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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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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对他来说是种恐惧。
而死,对大多数人来说却是种空间,是另一种孤独。
或许,她若走了,他真的是会孤单了。
素儿喜欢热闹,没多少耐性安安静静陪着他的。
“影主子,你可要说话算话,夕儿就记住你,你永生不灭,夕儿每一生每一世都回来寻你,永生当你的婢女。”夕儿认真地伸出了小指头来,要同他拉钩。
血影心下微微一怔,看得出这丫头眸中的认真来,笑了笑,亦是伸出了手来,道:“主子可没打算活那么久,就许你个三生三世。”
夕儿听了这话,双颊突然烫了,她知道,只要他还是左使,亦或者他日为魔刹,即便是三生三世,她仍旧是世世为他的婢女。
也就他这么一个主子会许下这样的诺言吧。
主子啊,三生三世可是许给爱人的,你怎么就这么许给夕儿了呀!
“只有尊上才能杀了你吧?”夕儿终于还是把这话问出了口。
“嗯,只有她。”血影眸中的笑意浓了,缓缓取下了那蝶形假面来,干净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微微弯起弧度的双唇,面容天生的苍白,却是俊雅无匹,尊贵得如同一个王子,血族与生俱来的高贵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主子你骗人了。”夕儿说着,伸出下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残留的血迹,脸上虽平静着,手有些颤抖,心下波澜不已,这么一张安静而尊贵的脸,怎么可以染上血迹。
这一回的杀戮究竟有多重,他怎么可以依旧这么只字不提?
血影蹙眉看她,不解地道:“怎么骗人了?”
“只有尊上杀得了你,你若活三生三世,尊上早已轮回了三世了,她可不一定还会回来。主子可不止有三生三世。”夕儿认真说到。
“你这丫头算得这么精?”血影笑了笑,又缓缓戴上了那蝶形假面。
“主子,你会娶尊上吧?”夕儿又问到,这一回宫里的传言可比之前多了。
“她若愿意嫁,我便娶。”血影答到,想都不用想的,白素若愿意嫁,他便娶,这似乎从小就打定的主意,太后有心栽培他,而他,自然更有自己的算计。
“那尊上会同太后一样,先杀了你吗?”夕儿问到。
话音一落,血影搭在她肩上的手却是骤然一紧。
夕儿这话,并不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
先皇亦是出身血族,虽不是血族之首,能杀他的唯有引他入血族之人和当时为魔尊的太后,先皇的死是个谜,亦是个禁忌。
见影主子这反映,夕儿连忙道:“夕儿多嘴了,再也不说了。”
血影这才缓缓松开了按在她肩上的手,淡淡道:“该回去了。”
说罢转身便离去,身影轻掠而前,白衣翩翩,墨发微扬,犹如谪仙一般,根本不似血族的首领,嗜血的魔鬼,然而,他手上,却残存了太多太多的血迹了。
夕儿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魔刹,你可要记得在这夜光树下许我的这三生三世,即便是为婢,你也要记得啊!”
她很清楚,他会成为魔刹,为同尊上结为夫妻,共同统治这片大陆,不是一生一世,也不是三生三世,而是永生永世。
尊上不会对他下手的,而他却会引尊上入血族。
一来可以平息血族日益的不满,二来,这亦是他最大心愿吧!
