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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太邪魅:上神哪里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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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的没有了……”蔚池闭着眼睛,安然的享受我的服务,慢悠悠道:“五千年的倒还有两坛。”
我眼睛一亮,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你知道青要山吧?就是我现在的封地……听说山上有一种熏华草,朝生暮死,极其罕见,拿来煮鱼汤再提味不过了。”
蔚池哼了一声:“跟老子说话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这两坛酒本来是想拿来为紫薇天帝贺寿的,你既然想喝,那就给你了。不过这酒烈得很,就算是你也要醉上几天几夜。”说着拍开我的手,转身往埋酒的香樟林子里走去。我心中大喜跟了上去,又听见他说:“看你现在的形容,醉上一醉也是好事。锦夜这小子模样长得不错,做起事来真不怎么见得人。”
我被他戳到了痛处,不恼不怒,闷着头挖埋在樟树底下的酒坛。
蔚池看到我这副缩头缩脑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说:“天界这么多青年才俊,你怎么就看上他这个没心没肺的水货?我看他和北海那个满肚子坏水的丫头,一个没心没肺,一个狼心狗肺,凑在一起正好。”
我含含糊糊的点点头,挖出一只酒坛,拍了拍上面的泥土,岔开话题道:“咦?你那个跟班小狐仙去哪了?怎么我进来就没看到。”
蔚池的这只小狐仙叫六音,是他在茅山山脚下捡回来的。那时六音刚刚化成人形,还很懵懂,独自一人从青丘狐山跑出来玩耍,在山里迷了路,跌跌撞撞的走了很多地方,后因法力消耗太大而晕倒在了蔚池这里。蔚池见他长得粉嫩可爱,一时兴起就把他救下来,打算拿来当新药的试验品。没想到这一试就试出了一个大乌龙,我记得当时蔚池试的是一种能让服药者醒来爱上看到的第一个生灵的情药。蔚池还算有些品行,没拿一只阿猫阿狗去祸害人家,而是抱了一只和六音同个品种的雌狐狸坐在他床头。
没想到神算不如天算,六音小狐仙醒来没有爱上那只雌狐狸,却爱上了抱着雌狐狸的蔚池。
当时的情景我是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听泉逸说,那真真是非礼勿视的一幕啊!小狐仙漂亮的脸蛋上红霞飘动,水润润的一双桃花眼满含深情,一半羞涩一半渴望的扑到蔚池的怀里,无师自通的要和蔚池风花雪月一番。
其实我真佩服蔚池当时的定力,小狐仙虽然不过几千年的修为,却也已幻化成十六七岁的俊美少年,他竟然就忍心把投怀送抱的美色一掌给劈晕了。
等蔚池没日没夜的配置出解情药的解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蔚池有本事解得了这世上任何的毒药,却解不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心。后来六音就在这茅山长住了下来,无论蔚池使出什么手段,说了多少狠话赶他走,他都不为所动。
为此,我和泉逸经常开玩笑说蔚池为老不尊,金屋藏娇。
提到六音,蔚池的脸色明显有些变化,他沉默了一会才闷闷的说了一句:“他想通了,回青丘山去了。”
“啊?”我吃惊不小,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蔚池那阴沉的脸色,我的满肚子疑问只能咽回肚子里。
两坛子酒挖好,我也不多做停留,匆匆跟他告别,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青丘山走一趟。
卷一 第七章 相见不如不见
蔚池酿的酒真不是一般的香,我在路上就忍不住揭开封泥,偷喝了两口。这五千年的玉液琼浆就是比两千年的要淳厚得多,入口冰凉棉柔,芳香浓浓,含在嘴里都舍不得咽下去。
蔚池的酒后劲很足,这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我只不过多喝了几小口,眼前就出现了幻觉。
站在青要山山口的那个青袍玉冠,仙姿卓然,青松傲雪般的身影,上穷碧落下黄泉,也只有南海海皇锦夜有这样轩朗俊美的风姿。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头晕眼花了,这种时候他怎么会在青要山?
