们老爷已经回来了,请你们回来了就过去!”
他只好暂且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反正东西已经买了,退也退不回去了,就等她去折腾吧!这边净了手脸,收拾齐整,一家子重入了孟府。
后门已经有丫头小厮在等候了,因时候尚早,带章清亭她们去陪孟老夫人说话,赵成材去书房见孟老爷。他没想到,在孟老爷的书房里,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第二卷 (二五○)如此盛情为哪般
(二五○)如此盛情为哪般
“娄大人!”赵成材真是又惊又喜,他乡遇故知,恐怕就是他此时心情的最好写照了。
娄瑞明(他终于有全名了)也是满脸的笑意,“成材!还不快过过来见过孟国公?”
赵成材忙给一旁那位衣饰华贵,气度不凡的中年长者行礼,孟子瞻的相貌与他颇为相似,一眼就能认出必是父子无疑。
孟尚德颔首一笑,“不必客气!都坐下说话吧。我听说你们昨儿才到,想必还来不及去拜会娄大人,下朝之时便把他也一起约了来。你们既熟,就更好说话了。”
赵成材和娄瑞明忙又躬身道了谢。客套了几句,孟尚德便细问起儿子在扎兰堡的为官之道,他可比孟老夫人她们要求严格得多,并不听那些动情之处,却更加细致的考察儿子的公务情况。赵成材虽只是讲解,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不偏不倚的把知道的全都说了,至于做的好不好,就由着这位父亲自己评判去。
及至问完了儿子的公务,他又考察了赵成材的功课几句,末了一笑,“回头我打发人给你送几本书过去,你安心的在家理理,过两日再让人送你到太学院去走走,拜访一下几位老师,娄大人,你家两位公子要不要一起作个伴?”
这敢情好啊!娄瑞明虽然也是七品官,但在显贵云集的京城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和孟尚德原本只是泛泛之交,若不是因为赵成材,也没有机会到这府上来做客,现还能得他提携自己家的两个儿子,当然是无不应允。
孟尚德问完了话,自要处理些事务,便打发小厮把他们请到偏厅自去叙旧了,赵成材这才和娄瑞明好生攀谈了起来。
原来孟家这英国公是世袭的爵位,孟尚德的正职是朝廷里的文渊阁大学士,那可是皇上身边说话最有份量的大臣,一共只有八位,处理的是全是军国大事。
娄瑞明特意提到了一句,“现今他们八位之中,孟国公还是五年前先帝过世时,亲指给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身份自然与别人又有不同。”
方德海从前侍奉过的宣帝已然过世,当今圣上称为景帝。从前当太子的时候素来仁孝忠厚,原本还怕他过于宽和,惮压不住,没想到即位之后,朝臣们才发觉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也有着精明强势的那一面,只是言语和顺,面上宽容而已,这几年的历练下来,朝中再没有不服的。
自古能做皇帝的,哪有几个老实本分的?赵成材听着点头,却并不妄加议论。心中却有一个疑问,那些大学士当中是否只有孟国公一人是先帝指的?其他七人又分别是哪里来的呢?可这是在孟家,有些话不能问也不好问,娄瑞明跟他说这个,无非是想要提醒他孟家的特殊地位,让他谨慎小心些。
赵成材虽然还不甚明了这朝堂之上的复杂险恶,但人心好歹还是分得清楚,也不说谢,只道,“今儿一早已经给府上送了拜帖过去,敢问大人何时有空,容学生上门造访,并与两位年兄切磋一二?”
这是有私房话想说,娄瑞明一听就懂了,“这说的什么话?明儿下午我打发家里人来接你,倒是带你母亲子妹子他们都一起来坐坐,咱们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赵成材笑着应下,又扯些闲话,就有下人来请,晚宴已经准备好了,请他们二位入席。大户人家,甚重规矩,孟尚德在前厅陪他们二人,孟老夫人却在后厅陪着一众女眷,牛得旺年纪还小,又懵懂无知,便让他也跟在女眷里头。
这回章清亭才算是把孟家的人弄了个明白,原来这孟尚德有二子二女。只除了大儿子孟子瞻是孟夫人嫡出,其余均是妾室所生。
其中二公子年少亡故,只略提了一句,便都有些戚然,打断了话题。两个女儿大的名唤芷芸,已然十四,出落得亭亭玉立,芳姿绰约,小的名唤芷萱,今年十岁,虽是身量不足,但亦看得出眉目清秀,颇有大家风范。
因家中子息单薄,这两个女儿也都放在孟夫人眼皮子底下亲自教养,与生母感情淡漠,只能从后面侍立的几位姨娘面相中依稀猜测一二。
这一顿饭虽是珍馐美味,但吃得寡然无味。牛得旺因年纪小,好歹还有人帮着布菜,吃了个七分饱,赵玉莲只看着大嫂,她起筷自己就起筷,她落碗自己就落碗,囫囵混了个半饱,便坐下喝茶闲话。孟府二位千金偶尔跟她搭一两话,赵玉莲倒是答得不卑不亢,既不一味逢迎,也不小家子气,倒让孟夫人很是注意的多看了她几眼。
那边章清亭却是应酬得游刃有余,逗得孟老夫人很是开心,捡着机会,她就把今儿带牛得旺去那济世堂看病之事也说了,孟老夫人忙道,“你先别急,今儿已经让老爷去太医院院正那儿传了话,想来这一两日就有消息的。你们只管在家安心等着,总不会让你们白跑这一趟!”