最深的爱最沉默,他从来不会说,只会默默地做。
默默地对太后惟命是从,默默地承受血族长老施予的压力,从来没有同尊上说过什么。
只同她说过一次,他说,“白素她自小就喜欢热闹,却不喜欢动荡,我想给她一个安稳。”
惟愿尊上同右使的传说是子虚乌有的,如此,才不会辜负他这般苦心的算计和默默的等待吧,才不会辜负他的永生永世。
“这永生永世里,可以空出三生三世给夕儿吗?”她喃喃地自问,不为婢女的三生三世。
心里的奢求便不敢说出口了,沉默着吧。
339情断龙脉顶(5)2011…07…13 16:06今夜的议事大殿灯火通明,远远望去,这高悬着的大殿犹如是空中仙境一般,云雾缭绕,灯火灿烂。
这是庆祝左使顺利平定叛乱,凯旋而归而的酒宴,七煞七魔,还有朝中大臣皆出席了。
两方势力分坐两列,以左右二使为首。
主座上,太后和尊上端坐着,俯视群臣,母女二人眉宇间有些相似,只是,这太后多了份沉稳老练,而尊上毕竟年纪小,似乎没把这隆重的酒宴当回事,眉宇间尽是懒散。
端坐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斜倚靠在一旁,一手支着脑袋。
殿下歌舞升平,群臣觥筹交错,太后一双凤眸却是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千算万算着一切势力的平衡。
只有血影这孩子,这个她一手带出来的左使,才能让她彻底的放心。
这么纯粹的孩子,向来什么都不问,对她惟命是从,对白素千依百顺。
这样的得力助手才能让她彻底地放心地利用。
不经意地瞥了举杯痛饮的魔煞,凤眸中一丝阴鸷随即掠过,这一匹不知从何而来的野马,休想借着白素无知而又幼稚的感情攀上魔刹帝位!
正襟危坐,眉目严肃不已,心中却是从未停止不过算计,从来就不会觉得累,从她杀了夫婿那刻开始,便从来都不会累了。
“母后,什么时候结束啊?”白素懒懒地问到,这母后眼中,她就是个傀儡,就是个毫无主见的傀儡,过着奢华的生活,只要有荣华富贵便心满意足,她做戏的功夫可是一流。
“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累了?你还没过去敬你影哥哥的酒呢!”太后不满地说到。
“他又不喜欢喝酒,那么多人敬他了,我得替他省几杯!”白素说着朝血影看了过去,眸中掠过一丝诧异,他身后何时多了个那么眉清目秀的小婢女了?竟然还跟到了议事大殿上来了。
太后笑了笑,挨了过来,低声在白素耳畔道:“素儿,母后上回同你说过的婚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白素心下骤然冷笑,却仍旧是那副懒散的口吻,道:“母后替素儿选的,定是最好的,素儿也懒得多费心思。”
“是吗?”太后挑眉问到,一脸诡异的笑。
白素心下有些惊,她这么问是戏弄她呢,还是另有意思?
撒娇了起来,挽上母后的胳膊,低声,道:“母后心里定是有主意了,偷偷告诉素儿吧,素儿也好有个准备。”
“呵呵,你有何好准备的,想准备什么呢?”太后继续问到。
“准备大婚嘛,我可要天下最上等的凤冠霞帔,要花魔在龙脉顶种满一大片的红蔷薇!”白素好不知羞地说到,一脸笑意。
“素儿,地下的人都再传你好几回单独召见司夜了,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突然问到,冷不防地转了话题。
白素眸中冷意掠过,早有所准备,难怪母后今日的问话,这么奇怪了,原来是想追究起这事了,她也不知道这消息究竟是如何走漏的,既然走漏了,她也不辩解,反倒是借着这机会,探探母后的口风。
故作一脸的不悦,道:“那些个小蹄子成日里没事可做,倒是学会碎嘴了,我单独召见右使又怎么了?母后你还不是成日里单独召见血影了!”
太后骤然蹙眉,瞪了白素一眼,厉声,“你这丫头是真的不懂,还是装傻呢?母后召见血影自然是谈军政大事,这你单独见右史都谈什么呢?”
“国事!素儿也快大婚亲政了,自然要勤奋些多关心关心国事!”白素脱口而出,显然是狡辩模样。
“你要是真能勤奋些,母后就可以不用这么操心了!”太后只当这女儿是狡辩,根本不当真,一心想套出她同司夜偷情一事来。
“母后,你就说嘛,素儿将来的夫婿是他,还是他?”白素将低下左右二人一一扫过,视线最终回到了太后身上来,一脸讨好的笑。
低下,右使魔煞同六煞开怀同饮着,目光时不时朝这边而来,邪佞而张扬,瞬间而已,唯有白素看得出他的挑衅来,这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一点儿也不安分。
而左使血影的目光却从未如此放肆过,静静地接受庆贺的敬酒,在太后面前,他总是更加的沉默寡言,严格遵守一切礼节,从未敢逾矩。
太后亦是将这二人一一看了过去,视线却是落在了血影身后那小婢女身上,蹙眉道:“这不是议事大殿上的婢女吧?”
