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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太邪魅:上神哪里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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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夜坐下来,一手支着脑袋,看着我问:“这是专为我未来的王后建造的殿宇,岫儿,你喜欢这里么?”

锦夜说话当真是狡猾,听着有些像是在问我愿不愿做他的王后,但又拐弯抹角,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哪层意思。

“怎么?不喜欢?”锦夜见我半响答不上话,又问了一句,神色闲淡。

我想了想,也给他一个棱模两可的答案道:“如此精细雅致的住处,你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在里头,真叫人如何能不喜欢。”

“如此便好。”锦夜嘴角的笑纹荡漾开来,眸光闪烁,“那就由你来给这座殿宇取个名字,如何?”

真是巧了,我方才将将还在想这件事,锦夜现在就来问我,真如能洞悉我的心思一般。我故作仔细斟酌的模样酝酿了片刻,道:“叫我取名我也想不出个什么好的寓意,不若就取我在青要山上的宅邸之名,清闲二字吧。”

“清闲殿?”锦夜听罢微微皱了皱眉,笑道:“这也太粗糙了些吧……不过即使你要住的,那便随你喜欢了。”

诶?我原本不过是随口牵来一个,等着锦夜否定以后再顺水推舟让他给我取的,不曾想建设这么细致辉煌的一座殿宇就让我这么草率的定下了名。不过锦夜既然没意见,我也乐得省事。反正都是给人住的,叫什么名儿无所谓。

两人又闲说了一会儿话,锦夜没对我说起止修赴天界议和的事,我也没多问。上次我遇刺的事好像还是没什么进展,因为幕后主使者很狡猾,利用那小兵对锦夜的仇恨之心将他控制起来,用他的身体对我进行了攻击,事后我们完全找不到施术者残留的气息。

我向锦夜要求等我伤再好一些,让我去见一见那位伤我的小兵。锦夜只说会派人来与我同去,并没有阻拦我。

卷三 第九十三章 探狱

怀月走后,巫怜经常来我这里走动,我们俩个渐渐熟络起来。等我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我再次向锦夜提出要去看那伤我的小兵一事,他自然而然的就让巫怜陪我去了。

妖界和天界不同,天界是不设监狱的,若是有那个小仙犯了天规,当场就给罚了,比如遭天雷之刑,贬到下界或者直接送上诛仙台。妖界的牢狱和凡间的相差无几,按照罪犯所触的妖规的轻重程度,依次分成朱,青,玄三字牢房。

所谓的玄子狱其实就是死牢,一般进入这里的人就没有命出去了,秋笛现在就被关押在这里。

玄子狱的警备极为森严,就算是我和巫怜进去,没有锦夜给的令牌,狱守也不肯放行。

我来的时候换了身衣裳,把令牌落在了清闲殿,现下只好折回去取。巫怜体贴我大伤初愈,让我在狱外等着,替我回了一趟清闲居。

巫怜这边刚走,我就瞧见鬼束脚步匆匆的从远处行来,面上难得有些喜悦之色,往照影殿的方向而去。

我唤了他一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大约是因为上次在昆仑墟,我答应替他隐瞒的猊珂伤我的事,他对我颇有几分感激,现在见到我也不复初时的平淡冷漠。

“云岫上神。”鬼束恭谨的向我行了一礼。在妖界还尊我一声云岫上神的,恐怕也只有止修和他了。

我笑了笑道:“鬼束护法面上显露欢喜之色,是有何喜事,能否说出来与我同乐?”

