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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亡灵召唤-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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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江昊瑜说。
“嗯~~~人心~~~”月婳偏头看他:“不过好麻烦,想这些真心累。”
懒散的笑了笑,她说:“所以,我只想要人心。”
江昊瑜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良久,他说:“我以为你想当我的继承人……”
月婳看着他没有做声。
“居然是宗教……好吧,那你要什么?”
他已经习惯了她什么事情都要讨价还价。
“嗯~~~哥哥你总是快人快语~~~”月婳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沉吟了半天,看着江昊瑜郁结的脸色,她忽然说道:“要你笑一下。”
江昊瑜楞了一下,很明显是没反应过来,然后,他看着她,有些迷惑。
“我想看你笑一下啊~~~”月婳支着下巴重复了一遍:“有那么难懂吗?”
“……换个要求。”
“不换。”她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你可以好好考虑啊,我不知道自己回去以后能做到什么地步,所以,你还有很多时间呐~~~”
“……”他看着她,脸色有些怪异。
“嘛~~~就这了~~~还有就是飞机啦~~~我得回去一趟,不过不想再走回去了~~~”
“哦……”走到门口的时候,月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哥哥~~~乐琪那个女人你还是少沾为好啊?其实你也知道吧,那是你朋友的前女友~~~”
“当时他跟我说,遇到以后,甭管什么方法直接杀了,但是……”月婳犹豫了一下:“虽然我一直都很尊重死人的遗言,但这事还是你处理吧。”
说完这话,月婳无视江昊瑜复杂的眼神关门走了出去。
她曾经说过不要他结婚,不要他有子嗣,所以,太过干涉他的私生活,只会回到那个让人窒息的童年。
都已经长大了啊,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他也应该要有。
当然,绝对不能是乐琪。
☆、第三百七十一章 蝼蚁
“我们的责任,是保护我们的国家和人民……”
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月婳沿着后台偷偷的溜了下去,所谓的庆功会很无聊,就是走个形式,江昊瑜在所有人面前正式介绍了她,然后站在两层楼的阳台上滔滔不绝的演讲。
不同于从前的xx大会,这次广场上所有人都听的很认真,甚至可以说是如痴如醉,因为这已经不是形式了,而是种救赎,可是,她仍旧觉得很无聊。
站在台上的时候,面对所有人的顶礼膜拜,月婳还真的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可是那股子兴奋劲头过去了之后,她不禁又有一种空虚无聊的感觉。
她今天穿着一身黑骑士的军装,她第一次看到这身军装就各种眼馋,剪裁得体的上衣在腰间束出了纤细的腰身,笔挺的军裤,过膝的长靴。
别样的英姿飒爽又不失女性的风韵,尤其是那一头银色的长发,简直就是绝配。
领尖上同样是银色的骷髅徽章,而且她也得到了正式的军职,陆军上校,两杠三星的银色肩章,看起来相当不错。
“啊~~~江小姐~~~”陆远亭叫她叫的忽然很正式:“您今天真美。”
有些懒散的笑了笑,月婳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小楼里全部都是军官,不太喜欢那种气氛的他们都留在了外面。
“接受众人膜拜的感觉怎么样?~~~”裴罗伸手拉住她,异色的双眸里有些不同寻常的光彩。
“挺爽的~~~”月婳点了点头,然后笑道:“要不我们回去也搞一次?”
“~~~哈。”裴罗不置可否,只是发出了一声轻笑。
月婳拉着他朝着附近的一个花坛走了过去,推着他坐下,然后又一屁股坐到了他腿上。
“你也应该感受一下~~~真挺爽的。”她笑道。
“嘛~~~你的态度很奇怪。”裴罗伸手搂住了她。
“让你看出来了啊~~~”月婳叹息了一声:“真可悲。”
“我觉得所有人挺可悲的~~~”她伸手搂住了裴罗的脖子,仰起头,懒散的看着天空,久久再未发一言。
良久,才说道:“明天。回西疆。”
“嗯。”裴罗应了一声,月婳忽然坐直了身体。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陆远亭:“你也跟我走。”
“是~~~”他应的很干脆,但是唇角却带着点无奈:“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没有。”她答:“你没拒绝的权力。”
“哈~~~”陆远亭懒散的在一侧的花坛上坐了下去:“可以抽根烟吗?好歹庆祝一下我丢失的节操。”
“行吧~~~”月婳忽然扭头看了他一眼:“我也想要。”
但是话一出口,头上立刻就挨了一下,然后她捂着脑袋,只能无奈的坐了回去。
