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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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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快放开,衣裳都扯坏了。”沈玉娘哭笑不得,可她还真没梵音更有力气,这样拉拉扯扯的也实在太不合规矩,只能认了,“快放开,我陪着你去还不行么。”
梵音一松手,为她缕好了衣袖,二人挽着胳膊便往外走。
梁妈妈笑的很灿,虽说夫人还没有正式挑明要将自家二姑奶奶许给杨志远,可沈玉娘已经知道了信儿,她与杨怀柳相处的很是融洽,夫人若是知道的话,一定很高兴。
钟氏瞧见沈玉娘也同梵音一起来,脸上的笑容更灿了。
赵夫人没认出来沈玉娘是谁,待听梁妈妈说及这位是二姑奶奶,才想起忠奉伯有一位女儿守了寡被接回家,当初钟氏因为这件事闹的很凶,把那婆家好一通骂……
“二姑奶奶瞧着还是那么俊,这些年也鲜少见你露面,今儿瞧见可真是好。”赵夫人拉着沈玉娘的手看了许久,再看梵音,她的心底一动,忽然道:“说起来二姑奶奶这些年从不出来跟我们见面,这才与怀柳相处几日,怀柳就能请动她,还真是投缘得很呢!”
“赵夫人这是挑我的理了。”沈玉娘笑眯眯的福了福,“给您赔不是。”
“瞧我这张嘴,还让二姑奶奶多心了。”赵夫人笑着道,“那我可得赔罪了,给个机会我来宴请,吃什么玩什么都可着二姑奶奶挑,这事儿你若不依,今儿我还不走了!”
沈玉娘尴尬难言的看向了钟氏,钟氏点了头,“也该出去见见人了,你跟怀柳也投缘,让她陪了你身边,没人敢欺负你。”
“蹭吃蹭喝蹭玩的,我当然乐意了!”梵音笑着应承,沈玉娘也只能点了点头。
众人寒暄半晌,钟氏也留赵夫人在这里用饭。
梵音张罗着让钟氏尝尝沈玉娘的手艺,便陪着她去了小厨房,赵夫人见二人离去,凑了钟氏身边道:“二姑奶奶还年轻,杨怀柳是个善良懂事的,这个我敢打保票,杨志远我虽没见过,但听儿子提过他,不酸腐,踏实肯干,脑子也灵活,若是您同意,我厚着脸皮做媒,一个续弦、一个再嫁,岂不正合适?”
钟氏面色一喜,可仍要装出点儿思忖来,“先等等,也要探探口风,何况杨志远的事还没了,如今人都找不到,等都踏实了再说。”
赵夫人早已看出钟氏的心意,也庆幸自己猜对了,钟氏是娘家,于情于礼都要含蓄着点儿,即便钟氏有心,也不能直接去问杨志远乐不乐意娶,她主动的应承下这件事,也算是圆了伯夫人的心思,对杨家来说也是好事。
赵夫人用过了饭也没耽搁,便先离开了。
亲事终归是后话,如今更重要的是杨志远洗白身上的罪,她先回去等伯夫人的消息,而此时钟氏正与梵音说着杨志远。
“那个臭小子始终不肯告诉我你父亲的下落,可如今这些人在为你父亲洗冤,早先已经把他逃狱的事当成了谣言破掉,如今却人没了,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了,方青垣求到了赵家头上,今儿赵夫人来也是为了这件事,你有什么办法?”
钟氏的话让梵音目瞪口呆,她能有什么办法?钟行俨在搞什么名堂?
“我自到了伯府由您庇护,便再也没见过钟公子,得了讯息都是您怕我着急特意派人告诉的,我也没了辙。”梵音摊了手,钟氏翻了个白眼,她从不认为钟行俨是个守规矩的,可这小子居然真没去找杨怀柳?
“哎哟,还是得派人去找他,到底搞什么鬼,这一次找来,你亲自的问一问,他不告诉别人可以,你是杨志远的女儿,他必须得说。”
钟氏立即吩咐人去找钟行俨,梵音杵着一张小脸觉得奇怪,神出鬼没的神经病,他不会把自己父亲给坑了吧?
