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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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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起得好早啊!”温柔拼命镇定了一下神色,旋即迎了上去。
“这一大早的,你在厨房做什么?”周氏觉得诧异。
“哦……我……我做早饭啊!”温柔随即转身走向灶台,想去随手拿起一只炒勺,却发觉炒勺已是换了位置!
这是……这不是我收拾的啊!
温柔对着虽是干净整洁,却是已然变了样的灶台愣住了。
昨晚……昨晚我原本是在这等师父来着……然后,师父没来……
后来……后来盛将军来了,还带了两条河豚鱼……
之后。是红烧烹制……然后我们就一起分而食之了……
温柔在努力的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柔儿,柔儿,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周氏见温柔站在灶台前发愣,旋即好奇的上前问道。
“哦。娘,我在想今日的擂台会是什么人来挑战!”温柔赶忙将思绪从昨夜的慌乱中拉了回来,随口编了和谎应道。
“你这孩子,学厨都学魔怔了,一天到晚的就是做饭做菜!若是你哥哥读书,有你一半用功,想必今年的童生试也定高枕无忧了!”周氏笑道,上前怜爱的抚摸了一下温柔细软的头发。
“娘,我不累,我来帮您做早饭。”温柔随即笑笑。闪在一旁和周氏一起忙活起来了。
双手浸在淘米的水里,温柔的思绪又一次神游了。
昨晚的河豚鱼好鲜美啊!
貌似现在厨房里还有香甜的味道。
等等,温柔的脑海中猛然的闪过一些片段。
微微的带着些香暖和暧mei的回忆。
像做梦一般。
梦中,很热、意识很模糊。
尧山让我坐下休息,然后他来收拾……
之后。怎么就梦到了尧山抱着我……
鼻尖几近贴近的亲热感。
然后……
温柔回忆着,脸上的热度再一次的袭来。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食用了河豚配酒,而是少女的羞怯。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太丢人了!
温柔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强制着自己赶快忘掉梦中的靡靡。
等等!
那万一不是梦呢?!
温柔猛然想到了今天一大早,自己的的确确是睡在厨房里。
而且身上还盖着盛尧山的墨色斗篷。
如果,这是梦。我怎么会在厨房里睡了一夜;
如果,这是梦,又如何解释今日的厨具都换了位置,而我的身上又盖着尧山的斗篷!
天呐!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温柔此刻觉得自己不仅是脸上,便是身上都开始滚烫起来了!
真不该喝酒的!
温柔暗暗自责。
可转念。一种偷偷的甜蜜和幸福感,却又悄悄的攀上了她的心头。
有如春日里的一朵小花,静静的绽放在池水边,一阵微风吹过,却又害羞的连忙合上了自己的花瓣。只忐忑的等着平静之后,在悄悄暗自享受着春日的香暖。
“柔儿,你这和丫头又在想什么呢?这米都快被你洗烂了!”周氏一回头,看见温柔半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和动作。
双手浸泡在淘米的水里,目光呆滞,双手却是在漫无目的的揉搓着。
也不知道是在洗米,还是在搓水。
“哦……哦,娘,我在想菜……在想今日比赛要做的菜肴……”温柔再次搪塞着,旋即低下头来,再不敢看周氏的眼睛。
淘米的水盆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一张早已红透了的小脸。
任越昨夜在南宫雪那里,得到了非常迅捷的照顾。
那种神奇的药物果然有效,一针下去,不仅烧退了,便是连针刺般的头疼也不见了踪影。
任越往床上轻轻的躺了过去,一不留神竟压到了南宫雪施针后的那半个tun部。
一种又酸又疼的感觉,沿着那个细小的针孔,呈放射状弥散开来。
任越斜斜的躺在船上,半天不敢动弹。
只待这种酸疼感渐渐褪去,才敢伸手轻轻按抚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好疼啊!
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疼?
定是晚上出去摔哪里了!
