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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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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何出此言?”盛尧山素闻松涛先生博学。怎耐得也懂占卜卦象?

“呵呵,这孩子中午去温家探访,至今未归,定是急事缠身。依着这孩子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回头的。你去吧,给他带些食物和水,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松涛先生微微笑道,他虽是懂些玄学,可未卜先知之类的虚幻,他是推断不出的,只是按照常理和秉性推测。

“先生高明!”盛尧山于赤兔之上微微拜别。便又疾驰而去了。

其实,从早上到现在,盛尧山也是滴米未进,便是连水也是未喝一口。

不过,上哪去找任三这小子呢?

盛尧山有些迷茫。好在咸阳本不大,赤兔的脚力又快,不多时,整个咸阳城便跑了一圈。

虽然,任越的踪迹未能寻得,可一圈下来,盛尧山已是备得了些许的水和食物。

对了,去温家看看,说不定那小子还在。

盛尧山暗暗打定主意,回马直奔温家住处。

此时,温柔喝下了大夫开的药方,身体渐渐有了一些暖意。

在外人看来,温柔是一直处于昏迷当中的,可就是在这昏迷中,温柔自己的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着。

方大石那一拳,击得不偏不正,恰巧打在了前世穿心的箭伤上。

只是温柔不明白,明明已经重生,身体发肤上无任何的伤痕,怎奈何打在旧伤的原位上,却牵动了前世的伤痛。

冰凉的箭,瞬间插入心口时的那种绝望,起初只是一阵冷,因为仇恨盖过了疼痛,继而鲜血浸透衣衫,眼看着两位绝世公子双双倒在面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温柔生生世世再不会忘记。

因为相思而诀别,又因为相思而清醒,原本做好了豁达的准备,怎奈何那清清楚楚的痛,却是无法欺骗自己的感觉。

就在这似是而非的昏迷与清醒中,温柔知道尧山来了,尧山一直陪在身边,尧山走了,任越又来了,接着任越也走了。

还有便是,任越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在她手腕上时,那种亲切感,瞬间抚平了前世的伤痛。

温柔的眼角无声无息的落下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悄悄的渗入枕头,便再也寻不见了。

有些事,冥冥之中已是注定,既然逃不掉,便只能坦然面对,毕竟这是重生。

不过,此生非彼生。

太多的突然和未知,温柔措手不及。

也许,生活的乐趣也便在于此,因为未知,未来才充满了魅力。

“温姑娘醒了吗?”盛尧山的声音。

尧山来了!

温柔躺在床上,清楚的分辨出熟悉的声音。

“盛将军,小女还在昏睡。”温守正开门应道。

“温大厨,任三可曾来过?”盛尧山并未进屋,只在门口轻声问道。

“任公子方才来探望过,后就走了。”温守正道。

“可曾说过去哪?”盛尧山问道。

“任公子没说。”温守正道。

“哦,打扰了,待温姑娘好一些,尧山再来探望吧。”盛尧山匆匆告辞。

尧山又走了啊……温柔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

正文、131 寻找四叶兰

这小子,能去哪呢!

盛尧山心中揣测着。

再次飞身上马,赤兔陡然晃动了一下身子,一双前蹄腾空扬起,线条俊美且遒劲有力的口中,长长的喷射出一阵嘶鸣。

盛尧山面色大惊,身子在马上瞬间扭转,双手却是紧紧地抓握住了缰绳。

老伙计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日竟如此难以驯服!

盛尧山在赤兔之上满心疑虑,赤兔早已载着主人,奔赴城外。

突然,一种凭空袭来的惊喜,跃上了盛尧山的心头,书中有言“老马识途”,难道我的麾下也是能辨识气息和方位的神马!

这些日子以来,映雪和赤兔整日朝夕相伴,映雪的气味,赤兔早已了然于心,早春的风清清冷冷,空气中不掺杂一丝的浑浊,赤兔飞也似的疾驰。

随它去罢!也许我这老伙计,当真能找到任三那小子!

