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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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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吐着舌头,心中担忧,翠巧也是小脸耷拉着,“别看四爷旁日里和和气气的,生起气来一定吓人。”
“再怎么生气,这……样一次估计也没事了。”
冯妈妈往屋内看了一眼,“女人家避免不了要遇上的,四爷也没法说四奶奶,早早的把这件事提出来也好,免得二人感情越来越深,有异样心思的也会越来越多,那时更伤心。”
翠巧点了点头,“水溪这边怎么办?还是妈妈吩咐吧。”
“关起来。”冯妈妈的态度格外坚定,“今天晚上我亲自守着,等明早上再看四奶奶如何吩咐吧,你们也都回去睡,就当今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彩云下意识的看向了屋内,“好歹还得留个守夜的。今晚四爷醉成了那副模样,起码得备上醒酒汤。”
“还是我去,今晚原本就是我,”翠巧说着,春草是不肯回自个儿屋子里的,免得沾上说不清的麻烦,“我陪着翠巧姐姐。”
翠巧点了头,众人便各去各的屋子,让院子里又呈现一片安静祥和的模样。
梵音此时心底很是抑郁,咬着牙、攥着拳,狠狠的把身上的人推了一边儿去。
钟行俨倒在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呼噜声响彻耳边,让梵音捂住耳朵还觉得震响。
这个死家伙,这个臭家伙,这个大坏蛋,他……他居然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
就这样的睡着了,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吗?
梵音狠狠的瞪着他,小拳头猛捶在他的身上,可惜那个人吧嗒吧嗒嘴,大手还抚上了她的后背,又是呼噜声起。
“我再也不算计这个臭男人了,他简直……简直就是个祸害!”
梵音忍着强烈的头疼,也被他的酒气熏的晕乎乎的,懒得起身去洗漱干净再睡,就这样被他的胳膊压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一晚梵音睡的很阴郁,因为她做了一个很凶残的噩梦,只可惜第二日一早醒来却丁点儿都不记得。
只看到那一张格外欠揍的脸在对着她傻笑。
“坏蛋!”
第二百四十七章 直视内心
“你知道你昨晚上干什么了?”
“喝醉了。”
“还有呢?”
“抱着你睡。”
“还有呢?”
“趴你身上睡着了……”钟行俨又伸手把梵音抱在怀里,“媳妇儿,我不是故意把你衣裳扯坏的,要不然我现在带你出去,咱们去选料子?对了,昨儿见到敬文公主,她提起过些时日的聚会要让你去,到时候会送帖子来。”
梵音瞪眼睛看着他,“还有呢?”
“还有什么?”钟行俨挠挠头,“昨儿的确是喝的太多了,亦或许弄疼你了?哪里疼?我给你揉揉。”说着话,狡黠的笑着便把手摸进了她的衣襟里。
梵音连忙摁住,“你都忘了啊?”
“喝醉了,谁能记得那么多。”钟行俨微皱着眉,“要不然你说,我昨晚都做了什么?我是记不住了。”
“那个……我饿了,我要吃饭。”梵音立即的转移话题,钟行俨看她半晌便去门口喊了翠巧她们进来。
他真的不记得了?梵音看着钟行俨在门口的背影,心里仍旧不敢确定,但昨儿他的确是喝的烂醉如泥,否则也不会在自己的身上趴着就睡了过去。
梵音心底长舒口气,可又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钟行俨。
翠巧连忙进了屋内,见梵音和钟行俨都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彩云和春草端了早饭进门,钟行俨则先到院子里舒展筋骨稍后再用。
梵音看着他的院子里耍起的刀枪棍棒,凛凛生风,霸气十足,眉宇间的那一道皱紧的纹、眼眸中露出的锐利精光让周围的丫鬟婆子们都各自回了屋,没有人在那里瞧热闹吹捧。
这倒不是怕四爷手上没准伤了他们,而是那股子杀气比天还寒冷,让人内心恐惧不已。
梵音站在窗台前看了半晌,她看到他迟迟没有舒展开的眉皱,他的心底一定是藏着事没有说,想必是出征的事吧?
