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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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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温柔不解,这是为何?那柄玄铁菜刀,据说是刘大厨祖传的宝物,砍骨断筋亦是轻松无比,更不用说平日里寻常的切菜。

为了这柄宝刀,多少人梦寐以求。那日,刘一刀腰间别着玄铁菜刀一亮相,温柔就曾欣羡,真是口好刀啊!若是我能得了,定当供奉于厨房最醒目的位置,每日看着也是一种激动。

可刘大厨却要把这刀交由我使用,还让我经常使用,这是为何?

温柔正想问个明白,却见刘一刀面色疲惫,看来,这伤势不轻,须得多加休息才是。

无奈之下,只得一口应下了。

“这……好吧,刘大厨放心,您这刀,我帮您用着,定当每日使用!等您好了,再还给您!”温柔应道。

听闻温柔的承诺,刘一刀欣慰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柔儿妹妹,你跟我来,我去给你取刀。”南宫雪屏退了翡翠,示意温柔去自己的卧房。

南宫雪的卧房,简单、利索,没有丝毫的小女儿情愫,有的只是一份理性和奇异。

特别是那股奇异的刺鼻的药水味,让温柔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味道,陌生得似乎不属于大周朝。

“给,好生拿着吧,这是刘大厨的玄铁菜刀。”南宫雪转身,从橱柜中取过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交到温柔手上。

温柔层层打开,不由惊呆了。

正文、229 他是谁?你又是谁?

那原本初次见时,银光闪耀,锐利无比的玄铁菜刀,今日再见时,却是微微的蒙上了一层灰靡,便是在那最锋利的刀刃上,也似乎稍稍长了些锈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传说中的宝物居然也会生锈?

温柔迟疑了!

“定要经常使用!”刘大厨刚才写在纸上的话,点醒了温柔。

莫非,这刀需得是越用才会越见神奇?

一定是了!温柔的心中肯定的有了一个答案。

“雪儿姐姐,如此,我就先回醉仙楼了,刘大厨就交给姐姐了。”温柔说罢,转身要走。

“柔儿妹妹留步!”南宫雪旋即叫住了温柔。

“雪儿姐姐何事?”温柔转身。

“那位任越公子,到底和柔儿妹妹你是何关系?”南宫雪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的径直开了口。

“任公子?”温柔怔住了。

其实,昨晚原本温柔是想打算收拾完厨房,再等一会儿蔡米,若是蔡米依旧不来,就回房去等任越的。

因为她心中依旧是牵挂着任越。

连着两晚的异样,又是一次比一次的严重。

任越那难受的样子,看得温柔的心都快碎了。

他疼,她的心更疼。

虽是不知道他哪里疼,可温柔宁愿难受的人是自己,宁愿那种疼痛是在自己身上。

今晚,任越还会来的吧?

明明心中企盼着任越康健,不需要再来自己的闺房寻求帮助,可内心里还是无法阻挡的担忧着他,冥冥之中预感着今夜,任越定会来的,甚至有可能情况会比之前还要糟糕。

温柔甚至已经做好了再去请南宫雪的准备。

岂料,之后,盛尧山就来了……

然后就是……那样了……

真是醉酒误事!

温柔再次自责着。

便是今早在厨房醒来,她的第一反应。还是任越。

昨夜,他没来啊?

难道是好了?

南宫雪的药,果然很有奇效啊!

温柔曾经侥幸的想着。

可是现在,南宫雪就这么把自己叫到了卧室。又如此直接的问道,莫非任越昨晚……

温柔不敢往下去想。

“雪儿姐姐,任越他怎么了?”温柔急切的抓着南宫雪的衣袖,问道。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南宫雪依旧平静的问道。

“他……一个普通的食客。”温柔迟疑了。

是啊,任越到底是我什么人?

前世,从未承诺过什么,只是在生死关头,相随相伴。

今生,即便是故人重逢,却也还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要说有什么。那便是醉仙楼的一个食客,一个独食温柔手艺的挑剔的食客。

“昨夜,我猜到他还会发作,便带着翡翠在路上等他。昨夜,他在我这。疼得昏了过去,昏迷中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南宫雪缓声说道。

似乎那种急切的情节,和她那慢条斯理的语速极不相符。

“任越,他……他昨晚又……”温柔慌乱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她曾亲眼目睹了前两夜,一次比一次严重的难熬。那么昨夜……

温柔不敢想。疼得昏了过去,他到底是哪里疼?!

“你放心,我给他用了药,也施了针,他昨夜很快就醒了,随后便回去休息了。无碍的。只是……”南宫雪预言又止。

“雪儿姐姐请直言。”温柔的眼睛里满是急切。

“你若不说他和你的关系,我便不能实情相告。”南宫雪面露难色。

这个翩翩如玉的公子,莫名其妙的身体里存有异物,甚至疼到昏厥,可是昏迷中却依旧念念不忘的唤着眼前这个厨娘的名字“柔儿”!

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若非强烈的印象。一个人是不会在无意识中还记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若非不共戴天的仇人,便是生死与共之人!

生死与共,若非父母双亲,便是一生唯一的爱侣!