此时钟行俨正在与杨志远下棋。
“……这一步棋您若是再赢了,我就还不放您走!”
钟行俨无耻的奸笑让杨志远直接举棋拍案,“绝不妥协,你输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误会
杨志远并非是心大到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步。
他当然也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界,每日听着外面传进来的淫声浪语实在是煎熬,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的大男人啊!
“连赢六局,我可以不走,但你总要说清楚迟迟不允我走的原因,好歹我也是当事人,总不能听你随意的呼来喝去,说出理由,若是理由充分,我乐于配合!”
杨志远将棋子儿扔在一旁,钟行俨狡黠的挑了眉:“我若说没有理由,真是让您违心的输我一局呢?”
“少扯,我又不是瞎子,自当看得出来你每一局都走两步昏棋,否则也不会输给我,你这个人虽然不太着调、也不靠谱、更是神出鬼没、言行奇葩,但细究起来,做事还是有章法可循的。”
杨志远的话让钟行俨翻了白眼,“您这是夸我吗?”
“这是我女儿对你的评价。”杨志远提及梵音,言语也多几分惆怅,“想女儿了,这次若没有怀柳,恐怕我这条命也就葬送了,说起来还是我对不住她,没有尽好父亲的责任啊!”
钟行俨顿了下,认真道:“宇文侯是个奸诈的人,他虽然与我姐夫谈妥了交换的条件,宇文信也已经派人去了杨家村,只是他们的速度比我快,我没能阻拦住,何况我如今只有一人,即便有心也是无力。如今宇文信就等着你出面之后,增光添彩的升了官,然后寻机将你一举拿下,那时候……你不但要让出吏部的官位,而且死的会更惨!”
杨志远惊愕的呆滞住,杨家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事不及亲人,他们……他们果真是阴损小人,欺人太甚!”
“如今就看谁能忍得过谁,让他们先动手,咱们才能借机寻找对策,咱们在暗他在明,他已经不止是与您较劲,而是在与忠奉伯府角力了!”
钟行俨将棋盘收拢摆好,“所以啊,您就踏踏实实的跟着我下棋,心里也想想,他们到底能从何处下手来攻击你。”
“还能有什么?顶多是我的出身。”杨志远苦涩的摇了摇头,提及杨家村的人他向来不愿多说,这些年偶尔也贴补些银子回去,始终没有再踏入杨家村一步。
那里是他沉痛的回忆地,即便一辈子不去,都不会想念。
钟行俨没有再多问,而是张罗着下另外一盘棋,而杨志远似斗志涌起,反而棋路越发的犀利,让钟行俨也认真的应对起来,二人一直下到天黑时分。
忠奉伯府的人始终寻不到钟行俨的下落,若不是他自己在大半夜出现,恐怕让他们找到天亮也寻不到人影。
钟氏气的不愿与他说话,梵音被请出来,钟行俨直接做个吃饭的手势,“我饿!”
梵音倒没有再与他有言语上的对峙,直接到后厨端来了面,一边看着钟行俨吃,一边问着:“我爹呢?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钟行俨稀里糊涂一碗面进了肚,抹了抹嘴,“我这也是为了他好,他现在不能出面。”
“你总得说个理由吧?”梵音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钟行俨也知道这件事隐瞒不住:“宇文信派人去了杨家村。”
“啊!”梵音吓了一跳,“他、他派人去杨家村干什么?”
“寻找杨家的把柄,即便是针丝细纹的事也能扩大成徇私枉法,好像你那几位伯父婶娘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几年也没少借着你爹的官声欺行霸市,侮辱乡邻。”
钟行俨觉得没吃饱还有点儿饿,“再来一碗!”
梵音僵在那里不动声色,好像压根儿没听到一般。
她的心里很明白,宇文信要查的不仅是父亲的官声和杨家的恶,还有她的冒牌出身,如若把自己的身世揭开,恐怕对父亲和杨家也是个致命的打击!
杨家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可不少!