“嗯,之前都没见过。”白素答到,也没怎么把那婢女放心上,又偷偷朝魔煞看了过去,手中一枚杏仁随即弹出,偷袭成功,正中他把酒的手腕,正好报了上一回酒宴被偷袭的仇。
两人其实很喜欢出席这盛大的酒宴,越是热闹,他俩便是越不安分,不是眉来眼去,而是暗器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亦从来没有失手过。
“回太后娘娘,那是影主子宫里的贴身婢女,今日影主子染了风寒,她就跟过来伺候了。”一旁的公公上前低声禀告。
“怎么染了风寒了?”太后蹙眉。
“怕是刚出南方回来,龙脉天凉,没适应过来吧。”那公公低声恭敬禀到。
“我去问问,生病了都不告诉我!”白素起身来,不等太后开口便走了过去,这一下子许多目光便都集中了过来。
这个时候,大婚的传言到处皆是,鲜少有人知晓尊上实际上是被太后软禁的,对尊上的一举一动却是格外的关注。
太后也没有阻拦,任由白素走了下去,冷眼旁观着,不经意地又看一旁的右使一眼。
血影早已站了起来,对白素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尊上。”
“嗯,坐下,听说你病了?”白素说着自己先坐了下去,一脸端庄的浅笑,同血影再熟稔不过了,只是大殿之上还是要行君臣之礼的。
“多谢尊上关心,小风寒罢了,不碍大事的。”血影答到,唇畔控制不住泛起了一丝笑意来,知道她这是做戏给大伙看呢!
在他眼中,她就是个单纯公主,永远都这么精灵孤独,快快乐乐地,永远都不会参摄到黑暗而复杂的朝政中,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其实是被太后软禁了。
如果她就这么一直开心下去,他为何要去揭穿一切黑暗,告知她一切现实呢?
从来都是默默地做,从来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出口,也不问,才造成了如今的误会,或许,他输给司夜的正是这一点吧!对她太不了解了。
自小同她一起长大,两个人皆是在太后面前做戏,却各自把对方的假面当真了。
他以为她不谙世事,而她,却认为他善战骁勇,却又善良为母后所利用。
或许,很早很早就注定了他们有缘无份了。
有缘有份之人呢,来得再迟,缘分依旧还在啊!
佯作敬酒闲谈,却是低声,窃笑,道:“影,你身后的婢女是宫里的吧,母后刚才还问起呢。”
“嗯。”他点头,眸中宠溺满满,若是喜欢一个人,不说话,就是这么近近地看着,心下都会欢喜吧。
“这回又立了大功了,母后过会铁定赏你。”她又笑着问到。
“从南方给你带了好些东西,待这酒宴散了就过来瞧瞧。”血影边说着,边替她倒酒,只淹了杯底,一点点而已。
“夜里过去找你,我正好有事找你商量呢!”她低声,走过了就是为这件事呢!
“商量?”血影微微蹙眉,纳闷了,她不会又想唆使他一起做什么坏事了吧?
“怕什么呢?又不会买了你。”白素睨了他一眼。
“不怕,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血影笑了,他何曾怕过什么了?
“就这么说定了哦,夜里三更时候,我去找你。”白素说着便要走。
血影连忙递上一杯酒,拦住了她,低声,道:“你这姑娘家三更半夜到我这里不好,我们还是到老地方去。”
白素蹙眉,随即无奈叹了叹气,却是开起了玩笑来,道:“影,到处都传言母后要把我许给你,你这么说,不会是不愿意吧?”
