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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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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梵音举起枕头狠狠的砸了他身上,钟行俨立即蹦到一旁,随即又端了药碗过来,“来,先把药喝完再闹。”
一口又一口,梵音最后拿过药碗一口气全喝了嘴里。
脸上的表情比药更苦,彩云连忙给她嘴里塞了一块糖才算缓过来。
折腾一日梵音也累了,洗漱过后便钻了被窝里闷头便睡,钟行俨几次想要偷袭都被严厉拒绝,连抓带咬,俨然一只被惊了的小刺猬。
钟行俨索性大被一裹的抱着她,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想听什么?他又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心?可出征在即,二人总要留一个念想吧,有些话真的说明了,亦或许分别之时会更伤心。
他喜欢看到她笑,哪怕是她的小拳头捶着自己的发火,可他害怕看到她落泪……
对不起,钟行俨心中默默的念道。
梵音翌日醒来时,钟行俨就已经离开了家。
瞧着她想问还不问的别扭劲儿,冯妈妈实在瞧不过去,“四爷如今已经出仕任将,自当早早就要去忙了。”
“我又没问他,您与我说他干什么。”梵音心里明白却嘴硬,昨晚的劲儿还没完全消了。
冯妈妈瞪大了眼,一碗苦药扔了她面前,横着道:“四奶奶不乐意听,往后老奴就不多这个嘴,还是把这药喝了吧,四爷早早起来熬的。”
梵音被冯妈妈看的心虚,笑嘻嘻的捧过药抿着入口,小手往冯妈妈嘴里塞着糖果当赔罪。
冯妈妈瞧着她的模样也实在气不起来,显然是小两口昨晚又有了什么隔阂没说清楚,不过那不是她这个老婆子能管的事了。
药虽口口苦,可梵音的心里却还是甜的……计较什么?他不说就不说吧,起码有照顾自己的心就足矣了,双宿双飞的完美,哪是那么轻易得的?
生孩子!
一切都以生孩子为主!
第二百一十二章 银子
田氏一早就到刑部左侍郎府赴约,临走时她特意吩咐留在家里的丫鬟不许告诉别人她的去处。若有人问起,只说她与朋友小聚便好。
田氏的性子泼辣,可她也有几分细腻的心思,其实左侍郎夫人在未嫁之前与她也是闺蜜之友,但这么多年过去,除却在它府的聚会上偶尔见一面之外,从未再有深交。
如今她的身份可不再那般简单,田氏不得不心中多做打算。
左侍郎夫人钱氏听闻田氏来了,亲自到门口去迎,田氏见面虽是笑,可头一句就把钱氏的嘴给堵死了,“……请我来我便来,不过可事先说好了,钟家的事你别问也别提,不然我可转身就走。”
“呦呦呦,瞧不出来啊,这都嫁人十来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倔强脾气?”钱夫人挽起她的手往正屋走,“我不说,你让我说我也不说,免得好像我不安好心似的,走走,进屋去,快给钟三奶奶上茶!”
田氏脸上的神色松了下来,笑着便与钱夫人说起二人还是姑娘时的趣事。
聊了许久,二人也算是关系更亲近了,吃过午饭用了茶,田氏便要回去。
钱夫人送她到门口,拉她到一旁叮嘱道:“钟家的事你不让我说,可我还是要说一句,也是为了你好。”
田氏脸色立即沉下来,钱夫人拽着她胳膊,埋怨道:“你别寻思我有什么恶心思,我如今的身份还需要做那等事?我是要告诉你,皇上这次十分重视西夏之战,你啊,要让你男人争一争,别都让钟行俨那小子出了风头。”
“说到底,不是还让我去折腾老四么。”田氏的戒备心很重,撅嘴斜眼,压根儿不想再跟钱夫人多说。
钱夫人轻推她一下,“你男人就不是钟家人啊?他难道不姓钟吗?他除却是个庶出之外,比钟行俨差在哪里?这等时候不抢功,什么时候抢?他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三十而立,不捞个功绩回来做个踏实官,你将来可怎么办?”
