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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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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只这么安静的共处一室,仿佛前世的一切,近在咫尺。

前世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二人共乘一骑;如今,这夜,虽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温柔的心里却是觉得无比的温暖。

如果时间能静止该有多好!

只这么静静的守在他身边,看着他优雅的睡去,没有纷争,没有仇恨,没有身份地位的悬殊,只是这么静静的在他身边,该有多好……

此时,任越静静的平躺在温柔的床上,虽是在闭目微睡,可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

阵阵袭来的针刺般的疼痛,带着任越恍惚的进入了一个个支离破碎的梦境。

那梦境,好长好长,很累很累,只是自己一路在马背上颠簸奔跑……

仿佛自己的怀中拦着一个人,虽是看不清样貌,但自己却像呵护生命般的守护着她……

她是谁?

任越在床上辗转,额上的汗再次涌了出来。

“嘶。”好疼!

越是想看清怀里那人的样貌,那股针刺的感觉是越强烈。任越的优雅修长的眉毛纠结着,白衣裹在身上,左右的翻滚着,

“任公子!”温柔见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旋即近前去查探,却见任越痛苦的样貌,还有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柔再次拿起毛巾,轻轻拭擦着任越额上的汗水。

他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病得可不轻啊!

温柔这般揣度着,不由伸过手去,轻轻搭在任越的额头,欲试一下体温,生怕是春夜寒凉,着了风寒。发热。

滚烫。

任越的额头除了汗水的湿度,便是一阵滚烫。

温柔心中陡然一紧,怎么会这么烫!难道真的是受了风寒?!

突然,任越的手从寝被中抽了出来,猛然的抓握住温柔的手。紧紧的抓着,生怕丢失了一般,口中含糊的呼喊着:“不要……柔儿,不要!”

“柔儿!”温柔听到这个呼唤,整个身子像僵住了一般,怔在床边,双眼睁得老大。直直的盯着任越。

“任越,任越,你刚才说什么?”温柔轻轻的,却是很急促的在任越的耳畔呼唤。

便是连”任公子”三个字都不顾了,直接唤道“任越”、“你”。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本能。只是因为刚才他在昏迷中叫自己“柔儿”。

任越此时哪里听得到身边温柔的呼唤,此刻,他正沉浸在梦境中,没有温存,没有香暖。有的只是血腥,无数的利箭袭来,箭头闪着冷冷的寒光,直直的冲着自己和怀中的那人袭来。

惊恐!万分的惊恐后,便是直面死亡!

“啊!”任越从梦中惊醒!

猛然张开了眼睛,一个起身,坐了起来。

温柔就在他面前,鼻尖几乎快和他的鼻尖相碰,而此刻,他的双手正紧紧的抓握住温柔的双手。

更何况此刻,自己的衣衫已是解开,白皙的胸脯就那么耀眼的露了出来。

因为起身迅猛的缘故,上好的丝质的白衣,轻轻滑落,左边的肩膀无声无息的外露着……任越下意思的低头瞥了一眼,便是连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跳了。

温柔就那么静静的面对着任越,她的目光中没有惊恐,没有慌乱,有的只是亮晶晶的,似乎是泪水盈满了整个眼眶。

“温姑娘!抱歉!”任越下意识的松开双手,又飞快的揽了一下自己已是滑落的衣衫,口中忙不迭的道着歉。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如今入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姑娘的闺房,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躺在姑娘的秀床上,衣冠不整,还抓着姑娘的手!

真是太该死了!

这是我任越做出来的事吗?一定是疯了,疯了!