任越轻轻的揉了揉屁股,这一晚就这么侧着身子,安然度过了。
大周翩翩如玉的无双公子怎么都不会想到,昨夜他被一个施针的医女看了屁股,也许这永远都会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了;当然,以南宫雪的性子和见识,这种小事是不会记挂在心上的!不然在她的时代,开肠破肚的,还怎么活!
可是。隔壁的盛尧山就没那么走运了。
酒精催发河豚鱼催qing的效果,虽是当时用一壶冷水当头浇灭,可回到卧房中,当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方才种种的缠mian片段,如同下了魔咒一般,在盛尧山的脑海中一幅接着一幅,连续着,挥之不去。
盛尧山向左翻转,眼前仿佛温柔正娇嗔迷离的唤着他。
“尧山……”那声音酥酥麻麻,萦绕耳边。
盛尧山只觉浑身一阵躁动,旋即又向右翻转。
可是,刚闭上眼,温柔那柔软的身子。就像真实般的侧卧于自己的床边。
如兰般的气息,还有那粉嫩如花瓣的薄唇,就那么微微张着,呢喃的唤着自己。
盛尧山简直快要疯了!
干脆直接趴过来睡下。
可是,床铺软软的。更似温姑娘的身子,柔软且美好。
刚才在桌子上,自己整个身子俯上去的感觉……
盛尧山此刻只觉得血脉喷张。
干脆直接平躺了过来,再用杯子蒙住整个头脸和身子。
可是,黑暗中,那种奇异的感觉更是明显。
而且,热。好热!
就这么翻腾着、折腾着,盛尧山一晚上就没睡!
直到天亮了,才不知道何时闭上了双眼。
春日的阳光甚是明媚。
才一大早,院子里的一切就被柔柔的光线给照亮了。
“柔儿,快吃,今日是第四场了。说不定会有更厉害的对手,咱们可得早去做准备啊!”饭桌上,温守正一面端起碗来,迅速的往嘴里送着米粥,一面含糊不清的催促着温柔。
“爹。您先去,我出去办点事,随后就到。”温柔没吃几口,放下碗。
她心里记挂着一个人。
那便是刀工坊的刘一刀,刘大厨。
两日不见,不知道刘大厨在雪儿姐姐那的伤势如何?还有,那日刘大厨未说完的话,让我小心……
温柔想到此,不由又加快了去往南宫雪住处的脚步。
“柔儿……这孩子!”周氏在身后唤道。
“温守正!你个老不死的!你说你好端端的摆个什么擂台!弄得闺女整天魂不守舍的!你可知道,她昨晚硬是在厨房里睡了一夜!这一大早的,就吃了那么两口粥,就又出去了!闺女的病才刚好,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温守正,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我与你没完!”周氏见温柔转眼就出了大门,旋即回过身来,冲着温守正嚷嚷开了。
“嘿嘿,他娘,你也别生气,咱家闺女对厨艺有种天生的悟性,这几日的比赛你也不是没看!闺女跟着我,绝对错不了!回头,今晚我多弄些好吃的来,给闺女补补身子就是了!嘿嘿,我吃好了,先走了!”温守正笑嘻嘻的放下碗,一抹嘴,闪得飞快!
便是连温庭都没来得及插嘴,转眼妹妹和爹都不见了。
“娘,再过些日子就是童生试了,我这几日就不回来了,吃住都在先生那,要好好准备准备了。”温庭一改以往的拖拉磨蹭,一边咽着嘴里最后的一口粥,一边拿起身边的小包袱往外走了。
“自己注意身体,别整日看书到深夜!”周氏望着温庭日渐消瘦的模样,心疼的叮嘱道。
其实,日渐消瘦的又何止是温庭一个人?
周氏的眼中,闺女和儿子这半年中都是忙忙碌碌,瘦得让人心疼!
南宫雪的家中,依旧是往日的有条不紊。
除了清点收购的草药,再列出其他要采购的药材名称,便是照顾正在恢复的刘一刀。
今日,刘一刀的意识已是逐渐清醒了。
“呃……”刘一刀醒过来,试探性的张了张嘴。
四周虽是陌生的环境,可自己却是睡在一张极其舒服无比的床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刺鼻药水的味道,很是奇怪!
