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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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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本以为小偷会就此作罢,但小偷竟然忍着剧痛,用另一条腿死死勾住司徒的脖子,似乎是要让他窒息。司徒心里感叹这想法不错,只可惜你遇错了人。
  现在的局势是,小偷头朝下双手抱着司徒的右臂,一腿勾住司徒的脖子的诡异姿势,司徒猜测小偷也只不过是十二三岁正在长身体的年纪,小小年纪就有此等身手前途不可限量嘛。
  司徒一缩右手猛地扼住小偷的脖子,然后游刃有余地拍拍在自己脸前的小偷的屁股,说:“别挣扎了,你斗不过老子。”
  因为喉结被压着的关系,司徒说话的腔调怪怪的。
  小偷很是震惊,对方掐不死就算了,怎么还能开口说话?就像小偷现在被掐得脸涨红根本开不了口啊。小偷不甘心地张了张嘴,只含糊地咿呀了几声确实挤不出半个字。
  司徒听到这响动,就说:“以表诚意,我先放手,你再放。”说着也不管小偷同不同意,真的松开了手。小偷不知道司徒作何打算,但是他知道自己闯的是土匪窝,只要被人发现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既然打不过也只能溜之大吉,在那之前要先干掉眼前的人。
  小偷心想这家伙身体坚硬的如怪物一样,但是个男人都有个共同的致命弱点,想法一出,小偷立即空出一只手直掏司徒下盘。那可谓是千钧一发之际,司徒一个第六感爆发预感不妙,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小偷的一击猴子偷桃因距离不够以失败告终。
  小偷很郁闷。
  “操,你与我老二未曾谋面竟敢下如此狠招,找死是不是!”司徒这下发觉小偷的意图很是恼怒,他老二还没见过姑娘呢,怎么可能废在眼前的小屁孩手里?说出去要笑死一大片人啊!
  小偷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松了卡脖子的腿,把司徒的手臂当钢管转了半圈让身体垂在手臂下方,抬脚就要继续踹。虽然小偷的动作很快很麻利,但是他遇到的是司徒,司徒眼瞅着小偷不知悔改使出一招断子绝孙脚很是恼怒,想也没想一把抓住脚腕,用了狠力气一扭,只听咔的一声,小偷再次发出一声闷哼,这次疼的全身发软,连司徒的手臂都抓不住掉在了地上。
  司徒啧了一声,蹲下身抓住小偷的右手腕把他提了起来,小偷因为双脚被扭断站立不住,只能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司徒提着没有任何动作。
  夜太黑没有光,司徒没留意小偷的面容,问:“要不要来老子这儿谋个差事?看你年纪轻轻身手不错,勉为其难收留你吧。”
  小偷:……
  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司徒觉得很没面子,语气有些不善。
  “昂?老子问你只是走个过场,你根本没得选。”
  小偷还是没反应,一副你要杀要剐随便来的架势,看得司徒更郁闷了。
  “你他妈……”司徒一个没控制好力道,手上一用力小偷的手腕也脱臼了,疼得小偷“啊”的一声叫,却很快咬紧嘴唇给强压了下去。这一下小偷给司徒的印象更好了,玛德就算弄死也得留下,不然放出去到时候变成自己的死对头,那就不好玩了。
  司徒正摸着下巴寻思着怎么处理小偷的时候,不远处火光大盛,很快就有十几人举着火把冲过来,在看到司徒后都停了下来,七嘴八舌地胡乱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注意到司徒提着的小偷。
  “都他妈闭嘴!”司徒大喝一声,觉得提着小孩跟屠夫一样不够威风,就把小偷扛到了肩膀上,扫了安静下来的弟兄们一眼,指着为首的军师说:“你说。”
  军师摸了摸八字胡,本想文绉绉几句,被众人一催促,便简洁地总结道:“咱们抢来的姑娘,不知道怎么跑掉了,一个都不剩。”
  司徒一挑眉,下意识地拍拍小偷的屁股,心想:难道这家伙还有同伙?可偷钱就偷钱吧,怎么还把他抢来的姑娘给放了?有病是吧?