章清亭道了谢,孟老夫人似是不经意的问起,“听婆子说,你今儿还买了几匹布回来,是打算贩回去卖么?”
这老太太好长的眼线,不过章清亭心原本就不打算瞒人,笑着回话,“我呀,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想闲都闲不住!这不是在京师还得住一段时日么,便买了几匹荣宝斋的便宜布回来,想捣鼓几件衣裳卖卖,老夫人您可千万别笑话!”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难为你一个妇道人家成天惦记着这些事情!”孟老夫人眼睛一眯,“荣宝斋的便宜布也算不错了,等你做了,送来也给我瞧瞧!若是要针线上的人,尽管开口,我家里挑几个针线好的丫环婆子还是有的,反正她们也没什么事,倒不如跟你学着做点正经事!”
“老夫人您这可真是羞死我了!”章清亭笑着自嘲,“我哪懂什么正经事?府上的妈妈姐姐们做的都是精细活,我们那粗针大线的哪里能入得了您的眼?无非是胡乱弄了,卖给我们一样的穷苦人罢了!”
孟老夫人含笑瞧着她,“你要不懂正经事,能经营那么大的马场?”
章清亭一哽,老太太厉害啊!自己不经意的提起,她竟然都留了心。可她让人来帮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们家也有开裁缝铺子,想学点新样子?不可能啊!那她如此盛情,是为的哪般呢?
章清亭想了想,自己不过是个已婚妇人,又家小业薄的,实在没什么让人好觊觎的。至多不过想借着她的手,办点什么事,现在寄人篱下,还是应承的好。于是笑道,“我们家那马场能有几匹马?说出来真是笑掉人的大牙,况且也才开始做呢!老夫人您既这么体恤人,那我可就少不得要厚着脸皮向您讨几个人帮手了。我也不瞒您,这正打算去外面寻裁缝呢!若是府上能有妈妈姐姐们来帮手,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扑哧一笑,“老夫人您别嫌我小家子气,我可付不起太多的工钱!”
满屋子人都笑了,孟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收你的工钱!”
“那可不成!”章清亭忽又正色起来,“若是白干,谁愿意担这份辛苦?总得给做事的妈妈姐姐们一点小钱,让她们不白忙活才是。”
“行!都依你!我只不许她们跟你讨价还价,如此可好?”孟老夫人一言又把大伙儿全逗笑了,她招手把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大丫环叫了来,“碧桃,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这些天好生跟着赵家小娘子,要办什么尽管支使人去做,若有人不依,你就来回我,我亲自去说合!”
孟夫人也立即吩咐,“周大娘,你是府里内管事的,老太太的话你可听到了?”
“听到了!赵家娘子,碧桃姑娘,你们若是有什么差遣,只管打发人来说话!”
章清亭端起杯茶微微抿了一口,这左右都给我埋伏下了啊!这老太太到底烧的是哪柱香呢?
等着前头他们男人散了,后头便也告辞了。一进家门,赵成材就问,“厨房里还有什么吃的?赶紧弄些来!”
众人皆笑,章清亭白他一眼,“你也真是实心眼,那饭吃不饱,不会多拿些点心吃?”
赵成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人都不动,我好意思动么?再说那些玩意儿做的花里胡哨,又不认得是什么,还甜滋滋的,实在吃不惯!”
章清亭走去厨房看看,“那就熬一锅粥,再配点小菜就行了。”
这头弄了吃的,又洗漱过了。小夫妻一面收拾了准备睡下,一面交换着今晚各自的信息。
却也都猜不大透孟老夫人的意思,赵成材胡乱猜想着,“总不可能是孟家缺钱,要你帮着找个挣钱的门道吧?”
章清亭不觉莞尔,“难道我竟这么有本事?”
赵成材道,“你呀!最本事的就是这个了……”
忽听临街的那一面有人轻轻叩响了门扉,二人讶异,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PS:亲们真热情啊,刚说2票就来2票,好吧,桂子加更啦!)
第二卷 (二五一)夜半访客
(二五一)夜半访客
保柱出去应了门,匆匆过来回报,“是个男人,我也不认得,非说要找大爷和夫人才说话。”这出了门,可不能似家中随意,是以章清亭让他改了口。
与赵成材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出得门来,却见是个老实巴交的陌生男子,车夫打扮,见到他们便问,“你们可是今儿去给祝嬷嬷送信的人?”
