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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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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你快来。这有个人!”

淡紫色的软烟罗轻轻浮起,看清了,那是一个身段娇小的姑娘,明艳的脸庞,分明的写着闺秀二字。裙边的胭脂摆轻轻荡漾。精致的发式上,做工考究的珠钗步摇发出清脆的响动,很是好听。

“小姐小心。”那个叫翡翠的丫鬟赶忙上前,挡在了紫裙女子身前。

翡翠试探性的推动了一下背对着她们的盛尧山,无反应。

“啊,小姐,该不会是个死人吧!”翡翠惊呼,赶忙后退了好几步。

“不会的,不会的,你看他还有呼吸!”小姐小心翼翼的上前,轻轻蹲在盛尧山背后。

这时,翡翠才发现,这个人的身体在微弱的起伏,看来还有呼吸。

“怎么是他!”小姐如雪般的手指,费力的搬动着盛尧山的身体,英气逼人的面容,映现了出来,虽然此刻盛尧山已是昏迷不醒。

“小姐,是盛将军!”显然翡翠也是认出了这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又是一阵惊呼。

“翡翠,你快去找人,盛将军无端怎会跌落至此!”小姐的声音急促有力,和她那娇弱的身形极不相符,但同时,也更加彰显了她闺秀的气质,那便是——临危不乱。

翡翠受命,慌忙去不远处寻随从来帮助。

此刻,那名紫裙小姐,便独自一人陪在盛尧山身边。

“是哪里受伤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小姐自言自语着,看似漫步目的,实则极有分寸的将手指轻轻搭于盛尧山的手腕处。

“啊!”旋即,小姐面色大惊,麻利的将盛尧山的靴子脱下,又轻轻卷起左腿的裤脚,一片红肿登时现于眼前,便在那红肿之上,两个尖锐的孔洞紫得发黑。

“糟糕,是蛇的咬伤!”小姐如雪的面容陡然变得苍白了起来,四下了张望了一圈,见还是无人前来,情急之下,俯下身去。

附身,起身,地上一口黑血;

附身,再起身,又是一口黑血……

盛尧山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一种被吮吸得有些生疼的感觉,出现在了刚才那条麻木的左腿上。

虽是全身无力,可还是卯足了劲的张开了眼。

一抹柔和的紫色,一个秀丽的面容,看起来是个姑娘,姑娘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发乌的血色。

“姑娘,你!”盛尧山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紫裙小姐惊呼。

盛尧山突然觉得左腿上一阵冰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靴子不知道何时被脱掉,裤腿也被高高卷起,一片红肿毕现,皮肤裸露在冷风之中,难怪凉飕飕的。

“盛将军,您中了蛇毒,雪儿已为您清除了一部分,但您中毒的时间过长,雪儿唯恐余毒未清,倘若您再剧烈运动,怕蛇毒上行,危及心脏。烦请盛将军稍安勿躁,静待片刻,雪儿已命人去找帮手了。”紫裙小姐条理清楚的解释道。

“你叫雪儿?你认识我?”盛尧山听完这一大段逻辑缜密的劝说后,老实的原地静卧,只是好奇眼前这名女子为何会认得自己。

紫裙小姐轻轻拂开阮烟罗的衣裙,扯过摇曳的胭脂摆,用力猛的撕扯。

“嘶啦!”一阵撕裂声后,上好的胭脂摆便被小姐扯下,继而又麻利的捆在了盛尧山的小腿近膝处。

“不不,这如何使得?”盛尧山急忙要阻。

“别动!”小姐再次喝令,虽是声音柔弱,可语气上却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小姐的包扎的手法娴熟、麻利。且力道适中,几下功夫,扩散状的红紫便被阻止在了小腿上。

“姑娘懂医?”盛尧山惊问。

“祖父在宫中为御医,雪儿自小悟得皮毛。”小姐低头款款道,眼神却再不与盛尧山的目光相接。

“小姐,小姐!”此刻,一阵喧嚣声,马蹄声混杂着人语声,越来越近。

“翡翠,你们来的正好。盛将军中了蛇毒。我已做了初步处理。你们快将他送去医馆,记得要快!”小姐快言快语,几个家丁模样的壮年,在翡翠的指挥下。轻轻将盛尧山抬起,移至马车上,另有人前去帮着牵走赤兔。