任越心中已是将自己咒骂了千遍万遍,还以为温柔的眼泪是因为委屈和羞愧而流,忙起身道歉。

“温姑娘,任越今晚多有打扰,还请温姑娘海涵,任越就此告辞了。”疼痛过后,便是清醒,无比的清醒,任越旋即起身,下床,再次行礼。

宽大摇曳的白衣,如同黑夜中一只翩然迷茫的白蝴蝶,挥舞着翅膀,转了个旋,便再次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中,再也找寻不见了。

春夜,夜来风凉。

空空的敞开着的房门,一阵空冷从外面袭来。

温柔怔怔的坐在床边,似乎刚才床上那个熟悉的人还在,他的样貌、他的声音、他的味道……

“柔儿!他叫我柔儿!”温柔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任越的那一声呼唤中。

温家的小院,原本是任越一见倾心的。

便是在黑夜中,院中的一切布局也是格外的熟悉。

顺利的找到大门,悄悄的闪了出去,再轻轻的关上大门。

夜的黑暗,慢慢安抚着任越内心的激荡。

今晚自己是怎么了?

为何举动会那么怪异?

还有刚才那个奇怪的梦……

任越抬手,轻轻抚过太阳穴。

此刻,针刺的疼痛感已是不在,悄然消失的就像之前没有征兆的袭来一般。

定是自己太累了……

任越如此想着,缓步回到自己的房中。

此刻,床边的烛火已是将近尾声。似哭泣的泪水般,满满的蜡油溢满了整个烛台。

任越慢慢抬手,右手拇指和中指对接,轻轻一弹。

烛火熄灭。

和衣入寝。一夜安睡。

第二日。

一大早起来,饭桌上。

“生伯,怎么没看着小安子,他还没起吗?”盛尧山见吃早饭的时候,不见了小安子的身影,不免有些记挂,随口问了一道。

“他回京了。”没等长生答复,任越便抢先淡淡道。

“回京?回京作甚?几时走的?”盛尧山诧异的问道。

“替我取些东西,昨晚走的。”任越头也不抬,只是自顾自的小口喝着精致的清粥。

“我说你个任三。你又不是个娘们,哪有这么折腾人的!这省城离京城可是不近呢!你就忍心折腾小安子吧!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没带,犯得着一定要连夜让人家赶回去吗?”盛尧山大口的喝着粥,又啃了一只西北的特色肉夹馍,浑身的气力都化作数落任越的口舌上。

“盛尧山。等小安子这次回来,我让他跟你得了!”任越也不顺着盛尧山的话说,直接回了一句,噎得盛尧山差点没呛着。

“任越,是何重要物件,须得让小安子连夜回去拿?”松涛先生大抵也是觉得奇怪,关切的问道。

“老师无需担心。只是一些随身的小物件,小安子去去就回。”任越淡淡道。

一桌子人再次恢复了用早餐的平静中。

“对了,任三,昨日你去哪了?怎么没和我们一道去看打擂啊!我跟你说,昨日温姑娘……”盛尧山吃了一会儿,大抵是想起了什么。放在碗筷,正欲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昨日的精彩。

“哦,昨日我去探望了一个老友,今日随你们同去吧。”没等盛尧山说完,任越依旧淡淡的接过话应道。

“老友?哼哼。就你这又臭又拽的公子脾气,还能有老友?”盛尧山冷哼了一句。

“哼。”任越冷嗤了一声,再没理会了。

其实,昨日易天行曾飞鸽子传书给任越,向他告辞。

任越放心不下,还是前去送行,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番心意。

二人已是有数日未见,又一拍即合。

省城郊外,以茶代酒,高谈阔论朝堂古今,一时忘了时间。

易天行走了,一人一马,奔向天际。

任越抚摸着映雪俊美狭长的脸,望着易天行远去的背影,轻轻叹道:“易伯伯,后会有期!”

昨日的擂台,虽是第一场比试,可是任越对温大厨父女有信心,因为温姑娘在。

那丫头是如此的倔强,又是如此的别出心载,虽然是在省城比试,想必对于那丫头来说,定是手到擒来的吧!

任越如此想着,也便没有过问昨日的比赛。

不过,昨日回来看到大家如此兴奋的表情,任越的心中又是腾起一丝淡淡的失落。

听说昨日是温姑娘独自一人应战。

也不知道昨日做了些什么美食,没有看到、尝到,真是可惜了……

任越暗自想着,今日的比试定是不要错过了。

希望昨晚的打扰,没有影响到她吧……

醉仙楼的前厅今日又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昨日的一场精彩的比试,已是让省城的百姓开了眼界,却不知今日……

便在此时,人群中传过一个气势颇响的声音:“呵呵,我来了!”