眼下,刘一刀受了重伤,省城这个地方处处是危机,南宫雪不能确定温柔到底是可以相信的好人,还是美人容颜、蛇蝎心肠的坏人。

“他……”温柔再次迟疑了。

要怎么说?

我与南宫雪未曾有过交集,便是在前世的记忆中,即便是在京城、宫中,也不曾有过此人的印象。

眼下,她不过是去咸阳醉仙楼用过一次餐,可去醉仙楼用餐的人多了,难道都要一一实情相告吗?

她不过是帮我救了一次刘大厨,可是便是这一次……

温柔那颗柔弱善良的心中,却是本性使然的开始相信,甚至于有些依赖着南宫雪。

这个医家出身的小姐,没有盛娇雪大户人家小姐的矫情和傲气,有的只是神奇的医术、悲天悯人之心,以及一种不属于这个朝代的超脱感。

“我若说了,雪儿姐姐肯替我保密吗?”温柔的眼中闪着一丝清澈和央求。

即便是最狠心的刽子手,看了也会为之动容。

“若非要替你保密,我也不会替任公子保密,更不会将你单独叫到卧室中来。”南宫雪上前,轻轻拉住温柔的手。

似乎这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之间,有着某种不同的相通。

“他……是我视为生命的人。”温柔的声音略有些低哑,言语间透着淡淡的忧伤。

“那他对你也是吗?”南宫雪随即追问道。

“曾经吧。”温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神空空的看向了别处。

那种空寂中,似秋日里寒凉的江水,翻滚着叹息和无奈,远远的奔涌至天边。

“你们曾经是爱侣?”南宫雪抓住了这种回答的关键。

温柔的嘴角上,浮过一丝无奈。

算是爱侣吗?

前世没有承诺,只是舍命自天牢将自己救出;只是抛弃了大周文状元的一切官爵;只是和自己共乘一骑,悠然山水间;只是在茅屋酒肆一曲箫声伴着自己煨制相思;随后,挡在自己的身前,白衣变血衣。公子陨殁去。

“哦,my god,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南宫雪轻轻拍了拍胸脯。嘴里说了些温柔有些听不懂的话!

“雪儿姐姐,你在说什么?任越他到底如何了?”温柔说完,急切的向南宫雪寻求着任越的消息。

“我虽不知道你们的旧事,可是却能感觉到他与你和你与他,均是无比重要之人。眼下,凭我的医术,我发觉他的体内存有异物……”南宫雪缓声道,最后的尾音似乎有些无力的无奈。

“雪儿姐姐,你说什么?任越的体内有异物?是什么?在哪里?”温柔震惊了。

从未有听说过人的体内存有异物还能沿活生命,还记得曾经在咸阳。街坊家有个孩子,因为抢吃花生,而被呛到,最后窒息致死。

异物和生命,在人的体内。是不能共存的!

难道任越,他的性命也快走到了尽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前世,若是没有我的存在,凭他大周文状元的才华,又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繁花剑法,放眼大周。无人能及!

更何况,任越本就相貌出众、遗世出尘!

多少闺阁名媛曾经对他倾心。

若是没有我,他的人生必是呼风唤雨,就是娶个公主,身为驸马,也是绰绰有余!

如今。他正当风华,又怎么会死?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定是弄错了!

这是重生!不是前世!

温柔眼中震惊,连连后退,不敢相信。

“以你们大周的条件,我判断不出那是什么?也找不出异物的准确位置!只是有一点。这异物在任公子体内多一天,便是对他的性命多一份危险!这几晚他的发作、疼痛、昏厥、我推测均与这异物有关!”南宫雪依旧是缓声道。

声音平静得让温柔即便不肯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因为,她是南宫雪!

是那个三下两下,便将刘大厨的血止住的人,是那个能将穿喉的病人从死神手里抢夺回来了的人!

只是,温柔不知,这位南宫雪小姐,之前还曾救过盛尧山的性命!

只是,温柔更不知道,这位南宫雪小姐,她的心里一直默默的爱慕着这个大周朝最英武勇猛的男子——盛尧山!

还有一点,温柔更是无从知道的。

那便是,这位南宫雪小姐,本就不属于大周朝!

“雪儿姐姐刚才说,以大周朝的条件不行,那么其他番邦就可以吗?若是姐姐知道什么奇方异术,无论使多少银子,都请姐姐拼力一试,就是远途接那番邦的大夫来大周,柔儿也愿尽其所能,负担一切!”温柔的声音带着哭腔。

“没用的,这里没有。”南宫雪摇了摇头。

“那,就看着任越整夜活活被异物折磨得疼死吗?”温柔急了,双手再次紧紧的抓握住了南宫雪的手。

那手好凉啊!南宫雪只觉自己的手上一阵冰冷,那是一个姑娘绝望的温度。

这种感觉,她曾经历过。

经历过数十个小时的抢救,当他们疲惫不堪的从手术室走出时,还未来得及摘下口罩,面对家属冲上来关切的目光,一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家属的手就是这样的寒凉,冷的让人的心都冰了。

“柔儿妹妹别急,大周还有很多草药,祖父又是太医,定会有办法的!”南宫雪轻声安慰着。

“嗯。”温柔强忍住快要崩决的泪堤,点了点头。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任公子这病,以前有过吗?”南宫雪随口问了一句。

“以前?”温柔也诧异了。

没有啊!