  众人一安静下来这才注意到司徒肩上的小偷,看那年纪并不是山寨里的人。
  军师问:“老大,他是……”
  司徒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说:“老子新收的小弟。女人没就没呗,明天再抢,多大的事。”说着一挥手:“散了。”
  众人对司徒很是无语,但姑娘都没了也不能凭空意淫,只能回去继续喝酒消遣了。司徒则是扛着小偷往自己的房间走,既然不能玩女人了,还是可以调♂教新人玩的嘛。
  回到他那古色古香的小屋子,将小偷往软榻上一丢,自己也爬上去拿起烟袋点燃抽了起来。小偷跟死了一样被丢下后就一动不动,司徒毫不怜香惜玉地抓起小偷的胳膊往上一提,小偷就趴在了他身上。
  食指一挑小偷的下巴,司徒就对上了一双平静如水的眸子,让人心旷神怡。
  “长得不错,这年头的小偷质量挺高啊。”司徒看小偷那镇定样就忍不住想调戏一下看看他惊慌的样子,想着手已经滑进了小偷的衣服里,上下抚摸着小偷光滑的后背。
  果然,小偷脸色一变,连身体都跟着僵硬起来。
  “谁让你手贱把女人给放了,嘿嘿。”
  司徒本来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可这手摸来摸去就摸出感觉了,毕竟司徒在这方面还是个新手根本没经验没定力完全把持不住,再者也不知道这小偷怎么保养的,长得白就算了,连皮肤都光滑的跟婴儿似的,再加上这年纪的小孩确实男女不分,司徒越摸越心痒,把烟袋一丢就去拽小偷的衣服。
  小偷彻底慌了,用仅存的手拽住衣服不让司徒扒掉,低叫道:“我不是女人!”
  司徒俯下身,近距离地盯着小偷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你,现在就是女人。”
  小偷很慌乱,即使能反抗他也斗不过司徒,一时间绝望化作委屈积攒在心里,让他闭上双眼咬紧嘴唇做出了认命状。不做还好,他这样立即勾出埋藏在司徒下身多年的兽性,小偷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畜生!
  小偷要骂脏话了,他就是发现这山寨下有个古墓,半夜过来摸清地形顺便摸点盘缠走人。要怪就怪张海客手贱非要装好人把女人放走带下山,这下可好,自己……
  要变女人了?
  小偷以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所难免,可等了良久也不见那畜生有动作,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到司徒有点茫然的样子,只是抓着小偷的双腿发呆,嘴里好像还嘀咕:怎么整来着?
  竟然还是第一次!开什么玩笑!
  “算了,先扒了再说。”
  司徒开开心心地扒光小偷的衣裤欣赏他瘦弱却诱人的身体,舔了舔嘴角觉得老二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手指不受控制在小偷身上又摸又捏,害得小偷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小偷估计是彻底放弃了,就听他说:“你快点。”那口气像在嫌弃司徒笨手笨脚一样。
  司徒就是一顿啊,他啧了一声:“放屁,男人快还是男人吗,你今晚别想活着出去。”
  所以,这是一个让人难忘的疯狂夜晚,可惜都被当事人忘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噗,什么鬼!
  吐糟一下,个人比较纠结初夜的事,这段YY算番外吧,满足一下自己的强迫症
  本来想写段民国时期小哥勾搭司徒去盗墓的事,难耐智商不够,合二为一算了
  因为都是一段一段往外蹦剧情断断续续,在此额外补充一下
  这一夜后小哥理所当然地跑路了,然后接之前的青铜面具问名字那段,也就是过几天逛街遇到小哥和张海客,张海客看司徒穿得阔绰就想去偷钱,小哥没阻止住,张海客被逮了个正着,然后一起去盗墓了_(┐「ε:)_
  ——————分割线
  张海客:诶,小哥,你一晚上都去哪了?还有你走路是不是怪怪的?