盛尧山思踱片刻,放开了手脚,于赤兔之上意气风发,英雄侠义的气概再次毕现,“驾!”一阵洪亮的呼喝,墨色的斗篷与赤兔疾驰的方向平行,青衫跃动,一抹出挑。

城外的山林中,任越正牵着映雪慢步着。

林子越走越深,越走越暗。

不时,映雪停下蹄步,用嘴巴轻轻微寻着什么;

不时,任越俯下身子,仔细寻找着什么。

待到赤兔将盛尧山带到这片山林中时,盛尧山远远的望见一团雪白,落于一片翠绿之上。

“任三,你果真在此。”盛尧山快步上前。

“莫要踩了。”任越飞快的起身,见一人一马过来,旋即出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

“踩什么?”盛尧山听得糊涂,可看到任越严峻的面色,和那万年寒冰一般的眼神,脚下却是再也不动半步。

其时,以至午后。明亮的阳光透过树影斑驳的空隙投射期间,形成一束束粗细不等的光柱,跃动的尘埃清楚的在光柱中映现,任越白皙的脸上显出疲惫的神色,在这一抹抹的光柱后清楚毕现。

盛尧山有些恍惚,明明山外还是春寒料峭、绿意尚无,为何此处却是郁郁葱葱、一片生机,仿佛盛夏。

“山间四季本就不甚分明,冬中有春,春中有夏。春秋相近。幻化莫变。又岂是你这个粗人能知晓的。”任越依旧附身在寻找着什么,大抵是猜到了盛尧山的心思,这才无意间淡淡的说与他听。

任越的语速缓缓从容,声音略低。极富磁性,仿佛一条清澈的溪流,掩映在苍翠的藤蔓之下,低调的流动,四季不停。

“呵呵,你小子倒是我肚里的蛔虫。说吧,在找什么,松涛先生让我来帮你。”盛尧山闻言,先是一怔。继而朗声笑道,那洪亮的笑声,在山林中回音袅袅,不远处的山头,惊起了一行飞鸟。

蛔虫?任越清楚的听到了一个极其不雅的词汇。或者说是有些污浊。手中的动作略一停顿,面部微微有了一丝愠色,但转瞬又仿佛一滴水归入大海,再也寻不见踪影,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貌。

“老师果真厉害。”任越的眼中闪过一丝慕拜的神色。

“我在找一种四叶兰,喏,便是和这种有些相似,只不过是四片叶状。”任越也不多做解释,随手拈下一根寻常的三叶草片,递与盛尧山面前。

“这个简单。”盛尧山接过草叶匆匆瞥了一眼,便也学着任越的样子,附身寻找了起来。

一团青色落于翠意之中,和那团雪白相互辉映。

不远处,映雪依旧在低头寻着。

赤兔倒是有些洒脱,先是凑近了映雪,随后又抖了抖身上的草叶,见映雪丝毫不理会它,也就不再靠近,只是自顾自的吃着地上的嫩草。

许是因为奔跑的缘故,或是因为寻找得过于辛苦,任越的乌发先是有些松散,继而便完全散开了,长长的乌发自然的垂于身后,不时被山风轻轻吹起,洁白的长袍铺散在碧绿的草地上,远远望去,这飘逸俊秀的背影,竟让人有些幻觉,仿佛九天仙女落入凡间。

“呵呵。”盛尧山望着,兀自嗤笑了一番。

任越听出这笑声中的玩味,不由别过头去,冷言道:“粗俗!”