就在我发愣之际,那个幻影已经看到了我,以清泉漱石般好听的嗓音,不温不淡道:“岫儿,恭喜你,晋升了上神。”
我一时失态,脚下踉跄,借着酒劲凑上去,做了一件很荒谬的事。我伸过手去摸了摸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细细摸了一遍才傻傻的冒出一句:“诶?不是幻觉!”
锦夜任我在他脸上乱摸一通,银蓝色的瞳孔微微眯起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你喝酒了?”
确定了眼前男子正是我最不想见到的锦夜没错,我笑了笑退后两步,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不知海皇殿下驾到,云岫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锦夜顿了顿,似乎有些诧异:“岫儿,我在这里等了你两天,你为何突然这般疏冷?”
我干干一笑,语气冷漠而生疏:“殿下与清媚公主的大喜,小神福薄无幸参加,今日正好当面向殿下道一声喜。祝殿下与清媚公主百年好合,多子多孙。”
有风拂过,撩起锦夜如墨的青丝,蓝色的瞳孔里有几分落寞。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急急的唤了我一句:“岫儿,我……”
我不假思索的挥开他的手,打断他的话,“小神倦了,殿下请回,恕不远送。”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抱紧怀里的两坛子酒,脚下一快,从他身边越过,逃也似的闪身进了我的宅邸清闲居。他很识相的没有追来。
清闲居的布局和泉逸的涵幽居很相似,前有花园后有荷塘,回廊小径蜿蜒期间。主卧室两侧有几间厢房,房中被褥桌椅一应俱全,用具摆设低调而雅致,让我甚是满意。
我把一坛酒放在桌上,开封的那一坛拎在手里,坐下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说实话,我实在不能理解锦夜现在的所作所为到底有什么意义。我虽不恨他,但是那时候他对我的一片痴情视而不见,伤我至斯,我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怨念的。他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我的青要山,是同情还是愧疚?我不知道。但是再次见到他,我忍不住会想到自己当初的狼狈。
我的胸口有一道五寸长的伤疤,伤至心肺,浊气入侵,是有一次在南海留下的。我现在还记得他把那柄浸了瘴气的断魂剑刺进我胸膛时的表情,苍白的脸上怒火如涛,银蓝色的瞳孔结着冰霜,好像杀了我也不足以宣泄他对我的仇恨。
当时的情景或许很多人都会以为是我嫉妒心切,手腕狠辣,想用断魂剑杀了自己的情敌清媚,独占锦夜。可是事实上,是清媚心机深沉,把我邀到南海之滨和她比剑,然后设下陷阱等着我。因为当时立下的誓约是谁输了谁就要永远的离开锦夜,所以我打得分外卖力。只是没想到胜负未分,清媚却突然把剑对着自己的肩膀刺了进去,下手又快又狠令人发悚。
锦夜恰到好处的赶了过来,看见倒在地上的清媚,脸上满是焦虑之色。迅速拔出她肩上的长剑,帮她止血疗伤。清媚在他怀里抓着他的手臂,脸色惨白的看着我,嘴唇颤抖,她说:“是我输了,我会按照约定,从今以后不再见锦夜哥哥。”锦夜听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云岫,我从来不知道你竟这么狠毒!”我当时并不知道断魂剑身上的瘴气能毁神仙的修为,并且会留下永远不能泯灭的伤痕,急急的跟他解释:“不,不是我,是她自己刺的,她想陷害我!”