这是哪?
刘一刀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别说话!”翡翠眼尖,一下子冲了过去,轻轻将刘一刀按在了床上。
正文、228 玄铁菜刀
刘一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面前,一个丫鬟模样的俏丽女子,将自己按了下来。
满心的疑虑无从排解,再次张开了嘴,想一问究竟。
却不知,此刻他的喉咙处,已是被南宫雪略施针法,巧妙的缝合了后,又结结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从外面看,倒像是带着一条细长的白围巾,一圈一圈的缠绕在脖子上。
“刘大厨,您且躺下休息,莫要说话,权且把这里当成是医馆,我是你的主治大夫,南宫雪。”便在诧异之际,南宫雪走了上来。
什么?医馆?
刘一刀的心中更是奇怪了。
历来去医馆看大夫,都是病人看了就回去,大夫顶多就给开几副方剂,再叮嘱些回去将养便是,可自己现在明明是躺在床上,医馆还有床吗?还能留宿?这不是和客栈没什么两样吗?刘一刀心中暗暗叫道。
再说,“主治大夫”!
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称呼,历来都是只有称郎中,或是大夫,哪有什么主治大夫之分?再说,面前站的这个自称大夫的竟是一个女子!
刘一刀彻底糊涂了!
还是想张口去问,还是想起身。
“你若再动,伤口再次崩裂,可就依旧是血流如柱了!”南宫雪语气冷冷道,面色上闪过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威严。
“我家小姐的话,你最好听从,不信你轻轻摸摸你的脖子,两天前你被盛将军和温姑娘送来,喉咙硬是被打穿了一个孔洞,我家小姐从你那喉咙里取出一粒石子,又施了医术,这才将你救活!”翡翠从旁解释着,尽量用了简单的话语。淡化了缝合术。
刘大厨面色惊愕了一下,不错,这两位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
想起来了,当日我是将温姑娘从醉仙楼叫出。本想告诉她要小心……没曾想话未说完,自己就被封了喉!
看样子,是有人一直在监视着醉仙楼,一直在暗中留意着温姑娘!
而自己……唉……当初怎么就能为了区区五百两银子,出卖了自己的人格!
刘大厨一边躺在床上回忆着之前的点点滴滴,一边伸过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缠绕着一圈圈的布带,即便是轻轻按下去,还是隐隐的有些疼痛。
看样子。这两位姑娘没有说错,自己是受伤了,她们当真是救了自己的大夫!
“雪儿姐姐!你在吗?”门外响起了姑娘银铃般的声音。
“吱嘎。”翡翠轻轻打开门,温柔就那么清清爽爽的站在了门口。
春日明媚的阳光里,她像一株不染世俗的青草。干干净净的站在南宫雪的门口。
“柔儿妹妹!快进来,你来得正好,刘大厨刚醒!”南宫雪一见是温柔,兴奋的拉过她就往屋里走。
“哦?刘大厨醒了?雪儿姐姐,您的医术真神,当初刘大厨流了那么多的血……”温柔惊喜万分,几步走到了刘一刀的床前。
“呃……”刘一刀见是温柔。急欲起身,张开嘴,却又想到刚才那个女大夫叮嘱的,不能说话,急的眼睛里的水直打转,都快哭出来了!
因为。只有他知道,既然那人能一颗石子封了他的喉,那温姑娘也必是随时处于危险之中。
“刘大厨,这是五百两银子,你只需带着你那柄玄铁菜刀。前往醉仙楼找一个叫温柔的厨娘去比试。记住,须得让那厨娘输得一败涂地!事成之后,我家主人必不会亏待与你!”当初,被一封莫名其妙的信邀到独一份酒楼的三楼雅间,隔着屏风,刘一刀清楚的记得那个声音,低沉、嘶哑,随即,一张五百两数额的银票从屏风后飘了出来,落在了刘一刀的手上!