“呵呵,对了任三,你找这四叶兰作何用处?”盛尧山见任越当真是在做正事,便不再嘲弄,直接问了一句刚才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

“治病用的。”任越淡淡道。

“给温姑娘的?”盛尧山追问。

“嗯。”任越简单应了一句,便再不做声。

“我说,你不早说,哎,早说我不就早些行动了!这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一样,到天黑也不见得能找着啊!”盛尧山有些恼了,声音陡然大了起来。

任越不做声,依旧缓步从容的附身找寻,似乎不曾听到盛尧山的叫嚷。

“我说,好歹你爹也是个将军,你们一家子都是习武的,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闷货!那温姑娘还在床上躺着,尚未苏醒,这救人如救火,你怎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的啊!”盛尧山急了,下意识的卷了卷袖子,露出结实黝黑的手臂,一条条青筋随即爆出。

“你有那个功夫说这么一会子话,倒不如耐下性子寻找四叶兰,方才是谁说的,这个简单!”任越头也不抬,淡淡的抛过一句话,噎得盛尧山无力反抗。

是啊,刚才明明自己说过,这个简单。

还以为不就是找带四片叶子的草药吗!低头一把把的绿草,总能一抓一大把的。

可怎知,天色渐暗,眼中、手中却依旧是三片叶子的小草!

四叶兰啊四叶兰,你到底在哪里!

盛尧山有些抓狂。

暴躁了一会儿,便又渐渐平复了下来,见任越依旧在安静的寻找,盛尧山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哎,我说任三,想不到你小子也挺讲义气的吗?平日里瞧你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还以为你的心也是冷如冰霜。想不到你也知道受人之惠,为人着想啊。”盛尧山一边低头找寻着四叶兰,一边和任越闲谈。

毕竟,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寻找,不仅是极其乏味的,更是极耗损人的精力和体力的,实在需要闲谈来转移下。

任越微微抬眼,虽是依旧不言不语,可那眼角明显有条弧线上扬,若说刚才任越的眼神是万年的寒冰。此刻的眼神便是一池春水。

盛尧山笑了笑。心道。都说你这无双公子待人极其冰冷,想不到温姑娘几顿饭就把你给收买了,你小子也会替人着想,真是看不出来。

刚想继续揶揄任越。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如此吗?

想自己与那温姑娘素昧平生,只是几顿饭,只是一壶酒,怎么张口闭口间,竟是如此的熟稔,仿佛是一个熟悉自己脾性口味的老友,默契的照顾着自己的饮食起居。

这个温姑娘,真是个特别的姑娘。她笑,仿佛冬日的寒冷也挡不住的春花烂漫;她愤,纵然自己手无寸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她悲,奈何未见落泪。旁人的心却如此戚戚矣!

如今,纵是病了,也是如此的牵动着自己的心,真是没来由的牵挂,只是希望她早些醒来,不要有事才好。

盛尧山一时又陷入了郎中的话中沉思“这姑娘仿佛受了很大的重伤,伤及元气一般,又见忧思过甚……”

突然,一阵惊呼。

任越如获至宝般的跳起身来。

“找到了吗?”盛尧山飞身过去,并在任越身旁。

只见任越的手中捧着一朵精致的绿色小草,一、二、三、四,细细数来,小草散发出奇异的光彩——四叶兰!

“盛尧山,你不也找到了吗?为何早不说!”任越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手中的四叶兰,转动眼眸,瞥见了盛尧山的手中,同样也拈着一朵精致的四叶兰。

“我……这是……”盛尧山一时语塞。

明明方才找寻了半天,直累得腰酸背疼,眼睛昏花,手中握着一大捧小草,刚要细细辨识,却听闻任越惊呼,这才跑了过去,慌乱之中,手中小草悉数散尽,只剩得一朵残留,如今细看,偏偏这唯一一朵,便真真正正是四叶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太好了,快回去!”任越一时得意,竟有些难得的喜形于色。

如万年寒冰之上,一朵绽放的雪莲,惊艳!

便在这将要起身之时,任越只觉脚下不稳,一阵天昏地玄,继而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扶住了他。

“难怪松涛先生让我来帮你,呵呵,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疯子。”盛尧山稳稳的扶住任越的衣袖,轻轻将他搀扶至树下小坐,自己又轻拍三下手掌,赤兔欢快的奔了过来。

