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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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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守正又傻笑了。
吃过晚饭,周氏忙着去缝补衣物。
早间温庭推说课业繁忙,近日都住学堂,就不回来了,实则是有意要躲着温守正呢!
温守正这个爹,平日里对温柔说话甚是温柔,可一看见温庭,就横眉冷对的。虽说是恨铁不成钢,爱之深责之切,可温庭哪里受的住这般严厉对待,自然是能躲就躲呗!学堂清闲,正好温书。
温守正跟着温柔直奔厨房,他要亲眼见识一下,这所谓的鸡鸣酒当真一夜就可成酒吗?
“爹,家里有多少酒坛?”温柔一边清洗着大米,一边问道。
“我去库房看看,之前殷家送来的酒,我喝完坛子都没扔!”温守正说罢,摸着脑袋转身去了库房。
“又是殷家!”温柔气得牙根直痒痒。
“殷家,此生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温柔在心中暗暗发誓。
转头瞥见自己脚边那坛前不久殷德顺刚送来的酒,这坛腌臜之物,早就想扔了!温柔想都没想,撕扯开坛口,抱着坛子直奔茅房去了。
不一会儿温守正推着一个小车,哼哧哼哧的从库房出来,车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两层酒坛。
温柔细数了一下,左右四十坛之多,心中愤道:爹,这些年你也太能喝了吧!
“柔儿,这坛酒……”温守正卸下酒坛,指着前几日,殷家刚送来的酒问道。
“哦,我倒了!”温柔眼都没抬,一边洗着坛子一边应着。
“倒哪了?”温守正急了,两手扒着坛口,使劲的往坛子里看。
“茅房!”
“茅房?你这丫头,真真是要气死我啊!那可是一坛尚未开封的好酒啊!”温守正觉得心疼,扯着嗓子叽歪。
“爹,高大厨的古谱上说了,鸡鸣酒不能与其他酒同饮,否则拉稀!”温柔没好气的编了个谎。
“那你也不能倒茅房啊!”温守正听闻拉稀,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神情缓和了几分。
“爹,你到底还要不要帮我酿酒了?咱这鸡鸣酒,酿好了可是每坛一两银子呢!”温柔故意用银子来馋温守正,清澈的大眼睛中,半笑半恼。
“唉……如此,只能如此了!”温守正叹了口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本想再数落一通闺女,又拍把闺女惹毛了,没人给酿酒了,想着衣袖里还装着李掌柜的字据,当真一坛一两银子啊!
温守正不不再多言,讪讪的退至温柔身后,老实得给温柔打着下手。
烧水,蒸米,一会儿按比例添置酒曲,一会儿又麻利的搬着坛子……父女俩配合默契,忙得不亦乐乎。
入夜时分,整整四十坛鸡鸣酒悉数装坛,就等明日晨间鸡鸣酒成!
“柔儿,去歇着吧,明儿个还要早起呢!”温守正甩了甩发酸的胳膊,心疼的看着闺女疲惫的模样。
这一天下来,温柔又是切菜、又是配菜、晚上还要忙着酿酒,温守正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都有些疲惫,何况是十二岁的温柔!
“哈哦——”温柔连打了两个呵欠,着实是困得不行了,强打着精神,硬睁着眼,“爹,你也早点睡。”
说罢,摇摇晃晃的回屋去睡了,随即一头栽到床上,竟和衣呼呼大睡起来。
温守正虽是觉得疲惫,可丝毫没有困意,白天憋了一肚子的话,此刻正好有空倾倒出来。
“他娘,睡了吗?”温守正躺在床上,用胳膊肘捣了捣周氏。
“还不睡啊?”周氏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温守正一折腾,糊里糊涂的问了句。
“他娘,告诉你一个惊人的秘密,我发现咱家柔儿,简直就是个厨艺奇才!”温守正左右翻动了下身子,又拉了拉被角,斜撑着身子。
“哦。”周氏困得不耐烦,只勉强应了一声。
“哎,我说,柔儿不仅嗅觉、味觉出众,就连切工和配菜也是顶尖儿的!”温守正双眼明亮,虽已近三更,却是更加精神了。
“呼……呼……”周氏香甜的鼾声。
“嘻!”温守正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伸出的左手索性又收了回来,他嘴角带着笑意,得意的闭上双眼,大概今晚能做个美梦吧!
