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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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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走了,柔儿妹妹好生照顾着任公子,三日后我走前再来一次。”南宫雪笑了笑,披上黑衣斗篷,隐入无边的黑暗中去了。
“疼吗?”温柔轻轻拭擦着任越额头上的汗水。
任越轻轻的摇了摇头。
却是不再关切自己的伤脚,只是怜惜的捧起温柔那双被自己抓红的手。
刚才还是纠结挣扎的气氛,此刻竟突然变作一种微妙的情愫在这二人之间徘徊。
正文、276 心魔了
“疼了吧?”任越轻轻捧着温柔的手,继而温润的声音,淡淡的浮起过温柔的耳畔。
都什么时候了,刚刚那一幕,该是有多疼!
酒浸入血肉,针在肉中进出!
你不关心自己,反倒是关心起我来!
温柔的心中紧紧的揪着,眼中责备的情意后,却是满满的关切和怜惜。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比起任越刚才的惊心动魄,自己双手被抓红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任公子好生歇息吧,小女子明日再来探望公子。”温柔轻轻起身,慢慢扶任越躺好,又小心翼翼的帮其盖好寝被,正欲离开。
却见到屏风后淡淡的水雾弥漫。
“生伯还未来收拾浴桶啊?”温柔轻声问向任越。
“嗯。”任越随意的应了一句。
温柔觉得奇怪。
此刻,夜已深了,依照往常长生的习惯,早已是进来帮任越收拾浴桶了,为何今日……
除非,是之前长生来送浴汤的时候,任越搪塞过去,不让他来收拾。
温柔在心中大胆的猜测着,灵巧的闪入屏风内。
屏风内,干净的浴桶内,清澈的浴汤,明显是未加入药浴粉,更未有洗浴后的痕迹。
果然,任越今日尚未沐浴。
唉!都伤成那样了,还怎么洗浴……
温柔一想到之前的两天,任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独自一人完成的这个看似寻常的习惯,心中就不禁忧伤。
当初天缘师父出现,在给药浴粉的时候,明确告诉过温柔。
“……小越自小风骨不凡,只可惜体内气息不稳,随我修身多年,我便给他配了一味无忧散。供他每日泡浴时使用,一来可以调理气息,二来也可增强内力,强身健体。只可惜近来出了些小状况。才使得小越饱受气息紊乱冲撞之苦,我若是再不来,恐怕就出大乱子了……”
“……老夫这里带了些来,劳烦温姑娘待小越醒来,交由给他,每日按时泡浴便是了……”天缘道人鬼魅般的声音再次浮现在温柔的耳畔。
是啊!依着天缘师父的话,若是任越一日不泡药浴汤,便是再次出现之前的头痛!
这个节骨眼上,原本就是脚伤严重,若是再反复了头痛……
温柔一想到之前任越头痛得快要死过去的状态。心中就有种窒息感。
款款的走向任越的床边,扶着衣袖伸手触向床内侧的小木匣。
“温姑娘,这是作何?”任越轻声问道。
“履行天缘师父的交代。”温柔淡淡道。
在任越惊愕的眼神之下,温柔取过小木匣,打开。取了些许的药浴粉,在转身走向屏风内。
早知道取药浴粉如此简单,前日就不用如此煞费苦心,大费周章的潜入偷药了!
温柔心中暗暗自嘲。
任越的心跳却不知为何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想干什么?她要干什么?