咸阳城中,一处医馆,老郎中一番细细治疗,盛尧山的蛇毒总算是被控制住了。

“多谢小姐搭救之恩,盛某感激不尽,敢问小姐府上……”盛尧山喝下苦涩的汤药,神色微微恢复了些。

“盛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家小姐府上复姓南宫,前年将军凯旋,皇上大宴群臣,小姐随老太爷进宫,途经宫门还和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呢!”翡翠在一边忍不住了。

“翡翠!”紫裙小姐忙叫停了这利嘴的丫鬟。

“原来是南宫太医的孙女。尧山有礼,今日救命之恩,改日定登门道谢!”盛尧山听闻,虽是记得前年出征大捷进宫赴宴,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个宫门口,遇到过这位南宫小姐,倒是南宫太医的医术在宫中口碑颇高,想必这位小姐也是得以真传吧。

再说,如今人家既是救了自己,怎么也得装出一副认识的样貌吧。

“翡翠,就你多嘴,来人,快送盛将军回去好生休息。”南宫雪轻轻叫住了翡翠,面色微微浮起一缕粉红,又急切的唤着家仆前来。

“有劳南宫小姐。”盛尧山自知自己刚敷了药,行动有些不便,也便没有推辞。

不甚宽敞的马车中,盛尧山独自一人坐在一侧,南宫雪和翡翠坐在另一侧。

起初,马车内只有细微的呼吸声,没过多久,大抵是盛尧山觉得气氛尴尬,也便直接开了口。

“南宫小姐。”

“盛将军。”

无奈这一开口,却是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还是将军先请。”

南宫雪发觉自己竟和盛尧山同时开口,旋即觉得两颊微烫,下意识的低下头来。

“呵呵,南宫小姐怎会在咸阳?”盛尧山倒也不推辞。

“回盛将军,雪儿的祖籍便是咸阳,年前祖父一直留任宫中,无暇顾及,雪儿便代其回来探望,过几日便要离开的。”

“原来如此。”

“将军怎得也会在咸阳?”

“尧山奉皇上旨意,保护九皇子殿下随松涛先生读书,故留在咸阳。”

“哦,即使如此,将军又怎得会无端被蛇咬伤了,却又自己不知呢?”南宫雪觉得奇怪,其时乃是早春,若说真的有蛇,也只会在山林中,莫非盛将军从山林中来?不是在保护九皇子读书的吗?

“这个……请恕尧山不便告知。”盛尧山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要如何把温姑娘的事,简而化之的说与南宫雪听,没必要,实在没必要。

便直接搪塞了。

“请恕雪儿冒昧,将军回去后,且需好生调理,按时换药,七日之内,便可痊愈了。”又是一路的沉默,再次有话题时,马车已是到了松涛先生的门前。

正文、133 药浴

其实,盛尧山又何尝不知自己之前被蛇咬伤了。

只是因为当初急着给温柔寻找四叶兰治病,才没有让任越知晓。

荒山野林,杂草浓密,虽是动作轻微,可还是惊扰了冬眠的蛇。

当日盛尧山只是觉得腿上忽的一疼,低头再看时,便见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片微动之后,即又恢复了平静。

遭了,有蛇!

盛尧山强忍住腿上越来越明显的疼痛,英气逼人的脸上,依旧挂着淡定的神色,依旧在低头寻找着四叶兰。

兴许,那是条无毒蛇呢!

盛尧山心存侥幸。

但越来越麻木的真实感觉在告诉他,他被蛇咬了,还是条毒蛇!

本想马上查看伤口,旋即把毒挤出,再用布条包扎一下,便去就医,可见到不远处的任越如此神情专注的寻访四叶兰,盛尧山又迟疑了。

若是他大叫,任越定会放下手中的计划,跑来帮他,一来二去的,今日的寻找也便无功而返了。

眼下天快黑了,四叶兰还是不见踪影,温姑娘还在昏迷,盛尧山咬了咬牙,动用内力顶住上行的毒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任越一起寻找。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不仅找到了,而且还是两朵!

