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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无上仙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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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便再不管已经闹成一团的主殿,带着梅慕九和秦衡萧走入了内殿。一堆人想跟上去理论,却被关上的门狠狠撞了鼻子。
三人从内殿的暗门出去,穿过迷宫般的回廊,爬上隐蔽的山间栈道,才终于进入了人佛古朴而神秘的宫殿。
把两人送进去,和尚就在门口止了步,口中念了一句,大门缓缓合上。
殿内极其空旷,烛光摇曳,异常昏暗。地上铺着很厚的贵重地毯,行走间还有异香萦鼻。
沿着地毯走了许久,尽头的高墙上映出了一道巨大的身影,宛如一个正坐着的巨人。
光亮了一点,梅慕九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足有近两丈高的女人。
她身着华服,披着大氅,又长又多的乌发编成了极为繁丽的髻,且配有无数珍奇珠宝。她眉目妖艳,妆容浓而不杂,甚至这样的浓妆更透出了几分神圣的威严。
她坐在巨大华贵的贵妃榻上,周边摆满了各色珠宝,地上还散落了许多民间话本。
与其说是巨人,她更像是一座高大的雕像,明明如此珠光宝气,却满是庄严宝相。
她抬起手,指尖漏出几道光芒,洒在两人身上,使得两人在昏暗的殿内发起光来无所隐藏。
“别动。”她的嗓音亦是极其妖娆娇媚,让人从头酥到脚,又偏偏产生不了任何邪念。她将足有人头那么大的手靠近梅慕九,在他头顶悬着,光芒依旧细细碎碎地洒在他的发上,肩上,看起来像披上了一身星屑。
她闭着美目,一刻钟后才缓缓睁开,嘴角荡起一丝勾魂夺魄的笑容“我的确看不到。你的过往一片虚无,我探寻不到任何踪迹。”
“太美妙了……”她舔了一下上唇“虽然看不到,可是那片虚无,太美妙了……我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美妙的感受了。”
说着她凑近了些,引诱般问:“你是谁?”
“梅慕九。”
“你从何处来?”
梅慕九看着离自己咫尺之远的,巨大的眼睛,肯定道:“你已经知道了。”
人佛闻言,坐了回去,静默片刻,笑得花枝乱颤,金光落在她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你果真是从那儿来的?”她伸出纤指,指了指上面。
梅慕九沉吟一会儿,斟酌着说:“是外面。”
“对,对,‘外面’。”人佛极快地接话“你在天道之外,又受天道所召。世界三千,我终于看见了蛛丝马迹……山外有山,山外有山……”
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几下,才平息下来,看向一直沉默站着的秦衡萧。
与之前一样,她伸手闭目了一刻钟,睁开眼,眼神却带了一丝之前都没有的疑惑:“你不是‘外面’的人,你的命轨也不曾有虚无,源头却是一潭深水,真是怪哉。”
“你可知你是谁?”她歪着头,突然有了些少女的娇俏。
秦衡萧只是不解风情地说:“不知。”
“不知又如何。”人佛笑道,摊开掌心,虚空一划,殿内竟生生骤然出现了一片星空。无数的星星相互连结,填满了整个大殿,让人仿佛正身处宇宙。
她的指尖轻动,整片星空便被拖曳着变动。
梅慕九这才明白,她以宇宙为盘,星辰为棋,从不是传说。
她虚空操纵着这片绚烂的宇宙,十指如下棋,如奏琴,如织绣,优美而震撼。
“在这。”良久之后,她的十指一顿,然后轻轻一勾,星辰散去,一点亮光浮在空中,化成了一座大山。
她将大山拉近,凝目看去,口中不断念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是帝泽天宗的第十峰,帝泽唯一一座荒山。
“你来源于此。”人佛将秦衡萧带到身边“我虽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源头却在此处。而你……绝不是人。这座山没有任何生灵之气。器物没有过往,难怪……”
秦衡萧听到器物二字,瞳仁极微小地震了震:“器物……”
“你不是人。”人佛道“至少以前不是。”
秦衡萧突然想起了从前种种,想起魏先邪捡到他后做的无数占卜却从来得不到任何信息,所以他才敢跟着梅慕九这么说,如今一切都能得到解释了。正因为他从前……只是一个器物?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谁,魏先邪也探知不到,现在就连人佛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这一切……只因为他是一个器物?