陆远亭慢吞吞的拿出烟盒。慢吞吞的抽出烟卷,然后又慢吞吞的点燃,然后,他捏着那烟卷。深深的吸了一口,神情有些惬意:“用不着介意,所有人都会死。”
“嘛~~~都会死~~~”月婳抱着裴罗的脖子看向了天空。已经是一片黑暗:“看看这场战争,死了一百多万人呢~~~你我都是始作俑者。”
她懒散的笑了笑,刚好对面的广场上传来了一阵欢呼,于是,她的笑容又扩大了不少。
“听到他们欢呼了吗?他们为我们欢呼。为胜利者欢呼,他们庆祝这场与他们完全无关的胜利,用来见证新的太阳的升起。各种感同身受啊,各种光荣和骄傲啊,其实跟他们有个屁关系。谁赢了也不会分他们一块钱花啊~~~”
陆远亭轻笑了一声,说道:“说起来。你哥哥今晚没戴肩章啊~~~”
“嗯~~~”月婳应了一声:“最大的头目一般都不需要给自己做个记号,那是给别人戴的,免得忘了身份。”
“哈哈~~~哈哈哈~~~”陆远亭大笑起来:“你们兄妹真够无耻的。把自己标榜的像是救世主似的~~~可他们不知道这场战争压根就是你们一手导演的。”
“嗯,”月婳再次点头:“军队也不知道,他们把哥哥供为军神,可是他们不知道,如果他要是不想被军委会抓走的话,他有N种办法,他要是想逃的话,他有N+1种方法。”
陆远亭吐了一口烟圈:“归根到底一场戏,我以前就说过,大家都热衷于演滑稽剧~~~”
“可是耗尽的是别人的鲜血和生命。”月婳叹了一口气:“死的人都是他们,可你看~~~他们仍旧欢呼,仍旧骄傲,他们把我们这些无情的杀戮者奉为英雄,或者是救世主。”
想了想,她又说道:“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认为是懦夫的军委会才是在忍辱负重。不管是什么理由什么目的吧?至少他们的确算是尽到保护他们的责任了,虽然说国家和军队就是用来干这个的吧~~~”
“可是异能者呢~~~说到底只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挑起战火的叛逆者吧~~~”
“因为大家都喜欢**啊~~~”陆远亭笑。
月婳没有搭话,她的指尖轻轻的绕着裴罗的金发,窝在他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伸手抱住了她,裴罗开口道:“懦弱和愚昧而已,因为自己没有能力救赎自己,就希望别人来救赎自己,从而把所有的希望、激情乃至生命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表现出另一种理性全无的狂热来。他们以为自己是勇者,实际上愚不可及。”
“这样啊~~~”月婳揉着他的头发,触感很柔软:“我还以为这是位置差别呢~~~我以为他们只是不知道。”
想了想,她道:“大多数人不都这样吗?每天家长里短的觉得自己特别精明,蝇营狗苟一辈子成就感爆满。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其实一直都是别人在写,生活的喜乐,金钱的获得,甚至上层人只要一个念头,他们就彻底不存在了~~~不管多精明,不管多自持高贵……都卑微的像是蝼蚁一样,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顿了一下,她又道:“所以我什么都想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很烦,我讨厌被人操控,我不喜欢再生的莫名其妙死的莫名其妙,我的生命只属于我自己,不想献给任何人。”
“嘛~~~你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啊~~~无知是愚昧的根源,可是没人能全知全能,所以你们才不断追求。”裴罗异色的眸子看向了她:“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刚才说了啊,回去也办一次吧,我发现这种演说特别有用,相当有助于煽动激情呢~~~而且,把自己的目的换个方式灌输给别人相当有意思,难怪所有的上位者都热衷于演讲呢~~~”月婳答的很认真,却引来了陆远亭的大笑。
笑声之中,一旁的洛雨却开了口:“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不过人不都这样活吗?吃好睡好玩好,哪天死谁知道?什么理由死的不都一样?活的高兴不就行了。”
“嗯~~~我也觉得~~~”月婳点头:“真心加一。我只要有帅哥抱就好了,管他们去死~~~”
“你真是庸俗。”陆远亭说。
“你才庸俗~~~”月婳回道:“话说你整个就一三俗吧?黄赌毒?你个瘾君子。”
“我这叫超脱~~~”
“嗯?你超脱了吗?”月婳把身子往后仰着看他。
“当然~~~”陆远亭答的很随意,显然注意力都不在这里。
“好厉害~~~”月婳感叹了一声,笑道:“所谓的超脱就是不沉湎于表象吧?金钱、权力、躯壳,一切实质性的东西?”
“嗯……”仍旧是心不在焉。
“凌夕,帮我揍他一顿。”
“喂!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啊啊……不要太当真啊!……”
“哈哈~~~”看到陆远亭狼狈的摸样,月婳大笑道:“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超脱啊!反正躯壳不都是束缚么,话说你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家伙真心欠扁啊!”