鬼束一本正经的犹豫了一下道:“鬼束是奉妖王陛下到冥界办差,云岫上神若要过问的话,请恕鬼束难以从命。”

这样的答案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也不好再为难于他,道了一句“无妨”就放他回锦夜那里复命去了。

巫怜没多时便把令牌取了回来,狱守接了令牌这才对我们行了跪拜之礼,大有谢罪的意思在里面。他们这般恪尽职守是锦夜教导有方,我哪里还敢怪罪他们什么,递了令牌道了谢,就和巫怜一起进了玄子狱。

玄子狱每间牢房门口都有两名狱卒日夜轮番值守,气氛严谨肃重。秋笛被关在第一排最后一间牢房里,守门的狱卒看到我们过去,身体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比妖界军队的正规军站姿还要标准。

“把门打开。”巫怜亮了亮手上的令牌,对那狱卒道。

那狱卒看到令牌二话不说便开始掏钥匙给我们开门。门内,秋笛蹲坐在牢房的一角,双手搭垂在膝盖上,脸对着墙壁,没有看我们这边。我走近一些才发现,他比我当初在望乡台的大帐中看到的时候要清瘦好多,脸上的颧骨都凸显了出来。手腕和脚腕上扣着封印灵力的枷锁,模样和我上次带的那种差不多。

“秋笛。”我走到他旁边一步之外,轻声唤了他一句。他宛如一个雕像一般,不言不语,一动不动,不知是听到了不应我还是全然没把旁边的事物放在眼里。

我稍稍提高了些音调,再叫了他几声,最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缓缓转过脸来,虚茫的目光慢慢汇焦,落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你还活着?”秋笛的瞳孔蓦地睁大,眼里的血丝宛如纵横交错的阡陌。他向我扑过来,像落入陷阱中求生无望的猛兽,拼劲全力的攻击只为把对方一起拖入无底的深渊,而最后怒号则是为了挽回自己高傲的尊严。只不过,束缚着他的枷锁限制了他的一举一动,在离我还有一尺的距离的时候,他的身子就被狠狠的拽了回去,撞到背后坚固的墙壁。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立马又反扑了过来,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为什么你还没死?为什么阿绯却离开了我?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不死!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天界的叛徒!”

此时的秋笛和我在望乡台见到的那个沉默坚忍的天界小兵判若两人,不知是不是对他施展摄魂术的那人为了蛊惑他,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的精神陷入崩溃。

巫怜担心他会伤到我,拉着我稍稍退后了一步,我等秋笛的情绪平静了一些,对着他道:“你心爱的女子叫阿绯,是么?”

秋笛看着我,有些呆愣,大概是不知我想说什么。

我不理会他的沉默,继续道:“她是为了救你而死的,对么?”

秋笛似乎反应了过来,目光怨毒而疯狂:“我们这些将士为了守护天界抛头颅洒热血,而你……作为天界唯一的女神却与妖界相勾结,苟且偷生,背信弃义,出卖天界千千万万的军将……你这个叛徒,真让人恶心!”

“这就是你要杀我的原因?”我平静的望着他,淡淡道:“或者说,这就是你豁出性命的原因?……那你也太对不起为你而死的阿绯了。”

“住嘴!不许你提起阿绯!”秋笛声音尖利的嘶吼:“你这个叛徒,妖王不是很在意么?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痛楚!”

我默然半响,面无表情的对他道:“你知道阿绯为何要不顾自己的性命替你挡箭么?……她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而不是被仇恨支配着余生……你低头看看你如今的模样,若是阿绯灵下有知,必会不得安宁。”

“闭嘴!”秋笛再次扑向我,“你又不曾失去过心爱之人,如何能体会我的锥心之痛,让我一人在这世上独活,还不如……呃……”

秋笛话说到一半,一个偏角突然飞射过来一道白光,直直的刺穿他的心脏,然后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光火燃烧着一半,笼着一层光华。他的瞳孔欲裂,面色狰狞,嘴巴徒劳的张合着,像是痛到极处却无法表达。他身前挂着的那枚灵珠里又几颗荧光在微弱的闪烁着,像是从女子绝美的容颜上缓缓坠落的泪珠……

我扑到他身边本欲扶着他,但手刚刚碰到他的皮肤,就像被地狱野火烧灼一般,这一停顿,秋笛的身子就在我的面前焚烧殆尽,只剩下他身穿的那件带血的囚衣,空荡荡的落在地上。那枚灵珠叮当落下,掉在囚衣上,光芒骤然暗去,宛如被风吹灭的灯火。