秦衡萧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
人佛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头,瞬时间秦衡萧只觉得一股清流灌顶,清醒了许多。
人佛看着他,饶有兴趣地道:“等你寻到你的过往,再来告诉我,约好了。”
秦衡萧一愣,略带感激地点头。
“你们已为我解了闷,甚至使我能参悟许多年。”人佛严肃起来“现在我所能指引你们的,有三点。”
她先指向梅慕九:“你有一本《改天逆命术》,待三百年后再翻开。”
见梅慕九记下了,又道:“至于你……一则勿迷惘,你的前路满是迷雾,然……你已有了火把,勿要看不清唯一的火。二则,千年后你将踌躇不前,甚至心生歹念,可你有火,用好了,迷雾总是不足为惧。”
秦衡萧静静听着,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那所谓的火把,正是在说梅慕九。
而被短暂夺去听觉的梅慕九正在一脸懵逼地看话本。
人佛说完,看着他无奈道:“你喜欢就带走吧。”
梅慕九也不客气:“多谢。”他还没看过这个世界的话本,没想到故事还挺可爱的。
挥袖送了两人出门,人佛回味了一会儿“外面”,身上金光大盛,陷入了参悟,殿内的星辰再次若隐若现。
而门外的和尚已不见踪影。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秦衡萧倒不心急自己的事,反而对梅慕九的身世很感兴趣,只是看了他数眼都没有开口问出来。
梅慕九余光看见他这张一脸冷漠又藏不住关心的小脸,不禁笑着撸了把他的头:“山外有山。我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来死了才在这个壳子里醒过来。”
“不是……”秦衡萧怔楞得重复了一遍。
“我们慢慢说。”
路还很长,他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
狭窄的栈道上,一对还染着些微光的峨冠博带之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陡峭的山路走得如履平地,如仙人正山间巡游。
而离此山万里之远的一座山中,魏先邪正坐在怪石上与自己对弈,他的棋子也落着漫天星光,如推演着世间万象。突然,一颗棋子自己从怪石上翻落了下去,魏先邪捡起来,看着已然四分五裂的棋子,心头悸动了一下。
“小萧的命轨,清晰了许多。他又有了大机缘啊……好,好,好!”他干脆一扫棋子,躺倒在怪石上,找不到徒弟的悲痛都暂时减轻了一些“人生难得放浪一次……今日就在这睡了。”
他看着那蕴含着不尽大道法则的星辰,缓缓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山中沉寂,他指尖紧紧夹着的,象征着霍孚远的棋子蓦地发起热来。
☆、第二十九章
初阳未升,天色半白,神秀宗主大殿外的宽敞平地上,四个角各立着一座高塔,塔顶都站着一名弟子,分别为两男两女,看起来已然对峙了许久。看客则多乘着观禅天宗独有的飞莲,在塔边围看。
“最后一场了,你认为结果将会如何?”卫子玹远远地看着一人肩负起两个宗门荣耀的秦衡萧,偏头问道。
“他不会输。”梅慕九扇着漏景,面上气定神闲“绝不会。”
“但愿如此。”卫子玹轻声道。此次秦衡萧的输赢还关系着玄琅的名声,他愿意把宝压在他身上,但也对这场赌博提心吊胆。
而那稳稳站在塔尖上的四人,正都一丝不动地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动手的意向。
此次先掉下塔的人便会直接落选,没人想冒险。
秦衡萧和阴圣天宗的徐之孟都使的剑,而那名玉仙宗的美人沈柒却使的是把大刀,帝泽的女弟子张鸳用的则是一双长鞭。
四人四色,看上去都让人赏心悦目。
沈柒虽面相与身姿千娇百媚,手中大刀却极其凶悍,比她都高出了一个头,刀身在凛冽的清晨中光灿胜雪。
她纤细的手腕一动,这把沉甸甸的大刀便被轻易提起,她甩了甩刀,喊道:“谁先来?”