  小哥:▼_▼你看错了!

  ☆、三五章、春梦

  
  “我操!”
  司徒猛地坐起身一手扶着后脑嘴里骂骂咧咧的很是难听,正郁闷地看着手里的血时,有个人猛地扑到了他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那勒紧的程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谋杀亲夫呢。司徒愣愣地保持举着手的动作忽略了被勒的生疼的骨骼的叫嚣,毕竟鼻息下传来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连体温都如此的令人怀念。
  司徒不由得搂住怀中人,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
  从再次见到你开始,就一直一直在强迫自己不去拥抱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当司徒缓冲完意识到怀里的是小哥时,身体都僵硬了好吗。
  我操,见鬼了,什么情况!?
  司徒分开两人的身体,尴尬地咳嗽一声,还不等他开口,小哥率先问道:“你没死?”
  “啊?”
  司徒又是一愣,摸了摸后脑确实有股子疼痛的后劲,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血也止住了,除了现在还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恐怖外,跟没受过伤一样。
  不等司徒回复,小哥抓住司徒的手腕开始把脉,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后又用手指按在司徒的脖子动脉处。司徒莫名其妙地被小哥捏来捏去后,总算是想通了。
  “你不会是才发现老子没呼吸没心跳吧?”司徒挑衅地用舌头打了个响:“好歹咱俩也睡过几次,你到底是多迟钝才没发觉的?”
  这回轮到小哥愣住了,他确实是枕着司徒的小臂睡过两次,可那种场景下谁还在意那些……小哥低头沉思,好像当时确实觉得夜晚很安静很违和,毕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也太奇怪了。但当时的自己并没有觉得身边躺着个安静的跟个尸体一样的人有什么奇怪的,就像一个人没有呼吸心跳才是正常的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常识上的判断错误?
  “想完没?”司徒问。
  小哥没回应继续沉思。
  “想完了就从老子身上下去!”在老子起反应之前!
  小哥默默地站起身挪到一旁,从背包中翻出崭新的手电,打开照向司徒的脸。手电光很刺眼,如果是常人早就移开视线或是闭上眼睛,可司徒却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你……”小哥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一切都太奇怪了。
  “别你了。”司徒一摆手站起身,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老子早就死过了,至于现在为毛能跟普通人一样行动我也不知道。这点,你心里明白就成。”
  现在所处的是个四四方方不算太狭隘的密封空间,掉下的开口已经重新关合,还好司徒不用呼吸可以节省出大量的空气给小哥,不然这点空气消耗完能让司徒再死一次,顺道让小哥陪葬。
  “这什么地方,你找到出口没?”司徒翻出一瓶矿泉水,一边弯腰冲洗后脑的血迹一边问。
  小哥看着司徒的举动,不答反问:“你能夜视?”
  司徒甩了甩脑袋,左右看了看,说:“以前不能,”顿了下:“进山后就能了。”
  “……”
  司徒扫了眼低头沉思的小哥,说:“给你点时间消化。”说完,司徒把空水瓶一丢径自走到墙边,抬手在墙上轻轻一敲,通过声音和回音判断墙后是否有其他的机关。司徒就这么两步一敲沿着墙转了半圈,突然就觉得这场面是如此的熟悉似曾相识。司徒莫名其妙地停下来转身看向小哥的方向,就看到一个少年靠墙而坐,正在默默地看着他。
  司徒一眯眼晃了晃脑袋,再望过去就看到沉思中的小哥。
  我操,司徒在心里骂了一声,这幻觉怎么回事,难道是先前的食人花汁液捣的鬼?
  司徒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没什么异常啊……
  司徒绕着墙转了一周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就走回小哥身边把铁球踢开坐在石板上,问:“现在怎么办?”问完发现小哥的右手正抓着自己的右脚腕,指尖隐隐带着血迹。
  “你脚受伤了?”司徒又问。
  出神的小哥这才转头瞥了司徒一眼,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脚腕,说:“没事。”
  “没事个屁!”