她彻底的心惊了,心脏疾速跳动让她浑身发抖,原本打算这件事过去后再与父亲坦白自己的身份,可却没想到,自己或许会成为父亲官位的把柄,那她岂不是成了最大的恶人!
这可怎么办才好?梵音惊慌失措,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无力。
钟行俨吓了一跳,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喂,你傻了?”
梵音一动不动,眼睛目视前方,嘴唇微抖的道:“父亲,父亲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他!”
“不行,你不能见。”钟行俨的拒绝让梵音有些癫狂,站起来朝他大喊,“我要见父亲,我现在就要见!”
梵音的怒喊吓到了一旁守着的婆子们,匆匆退下去向伯夫人回禀,未过半晌,钟氏便匆匆赶来,上前便斥着钟行俨道:“你这臭小子还是不肯说是吧?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倒是说明白啊!”
钟行俨翕了下嘴,指着梵音道:“她……有病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钟氏也犯了糊涂,看着梵音丢了魂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去请个大夫,这丫头是不是吓到了?”
“不,不用。”梵音拍拍自己的胸口,让她从疯癫的刺激中缓回神来,“我没事,我先退下了,给伯夫人添麻烦了,告辞。”梵音魂不守舍的离开了此地,钟氏看着钟行俨道:“说!”
钟行俨把刚刚的话都告诉给钟氏,“……我就说了这些,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不过……杨志远的出身或许会被抓出把柄。”
钟氏顿了半晌,“这事儿终归要与你姐夫商议,现在可不单纯是杨志远一家人的事,也涉及到你姐夫的脸面。”
“这事儿还是您去吧,吃饱了我还要回去下棋,没看出来杨志远的棋艺不错!”钟行俨说罢抬屁股就走,钟氏愣了一下的功夫,就见他已经走的没影了。
“臭小子!”钟氏怨怼的骂了一句,也只能思忖一二,随后便去找忠奉伯。
梵音浑浑噩噩的回了后面的小院子,一张刷白的脸把沈玉娘吓一跳。
“这是怎么了?”沈玉娘连忙让婆子扶着她进屋,打来水为梵音擦了一把脸,梵音的目光仍旧布满惊恐的神色,望向她,“我、我……”她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一肚子的话无处可以倾诉,憋的她很想哭。
沈玉娘摸摸她的手,“有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很多事别多寻思,即便想破了头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不是你能操纵的,怀柳,你是个有胆识的姑娘,可你也莫要让自己承担太多,有些事你担得起,有些事你担不起。”
似是心里也有感慨,沈玉娘继续道:
“这个世界男人大于天,那就让男人们去想,我们只听着看着,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比什么不好?”
梵音仍旧没能说出话来,沈玉娘是受过伤的,她的话虽是劝慰,可却无法深入自己的内心深处。
她并不是想的多,而是自愧,她怨恨自己为何差那一句话不肯说出口,如今事在悬着,心在悬着,她厌恶被动的等待,可惜现在却无能为力。
这种焦躁的纠结感无人能够体会……
“我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个情分,如今我也什么都不求了,只求父亲仍能如以往那般待我,可即便不是,我也不会抱怨,有些事都是自作孽,那就要去承受,无论是否能够承担得起。”
梵音的话让沈玉娘一怔,是因为伯夫人与她讲了要为杨志远定亲的事?杨怀柳怨怼了?
沈玉娘的误会梵音并没有发现,两个人俱都闷声不语的沉默着。
过了半晌,沈玉娘才开口:“我……我不会让你伤心难过,你也别为难,我亲自去说,就说是我不同意。”
“恩,恩?”梵音愣了一刻随即感觉不太对劲儿,沈玉娘这说什么呢?什么她不同意?
“这与您有什么关系?”梵音侧头看着她,“二姑奶奶您这是在说什么呢?”
沈玉娘也愣了,看着梵音支支吾吾的,“那你在说什么?说你父亲能如以往那样待你?不是因为他……他可能会、会……”
“会什么?”梵音没反应过来,仍旧追着问。
沈玉娘支吾半天说不出来,也明白是自己理解错了,羞的一张大红脸已经无地自容,索性起身匆匆离去,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梵音仍旧在糊涂着,看向一旁的妈妈道:“二姑奶奶这是怎么了?”