无人回应。
徐之孟环顾几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故意道:“与其如此,你二人皆是女子,便为一边,我二人一边,待双方各自决出胜负再战。”
张鸳闻言用力抽了一下长鞭,鞭子在空中甩出了一声清脆的鞭响,果然道:“笑话,我帝泽天宗的弟子从不惧你们这些狗男人。”语毕竟直接飞鞭而上,一瞬就到达了徐之孟的塔边,脚尖踹上了他的膝弯。
这名高大健壮如山的男人却也极其灵活,双膝一弯转了个向,手捉住了她的肩膀,就要把她甩下塔去,却不想她的长鞭已然缠住自己的腰际。
两人瞬息间便在细如筷子的塔顶上缠斗起来。
秦衡萧依旧不为所动地站着。
他对面的沈柒已把刀尖对准了他:“小子,出招吧。”
单腿立着的少年今日一身劲装,黑发绑了个马尾,蜂腰猿臂,俊朗无双,如同一个快马江湖的年轻侠客,但在场的人却都无暇心动了。
只见他冷着脸,手腕一个花式,宵断便出了鞘,在还未全亮的天色中带出一道流云般的白光。
沈柒暗赞了句好剑,做好了防御姿态。
秦衡萧身未动,剑先动,凌空一斩,剑气如刃,直往沈柒的脚削去。
大刀迅捷地向下一挡,剑气相击,沈柒闷哼一声,死死握紧了被剑气震得嗡嗡发鸣的刀,咬牙挡了下来。云纱缥缈如雾,衬得沈柒美艳的面容都冰寒起来,她感受了一下虎口的微痛,提起大刀便动了身。
秦衡萧亦是飞身相迎,两人在空中刀剑相接,一时俱是刀光剑影。
数百招一息而过,沈柒微微喘了一下,抬刀横挡住秦衡萧的狠击,两人稍稍停顿了一会儿,沈柒看着他没有丝毫情绪的双目,认真道:“我们合作吧。”
秦衡萧手上用力:“不必。”
沈柒握刀的手都沁出了汗水,细微地颤抖起来:“先解决了阴圣和帝泽的人。”
“我说不必。”秦衡萧抽剑再击,剑气横穿大刀,竟将沈柒直接震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到地上,却不想她又往后翻腾,一手勾住了塔尖,勉强挂在了上面。
然而秦衡萧也来不及补刀了,徐之孟与张鸳已然伺机从后一起袭了过来。双鞭从下卷腿,长剑欲要穿胸而过,秦衡萧丝毫不乱地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转,踏上徐之孟的长剑跳回了塔顶。
他看着那不死心的二人,轻轻叹了口气,“正好。”
说罢,他周身剑气四溢,如暴雨般四处散落。
“收拾了你,再解决那个丫头,简直易如反掌。”张鸳两条鞭子用得如蛇一般狠毒灵活,与徐之孟初次合作竟也刚柔相配,宛如天成。
秦衡萧解开了几颗衣襟上的扣子,天光大亮,他的眼中一片冷意,不与他们再做口舌之争,直接打了上去。三人打得难分难合,小小的塔顶远观便只有一团模糊的幻影。
不知打了多久,只听一声惨呼,几截断鞭斜斜飞了出去,张鸳双手鲜血淋漓地被打飞出塔。
“救我!”张鸳提起最后一口气浮空呼救“徐之孟!救我!”