可是那时的情景,哪里由得我辩解,我有一百张嘴也不能还给自己一个清白。
“媚儿怎么会拿断魂剑伤自己?”锦夜气得身体发抖,拾起地上的断魂剑,手腕一转就直直向我刺过来。也许他本意并不真的想杀我,只是没想到自己那一剑刺过来,我竟不闪不避,任由剑身从我的胸口穿过。惊愕之色从他眼里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无法遏制的怒火。我倒在海滨上,看着他抱着清媚脚步匆匆的离开,心口疼得失去了知觉。
醒来我正躺在蔚池的草庐,胸口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疼痛感却丝毫不减。蔚池说我被断魂剑的瘴气灼伤了肌骨,损了五百年的修为,就算伤口治愈,也会留下伤疤。我当时听了很平静的说:“就让它在我的胸口,时时提醒我当时的疼痛吧!”
我在草庐养了几个月的伤,后来勉强能下地才听说,蔚池把上门求医的锦夜拒之山外,清媚的伤势恶化,四海的仙医束手无策。此后锦夜来找我,说的那番话让我原本就伤绝的心,再死了一次。
他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让蔚池神医为媚儿治伤?我刺了你一剑,你要恨就恨我好了,不要迁怒媚儿。你若是觉得不甘心,大可以也刺我一剑,死活我都没用怨言。”
我像是从来没听过这么伤人的笑话,笑得倒在草庐外面,伤口复发,把蔚池气得差点没任由我自生自灭。
后来,我可怜巴巴的求蔚池救清媚,撒谎说清媚的伤真的是我刺的,我说我不想对她有亏欠。可我那点拙劣的演技,怎么能瞒得住比狐狸还要狡猾的蔚池。他铁青着脸,愤愤的在我的药里加了两把黄连一把苦参说:“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神仙,从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丫头!”
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自己傻得可怜,莫名其妙的撮合了一对有情人,还被冠上蛇蝎心肠的恶名,真正是吃力不讨好。
不知不觉,喝了半坛子玉液琼浆,我的脑袋越发的晕沉,最后身在一歪,倒在桌子上,醉了过去。
喝酒的时候图一个痛快,醉酒的时候难受的滋味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我被冲上来的酒劲折磨得浑身发烫,迷迷糊糊中,胡乱的伸手剥自己的衣服。不知是谁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我很是迷恋,下意识的就抱住那只手,迫不及待的把整个身子贴了过去。那人的皮肤很清凉,我把脸贴到他裸露在外面的胸口蹭了蹭,动手就开始剥他的衣服。
他似乎叫我了一声,抗拒的把我往外推了推。我难受得不行,嘤咛一声,又靠了过去,直把烫热的脸往他的脸上贴。他又推了我一把,我生怕他逃跑,伸手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呢喃的叫了一个名字。他的身体僵了僵,指腹轻轻划过我的脸额,留下玉石一般冰凉细腻的感触。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那团炙热的火焰终于渐渐熄灭,我眼皮渐沉,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五天以后了,醉酒以后的事不真不切的记得有些迷糊。推开门看见看管青要山的地仙武罗正在为我打扫庭院,便随口问了一句我醉酒那天有没有什么人进我的屋子,武罗很茫然的遥遥头说没看到。
我打哈欠的时候隐隐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心里很是疑惑,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这时,北边突然飞来一片白云,上面落下来一名翠袖盈盈,霞姿月韵的仙女,在我面前福了福身,声音柔美道:“天帝有要事召见上神,请上神速速到凌霄殿见驾。”
我原本还打算去青丘山找六音问问他和蔚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这一来,那我点私事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神仙驾云的速度快慢,一般都是按照个人的修为而定的。天帝派来给我传话的这位仙女显然修为有限,驾云的速度比我在云头打瞌睡时还慢。我寻思着这样把一个花容月貌的小仙女扔在路上,自己一个人去应召有损我上神的品行,于是也把她拉到了我的云头上。
青要山离天界有六万五千里的路程,就算是我,驾云过去也要一两个时辰。小仙女大概是刚刚飞升没多久,站在我旁边很拘谨。我为了让她的双腿抖得不要那么剧烈,于是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跟她搭话。
我说:“这位仙子很面生,拜在哪位天帝座下?”