温柔再次出现在任越面前的时候,手里已是多了一只干净的铜盆,里面放了适量的热水,淡淡的药草香。弥散在房间里。
“温姑娘使不得!”任越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雪儿姐姐刚替你缝合了伤口。”温柔轻轻按扶住任越的手臂。
任越一贯平静如幽潭般的眼睛里充满着惊恐。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
温姑娘这是要……
任越不敢去想。
她已经为自己做得够多了:平日里贴心的照料自己的饮食;从不多言其他的照顾自己的伤势;难道今夜还要帮自己……
姑娘家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已经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深夜,难道……
“温姑娘使不得!”任越再次轻声阻止。
温柔明媚的笑了,透过清澈纯净的大眼睛。那笑无比的干净。
她轻轻的安抚了一下任越的手臂,示意他无妨,旋即将干净的毛巾放入铜盆中,浸湿着药浴汤,拧干。再轻轻的帮任越拭擦着额头、脸颊、脖颈、手臂……
淡淡的药香味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下,任越瓷感般肌肤在一寸寸的享受着温柔轻柔的拭擦。
毛巾的触感和药浴的温热融合的刚刚好,一丝丝的透过任越的毛孔,渗入身体内部。
好温暖,好舒适……
任越几乎有些陶醉。
方才的疼痛,似乎在这舒服的体验中,被渐渐的淡化。
此刻,他不再反抗,只是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
温柔修长洁白的手,轻轻握着毛巾。
熟悉的轮廓、往日的容貌,一弧弧的在她的手下描绘。
任越……任越……前世她的任越……
顺理成章,轻轻的解开任越的衣衫,丝滑柔软的衣料倏的一下,滑落至肩膀两侧。
任越光洁如瓷感的胸膛,显露了出来。
力与美结合的肩膀、紧实有力的胸肌,泛着诱人的光晕,慢慢的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似乎透过这层肌肤,便能看到那个平日里温润如玉、温文尔雅的少年骨子里的那股隐藏得颇深的野性与天性!
起伏、起伏。
不在起伏中压制,就在起伏中爆发。
任越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得厉害,可明明方才刚饮过茶水。
不知道是温柔柔软的小手,还是毛巾舒服的触感,拨弄的他胸口痒痒的。
继而周身轻轻颤抖,继而每一根毛孔都被点燃了起来。
一种心脏处跳动跟不上节奏的突兀感猛烈的袭来。
时而几欲窒息,时而全身畅通。
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明显的有一处出于原始的萌动使然,尴尬得让他不得奋力的运行内力来压制。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兴奋之下的惊恐、惊恐之中的尴尬、尴尬之后的焦躁。
任越再也不能享受的闭上双眼,他强行调整着呼吸,黑色的瞳仁紧紧的盯着面前依旧在忙碌的温姑娘。
这姑娘……她……
好想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像只猫咪般的抚摸、亲昵。
好想将她紧紧相拥揉碎至怀中,不在乎她的身份地位。只因为她的独一无二。
任越强忍着,压抑着,感觉身体的全部血液都在迅疾的奔涌汇集至一个部位。
而那里,便是他一直极力压抑克制的地方。
压抑到几欲爆裂。微微的有些胀痛。
“温姑娘。”终于,任越开口了。
此时,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被单内。
“嗯?”温柔停了下来,侧过身来。
昏黄的灯光下,温柔清秀明媚的脸部线条,再次让任越迷失和眩晕了。
多么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流畅的背部。
即便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么静静的待上一会儿……
任越的眼前不知为何织构出一副香暖无比的画面,那些所谓的圣贤礼仪,一时间悉数烟消云散。兴奋和羞耻彼此交织,强烈的撞击着他的内心。
他仿佛看见,就在这处床上,他光洁的胸口敞开着,温柔伏在他的胸口。细滑的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修长洁白的手,轻轻的在温柔的背部摩挲。
“时候不早了,温姑娘早些回去歇息吧。”顷刻,香暖的画面模糊了,任越强压抑住内心里原始的冲动,平静的外表下。如玉的声音悠远的响起。
“嗯,任公子也好生养伤,雪儿姐姐的医术高超,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复原了。”温柔浅浅的笑着,颊边两处浅浅的梨涡。
似黑夜里悄悄绽放在池边的水仙,披着皎洁柔白的月光。在池边与自己的倒影交融。