二人松了口气,“有事么?”
那车夫道,“若是的话,麻烦到外头说几句话。有人在等,我只是来传话的。”
章清亭却不肯跟着走,“这天都黑了,我们也不认得她,谁知道是真是假?她若是有诚意,让她自己过来说话!”
那车夫似是没料到这种情况,挠头道,“那请你们等一会儿!”
他匆匆跑了出去,不一会儿,车夫带了个小丫头过来,却是白天里见过的那个,“公子,夫人,是我们嬷嬷来了,她年纪大了,腿脚不好,麻烦你们过去一下好吗?”
二人这才随那小丫头到胡同外头,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马车。小丫头上前轻声回报,“嬷嬷,他们来了。”
车内人低声吩咐了一句,小丫头请他们也上车,保柱和车夫就大眼瞪小眼的在外头守着。
车厢里光线不好,只依稀看得见是一位老妇人,却比想象中的似乎要年轻一些,她的手里正拿着晏博文所写的那张纸条,声音微微颤抖着,“这个……是他写的”
“他的笔迹,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祝嬷嬷闻听此言,立即拿绢子捂着口鼻,极其压抑的低低哭了起来,半晌才收拾了情绪,“小少……我是说他,过得还好吗?”
“还好。”赵成材简略的将晏博文在他们那儿的生活介绍了几句。
祝嬷嬷哭得更厉害了,这种连声都不敢出的无语凝噎,听着更叫人万分揪心。
章清亭忍不住伸手轻拍拍她不住颤抖的肩,“老人家,您也不必过于悲痛了,阿礼在我们那儿过得很平静,你们也不需要太担心。”
她这一碰,祝嬷嬷蓦地警醒起来,“你们……是怎么住到孟家来的?”
“孟家公子现在是我们那儿的县太爷,他介绍我们来的。”
“什么?”祝嬷嬷差点惊叫出来,“孟子瞻是你们那儿的县太爷?那他见过阿文没有?”
赵成材和章清亭面面相觑,“这就不知道了,但都这么长时间了,就算孟大人没见过阿礼,阿礼总该见过他的。”
祝嬷嬷惊恐得连牙齿都在格格打架,“那他,我是说姓孟的,有没有对……对阿文怎么样?”
难道他们两家有仇?赵成材摇头,“孟大人是个好官,不会无缘无故去欺负一个百姓的。”
祝嬷嬷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天什么也没说,却慢慢平静了下来,擦了眼泪,她语气沉着的道,“多谢公子和夫人对阿文的照拂,请恕老身不能全礼。”她拿出一个绢包,沉甸甸的似装着金银,“这个就算老身谢谢你们的了,可否将姓名告知,让老身好为你们供上长生牌位,请神灵保佑你们好人有好报!”
“快别如此!”二人坚辞不受,“阿礼也帮了我们许多,要真谢起来,我们要谢他的地方也多着呢!既能相识,也是我们的缘份一场,委实无须多礼。”
赵成材拉着章清亭就告辞下车,祝嬷嬷撩开车帘追问了一句,“那你们这些时都住这儿么?”
“是。您有事情就打发人来说话吧!”
祝嬷嬷看着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让车夫驾车离去。
直等进了屋,章清亭才道,“看样子,这孟家和晏家关系似乎不大好呢!”
“管他们呢!”赵成材指着自己鼻子,“咱们只是个小老百姓,这些人家的事情少打听为妙!说起来,阿礼也怪可怜的,你想想,这么样一个大户人家的孩子竟然在咱们那儿成了马伕,就我听着也该哭了!”
那我还千金小姐呢!章清亭一笑,“这也看各人了!若是想得通,做马伕也未必没前途,若是想不通,就是做王孙公子也没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有理!就象你吧,瞧咱们家从前穷成那样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要是你托生在这样人家,再放在京城,指不定能去考个女状元,出将入相呢!”
“讨厌!”章清亭心想此一时,彼一时,以前困守家中,哪里容许一个女孩儿出来抛头露面的?自己纵是心比天高又能如何?也不敢肆意妄为,一样的循规蹈矩,哪有现在的海阔天空?
赵成材把话题转回自家,“嗳,那布匹上的那些污渍,你可有法子去得掉么?要不要赶紧找人来洗洗,免得越放越坏!”
章清亭说起这个可就得意了,“我实告诉你吧!这吉祥斋的料子好,可不光是在花色上,质地还特别精良,最经洗的!三五年都不会坏颜色。你别看那些弄脏了,只要拿淘米水一浸,全都能洗干净,等再制了衣裳,一样挺刮鲜艳,绝对看不出水浸的痕迹。”
赵成材立即挽袖子,“那你不早说?我去给它泡起来!”
“要你忙什么?”章清亭把他拉回来,“才咱们做饭的时候,你不没瞧见玉莲么?我就打发她干那个去了,都已泡上了!只那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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