夜深了。
“好酒!”温守正翻了个身,嘴角溢着口水,含混不清的呓语着,看样子,这梦里又没少喝!
天蒙蒙亮,周氏早已起身。
“他爹,你昨晚想和我说什么来着?我怎么一句都不不记得了?”周氏梳洗问了一句。
温守正一边麻利的穿衣,一边得意道:“咱家闺女是个厨艺奇才,昨儿个我发现柔儿不仅嗅觉味觉过人,就连切工和配菜也是一教就会!不不不,是一看就会!”温守正一提起自个儿闺女,那种自豪感,溢于言表。
这一激动不要紧,就连扣子都扣差了好几个,直到周氏笑得前仰后合,才低头发现。
“他爹,你说啥?可是真的?”周氏不信,世间哪有人看一遍就会的,更何况温柔才十二岁。
“起初我也不信来着,哎,不说了,有空让柔儿给你表演表演,我得起身了,待会儿柱子来拉酒!”温守正一边重新扣着扣子,一边找急忙慌的穿鞋出去。
“拉酒?”周氏又差异了,怎得一觉醒来,完全听不懂了,这都哪跟哪啊!
“哦,忘了和你说了,醉仙楼的李掌柜订了咱家的鸡鸣酒,待会儿就让柱子来拉,嘿嘿,每坛一两银子!”温守正回过头来,冲周氏得意的笑了笑,哼着小曲就去忙了。
“多少?”周氏震惊了。
“一两银子!哦,对了,迟些叫柔儿,她昨晚辛苦,让她再多睡一会儿!”温守正走出两步,又折回来交代了一下,随即又摇头晃脑的出去了。
“娘,爹呢?”不多时,温柔揉着惺忪的睡眼,凌乱着头发出来。
“柔儿,怎得不多睡会儿?”周氏见温柔起身,关切的问道,随手一指,示意温守正已去厨房。
温柔打着呵欠,慢悠悠的进了厨房。却见温守正的身影,磨蹭在一个酒坛前,上上下下的,一俯一扬。
“爹!你又偷喝!”温柔大喝一声。
温守正没留神,一个哆嗦,手中的酒舀掉落于地。
“你这丫头,吓了我一跳!我哪里是偷喝!我是尝尝看酒成了没有!”温守正讪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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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奇怪的菜单
早饭刚过,柱子颠颠进来了,与温守正、温柔,三人推着一大车酒,直往醉仙楼去。
“温大厨,您这酒闻起来真香!”柱子推着车道。
“那是自然!”温柔眼珠一转:“柱子哥,人头熟,给张罗下呗,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酒楼要酒的。”
“这个包在我身上了!”柱子满口答应:“十里香那群黑心鬼,屯着酒不卖,明摆着是要涨价!咱就偏偏不买他的帐,回头我和其他酒楼的跑堂通个气!”
温守正意动,拍了拍柱子,道:“这酒若是卖得好,少不了你好处!
午饭后,柱子神秘兮兮跑过来。
“柔儿妹子,你听说了吗?咸阳城马上要来一位大人物呢!”
“什么大人物啊?”温柔歪着脑袋,等着听柱子的下文。
“嘿嘿,跟你说,你都得吓一跳!今儿个晌午,张员外又来了,说是皇上的老师,大儒松涛先生告老还乡,数日后便到咸阳老家了呢!哎呀呀,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人物呀!”柱子眉飞色舞,好像他亲眼见过那位大儒一般。
“还以为什么呢,早知道了。”温柔撇了撇嘴,心中却有些纳闷,前世没听说过这位大儒会来咸阳啊?