美得干净纯粹,美得让人起不得一丝一毫的邪意。
只怀着一颗呵护的心,去静静的观赏着她,却又不敢大声喘气,生怕气息惊扰破坏了这绝美的意境。
“姑娘慢走。”任越微微点了点头。
原以为自己这一夜会失眠。可最后的结果却是睡得出奇的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入的梦,继而一觉睡到天明。
梦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明艳的笑,静静的一直萦绕在自己的面前。
第二日。
“温姑娘早啊!”盛尧山一大早又准时出现在了小厨房的门口。
温柔抬起头,盛尧山英气逼人的俊朗面容,生机勃勃的现在她的面前。
“盛将军练武回来了?”自打住进松涛先生的小院,温柔便已深知盛尧山有早起习武的习惯。
其实,前世她自是知道的。
“呵呵,路过早市,见这肉无比新鲜,就买了回来,也不知能让温姑娘做出个什么。”盛尧山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块当真是新鲜无比的肉来。
这是一块上好的猪后臀尖,肥瘦相间,瘦多肥少,肉质紧实,条理清晰。
“盛将军果真是好眼力,这肉真是烹制的好材料呢!”温柔笑着接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研究。
“呵呵,温姑娘过奖,和温姑娘在一起久了,尧山的嘴越来越叼了!若是温姑娘再多住些时日,尧山恐怕是要和任三那个娘们家家的一般挑剔了。这往后若是温姑娘不在身边,尧山怕是要食不知味了。”盛尧山爽朗的笑着。
“哼,你才是娘们家家的!想留人家多住就直说,干嘛拿我说事!真是虚伪!”任越今早醒来,精神出奇的好,虽依旧是不能下床行走,可他倚在床边,凭着他过人的听觉,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厨房门口的这段对话。
任越心中暗暗嗤道。
“公子早!”便在温柔和盛尧山说话之际,玲珑不知何时也已站在了盛尧山的身后。
其实,昨夜盛娇雪才是辗转一夜无眠之人。
两天过去了,一点下手的时机都没有!若是过了今天,想必那厨娘就该回去了……不行,决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她!
正文、277 出乱子了
“玲珑,你快去看看,今日乃是最后一日了,找个机会一定要让那厨娘消失!”盛娇雪一大早就催促着玲珑前去厨房伺机。
玲珑刚到厨房门口,不由暗暗佩服盛娇雪的估量!
那厨娘果然来得早!公子也在啊!
一阵恶毒的窃喜之后,玲珑望着盛尧山,不由心生犹豫。
公子洞悉一切,若是当着公子的面,恐怕不好下手吧!
玲珑一想到这,不由用手捂了捂腰间。那里面藏着一包事前盛娇雪交给她的迷药。
“公子,让奴婢来帮温姑娘做事吧,您快去歇息吧!”玲珑乖巧的上前,催促着盛尧山离开。
“恩,也好,你们先忙着,我去更衣。”盛尧山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信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公子买的?”见盛尧山前脚刚走,玲珑挤到温柔身边,正欲将手伸向那块上好的后臀尖。
“别动!”温柔旋即将那肉移至自己面前,防备着似的瞪着玲珑。
面前这个蛇蝎心肠的丫鬟,差点害的自己丢了性命,如今她又假惺惺的帮厨在自己的身边,其黄鼠狼之心,温柔时刻提防着呢!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块肉吗?在我们相府,什么样的珍稀没见过!区区一块后臀尖,至于嘛!”玲珑自说自话着,狠狠的瞥了一眼温柔,转过身去,百无聊赖的帮着淘米、煮粥了。
早饭虽是简单,温柔想着春燥肝火胜,近日来又诸多琐事,无论是正在考试的刘显,还是陪同监考的松涛先生,还是忙于奔波的盛尧山,亦或是受伤养病的任越,无不都饱受着熬夜伤身之苦。
白米粥打底。加入了发至好的银耳、莲子、燕窝、冰糖。
又以牛乳、蜂蜜加入白面和制,蒸发出香甜可口的奶馒头。
依口味在其中添加了枣泥、豆沙、红薯等馅料,当然还有原汁原味的。
那是特意给任越准备的。
看起寻常的早餐,在温柔的巧手下。变身为精制的小点,养心养肝、温润滋补,即便是单独拿给任越,也不会引发旁人的注意。
“松涛先生,这是您和九皇子殿下的早餐!”早餐准备妥当,玲珑趁温柔前去给任越送饭之际,冒然前去张罗邀请其他人。
“哦,是玲珑啊!放那吧,辛苦了。”松涛先生接过玲珑送来的粥饭点心,笑道。
“不辛苦。能为先生和九皇子殿下烹制,乃是玲珑的福气呢!”玲珑欠了欠身。
“呵呵,这些都是柔丫头和玲珑做的吧?柔丫头呢?”松涛先生捋了捋胡须。
“温姑娘身体欠佳,一直在房中休息呢,今日的早饭乃是玲珑一人所为。还望先生多多包涵。”玲珑望着那些精致的餐食,大言不惭的包揽了全部功劳。
其实,这些粥点也不是什么复杂难做的膳食,但凡大户人家都食过这些。玲珑身为相府的丫鬟,自是知道一二的。
不过,有些食物,即便是模仿的了形似。也仿不了神似。譬如说食物中的感情!更何况现如今温柔手中还使用着刘一刀神奇的玄铁菜刀!