☆、第三百七十二章 男孩到男人
昏暗的房间,月婳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在重重的跳动,有些话她说过很多遍,比如时不时耍流氓,比如她总说要推了他,比如她老把他当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但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一样无法抑制的紧张。
“砰!砰!——”
心脏在重重的跳动,呼吸有些不畅,喉咙逐渐发干,她甚至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握紧了身下的床单。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有些冰冷的温度,修长的指节略带薄茧,有些发痒,但是却很舒服。
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更靠近了他的手。
她听到了吞口水的声音,不知道是她,还是他。
然后她视线上移,看到了他的眼睛。
黑色的眸子,幽深如一汪深潭,却又好像清浅无比,能把她倒影的纤毫毕现。又像是一双最美的黑水晶,澄澈透明深不见底的纯粹。
而今天,那双眸子里又多了些别的东西,她看的很清楚,但是却形容不出来,只知道他在看着她,很专注,专注到了一种虔诚的程度。
“凌夕……”
她咬了咬唇,开了口,她也曾经脑补过跟他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她也时不时的对他耍耍流氓,但是真的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想到,这种气氛,居然厚重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厚重到了她想躲,又想哭,悲伤的莫名其妙。
然后,她的眼中真的盈满了雾气。
他的手顿了一下,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然后,他的手忽然移到了她的后脑,一把把她按进了怀里。
“你不用勉强自己。”他说,他的声音很低沉。
可这句话却让她更加的难以克制自己,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胸口好像堵上了什么东西,痛的她无法自己。
他总是这样。给她最多的疼惜,最多的珍爱,明知道她不好,他却当她是最完美的存在。
也许爱情不该有因果,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又心生退缩。
很矛盾的情感,但就是这样,越是珍惜一个人,也就越舍不得破坏。
可是他们应该在一起。这一天,他们都等了太久。
任由他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月婳有些迷醉的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是不像人类的完美,他少了几分人气,却变得像是一件艺术品。
可是,他不是用来摆的艺术品,他是她的男人。
然后。她忽然又笑了,她一把抱住了他,重重的覆上了他的唇。
如同记忆中一样的冰凉却温软,湿润的感觉在唇畔蔓延,她抱着他。有些贪婪的眷恋着他的温柔,可是仍旧是无法满足。
于是她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下舔舐着他的唇,想要品尝他的味道。
淡淡的咸味,那是她的眼泪,他总是这样,身上总带着她的味道,就如同他心上也只有她的影子一样。
但是,这不是她要的。
她要的,是他。
相交的唇舌徒然间炽烈了起来,被她所带动,他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早已满溢的**,他的舌开始纠缠着她,生涩但炙热的吻,他细细的品尝着她,但却吻得小心翼翼。
抱着她的手臂开始渐渐收紧,他开始抱得很用力,仿佛是想要把她揉进身体之中的力道,勒得她生疼,但却满足。
唇舌持续交汇,气息渐渐缭乱,她开始听到他的心跳声,快的难以置信。
然后,她伸出了手,轻轻的解开了他领口下的扣子。
他怔了一下,而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两人骤然分开,双唇间甚至拉出了暧昧的银线。
她偏头看他,神情很温柔也很坚定,然后他松了手,任由她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
小麦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健康的颜色和坚实的肌肉,她伸手轻轻的在他胸口抚摸着,抚摸着他心跳的声音。
然后,她抱住了他的肩膀,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
“凌夕……”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轻笑,声音有些无奈:“我总是很想珍惜你,很想珍惜你,可是常常适得其反,结果,却是一次次伤害。”
她脱下他的衬衣,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我不知道怎么爱你。”
深吸了一口气,月婳轻轻的勾了勾唇角:“我都看到了,也都经历过了……”
“也许过去的伤口谁也没法抚平,也许童年的阴影都会伴随人的一生……”
感受到怀中人略微的僵硬,她抬起头,看着他:“你知道吗?心灵感应者有个很特殊的地方,我会跟你经历一样的情感和一样的痛苦,所以……”
看着那双黝黑的眼睛,她轻轻的笑了笑:“我愿意走一遍你所走过的路,我愿意经历你经历的全部痛苦……”
月婳再次把头埋了下去,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已经变的很慢,但是一下下,重逾千斤:“我想接受你的全部,我想一直陪着你。”
紧抱着她的身体忽然窒了一下,而后,他猛地抱住了她,抬起了她的脸:“我明白了。”
“嗯?”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忽然笑了,他笑的很美,一侧的脸颊上,还带上了一个深深的酒窝,这让她有些迷醉,她总是很容易就被他的笑容迷惑,从以前到现在。
精致的容颜在眼前放大,还没回神的时候,他就凑了过来,柔软的唇瓣压上了她的,湿软的舌尖撬开了牙城一路长驱直入,瞬间带起了不可抑制的颤栗。
他的气息很炽烈,他吻的很强势,她被他死死纠缠几乎喘不过气来,有些混沌的大脑中有疯狂的热流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全身一阵发软,直到她几乎抱不住他。
“做我的女人吧。”
他说,声音低沉而坚定。
这一瞬间她心脏几乎都停掉,简直无法作答,麻软的感觉从胸口流向全身。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些发傻。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笑。声音竟然带着点戏谑,然而她脸上的温度却徒然升高,瞬间红透了面颊。
指节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腰间的腰带被解开。上衣被他拉了下去,他的视线低下来,停留在她的胸口上,看了好久。他才忽然伸手。
很轻柔的触摸,他指尖的薄茧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带起的是一种让人疯狂的颤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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