“男人的事,我哪里管的着。”田氏一副不乐意的模样就上了马车,钱夫人指着她斥道:“不识好人心!”
“从小长到大的,你心里是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行了,别说了,伤情分,我走了!”田氏说着就吩咐婆子们撂了帘子。
钱夫人无奈的摇头,只瞧着田氏的马车消失的街口,她才冷笑几声转身回了府中。
“这位三奶奶的性子还真烈,这样明目张胆的顶撞您。”婆子在一旁插了话,钱夫人摇摇头,“她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心思不正,但是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别看她这么硬气,心里恐怕不是这样想的。”
“您是说,她还会让钟三爷争?还是夫人厉害,这都能让您给想个通透!”婆子的谄媚让钱夫人内心得到满足,“去给外甥女婿回消息吧,这话我是说到了,钟家怎么折腾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还没成亲您就叫上女婿了!”婆子的调侃让钱夫人深叹口气,“宇文信瞧着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看着吧,他将来恐怕是越王殿下最亲近的人,咱们做的事其实也不过多说两句话、招待一顿饭罢了,他若能领这份情,又有何不好?”
“都是夫人想的周全。”婆子扶着钱夫人回了府中,田氏这一路上心里都在嘀咕。
虽说钱夫人的心思她自己也能明白,但她顶多是想让钟行奇与钟行俨兄弟二人争一争,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宇文信最忌讳的是钟行俨,虽说自己和三爷也讨厌宇文侯府的人,但这说不定对自己男人也是个机会?
皇上那般看重西夏之战,若是钟行奇在这一场战中争得首功,莫说是如今的四品参将,就是升至二品的大将军都有可能啊!
钟行俨是嫡子,即便是怀远大将军的旧臣也都以他为重,钟行廉虽也是武将,但如今年纪不小,再出征参战已经不合适了,只管配粮草辎重等军事便罢,对他们兄弟二人来说根本没有竞争力。
那只要把钟行俨比下去,不就行了?
田氏越想越是心花怒放,只想着回家与三爷商量商量,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梵音此时正在与冯妈妈、翠巧坐在一起算着帐。
“如今每个月四十两银子定然是不够的,我也与四爷商量了,他也同意我经营些小买卖添生活,以前我与父亲没来京城时曾经做过一个小店铺,只卖汤面,生意虽然不错,可那是县城,与京中实在没办法比,今儿也请冯妈妈帮着出出主意,赵府也是高门大户了,一个月府里的银子如流水,赵夫人手底下想必也有这种生意吧?”
梵音的询问让冯妈妈沉默半晌,那是赵夫人的私密之事,她若都给说出来岂不是背了前主子?
看出冯妈妈的疑问,梵音笑着道:“您不用告诉我赵夫人都做什么,您就说她都是怎么管的,我是怕出面做了铺子,回头再有人说我沾了商,给四爷添麻烦。”
“合着您是怕这个!”冯妈妈松了口气,认真的道:“其实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通常都是找个能管得了事的掌柜把一摊子事都给担起来,真遇上脱不开的事,才会再来找您的,但多数在店铺开业之前,您都代为发一些帖子邀请,各家就心底知道,这间铺子与您有关,衙门的也不再上门找茬了。”
“可如今的县太爷是方县令,他与我父亲的关系……”梵音只觉得这是个难事,“水火不容的,会不会时而来找麻烦?”
“这倒不见得,若依着老奴的主意,您不妨找几位夫人小姐的,也在您的铺子生意上搀点儿股,不过是少赚银子的事,但也省心,别看生意大小,只看其中有关联的官爷有几位,他们想动的时候也要颠颠分量了!”
冯妈妈的主意让梵音一喜,“还是您的主意好,我可以拽着月娥和林红钰,林红钰终归也是赵家的媳妇儿,先预备上小生意定不会拒绝,月娥的年纪也到了选亲的时候,她是个脑子不转弯的,赵夫人也心疼这丫头受不了她吃苦,索性我和林姑娘带她一份,赵夫人也不会反对。”
“赵夫人一定不反对,月娥姑娘就不用说了,那是赵老爷和夫人的宝贝疙瘩,您再带上林姑娘,那就是往赵府里塞银子,能反对才怪了!”