玄子狱门口,一个身段曼妙的女子施施然走了进来,在秋笛这件牢房前停住,面带笑意的下拜:“下臣猊珂救驾来迟,还望王后娘娘恕罪。”

卷三 第九十四章 心疑

“刚才是你出的手?”我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千折尺,涛涛的愤怒让我的浑身禁不住颤抖。

猊珂优雅一笑,抬头对我道:“正是下臣。”此时她的容貌已经恢复到了夺取其他妖族内丹之前,不仅是面上的斑纹消失了,连额头上的尖角也一应脱去,行止比我第一次来妖界遇见时还有妩媚上几分。

“我在探狱,你有何权力在我面前杀他?”我凝着眉,一字一顿的问。

猊珂不等我免礼,自行直起身,不急不缓的回答:“此贼徒胆大妄为,上次在天极之渊就刺了娘娘一剑,害娘娘险些命,若非娘娘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他早就被处死了。如今他不死悔改也便罢了,还胆敢再次伤害王后娘娘,真真是死不足惜。”说着把脸转向巫怜,幽幽一笑问:“巫怜护法,你说本君说的,是也不是?”

巫怜愣了愣,微微垂首,恭声道:“副君所言甚是。”

“啪!”巫怜话音刚落,迎面就被猊珂重重甩了一记耳光,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她对巫怜训斥道:“既是如此,那你站在娘娘身边为何不出手护驾,反而要让本君过来动手?”

巫怜被扇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回过神正要跪地谢罪,被我一把扶住,反手也想回敬猊珂一个巴掌,却被她闪身躲开。

“巫怜护法是你们陛下留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何时轮得到你来代劳管教?”我冷冷的望着猊珂。

猊珂慢条斯理的又向我行了一礼道:“下臣只是太过关心娘娘的安危,一时情愤,才有了过激的举动,还望娘娘恕罪。”

“我可以恕你的罪,那被你杀掉的人还能复活过来么?”

“既然娘娘不能体解下臣的一片赤忱衷心,那下臣只有在玄子狱中等候发落了。”说着提起裙裾,袅袅入内,对守在门口的狱卒道:“这位小卒,麻烦你替本君,哦不……替罪臣拷上链锁。”

“这……”那狱卒看了看我,再望着猊珂,一脸为难的跪在地上,“属下不敢。”

我俯身拾起秋笛之前穿的那件囚衣和阿绯的灵珠,拉起巫怜的手往外走,厉声吩咐那名狱卒道:“拷上。”那狱卒抖了一下肩膀,连忙称是。等我踏出牢房的时候,猊珂在我背后闲散道:“我相信陛下定会为下臣主持公道,不多时便能无罪释放下臣。”

我脚下一顿,冷笑一声:“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出了玄子狱,我心中的怒恨还是难消,原本想立刻就去照影殿找锦夜的,但略一思索,觉得我这般跑过去有兴师问罪之嫌,还是先理清思绪再去为好。回清闲殿的路上,我自然而然就问起了方才巫怜称猊珂为“副君”一事。

“原本云岫姐姐不知情?”巫怜有些诧异,顿了顿才向我解释道:“采蓝洞猊珂是陛下亲封的副君,在妖界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四大护法也要听命于她。她如今正是陛下身前的大红人,陛下万事都依顺着她。”

我愣住了,这些小爱和锦夜都不曾与我说过,我自然是不知道。原来我不在妖界的这些时日,还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猊珂竟得到了锦夜的器重,权位一路攀升,连紫凤也要臣服在她的脚下。

我想到了一事,问巫怜:“小怜,战前天界派来的使臣是谁下的杀手?”

“猊珂副君。”巫怜想也不想便回答,“她的副君职位也正是战时陛下授予她的。”

这个答案令我倍感意外,按理来说猊珂情激之下杀了来访的天界使臣,应该判处罪行才是,为何锦夜非但不罚她,还愈加器重她,封她做了副君?难道说,愤杀天界使臣一事其实是锦夜一手策划的,为的就是点燃两界的战火,从中得到他想得到的?

如此一想,我更是心惊不已,难道锦夜他真的……变得这般不择手段了么?