“杨大小姐,您真的不知道?”妈妈也有些惊讶,看着她们俩刚才那个模样都急死人。
梵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说自家的事,二姑奶奶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当然误会了,伯夫人有意将二姑奶奶下嫁给你父亲做填房夫人,给你当娘!”妈妈说罢便盯着梵音看,见她瞠目结舌的呆滞,显然是真不知道这件事。
“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梵音哭笑不得,“那我赶紧去给她赔个不是,我是因为刚刚钟公子来告诉我父亲的事还有波折隐患,让我有些心急,哪里是说这件事,这是好事!”
梵音起身便要去,妈妈在一旁也露了笑脸……
走到沈玉娘的门口,她的屋门已经锁的死死的,梵音敲了几下她都不肯开,原本就因这事儿心里烦躁,如今又多一事她心里委屈。
坐了地上便开始哭,“我滴娘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灭口
梵音哄劝着沈玉娘之时,宇文信正在接收护卫回报。
“公子,杨家的兄弟俩已经带来了,您是否要见?”
“其他人呢?”宇文信的神色很淡漠,自从他那一日亲手杀了一个护卫之后,身边的人虽不敢再擅言多嘴,也离他更远。
宇文信之前便相信死亡可以压制一切,如今他更相信了。
“杨家老太太路上被吓死了,至于其他的人惊慌疯癫,说话更是浯无伦次,卑职已经全部灭口,只留下这兄弟二人。”
宇文信抿了一口茶,好似对他来说,灭掉一家人命比踩死几只蚂蚁更不值得同情和怜悯。
“杨家的两个兄弟肯合作么?”
“杨家的老大不肯,想要与您谈,有心要官胃口太大,老二表示只要给银子,他什么都能做。”护卫顿了下,“杨志奇为人贪婪,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一直说杨志远是个孽种,他父亲在外生的野儿子,但杨志飞不肯认,让他不要信口胡说。”
宇文信的嘴角轻俏,“有一个人肯说就够了。”
“公子请示下。”
“给这个杨志奇银子和足够的女人,再让他赌个痛快,先让他尝两天的甜头再带来让我见。”宇文信闭上了眼,手指在腿上轻弹“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有失误,也绝对不容别人插手!”
“是!”
护卫领命退下,宇文信半晌才缓过神来。
这件事的筹划是他与宇文侯私下谈妥之事,连他的两位兄长都一无所知,行动也极其隐秘、迅速,可为何杨志远到现在都不肯出方青垣已经摆开了阵势为他歌功颂德,可是他却迟迟没有音讯。
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错漏的地方?会是钟行俨么?宇文信始终把钟行俨当成了心中最大的劲敌。
也只有他,只有他能够及时看破自己的谋划,除他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屑。
“公子,越王府派人来,越王要见您。”
护卫的回禀让宇文信无心再细想,越王才是他要把持住的人,他的身份、地位都要依靠这个人的赏识才能得取,他要维持住,待有一日他能彻底的站稳脚跟,那些曾经对他侮辱嘲讽的人,他要亲手一个一个的除掉!
梵音终究是哭着闹着让沈玉娘开了屋门。
沈玉娘看到坐在地上不肯起的梵音险色通红通红,伸手扶起她,“快起来,地上凉。”
“不起。”梵音撅着嘴,“二姑奶奶把刚刚那话收回去,我是根本不知道伯夫人的心思,这是好事,是杨家的大喜事,我巴不得有位娘到家中操持家事,怎么会因为这等事不喜拒绝?您这样想我,我心里也委屈得慌,我不起!”
梵音心里已经想了明白,她现在把父亲续弦的婚事定下,即便是她的身世揭出,起码也有人能够撑得住杨家,能够撑得住父亲的臂膀。
这一件事是梵音心底永远的痛,无论会否发生,她都要提前做出准备!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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