这么位大人物来到咸阳,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忙碌一下午,转眼晚饭时间到了。
温柔跟在温守正身边,仔细的看着方大石切菜、配菜、又认真的看着父亲炒菜,心中甚是温暖熟悉。
“小二哥,还有雅间吗?”淡淡的声音,翩然的衣袂随风纷飞。
柱子正在前厅忙活着端茶送水,闻声抬头看去,却见一位白衣少年,约莫十四五岁,明媚的站在门口。
醉仙楼的大门高且宽广,迎纳四方来客。
冬日里明亮的阳光从门外涌进,柱子只觉今日的阳光格外亮眼,下意识的用手反挡了一下额头。
少年身沐光中,长身而立,翩翩白衣,更衬出他如玉的白肤和出尘的风采,嘴角微微的一点浅笑,仿佛春回大地,点化了一池冰水,就连那阳光也仿佛是从他宽大的衣袖中抖落,倏的照亮了整个前厅,清朗的声音更是切切的洒落一地。
一瞬间,前厅里的所有客人,不管男女老幼,目光全被吸引了过去。心中齐齐赞出一句惊叹: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客官,二楼听竹雅座,您里边请!”柱子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殷勤带着少年上楼去了。
听竹,风雅精致,一扇大窗南可望热闹街市,北可赏石桥碧水。
待安顿好了,柱子轻轻退出,长吁了一口气。
这么俊俏的小哥,简直是要气死女人!
柱子边走边想,手里掂量着刚刚点的菜单,看了一眼,又愣住了。
“温大厨,雅间听竹的单子!”柱子递过菜单。
“哦,你放哪吧,我马上就做!”温守正头也没抬,依旧忙活着手里的菜式。
“温大厨,这位客人有点怪,您还是留心点做吧!龙井虾仁、瓜片莲藕、白饭一碗需以茶汤蒸煮,一壶上好的普洱。”柱子索性将菜单上的菜悉数报了出来。
这个菜单!
难道……难道是他?
“柱子哥,这个客官什么样子啊?”温柔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个很俊俏的小哥,比姑娘家都好看。对了,还笑不露齿的,不过我寻思着……这位客官每道都以茶叶入菜,指不定牙得多黄!”柱子嘿嘿一笑,恶意猜度着。
“是他!一定是他!这是他的口味!”温柔听完柱子的描述,顿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双手不禁颤抖了起来,就连正在擦拭的盘子,也差点滑落。
“哦?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客人,口味真是独特!”方大石接过菜单,又仔细看了一遍。
“哼哼,这有什么稀奇的,各人有各人的吃法,石头,去前厅取些茶罐里泡茶的水来,先把饭蒸上!”温守正指挥道。
“爹,不行!”温柔下意识的阻止。
“有什么问题?”温守正有些奇怪。
“爹,这菜单乃是雅间听竹客人所点,想必定是位贵客,前厅茶罐里的茶水,乃是用杂碎茶屑所泡,贵客定能尝出,还是用新鲜上好的茶叶泡水给客人煮饭吧!”温柔稳定着情绪,慢慢说道。
“你这丫头,那好茶不得花钱啊!”温守正不乐意了。
“爹,雅间的贵客哪会在乎这点钱的,您只管去泡好茶,回头直接算到菜钱里不就行了!”温柔劝道。
“说的也是,石头,去抽屉里取些上好的白茶,泡了准备煮饭吧!”温守正摆了摆手,又去研究那奇怪的菜单去了。
“爹,我帮来帮忙泡普洱茶!”温柔低着头的凑了过来。
“恩。”温守正应了一句。
方大石站在一旁忙着剥虾,看样子这是要为龙井虾仁做准备的。
“柔儿,你这是在干什么?”温守正回过头来,见温柔将泡好的第一遍普洱茶水悉数倒掉,不禁皱起了眉头。
“爹,我听柱子哥说大户人家在喝茶时,必先洗茶,想必应该是这样吧!”温柔用柱子当了挡箭牌。
“喝茶还用洗,真是矫情!”温守正摇了摇头。
“温大厨,黄牙公子的茶好了吗?”不一会儿,柱子探着头来催问了。
“看看你满嘴黄牙,还好意思说别人!”温柔没好气道:“好了,你端上去吧!”
绛色的茶汤,自紫砂壶口出冒着腾腾的热气,一阵暖意的馨香淡淡散出。
温柔轻轻将紫砂壶盖盖好。
“这茶好香啊!”柱子猛吸了一口气,陶醉道。
“柱子哥,待会儿客人如果觉得这茶不好,你就说后厨没有备泉水,只能以井水冲泡了。”温柔嘱咐道。
“这么香的茶,哪会觉得不好?再说,泉水井水能有什么区别,煮了茶汤,都是一个味儿!”柱子端着茶盘直奔二楼雅间去了。
“石头哥,这虾线怎么没挑?”温柔转头看方大石处理大虾。
“虾线?”方大石显然是没听说过。
“就是虾腹部和背部的黑线,石头哥,你看这虾线黑黑的,多不雅啊,说不定还会影响口感呢!”温柔指着方大石手中的大虾,费劲脑筋想了这么一个理由。
如果温柔猜的没错的话,挑剔的菜单,定是出自一个挑剔公子的手笔。
而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咸阳城外,白衣白马的翩翩公子。
任越!