  司徒急忙凑过去粗鲁地掰开小哥的手,就看到外踝骨处有擦伤,就是脚腕外侧凸出的骨头的部分,血淋淋的看起来伤得很重,那给司徒心疼的。
  “你妈,都不知道包扎吗,这么半天你都干啥了?”说着翻背包找急救用品,麻利地清理伤口包扎起来。
  小哥被说的很无语,他本以为眼前死了人,哪有闲心管自己伤哪……看司徒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包扎的样子,小哥问:“伤得很重?”
  “操,能不重吗,都他妈流血了!”司徒比小哥都肉疼,跟伤在他身上一样。
  可能是太激动手下力道没控制好,司徒就听到小哥“嘶”了一声。司徒的第一想法就是,完了完了,能让小哥叫疼的伤那得伤得多重啊!
  “不会是伤到骨头了吧?”司徒连啧四声就要重新查看伤势,没想到小哥一收脚用手护住,一脸你别靠近我的架势,让司徒更加郁闷,就说:“祖宗,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你这要是脱臼了得早点固定才行。”
  小哥说:“无碍。”
  “无碍个毛啊!”
  不管司徒怎么说小哥都不从,最后司徒只能作罢,但还是不死心地问:“真没事?”
  小哥点头。
  司徒啧了一声摸出根烟打算自我冷静,又一想这是密封空间空气本来就很稀薄就把烟收了起来。可心里死活就是放不下,眼珠一转想到个法子,脱口说道:“咱俩来个约法三章怎样?”
  小哥抬头看着司徒,用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这一路就知道跟老子作对,还嫌命不够大是不是?这古墓又不是你家后花园,也别太随便了,怎么着也得好好合个作赶紧拿了宝回家睡觉吧。”司徒一脸的苦口婆心。
  小哥沉默。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那第一,你得听话不准跟老子唱反调。第二,你有事得跟老子商量不准善作主张。第三嘛……”司徒正想着,就听到小哥接口说:“不准说脏话。”
  司徒:“……”
  果然之前骂的太难听了吗,这都记仇了!
  司徒看着小哥,小哥看着他。
  “你他妈认真的?”司徒一翻白眼举双手投降:“好,当老子没说。”
  司徒本来就是想借约法三章让小哥乖乖配合他查看伤势,怎么反倒对他不利了?
  小哥一皱眉,轻声问:“很难?”
  很难?
  司徒无奈一笑,他发现小哥对他的要求不是很多,但每个都非常刁钻。以前司徒的性生活不检点,小哥不准他乱搞他就不乱搞。然后是问他禁欲十年难不难,还在临走前让他把烟戒了。司徒确实是吃喝嫖赌抽都占全了,但当人站在他那个高度的时候,确实也没别的消遣方式了。
  现在连脏话都不让说了……
  司徒拿着烟在手里转着,然后扔到地上淡淡地说:“谁他妈都有习惯,老子说脏话跟你不爱说话一个道理,老子叫你现在跟那个体育老师一样巴拉巴拉变话唠,你做得到?”
  小哥想了想,虽然他做得到,但做起来着实费力,可司徒说话实在太难听……小哥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司徒看,司徒被盯着心里发慌,再次举双手投降,司徒最受不了小哥那眼神了,简直是妖孽。
  “尽量,老子尽量总行了吧!”
  “老子?”小哥不满意地看着司徒,后者翻了个大白眼。
  “‘老子’不算脏话,那”他妈“是辈分!”
  小哥终于妥协,司徒无语地松了口气,怎么觉得吃了很大一个瘪啊,有苦难言。
  “进墓大半天了也没休息,正好吃点东西吧。”司徒建议道,小哥点头表示同意。虽然是司徒提议,但他并没有要吃的打算,其实他吃不吃东西都一样,不管他吃多少都不曾改变过体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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