盛尧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靠着毅力支撑着上马,又是如何一路飞驰到温家门前,只是达到的那一瞬间,一种几近濒死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呼吸。

不能在温家门前倒下,不能给温家添麻烦!

于是,他才匆匆告辞,任由赤兔飞驰。

于是,才有了终因意识模糊,跌落马背,倒在了路旁的杏花林中。

只是这些。任越不知,温柔更是不知。

此刻,方大石已是将加了四叶兰的乌鸡汤,端至温柔的面前。

任越缓缓退至一旁,双手抱臂于胸前,斜斜靠在墙边。

清澈的乌鸡汤,先是经由温守正的精心烹煮,后又经过了方大石的草药添加,盈盈的一小碗,被悉数喂进了温柔的口中。

任越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乌鸡汤和黄芪、党参、红枣一起炖煮。原本就有一股子淡淡的中药味。偏偏方大石又加了四叶兰。这味道……

淡淡药草香的鸡汤,一勺一勺的喂进温柔的口中。

原本姑娘淡淡香气的闺房中,弥漫着一股微苦的药气,这味道慢慢沁入任越的心肺。任越竟也有了一丝淡淡的苦涩,裹挟着淡淡的忧思。

“劳烦任公子了,小女一时半会怕是醒不来,公子忙碌一天,还是回去歇息吧。”见四叶兰已被温柔服下,温守正这才注意到屋内一角的任越,赶忙拱手施礼。

“也好,任越告辞。”任越简单的揖了一礼,转身轻飘飘的朝门口走去。

行至门槛时。不由别过头去,又望了一眼昏迷的温柔。

这一眼虽是淡淡的,却有些意犹不舍的情绪在其中。

这一眼,温柔的样貌再次深深的印在了任越的脑海中,甚至是心里。

只是任越不知。一棵冥冥之中注定的种子,早已在这一眼前,生根发芽,而这一眼,便犹如无声润物的春雨,更加催生了生命力顽强的小苗。

下意识的扶了扶门框,任越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任越一日耗尽体力,若不是有股强大的精神力在支撑,此时早已虚脱昏厥。

缓步行至门口,映雪乖巧的凑身过来,微微俯伏下身去,好让任越能容易的骑上背来。

“任越……”温柔的耳边听到了任越渐渐远去的声音,继而映雪的马蹄声渐渐消失在了温柔的听力范围之内。

闺房里,温柔的手指微微弯曲了一下,眼皮缓缓张开。

“柔儿,你醒了?!”温守正、周氏、温庭、方大石见状,一时欣喜。

方大石的药方果然有效,不过更要感谢的则是任公子啊!

温守正满眼感激的望着任越远去的方向。

“爹、娘、哥、石头哥。”温柔努力的想坐起,周氏将手轻轻按制她的肩头,摇头笑笑,示意继续静卧。

温庭伸过手来,轻轻将温柔的寝被盖好。

毕竟,之前郎中看过,说是要好生调养,还说什么像重伤之后元气大损,这丫头的身体何时变得如此虚弱了,难不成是一直学厨累的!

温守正!你个老不死的!

周氏一想到闺女被盛尧山抱进门时惨白虚弱状,心里就涌出一股无名之火。

“妹妹,还疼吗?”温庭满目担忧,挤坐于前。

“害大家担心了,柔儿不疼,石头哥,你的手还疼吗?”温柔安慰过大家,抬眼关心了一下方大石。

此刻,方大石的吊布已是拆除,只是手指还有些不适的弯曲。

“柔儿妹子,今日之事,都是我不好,误会了师父,也连累了你!”方大石面有愧色。

“知道错了,就将功补过吧。柔儿,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和石头说!”温守正温和的笑着,看来师徒俩的这个心结,算是解开了。