徐之孟一双圆眼看她一眼,给了她一个笑容,竟真的飞了过去,张鸳正要提起嘴角,脸就僵住了。
徐之孟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上。
顿时这个之前还意气风发,美若天仙的美人便如一片残叶一般落到了地上,嘴中吐出的献血甚至流满了整张脸。
“轮到你了。”徐之孟舔了舔手指上的鲜血,他□□的上半身肌肉纠结,染上鲜血后愈加可怕了。
在旁观者看来,他们两人正如一个大汉与稚幼少年,让人忍不住揪心。然而在秦衡萧眼中,却都是一样,他紧了紧已经酸痛的手指,冷声道:“你的剑,不对。”
徐之孟没料想到这句话,怔愣了一瞬,而秦衡萧已经冲了过来。
“胆敢口出狂言!”徐之孟大喝一句,灵气翻涌,不再保留任何一分力气。
“垃圾。”秦衡萧低声评价,身形闪动。
徐之孟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在那一弹指的时间里,那剑竟直接从他腋下斜插而上挑掉了他的剑,又立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使他已然成为了修士,即使割破他的脖子也不会有任何危险,他却也感受到了一丝恐惧。
“我可以砍碎你。”秦衡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钻了进去,徐之孟不知为何,对这话没有丝毫怀疑,冰冷的剑刃紧紧抵着他的经脉,好像随时就能把他的头颅割去。
他的手握拳,正要想办法从这个困局里逃脱出去,秦衡萧便已然发现了他的意图。他用与徐之孟同样的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打落在地。
直至躺到了地上,徐之孟睁着双眼,也没想清他是怎么看穿自己的剑路的。
秦衡萧在空中几跃,落到了沈柒的身边。沈柒依旧是垂着头,抓着塔尖,挂在上面一动不动。
秦衡萧正要出声,沈柒那本落在地上的大刀竟自己飞了起来,从后砍向秦衡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柒看着他狼狈躲闪,手稍一用力,轻巧地翻身跃上塔顶。趁他不备,从胸前抽出一把匕首,就要直插心口。
秦衡萧刚刚再次打落大刀,听见动静,极其敏捷地侧身躲过,腰部却还是被深深割了一刀。他冷哼一声,顺势追了上去,一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宵断直指心脏。
“你自己下去吧。”秦衡萧道。
沈柒啐了一口,不屑道:“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和我玩仁慈这套。”
“好。”秦衡萧眼里终于有了分欣赏,但也只是手上用力,将她甩了下去。
她是唯一一个站着落地的。
沈柒抚了抚心口,抬眼看了会儿那个即使赢了也依旧木着一张脸的少年,一时百感交集。
胜负已分。
锣鼓齐鸣。
卫子玹兴奋得脸色发红,推搡着梅慕九去接人,秦衡萧便自己飞过来了。
“不愧是我的徒弟。”梅慕九夸了一句,赶紧撩开他的外衣给他敷药。
秦衡萧任他动作,抬手看了眼已经磨破了的虎口。
这只是炼气期的比试。
还是不够强。
“别想太多。”梅慕九拍他脑袋。
华羽也坐着飞莲靠近他们。
“了不得了不得,梅兄啊,你要知道往常第一可都是天宗包揽的。虽然你是和玄琅结盟,可说到底,这也是第一次幽宗拿第一啊。更别提小秦是第一次参比了,虽说这只是炼气期的比试,可有句话说得好……诶你们去哪儿……我还没说完呢!”
刚过来的王爷捧着一袋无花果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
而梅慕九亦是看着急匆匆要走的徒弟,失笑道:“怎么了?”
“筑基。”
“现在就回去?”
“……可以吗?”
卧槽必须可以啊……
第一次看见徒弟这样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梅慕九的溺爱之心蠢蠢欲动。
“我们现在就回去。”
反正现在事情基本做完了,只要留下一两个人参与完全程就好,他们提前离开也没什么。
爸爸心的梅慕九赶紧离开去嘱咐事宜了。
秦衡萧看着他雀跃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好笑和感动。
师父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第三十章
将柳韦然召来代替自己后,梅慕九便带着人乘上了飞舟。华羽站在下面恋恋不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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