仙女怯生生的说:“回上神,小仙是紫薇天帝座下的仙婢。”
我点点头又道:“不知仙子怎么称呼?”
“小……小仙羽依。”仙女的的芙蓉面上浮起一抹红晕。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羞涩胆小的仙女,不禁玩心大起,人不好住调侃她两句:“羽依羽依……好名字,羽依仙子可有许配人家?”
羽依的脸顿时红到脖子根,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曾。”
“可有思慕的男子?”
羽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云头,眼神闪烁着不知怎么回答。
我原本就是想调戏她一番,并不打算窥探他人的隐私,她既然不想说,我也不便逼问。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南天门。
卷一 第八章 红鸾星动
我最近大概是红鸾星动,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那边刚刚推拒掉一个想娶封我为侧妃的锦夜,这边西宸又派了特使来天界向天帝提亲,说要娶我为后。
锦夜那边还算好办,拒绝了就拒绝了,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但是西宸是妖界的魅君,他要娶我就不是能根据我个人的意愿,说不嫁就不嫁的的普通婚事了,这已经升级到了两界的和平问题上来了。
前几日天帝们还派我送请帖去请西宸来参加紫薇天帝的大寿之宴,打着的旗号正是要和妖界结纳交好,我若是这种时候拒绝了他的提亲,那不等于是挽起袖子打了两位天帝一巴掌么!
所以,这次召我进凌霄殿见驾,表面上是商议此事,实际上不过是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我以大局为重,委曲求全,答应这桩婚事罢了。我虽然对西宸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是远远还没有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再加上上次看到了那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菜名,我这头,死活也点不下来。
正在大殿陷入短暂的沉静之际,离朱略带嘲讽的清冷嗓音,慢悠悠的响了起来:“八千年前,云岫上神以元神破散为代价换得了天界短暂的和平,今日,诸位又要用她的婚姻幸福来苟且偷安么?”说着,墨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扫过对面的破军,勾了勾嘴角,“破军上神,你说呢?”
此言一出,两位天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心里既惊骇又感动。
以前只听离朱生性淡漠,仙缘极差,没想到他离经叛道的同时竟是这么通晓情理,至情至性,我对他的好感一时暴涨。
破军从开始到刚才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两个天帝的决断,离朱这回把矛头指向他,大概是有点瞧不起他这个战神的意思。破军骁勇善战是天界的一个不朽的传奇,这是人人称颂的事实,被离朱这么一番含沙射影的讽刺,他就算定力再好,也忍不住站出来说几句。
“破军虽是司战之神,却并不热爱战场。有战争就有死亡,有战争就有仇恨,有战争就有将士在流血……若是有朝一日,破军之命能换来天界千万仙友的平安,破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只知道破军上神的三叉戟力敌千钧,所向无敌,没想到破军上神的口才也是如此出众。”离朱挑了挑眉,指尖的竹箫灵活的旋转,“敢问破军上神,我们天界已经羸弱到需要靠牺牲一个女神的幸福才能求得自保的地步了么?”
“这是唯一一个不流血的方法,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和平,我相信云岫上神也会理解我们的苦处。”破军寸步不让。
离朱嗤笑一声:“那么请问破军上神,今日妖界魅君想娶云岫上神,我们若允了,那么明日他想娶婉华仙子想娶九天玄女,更甚至……想娶破军上神,我们也要闷不吭声么?”
噗!我笑岔了气,心说这个离朱真是一个有趣的妙人。
“你……离朱上神,你莫要出言不逊,侮辱于我。”破军这回气得不轻,但是还好风度仍在,“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为了天界的和平,即便是龙潭虎穴,破军也绝不退缩。”
“好极好极!”离朱抚掌站了起来,笑吟吟的道:“破军上神既然愿意作出如此大的牺牲,那我们就把妖界的特使请上来,问一问把云岫上神换成破军上神,魅君陛下愿不愿意。”
“你!”破军的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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