以前好好的!

在咸阳的时候,也没见他何时疼成这样!

甚至过年后,他住在自己家中,与温庭共挤一室,也没有过如此的症状。

那这病究竟是从何时才有的呢?

还有那个所谓的异物,又是从何时进到他体内的呢?

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个又一个连环的谜团。

温柔想不明白,却又不愿放弃。

正文、230 丑陋的男人

“倘若任公子以前没有过这种状况,那必是最近才有的。柔儿妹妹若是和他相识已久,大可前去问问,说不定会能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我这个外人,虽是医者,多少还是有些不便。”南宫雪缓缓的抬眼,看向温柔,眼神中似乎有种职业的干练在其中。

而这份老成,却是和她那十几岁的年纪极不相符的!

“哦……好。”温柔思虑再三,还是应下了。

我与任越很熟吗?

若说熟,两世的熟识,恐怕这世间,再无人比我更加熟识任越了。

若说不熟,唉……

重生的陌生感,他虽是任越,可他却不是任越,他只是任越!

温柔深深的陷入了纠结之中。

要怎么去过问,他是翩翩如玉的无双公子,今年的殿试,他必会高中状元!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布衣厨娘!

即便如此,只要是为了任越好,温柔还是会想尽办法去过问的。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虽然神奇的重生,带给了温柔解开前世秘密的机会,虽然任越和盛尧山,本不在这重生追寻真相的范畴内,可是温柔愿意分出一半的心,稍稍停下来,只是因为,那个男人是任越……

“今日我与柔儿妹妹说的话,柔儿妹妹定是要保密的,即便对任公子也不要明说,因为我并未将实情告知与他,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是酒醉。”南宫雪面容平缓,眉眼中尽显医者仁爱的本性。

“任越……他不知道吗?”温柔听闻南宫雪的话,有些吃惊。

“虽然我没告诉他,可是他应该知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他也未必知道自己的体内存有异物。否则。他不会以醉酒的借口搪塞过去。”南宫雪轻轻从温柔的手中脱身,走到窗前,缓缓道。

“哦……”温柔费力的理解着南宫雪话语间的意思,虽然不是太明白。可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柔儿妹妹今日不是还要去守擂的吗?快些回去吧!”南宫雪站在窗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精细的估计了一下时辰,催促着温柔离开。

莫名其妙的到这个叫大周的朝代许久了,这里没有精确计时的手表,可是聪慧过人的南宫雪,还是学会和适应了按照这里人的方法来推算时间。

“如此,柔儿告辞了,雪儿姐姐多谢了!”温柔再次款款行礼。带着刘一刀的玄铁菜刀,心事重重的出了南宫雪的小院。

醉仙楼里,早已是人山人海,像前几日一样,醉仙楼里的厨子、伙计们。早早的便来到前厅帮忙做着准备;而省城的人们,无论是路人还是厨子,皆因为一连三日醉仙楼的温氏父女都占了上风,不仅也是对这个新开的酒楼刮目相看,好奇者更是大有人在,大家纷纷早早前来,抢占观战的有力地势。

“哎。你说,今日会是省城的哪位师父前来应战啊?”人群中有人议论了。

“谁知道呢!昨日居然连那东瀛人都参与进来了,今日不管谁来,都是极有可能的!总是,看就是了!”有人应道。

“只可惜,醉仙楼的擂台。太抠门!打擂做的美食,都是只有一份,除了那三位大人能够一饱口福,我们大家都只能过个眼瘾!真是太折磨人了!”有人抱怨。

“嘿嘿,能让你过过眼瘾。那都是便宜你了!你想啊!谁家大厨没几手自己的私房菜?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烹饪的,必是高手中的高手,这些个菜,咱们平日里别说吃了,就是见也不曾见过的!人家高手不在乎!反正做出来,咱们也还是不会!看看就行了,若是离得近,还能免费闻闻味呢!”有人戏谑道。

“说的也是!快快,往前站站,昨日的河豚鱼我都没闻着!今日可得好好闻闻味!”刚才聚在一起议论的人群,说说笑笑的又往前挤了挤。

“温大厨,柔丫头这是去哪了?比赛都快开始了,她怎么还不回来?!”此刻,乔老爷看着前厅满满的人群,不由焦急的冲到台上,在温守正的身边嘀咕。

“乔老爷莫要着急,我家柔儿不是个不守信之人!今日只是去办些事情,说不定马上就到了!”温守正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平淡舒缓,可眼神也还是不住的往门口人群外望去,心中直打鼓,柔儿,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快回来!

正说着,温柔腰间揣着个鼓鼓的包裹,气喘吁吁的就往醉仙楼内冲了进来。

“爹,我回来了!”温柔说话间,已是挤过人群,站到了温守正的身边。

“呵呵,回来就好!”温守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稳稳的落了地!

曾几何时,他这个醉仙楼第一大厨,对待厨艺、对待对手,从没有打怵过!

凭借一把菜刀,潇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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