想到他昨晚喝的烂醉的样子,梵音还是从来没有见过,认识他也并非一日两日,也并非一年两年,细细的算起来已经认识了四年多,她对他的喜怒还是能够分得清真假。
独自用着早饭,梵音时而目光看向窗外,冯妈妈进门说起了昨晚水溪的事,“……被四爷踹的够狠的,吐了有一盆血,找大夫来给看过了,其他的事都没张扬,您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着吧,莺姨娘既然敢给她这种药想必不会这么一了百了,总会来打探个消息什么的,何况她自己身上也不干净,这会儿不是咱们心虚的时候,而是她们二房心虚。”梵音漫不经心,眼睛一直看着窗外。
冯妈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看到钟行俨。
“四爷昨儿生气了?”冯妈妈对此比较担心,若是影响了夫妻感情,这件事还是不妥的。
梵音摇摇头,“他根本就不知道,给忘了。”
“啊?忘了?”翠巧瞪大眼睛满是吃惊。
“忘了,”梵音无奈的苦笑,“连昨儿做过什么都忘了。”
冯妈妈瞠目结舌了半晌,随后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老奴担忧了一晚上,合着四爷还把事儿给忘了,我滴天,可算是让我这口气舒缓下来了。”
“不过我打算告诉他。”梵音的话让冯妈妈一愣,“您考虑好了?”
梵音点点头,神色平淡的笑着:
“考虑好了,您不是总想让我面对嘛,我躲着藏着装不懂,可那又有什么用?如今出了事了,我装也装不住、藏也藏不住,还不如索性直接挑明了,免得总闷在心里怪难受的,好像是我欠着他的,明明是他应该欠着我的……”
冯妈妈话到嘴边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一口长叹不再说话。
合着这位是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去做,但梵音能够想通透,冯妈妈也是高兴的,只是看着她如今这股喜怒不惊的样子,还真是心疼。
明明就是个诚心实意的姑娘,偏要遇上这种事,可谁让她是个女人呢?嫁的还是钟府嫡出的爷,这个事就更不能钻牛角尖了。
翠巧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担心的看着她。
梵音的目光又望向了窗外,她的心却格外的平静。
原本以为自己涉及到这种事会暴跳如雷、会怒气喷发,却没有想到自己比平常还要淡定冷静。
这并不是她的心底看淡了,而是她信任他。
她信任钟行俨不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来,起码,是现在。
钟行俨武了一阵,似也在发泄着心中的怒气,转头看到梵音站在门口望着他,他便收了刀,笑着走进屋内,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怎么今儿还看着我练拳脚?平时你不是最烦的?”
“或许你就要走了,我总要多看两眼,免得你太久不回来,我再把你长成什么模样给忘记了。”梵音的逗弄让钟行俨狠狠的咬了她的小嘴一口,“这种事就不用想了,忘了谁你也忘不掉我。”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梵音说出这话,翠巧便很快的送来钟行俨的早饭,随后立即出了门。
还是让四爷和四奶奶单独聊比较好,有下人在,很多话他们都不方便说。
看到丫鬟也是这样的慎重,钟行俨倒认真起来,“怎么了?”
“你昨晚上回来,把一个丫鬟给踹吐血了,你能想起来吗?”梵音这么一说,钟行俨仔细的想了想,隐约还记得好像是踹了个什么人,“那又怎么了?”