前世,温柔颇知任越的口味,食不厌精,挑剔成性。
除他之外,世间再无一人能点出如此奇怪的菜单。
怎得他还在咸阳?如何今日又会来到醉仙楼?
温柔的心乱了。
024 只想远远看着你
“爹,今儿雅间听竹的菜,交由我来做吧!”温柔请求道。
“胡闹!这可是雅间点的,万一不合客人的口味,岂不是坏了醉仙楼的招牌。”温守正干脆地拒绝。
“爹,这道龙井虾仁,虾仁需用冷水激过,再裹蛋清上浆。”温柔见方大石端过虾仁,提醒道。
“哦?用冷水激?”温守正倒是头回听说。
“高大厨送的古谱里看到的,说这样可以增加虾仁的弹牙度,更加爽滑!”温柔菜谱挡箭这一招运用的炉火纯青。
“哦?那倒要试试!”温守正说着,将处理干净的虾仁放进冷水中冰激。
镇过后取出,裹上蛋清,上了生粉,又用手抓匀,这才下锅小火慢烧。
“爹,放点高汤进去煨制,味道更好!”温柔提议。
“恩,说的有理,高汤配虾鲜,鲜上加鲜!”温守正抬手一勺高汤,随意的淋在虾仁中。
趁煨制虾仁的空挡,温柔取过龙井,微微皱起眉头。
寒冬腊月,哪有新鲜的龙井啊。
唉!这个任越,偏偏嘴刁的要命,干嘛这个季节点什么龙井虾仁啊!
温柔无奈的摇摇头,小心翼翼的取过一小把龙井茶叶,仔细的冲泡开来,又耐心的将外面的老叶一一摘去,只留其中最嫩的芽芯,想着这样的话,勉强说得过去,大抵能应付挑剔的任公子吧!
“爹,给!”虾仁也已八成熟,温柔递过泡好的茶芯,温守正便悉心的将茶叶轻轻浇至虾仁上。
温热的鲜味,和着淡淡的龙井茶香,洁白的虾仁颗颗如玉,翠绿的茶芯朵朵绽开,高汤清如水,唯有原味来。
“柱子哥,快上菜!”温柔催促道。
一热抵三鲜,更何况是这道茶鲜口的龙井虾仁。
若是冷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柱子一路小跑,待到虾仁送到任越面前时,虾肉还在微微颤动,仿佛刚刚从水中跃出一般。
温柔跟在柱子身后,没进去,只是顺着虚掩的门,悄悄的向里张望。
只见任越从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了双手,然后伸筷取了一枚虾仁,左右端详了下,微微点头,最后才徐徐的放进口中,闭唇缓嚼。仿佛品的不是一枚虾仁,而是一道风景,悠远绵长、馨香四溢、回味良久。
虾肉劲道弹牙、茶香和汤味交织得恰到好处!多么熟悉的味道啊!任越的口舌间,仿佛一阵酥麻袭过,令他脑中为之一振!
柱子的眼都看直了,这么个翩翩少年,生得比女人还美,怎得连吃相都是如此令人销魂!
一枚虾仁居然品了半盏茶的功夫!
任越点了点头,狭长的眼眸,清澈的目光,似水波一般远扬。
就是这双眼睛,曾经让多少豪门千金欲仙欲死,而今依旧是这双眼睛,温柔只觉得眼前一阵迷离。
前世那种熟悉的感觉,宛若就在身边。
温柔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又向前了几步。
“小二,这道菜是哪位大厨做的?”任越漫不经心的问着。
“回公子,这菜乃是我们醉仙楼第一大厨温大厨所做,还和您胃口吧!”柱子回道。
“技艺无可挑剔,只可惜茶是陈的!”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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