正文、213 鸭血是个好东西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就那么风过欲折的站在醉仙楼的大门口。

真不敢相信,刚才那颇具气势的喊声,是从这个干瘦的身体中发出的。

“谭大厨!”在场的一干众人,悉数认出了这个面上带笑的精瘦老头。

“乔老爷,这是何人啊?”温守正见众人的反应,心中微微有些发慌,小声问道。

“呵呵,温大厨莫要惊慌,这是谭家馆谭老,主攻家常菜式,温大厨只管迎战就是!”乔老爷在一旁小声的安慰道。

“家常菜式?!”温守正心中一震。

这世间,最难把握的不是别出心裁,而是司空见惯。

对于调和千家万户众口,却稳稳屹立于省城厨艺界不倒的谭家馆,虽是走的家常路线,却也是一枝独秀!

其中的功力和能耐,但看这个谭大厨就以略知一二。

身材虽瘦小,可内力却是不容小觑啊!

温柔站在温守正身边,也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姓谭的老头的来历,心中已是暗暗做了准备。

“呦!刘大厨,您也来了?昨日比试完,您也不去歇歇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昨日打擂失败的刘一刀。

此刻,刘一刀依旧是腰间挂着他的那把玄铁菜刀,抱臂胸前,冷冷的看着面前今日的阵容。

人群中,靠前的位置,松涛先生一行人,格外引人注目。

不乏有大姑娘小媳妇的指指点点。

“瞧,那个男人,就是昨日站在台上的那个,我和你说起过,好英俊啊!”有人指着盛尧山小声赞道。

“唉……要是我家男人能有他的一半,我就是每日纺纱织布到累死,也愿意!”另一个女人气道。

“我说,昨日你就来了。今日还出来,你的布还织不织了?你家男人若是问起,你怎么说?”

“管他呢!老娘豁出去了!有这么帅气的男人在眼前,还织个毛布啊!回去若是我家那男人敢叫嚣。我就领他来看看人家这相貌、身形!同样是男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那女人说着说着,居然真抬手去擦拭了下眼睛。随即,又迫不及待的视线追着盛尧山而去了。也不知道刚才是真流泪了,还是装模作样的。

“天呐!你快看!”随着一个陌生女子尖锐的叫声,围观的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了。

先是前排的人头齐齐偏向一处,随后便是人群的目光汇聚到了一点。

那一点,便是任越!

这个着白衣的翩翩少年,仿佛浑身发着光亮,虽是静静的站在人群中。他的光彩却势不可挡的挥洒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乌墨般的长发松散的束着,随意的搭在流线型的肩头。

宽大的雪白的衣袖轻柔的垂着,随着风吹而轻摆,仿若云一般轻缓。月一样柔和。俊朗的侧脸,神情高雅不可攀附,清澈的眼眸中,好似高山流水,洗过空旷的天际。

他光洁漂亮的下巴微微扬起,眉宇间淡淡的含着沉思之色,面对着台上的温氏父女俩。微微的仰着脸,三月桃花般的嘴角,浮过一抹浅浅的笑。

世间竟有如此精致动人的男子!

可即便任越的生得再秀美绝伦,他的美都在清楚的昭示着——他是一个男子!

众人心中齐齐再次发出一声感叹:好一个美男子!

如果说,刚才众人对于盛尧山的英俊用“惊叹”来形容,那此刻。任越的风貌,便会让所有形容美的词语变得苍白。

没有人能准确的定义出任越的样貌,就像此刻,整个前厅里静悄悄的,似乎微弱的呼吸都会干扰了人们对于美的呵护。

温柔站在台上。清楚的看到因为任越的到来,整个场面的陡然变化,心中暗笑:“昨日首战你没来!今日你来了,还让不让人比赛了!”