“爹,这是……”温柔很是诧异,晨间爹只是和自己说要留下石头,不想被石头听去,才引发了这一场本该没有的混乱,怎么才一日功夫,石头就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甚至和温守正关系更密,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看出温柔的疑惑,温守正笑道:“柔儿,你好生休息,改日爹定当和你细说。”

方大石磨叽了半天,又帮着在厨房忙乎了半天,才不舍的离去。

此时,夜已深了。

温柔不知道这一日,任越滴米未进,更不知道盛尧山不仅水米未进,更是险些命丧蛇毒。当然,任越也不知道。

“公子,您可回来了!把小安子都急坏了!这一天的,您说您一去不回,也不带个信儿。”任越托着疲惫的身子出现在松涛先生住处时,小安子正像没头苍蝇一般,在门口张望、转悠呢!

“又不是三岁孩童,有何担忧!”任越将映雪的缰绳交与小安子,整了整宽大的衣衫,缓步进入内室。

“任越,那丫头如何?”屋内,温暖的灯亮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于桌前,缓缓翻书,与其说是在看书,不如说是在等任越。

“老师,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任越停下脚步,朝那身影揖礼道。

“这就去睡了,我让长生给你留了晚饭放在你房里了,小安子将浴汤也备好了,你自便就是。”松涛先生随意的翻了几页书,又缓缓的合上了。

“温姑娘服了药,尚未苏醒,温大厨说大夫来看过,说是调养一段便也无碍。”任越的声音微低,想必是怕吵醒屋中的其他人。低缓的声音和静谧的夜色相互辉映,衬着恍若虚幻的白衣,让人有种诗情画意的雅致感。

“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改日你和尧山再去探望,温家若有需要,必是要出手相助的。”松涛先生长身而立,静置了一会儿,便负手回屋歇息了。

“公子,小安子去帮您把饭菜热一下,您先去沐浴更衣。”小安子见两人说完话,这才凑了上来。

任越微微点头,拖着摇曳的衣衫迈入卧房。

松涛先生的住所,虽是不大,可毕竟是任越精心挑选的,布局合理,所需用度也是一应俱全。

就连卧房内,也是另设了盥洗的位置。

如今任越的墨竹屏风内,松木浴桶内,正冒着徐徐的热气。

任越宽大的白衣轻轻扫过干净的门槛,上好的衣料如丝般细滑,便在两扇木门将关未关之时,如行云流水般从门缝中抽出,转瞬又移至了屏风后。

浴汤的温度正是合适,没有寻常的花瓣,没有洁的浴盐,有的只是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这是任越的习惯,小安子不知这习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要用药草泡浴,他只是知道,这是任越的习惯,打他开始服侍任越时,任越便是如此了。

其实,此药浴乃是天缘道人当初教任越练剑时独门调配而成,并叮嘱任越,用此泡浴,也是理气的一种,长此以往,必是功力大增。

洁白的衣衫自上而下,一贯到底,仿佛任越这身白衣没有纽扣,没有羁绊,只是那么轻轻的,便如流水般滑落脚边。雾气升腾中,看不清的朦胧,一团如玉的背影伴着轻动的水声隐没在浴桶中,继而云朵般的白衣轻轻抛落于屏风上。

早春静谧的夜,偶尔有几许春雨滴落,无声无息的便润进了土里,一切都在萌发之中。

任越静静的沐于桶中,不时有轻轻的呼息,偶尔有几声浴汤的响动。

“说吧,何事?”过了一会儿,屏风后传来任越舒缓从容的声音。

但明明这是他的卧房,而他进来的时候,这屋里并无一人。

“无双公子的洞察力,果然名不虚传!”那人声音爽朗,只是隐着一丝倦意。

“我进来时,便早已感到你的存在。只是身上惫乏,懒得与你说话。”任越慵懒的声音,浸没进水中。

“等你洗澡,真是磨叽!娘们家家的一般。”那人一声调侃,倒是有些戏谑。

“粗俗!”任越起身。

正文、134 挖墙脚

两条修长光洁的白玉也似的腿,裹带着晶莹下落的温水,倏的晃了一下,便如风一般的裹进了另一侧小安子早已准备好的干净白衣中。

湿漉漉的乌发披散在身后,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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