回到清闲殿,我不显声色,只是差小爱替我把秋笛的衣物和阿绯的灵珠送到锦夜那里去,让他差人转送到天界泉逸的手上,给他们葬做一处。虽然他们二人的魂魄皆已散去,但我希望他们的能回归故里,生死不离。

锦夜应允了,隔日就派了妖兵去天界。我还是像以往一般呆在院子里闲闲散散的过日子,不曾问起猊珂的事。锦夜也不曾主动向我提起,每日必来我这里走上一遭。只是时间一久我便察觉到,他从未在我这儿留过一夜。尽管我用赏月看花的理由提出让他陪我一回,都让他以事物繁忙为由拒绝了。

若是不曾经过玄子狱那一番,我必然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但现在,我心中不免有些不爽利。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十多日,我终是按捺不住,问起了巫怜关于猊珂的事,巫怜说猊珂现在虽然还在狱中,但已从玄子狱转到了朱字狱,刑满释放那是迟早的事。

归根究底,猊珂并没受到什么实质上的惩罚。那魂散在玄子狱中的秋笛,锦夜连问都不曾问起。而这也同时代表着,我在天极之渊遇刺一事,锦夜已经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

不安和猜忌再次在我心中泛滥,一个令我无法接受的猜想在我脑海中渐渐显出:难道从天界使臣在妖界被杀到我在天极之渊遇刺的事,全部都是锦夜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正如他在昆仑墟所说的那般:他要带走我和昆仑墟。

眼下的事实证明了,他全都得偿所愿了。所以他这才想起要与天界议和。

只是我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相信,他竟然连我也设计……为了把我带回妖界,甚至不惜拿我的性命来冒险么?

如果真是如此,这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为了替我集魂,在结魂灯前为我守了八千年的鲛人海皇了。他对我的感情让我不由得不质疑,这到底是爱还是纯粹的占有?

有许多次,我都将这些心思酝酿出来,想要当面问一问锦夜,但每一次锦夜突然抬起头望着我,伸手触碰我的脸颊问:“岫儿,你怎么了?”时,我便沉溺在他的温情之中,难以自拔,害怕这一开口,就把所有的幸福都硬生生的碾碎。

卷三 第九十五章 天界的使臣(上)

我胸口的伤已经好了,灵力正在渐渐恢复,只不过锦夜还是不让我随意出去走动。我也不愿听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清清闲闲的在院子里哪也不去。巫怜不久前刚对我说锦夜已经在筹备我和他的婚事,这两天小爱就带着一大群的妖婢在我的院子里进进出出,呈上布料饰品来给我看,让我挑选出自己心仪的以供大婚时穿戴之用。

我对这些兴致缺缺,全让她和巫怜帮我拿主意。巫怜的眼光很独到,选出来的颜色花纹都深得我意,我干脆连过目查看都给省了,全权交由巫怜帮我打理。

锦夜过来时看到这般情景,又无奈又气恼,把我拉到膝盖上,掐了我一把道:“要与我成婚的人是你,怎么你却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旁人?难道上花轿入洞房你也要让她们代劳么?”

此言一出,羞红了我半张老脸,小爱和一些本就没什么规矩的小妖婢更是掩着嘴在一旁偷笑。我干咳两声,厚着颜强词夺理道:“我要托付给你的原本就是**裸的一颗心,无需这些花花艳艳来装点,既是仪式,随意办一办也便是了,何须劳**那份心。”

锦夜一本正经的想了想,微眯着银蓝色的瞳眸道:“婚姻大事,难免要操劳一些,你我也就成这么一次亲,难道你还想置身事外?”

我辩不过他,连忙岔开话题:“成亲时宴请亲友的请帖你可准备好了?”

“那是自然。”锦夜勾了勾唇角。

“那……”我稍稍犹豫了片刻,吞吐道:“阿逸和蔚池是我在天界的挚友,你可发了帖子给他们?”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锦夜笑了笑,起身把我放下来,牵起我的手往殿外走去,“天界将将派来的使臣已经到离天涯了,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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