“你愿意吗?”血影低声,突然认真了起来。
“婚事是母后订的,又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我可不是同你玩开笑了哦,今夜就是寻你说这事呢!”白素低声,显然方才是玩笑话呢,自小就把影当哥哥,而他亦是像疼爱亲妹妹一样疼她,却是不曾逾越过一丝一毫,她曾也怀疑过两人怎么就没青梅竹马了呢?终于她便归因于太过熟悉了只能产生亲情,产生不了爱情了。
“嗯,好。”血影点了点头答应,看着白素远去的背影,心下无奈,这丫头怎么会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怕是不想嫁人,急着寻他出主意吧!
白素一走,对面魔煞的视线才收了回来,一旁斟酒的是蝶依,只身只着一件梦幻紫的长裙,妖娆不已,身子都快贴到司夜身上去了。
“主子,再来一杯,这酒不醉人的,人才会醉人。”蝶依低声娇笑,瞥了回到主座上的白素一眼。
司夜大手将她揽了过来,一脸邪惑不已,魔煞这放肆的风流在众人眼中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这风头看,他这般放浪行为,似乎愈发的证明了太后伺候血魔的传言。
“你见到了什么?”低声,看是温柔,声音却是冷得骇人,揽在蝶依肩上的手力道渐重。
“主子,疼……你先……”蝶依这才畏惧了。
“说。”司夜厉声,手中力道加重,那骨骼断裂的声音淹没在了歌舞升平之中,而蝶依感受到的却是真真实实的痛,这一手怕是废了。
方才就没忍住,见他走神了,趁早他不注意就对他动了幻术,须臾之间便入了他最美的梦境。
“主子你自己也记得梦的,何须问我。”蝶依的声音里尽是吃痛。
“那是梦!”司夜大惊,却只是不确定方才那是他的梦,还是她的幻境。
放开了揽在蝶依肩上的大手,冷眸中顿时尽是复杂了。
“主子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属下一时贪念,妄图窥视主子心意,属下该死。”蝶依低声连连求饶。
司夜却是不言不语,仰头朝白素看了过去,梦里,她乖多了。
蝶依连连几声求饶,见主子一言不发,连忙恭敬地退了下去,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原来小道传言是真的,主子同尊上确是有暧昧!
“你太过放肆了。”一个低声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连忙转身,身后凭空出现了一个男子,一身神秘的黑衣,双眸冷敛,没有一丝波澜,他便是忍了,是七煞之一,魔煞的贴身侍卫,魔煞同尊上的一切,他自然知晓。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自己试试,七魔的气焰越发的嚣张,尤其是那魅離,我倒是要看看这魔刹的位置最后是落在谁手上!”蝶依冷冷说到。
“到地宫面壁三日。”忍的语气却是比她还冷,传达的自然是魔煞的命令。
蝶依冷哼一声,同上方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这表面上看来,不过是魅離陪着魔煞喝了几杯酒,似乎不胜酒力先行回去休息了,太后心下冷笑,转头对白素笑着道:“这右使风流债定是不少,你若是嫁了,怕是要受不少气了。”
“还不知道是谁气谁呢!”白素懒懒说到,视线一直落在魔煞身上,隐着一丝不满。
“怎么,真想嫁给他?”太后连忙问到,话题终于是扯到了正规上了。
“谁都不想嫁,就想一辈子陪着母后,母后操劳国事,素儿就替母后分忧解难。”白素说着懒懒地依偎到了太后怀里,唇畔泛起一丝冷笑,想套她的话,她虽也喝了不少酒,可还清醒着呢!
“哈哈,不说这个了,说得好像母后催你嫁人似的,累了吗?要是累了,就让散了。”太后笑着说到,柳目慈眉,难得的慈蔼。
“散了散了,我想睡了。”白素懒懒起身,挥了挥手便转身朝屏风后而去了,留下这场子给太后收拾。
她还是先好好睡一觉才有力气同硬商量要事,更有力气同司夜算账,手不自觉得抚上那仍旧没有什么痕迹的小腹,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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