“那个丫鬟有心想给你做通房或姨娘,原本是上前献殷勤的,谁知道你还给她伤了。”梵音没有提熏香,她也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因为冯妈妈仍旧不肯告诉她,只知道水溪是用了什么法子。
钟行俨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看着梵音。
梵音的手攥的很紧很紧,也鼓起勇气来看向了他。
“是你让的?”钟行俨的语气格外的冰冷,梵音眨了眨眼,“不是我答应的,但我也没拦着。”
钟行俨的手掌合成了拳头,关节发出咯咯声响,半晌才道:“不论是死是活,给点儿银子赶出去吧。”
“好。”梵音没有再继续说,因为她看出钟行俨已经是在压抑着心底的怒意,若是针对这个话题没完没了,二人之间那丝平和的温馨恐怕会被打破。
为他盛起一碗粥,夹了菜,钟行俨便端起饭碗开始吃起来。
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再说话,直至钟行俨用完,院子里有了声响,春草匆匆的跑进来想要回话,待见四爷也在,却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了。
梵音看着她道:“说吧,家都是四爷的,有什么瞒着的。”
“是二房的小丫鬟一早就来找水溪,奴婢原本是让她等一会儿,冯妈妈让奴婢领她去后罩房,奴婢刚一出门,她就开始翻起物件来,找出来一个小盒子,冯妈妈就带着人把她给拿了,如今要等四奶奶发落。”
春草说完,胆怯的看着钟行俨。
钟行俨丝毫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梵音看了看他,吩咐道:“先等着吧,她也不是主要的人,稍后还能等来其他的人,咱们不着急。”
春草点着头连忙退了出去,屋内便又剩下钟行俨和梵音两个人。
此时此刻,钟行廉一大早就邀钟行奇到自己的书房喝茶,钟行奇原本是不愿与自己这位二哥走的太近,但想到昨日朝堂之上,钟行俨和宇文胜之间的纠葛争吵,他的心中也难免多了几分顾虑。
皇上如今出尔反尔,只给两万兵马,岂不是让钟家人全都去送死?
钟行廉近期与其他官员走的还算近,他也不妨去听一听钟行廉有什么打算。
书房之内只有兄弟二人,钟行廉拿出了最好的茶来招待,钟行奇对这种东西很不屑,“二哥如今还玩上了文人喜好的物件,不喝酒改喝茶了,若是父亲还在的话,一定会骂你忘了钟家门口的那块匾。”
钟行奇向来以父亲为傲。
钟行廉也不生气,苦涩的自抿了一口,笑道:“现在也只有三弟你时而还提起父亲了,恐怕四弟都没有你这么想念父亲。”
“他?”钟行奇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钟行廉观察他的神色半晌,才道:“咱们兄弟二人也许久没有这么聊过了,其实我早就改酒为茶,只是三弟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二哥忙,应酬多,哪似我这等粗人,没人愿意招惹。”
钟行奇话中有话,钟行廉也听得出来,“三弟,我知道你心底怪我,可有些事你也要想清楚,咱们终归是庶出的兄弟,比不得老四,可咱们背后都还有一个家啊!”
“三哥有话直说。”
钟行奇不喜绕弯子,钟行廉一肚子的铺垫也着实用不上,斟酌半晌他才开口道:“老四现在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了。”
钟行奇挑了眉,“他压根儿跟咱们就不是一条心吧?”
“我指的是对外,”钟行廉神色凝重的低声道:“这一次的军需官他不肯让我插手,老三,哥哥现在需要你帮忙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的味道
莺儿等了许久,都没能等到小丫鬟回来报信,她心底第一反应便是出事了。
虽然她已经想好各种各样摆脱这件事的办法,可不知道为何,莺儿的心底就是在不停的发慌。
亦或许是因为杨怀柳,亦或许这个危险就在身边儿。
想了半晌她都觉得不能去告诉方氏,若是那样的话,方氏肯定一口咬死,把自己也给铲了,对于她来说,自己或许是最想除掉的人,比任何人都更可恨。
独自去看了时辰,莺儿已经打算好再过上一个时辰丫鬟不回,她就亲自去四房的院子要人。
这倒不是莺儿对身边的丫鬟多么体贴疼爱,舍不得她被杨怀柳给拿了,而是那丫鬟就是自己的人,她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脱开干系,倒不如更主动的出击。
如今,她也只能等待的同时,再想一想与杨怀柳交锋时的说辞了。
那个女人,应该不难对付吧?