冯妈妈也乐意梵音多与赵家来往,毕竟她是赵府出来的妈妈。
梵音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了定数,拿来了账册和嫁妆单子,看着翠巧道:“银子有多少,现在有数了吗?”
“您嫁妆中的现银一共是三百八十两,珠钗首饰一共三盒子,银钗十八根,鎏金钗十五根,纯金钗二十四根,这是没算上红蓝宝和珍珠的步摇簪子,衣料布匹一共三十六匹,锦纱布麻都有,奴婢还没能分个清楚,其它的摆件器物也没法估价了。”
翠巧说的已经很是清楚,梵音摸摸额头,问着冯妈妈,“三百八十两现银,在京中能租赁到什么模样的商铺?我有心做个素斋楼,这银子够用吗?”
“若是个小馆子定是够用的,素斋楼起码要修整的够精美,三百八十两恐怕不够。”冯妈妈见梵音要把嫁妆银子都拿出来,心底也有些急,“四奶奶,这事儿说起来是钟家四房的事,您把嫁妆银子都拿出来,四爷脸上恐怕也不好看吧?”
冯妈妈说的含蓄,哪里是不好看?分明是在说钟行俨就这么抠门?
梵音苦笑,“您以前也不是没听过他的破名声,旁日就一个人神出鬼没的,我问过他府中是否每个院子每月四十两例银,您猜他怎么说?”
梵音问过后,便摆出钟行俨回答时的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说,我怎么知道?”
冯妈妈一个大白眼翻上了天,“那他花的银子从那儿来?”
“他说没银子了就去府中的库里拿,拿完就走。”梵音的回答让翠巧忍不住笑,冯妈妈也没心思再说什么埋怨的话,自家的这位爷的确不怎么靠谱,“您不找伯夫人商量下?”
“是要商量,不过这件事我也打算就用我的嫁妆银子办,免得那两位嫂子知道了,又开始往我的身上拿错儿,我自己嫁妆银子开的铺子,她们想管也管不着!”
梵音的打算,冯妈妈很是赞成,“还是四奶奶打算的精细,那两位奶奶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咱们还是算算弄个什么样的素斋楼,再找两个懂行的人帮忙打探下大概要花多少银子,然后我再去找月娥和林红钰要钱!”
梵音的表情很无辜,“都说日子越过越好,可我自从跟着父亲出来就从没断过算计银子,嫁人还嫁了这么个不着调的,什么命啊!”
“怎么着?缺银子了吗?我去库里给媳妇儿拿点儿?”
钟行俨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梵音和冯妈妈等人都是一怔,等了半天才看到钟行俨进门。
梵音揪着他的耳朵左右上下看了半晌,“离那么远你都能听清楚我们的话?你有顺风耳啊?下次说你坏话可得小心点儿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药
钟行俨为梵音带回来两个消息,梵音听过后是又喜悦又伤感。
喜悦的是张县尉与张夫人虽然要回庆城县,但张文擎决定留下来,钟行俨这一次要出征他有心跟随,当年因张县尉过往的恩怨,张文擎武举失利,这么多年他始终无法解开这个心结。
亦或许只有战场上才能彻底的放开心境,实现他多年的梦想。
伤感的是吾难师太已经定于后日去法乐寺后山的尼姑庵静修,要彻底的离开杨家了。
梵音虽然早就知道吾难师太的打算,可真的听入耳中,她的心里还是涌起酸楚,始终笑不起来。
“别撅着嘴了,后天我陪你去送吾难师太上山。”钟行俨知道她对吾难师太的感情有多深,“要是你舍不得,就在山上陪着师傅住几天也行,不过时间可不能太久,不然我就去把尼姑庵给烧了!”