许是大家汇聚的目光让任越颇感不适,亦或是任越自己觉得今日的主角不是自己,而是温大厨父女,旋即轻轻咳了几声,像解除警报一般,立时让周围凝滞的空气,舒缓了下来。

“呵呵,来来来,今日既是谭老来应战,大家可是既有眼福,又有口服啦!”乔老爷连忙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擂台上来。

“还是掷铜钱,决定谁来定主料!”乔老爷一声令下,再看时,今日的主动权却是在谭老的手中。

“谭老,您先请!”乔老爷邀请道。

“呵呵,不急不急,老夫还没有选对手呢!”谭老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神流转过台上的温守正和温柔。

“选对手?”盛尧山不由吃了一惊,莫非这老头也是要单打独斗?

“呵呵,听说昨日的比赛甚是精彩,老夫错过了,今日只身前来,只为会一会昨日的赢家。是你吗?”谭老悠哉悠哉的说着,目光停在了温柔的身上。

怎么还是温姑娘!盛尧山的心猛的紧了一下。

昨日才比试完,怎么也得让人家歇一天不是?再说,这老头看起来颇有些手段,绝非等闲之辈啊!盛尧山担忧了。

“小女子温柔,昨日承蒙刘大厨承让,侥幸赢得比试,今日谭老相邀,柔儿愿意以厨会友,和谭老好好学几招,谭老请!”温柔大大方方的上前,款款施礼道。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果真是无知者无畏!”谭老轻蔑的瞥过温柔,面前的这个丫头,不过十二三岁光景,又长得瘦瘦小小的,瞧那如柳树条般的细胳膊,怕是连菜刀都提不起来吧!也不知道昨日那刘一刀是怎么搞的,居然会栽在这个丫头的脚下。准是刘一刀这个死胖子动了色心,瞧着人家丫头漂亮,手下却是失了水准!

谭老如此想着,目光又伸向躲在人群中的刘一刀,就刘一刀那肚子,自打他一进门,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谭老教训的及是!柔儿初来省城,诸多不懂。还望谭老多多指教。谭老您先请。”温柔丝毫没有被谭老冷傲的言语激怒,反倒是愈加彬彬有礼了起来。

如此礼待,倒是让谭老显得很是失了身份。

“咳咳”,谭老清了清嗓子。恢复了镇定,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食材区前。

“既然昨日比的是豆腐,那今日老夫也来挑战一下豆腐!”谭老说罢,只手伸向食材筐中。

在场的一干众人,悉数傻了眼。

还比豆腐?!

难道还是豆腐!

温柔站在一旁,心中思虑,若是还比豆腐,那今日又该做何豆腐呢?

待谭老的手臂从食材筐中取出,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只见一块红得发黑的柔软的方块,就那么弹弹的置于谭老的手中。

形似豆腐。可颜色却是如此的黑红!

“鸭血!”温柔脱口而出!

“嘿嘿,你这丫头倒是识货!不错正是鸭血!”谭老嗤笑道,旋即转了个圈,站在了挑战区的灶前。

温柔俯身取过一块同样黑红的鸭血,掂量在手上。一时陷入了沉思。

这东西,平日里用的极少,又是自带着一股子腥气,该如何烹制呢?

“谭老,这是什么豆腐?怎么都发黑了?”人群中有人提问了。

“呵呵,这是鸭血,因为形似豆腐。口感也似豆腐般软糯,故而老夫今日便以鸭血来挑战昨日的豆腐!”谭老笑笑,这就准备开动了。

温柔还在对着鸭血沉思。

盛尧山紧紧握住拳头,嘴角抿着,似乎台上紧张比赛的是他,而不是温柔。

任越慵懒的抱臂胸前。嘴角边扯过一丝不咸不淡的笑,心中暗道:“还以为今日会做什么好吃的,原来是鸭血,没兴趣!

旋即,便要抽身准备离开。

忽的。身后像是被什么人给拉住了一般,任越回头,温庭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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