梵音与钟行俨两个人在屋中对坐着看书,钟行俨在绘图,梵音在看杂记,两个人所看内容虽然毫无交集,可背对着背、肩靠着肩,晃晃悠悠的腻着,反倒是比说些闲话更舒心。
但梵音的心底仍旧有一丝小顾虑,因为钟行俨对丫鬟的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即便他不想管,好歹总要有个表情?
皱皱眉,好歹是表示他厌恶;挑挑眉,好歹表示他惊诧;撅个嘴表示他不屑;瞪自己一眼也表示他愤怒。
可是,他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一点却让梵音有些摸不着头脑,始终无法完全静下来去看书。
梵音突然一转身,钟行俨后背悬空,差点儿倒下,索性头枕了她的腿上,看她道:“怎么了?”
“家里的事你问也不问一句?是生气了?”
梵音忍不住问出口,钟行俨看她半晌,才道:“有一点儿,不过无所谓吧,院子里的事都交给你,我还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过阵子就要走了,你这位四奶奶立起威信,我也才能放心。”
摸摸她嘟着的小脸,钟行俨嘿嘿一笑,“若是你觉得愧疚了,那不如……”
“想的美。”梵音想到他总摆出别出心裁的花样,脸上不由得红起来。
钟行俨手抚着她的头低下亲了一口,随后把脸转过去贴在她的身上,低声道:“我母亲是个善良大度的人,从来没有大声的说过话,哪怕是对待父亲的姨娘也是温声细语,能宽容便宽容,所以才有了二哥和三哥的出现。”
“可一旦家中嫡庶不清,母亲的位置总是很难,当初若不是父亲执意的坚持,亦或许母亲的正妻之位都不保,直到后来有了我。”
钟行俨转头看着梵音,“只是父亲从军打仗想的是子嗣绵延,他希望身边的将领全都是他的儿子,带出去的钟家军是何等荣耀,但事情却不会按照他所想去发展,他忘记了上面还有一位皇上,皇上怎么可能容许一家独占军权?自此以后才有宇文侯府的崛起,包括从我往后,父亲也再没有其它的子嗣。”
“我喜欢你的胡搅蛮缠不讲理,喜欢你的不服不忿,喜欢你总是能够冷静待事,也喜欢你重情意,家给了你,我非常的放心。”钟行俨双手环着她的腰,紧紧的搂着,“所以即便你把我当了圈套的诱饵,我也忍了。”
梵音被说的心里酸酸的,可他道出最后一句却让梵音咬着牙打了他一拳头,“什么圈套的诱饵,把你自己说的好似多么可怜一样,你可把水溪那丫头一脚踹的起不来身子了。”
“那你知道我为何醉成那个样子还会踹她?”钟行俨的目光格外认真,梵音问道:“为何?”
“因为她身上散发的不是你的味道。”
钟行俨用力的吸了吸,“我只认识你的味道。”
梵音的心底一酥,好似一股暖流袭便全身各个角落,低下头狠狠的吻着钟行俨,倒是让钟行俨翻过身来便把她压在身底。
夫妻二人逗弄嬉笑了半晌,却谁都没有白日宣淫的念头,只是腻在一起相互依偎,反而比平时更觉温馨暖心。
梵音窝在他的怀里,“你也有心事。”
“我是担心你。”钟行俨没有说实话,亦或许是他没有说实情更准确,但梵音知道他的心思,没有刨根问底儿的不依不饶。
“按说大宅门的人家,你这位怀远大将军的嫡子若没有个三妻四妾的,总会被人嘲笑的。”梵音看他笑着道:“你就不觉得空虚丢脸面吗?”
“你若是能够找到与你长相、气质、味道一模一样的女人,我全都要。”钟行俨的笑容很欠揍,梵音听在心底却是又爱又恨。
这个家伙绝不会说出什么甜言蜜语,压根儿就没那根神经。
自己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二人腻来腻去的说着不觉是情话的情话,时间却过的很快,转眼便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莺儿的心底焦躁不安,纵使后悔这件事办的唐突,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决。
穿好了衣裳独自出门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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