“瞧你这话说的!”梵音伸着手指狠狠的戳了他额头一下,钟行俨搂着她不松手,“反正我做的出来。”
“不陪师傅住了,早晚也有分开的一天,师傅喜欢清静的生活,当初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在杨家久留的。”梵音长舒口气,脑袋依靠在钟行俨的肩膀上,“只是觉得她若还在杨家,时而能回去看看她,可若是她去了法乐寺的山上,恐怕再想见面就不容易了。”
“那有什么不容易的?你不是想开个素斋铺子?直接开了法乐寺的山上去,法乐寺和尚的素斋做的要多难吃有多难吃,去那里的也多数都乃拜佛听讲经的香客,在那里开素斋也合时宜,而且只赚不亏。”
钟行俨的奸笑让梵音也心中一动,“那里是随便开馆子的地儿吗?想的倒是美。”
“有什么不行的?”钟行俨的目光中的奸诈毫不隐藏,凑着梵音耳边嘘声道:“若是那个老和尚不肯答应,你就在山下开素斋馆子,看他到时候怎么办!”
“那不是让吾难师太很难堪?”梵音想到静一大师曾帮助过师傅,这么坑害老法师,不太合适吧?
钟行俨嘴角轻动,满是不屑的笑容,“当初你上山去找吾难师太,他也没告诉你一声,连面儿都不见,法乐寺差点儿让宇文信给烧了,他也没提前通知大姐一声,差点儿让那么多人葬身火海,什么一切因缘天定,都是扯淡,事儿就这么定了。”
钟行俨眯缝着的双眼充满了狡诈的阴险,梵音看着心底一愣,“你可真坏。”
“媳妇儿都说我坏了,那我就坏到底,恶人还是我来做,明儿我就去找几个靠谱的厨子来,你把手艺逐渐的教上一两道。”钟行俨撸胳膊挽袖子的架势很足,“爷先给他玩一个送饭上山!”
梵音想了半天才明白这家伙要做什么,虽然觉得他够坏,可心底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招数。
只是用在静一大师的身上,仍旧不忍。
可又想时而能见吾难师太,又想素斋馆子赚钱,这两样目的彻底的击垮了她对静一大师的那一份怜悯,于是也就由着钟行俨去办了。
田氏从钱夫人那里回来就一直都在等着钟行奇,更是派人去告诉钟行奇早些回来。
可钟行奇临近酉时末刻才归,田氏都快急上了房。
“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还派人到军需处去找我?”钟行奇知道田氏接了钱夫人的帖子,不屑的嘲讽着:“怎么着?是不是钱夫人又说了什么话,鼓捣的你心痒痒了?”
田氏的心事被戳穿,脸上火辣辣的赤热,仍旧不肯服软的道:“我还不是听了点儿消息要告诉你?你个没良心的。”
“行了,有什么快说,今儿累的骨头都要散了。”钟行奇褪去衣裳往床上一坐,丫鬟端来了洗脚水,田氏把丫鬟打发下去,亲自蹲下为钟行奇洗脚,嘴上说着今儿与钱夫人见面的事:
“……我心里也明白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话也要分着听,她今儿倒是无意中说出皇上对这次战事很看重,我说你也不妨跟老四争一争?凭什么好事都要让着他?若是能在这次战事中得个功,咱们将来也不用非得指望着钟家二字过日子了!”
“少他妈的放屁,不指望钟家指望什么?老子就姓这个钟字,难道还改了姓不成?”钟行奇眉头皱紧,推开田氏的手,自己一个人擦拭着脚,警告道:
“我可告诉你,我堂堂正正的一个爷们儿,就算要争,那也是与老四光明正大的争,你别总背后玩什么鬼花活,今儿要分家明儿要分家的,分什么分?分了的话钟家还是钟家了吗?”
“那都是二嫂撺掇的,与我有什么关系?”田氏身子一扭,满心的不乐意。
钟行奇冷哼道:“都不是什么好饼。”
“就你是好人,整天后院的几个小蹄子把你心勾搭的痒痒的,早就不知道魂儿都飞了哪儿去,还在这里拿我说嘴,我呸!”田氏翘着二郎腿在一旁继续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辈子跟了你,我倒了大霉了!”
“这又说到哪儿去了!”
钟行奇吧嗒两下嘴,对于女人,他也有点儿心虚,“行了啊,这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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