马背上取下食物和水,递与任越面前。

“多谢。”任越的嘴唇轻轻沾湿了清水,只是掰了一口干粮,任越便停止了体能的补充。

“盛尧山,给。”食物和水再次从任越手中传回到盛尧山的手中。

“我之前用过了,是先生担心你,让我带来的。”盛尧山再次推送回去,目光中闪过一丝隐藏。

“如此,咱们便赶回去吧。”任越也不争,既然盛尧山如此言说,他便支撑着从树下站了起来。

一声清亮的口哨,映雪飞奔而至。

再次看时,林中一朵白云悠悠然的越飞越远。

“真是个疯子!哪有你这样救人的,那也得先保全自己才是啊!”盛尧山起身,望着任越远去的方向笑笑,想到了战场上,若要击退敌人,想要保全自身。

因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赤兔靠在盛尧山的身边,乖巧的伸过头脸,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似在抚慰。

其实,盛尧山哪里是之前用过了食物和水,自晨间到如今傍晚,他一口水也未喝!

之前是救人心切,后来是找人心切,再后来又是心急如焚。

哪里还顾得上吃喝?

若不是常年带兵习武的底子好,外加上习惯了出征在外的餐食不定,盛尧山想必也会像任越一般,刚才就摇晃了。

此时,他飞身上马,小心翼翼的包裹好那朵得来不易的四叶兰。

“驾!”英雄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些嘶哑和疲惫。

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回程途中,没有人注意到,此刻盛尧山的脸上已是现出了异样的神色,即便当季春寒料峭,盛尧山的额头却是隐隐的冒着细密的汗珠。

正文、132 南宫雪

赤兔追逐着映雪,风一般的呼啸而至,再次停止时,两匹马载着两个少年,已是停在了温家的大门前。

“任三,出来有一天了,我担心先生和九皇子殿下那边还需人手照应,就不进去了,这朵四叶兰替我转达,但愿能对温姑娘有益。”盛尧山端坐于赤兔之上,明亮的眼神之后,隐隐的却有一丝暗晦。

说罢,从怀中取出那包裹完好的四叶兰,交与任越手上,自己用力夹紧马身,轻声喝了一句,便又风也似的消失了。

任越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之时,盛尧山早已不见了踪影。

有节奏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温守正前来开门时,却见一个乌发白衣的少年,带着满身的疲惫,轻轻捧过一抹翠绿。

温守正的眼睛都看直了,任越手中——两朵四叶兰。

“石头,石头,你快来!”温守正的声音里惊喜多过讶异。

自酒肆一别,方大石便在温家帮忙,他试着将吊布拆掉,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手指先是有些僵硬,后终究又恢复了往日的灵活,看来是好了。

方大石听闻温守正的叫喊,慌的赶忙扔下手中的汤勺,快步从厨房奔出。

“四叶兰!”方大石惊叫起来。

小心翼翼的从任越手中取过,带至厨房,清水洗后,加入刚刚炖煮完成的乌鸡汤中。

“这样就行了?”任越大抵觉得但凡是草药,都需煎制,熬到色褐,出了药香方可见药性,而如今自己和盛尧山千辛万苦寻来的四叶兰,便被这小子如此儿戏的加入了汤中。

“任公子不知,这四叶兰味涩,极难入口,须得做成药膳,方可下咽。之前我见村中重伤之人。便是将其投入白粥之中,随粥服下后,便可起效。”方大石赶忙解释。

“即是如此,快让温姑娘服下吧。”任越稍稍放心了些,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盛尧山自打离开温家,便一路狂奔,赤兔明显觉得背上的主人有异,却又无法相助,只能随了主人,任由他的方向。

终于。在奔到城郊之时。盛尧山一个不计。重重的跌落马背,滚落至路旁的杏花林中。

远远的,杏花林中,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小姐。您看那边,好漂亮啊!”

“翡翠,这边的杏花更胜白雪。”

“小姐,这杏花开得再美,怎能和您的肌白似雪相比呢!哈哈哈哈。”

“翡翠越发油嘴滑舌,看我不打你,哎呦!”

女子追逐的笑声停了,继而一阵惊呼。

“翡翠,你快来。这有个人!”

淡紫色的软烟罗轻轻浮起,看清了,那是一个身段娇小的姑娘,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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