虽说做厨子这么多年,凭着名气也不少挣。
可是,一次性的看到这么多钱,更何况只不过是以厨艺去对付一个厨娘,事成之后,还有重赏!如此天上掉馅饼的事,刘一刀哪里肯放过?
当即接过银票,一口应下。
可是,当他被这个十三岁的丫头以一手惊人的云丝羹打败的时候,叱咤省城厨艺界多年的他,居然内心里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有的只是对那丫头的佩服和崇拜,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悦。
一柄玄铁菜刀跟随自己多年,一直未找到对手的刘一刀,那一刻,心中竟是无比的释然。
高手,苦于没有对手,便是寂寞的。
刘一刀便是如此,一旦发现了对手,无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均可以当成是厨艺提升途中的一个知己,一个同样懂得食物语言,懂得用厨具来表达内心的知己!
所以,那诱人的五百两银子,刘一刀决定不要了,虽然不知道该还给谁,刘一刀还是决定先把温柔约出来,再告诉她一定要小心。
因为,有人正在冲着她而来!
性命危难之时,温柔挺身而出,非但丝毫不惊慌、不躲避,反倒是和盛尧山一道将自己送去医治。
一想到自己曾经要受命于他人,前来谋害温柔之时,刘一刀的心中就悔得无颜以对。
“呃……”刘一刀艰难的用尽可能不震动喉咙的声音发着音,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雪儿姐姐,你快来看看,刘大厨这是怎么了?”温柔急了,还以为是病情恶化了。
“翡翠,取纸笔来!”南宫雪瞥了一眼刘一刀,淡淡道。
片刻,纸笔在手,刘一刀安静了下来,在纸上认真的写下了一句话。
“温姑娘小心,有人要借擂台对你不利!此人藏于独一份。”
“啊!”温柔接过刘一刀递来的纸,双手颤抖着看完,刚要发问,却见刘一刀又将这纸夺了下来。
瞬间撕成了碎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刘大厨,你可知道是何人要对我不利?”温柔见刘一刀如此小心谨慎,唯恐只言片语的残留都会带给自己不利,又想到之前石子封喉的手法,心中很是一惊,看起来事情远比她想象得要复杂!
刘一刀费劲的摇了摇头,看起来,他也只不过是个受人摆布的棋子,只是知道前来指使他的人藏匿于独一份,至于幕后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对自己不利,刘一刀一无所知。
更何况温柔!
省城!真是处处充满了未知,前世的记忆中虽是没有这段,不可预知的危险却处处埋藏在身边……
温柔一想到此,顿觉后背一阵冰凉。
“刘大厨,谢谢您的提醒,我会小心的,您就在此安心养伤吧。”温柔伸过手来,轻轻抚在刘一刀的衣袖上,安慰道。
“柔儿妹妹尽管放心,我这里平日里无人关注,想必也是极其安全的,刘大厨在此养伤,妹妹安心去守擂。不出半月,我定能让刘大厨康健如初。”南宫雪缓声从容道。
“如此,多谢雪儿姐姐了。那柔儿就此告辞了,今日还需去醉仙楼比赛。”温柔款款施礼,正欲转身离去,却不料衣袖被刘大厨抓握住了。
“翡翠,再拿纸笔来!”南宫雪见状,心领神会。
洁白的宣纸上,刘一刀再次写下一行句子:“我的刀,暂且交由温姑娘使用!”
“刘大厨,这如何使得?”温柔一惊,连连摆手。
“温姑娘勿需推辞,这刀虽说是个宝物,可到底还是件厨具,不可束之高阁,否则便会失去厨具原本的意义。”刘大厨在纸上飞快的写着。
“那我就帮刘大厨好生保管着,等您康复了,再完璧归赵。”温柔笑嘻嘻道。
“不可,必须经常使用,否则刀刃无光,神奇不在!”刘大厨急的都快哭了,纸上的字都快写飞了,可还是能依稀辨认出来。
“哦?”温柔不解,这是为何?那柄玄铁菜刀,据说是刘大厨祖传的宝物,砍骨断筋亦是轻松无比,更不用说平日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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