温柔烹制的食物,味道上自是一流,更加奇妙的便是那饱含于食物内真挚的情愫。
满满的真心,第一口便已然能感觉到。此种技法,绝非玲珑这等机械复制之人能做到的!
松涛先生尝了一口粥,便已然知晓玲珑在说谎!
温柔的厨艺。这半年多以来,他最是熟悉不过了!
食物是活的!更有情怀在其中。
“呵呵,玲珑丫头的心思越来越灵巧了,只是心思多了,心累啊!”松涛先生话里有话道。依旧是那副慈爱的模样,捋着胡须转身回去继续监督刘显的考试了。
今日乃是最后一日,待刘显这边考完,想必温庭也该完胜凯旋了。
“不累不累!”玲珑傻乎乎施礼欠身出来,心中依旧是美滋滋的。
“玲珑,温姑娘呢?”饭桌上,盛尧山见盛娇雪、水墨、长生都来用餐了,就是不见温柔,随即关切的问道。
“去给任公子送饭了。”玲珑指了指任越卧房的位置。
“这个任三!真是太不像话了!还有完没完!连着三日不出房门,一日三餐的都是让温姑娘亲自给送进去!就是京城里的公子哥,也没他这么矫情的!不行,我得去看看!”盛尧山大怒。
“哥哥是得去瞧瞧了,这一日三餐的,老往任越哥哥的房里钻,她安的什么心,明眼人不用想便知!一个厨娘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哼,不害臊!”盛娇雪无趣的摆弄着温柔精致的米粥,在一旁添油加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说者是故意而为之呢?
盛尧山原本心中便是有温柔的,即便之前自己没有意识到,那日酒肆中老伯一语,早已点醒了梦中人!
听到这话更是心中打翻了醋缸!
男人,要么就是大大咧咧,要么就是斤斤计较。不过那也得分是什么事儿!
像兄弟、情义之类的,盛尧山的豪迈堪比天高、海深;不过对待女人这样的事儿,英雄若是认准了,那就是唯一性,不容许半点的亵渎和侵占!
我的就是我的,旁人连一个笑都不能得到!
所以,若说盛娇雪这话,明显是挑拨,在旁人看来无非是打翻了醋瓶子,可对于盛尧山来说,那就是醋缸,醋坊!
其实,盛娇雪说这话的意思,原本不是想挑拨生事儿的,虽然看到自家哥哥平日里对那厨娘百般维护,可若说自家哥哥看上了那个厨娘,盛娇雪打死也愿意承认!
盛家是何等的尊贵!盛毕极乃是大周的丞相,自己和哥哥又是嫡出!
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不可一世,让她这位相府千金,即便是亲眼所见,也不愿意承认自家哥哥心中有那厨娘的一席地位!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假借哥哥之手,诋毁温柔的名声!因为温柔送饭的对象。不是别人,乃是她的任越哥哥!
即便任越从不正眼看她,他也是自己心目中的任越哥哥!而且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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