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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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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不是你待的地方,趁着天没亮赶紧走。”

“你在这里待的,本宫就不能待了?”谢诩凰甩开他的手,往石头上一座问道,“你查到什么了,看看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燕北羽沉声道。

“爱说不说,那就各走各走的。”谢诩凰道。

她必须探听清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才能有下一步应对之策,总之这帮湖匪是不能再多留了,否则让他和长孙晟知道这一切背后有人指使,就会追根究底的查下去。

燕北羽见惯了周围乖巧柔顺的女子,突地冒出这么一个固执的,一时还真是没了办法,“八年前围剿这伙人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这么难对付,三年之后突然冒出来,且还实力大增,实在太过诡异,我得搞清楚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仅仅三年都有了与朝廷水师较量的实力。”

谢诩凰听了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这一点必然是会引起他们怀疑的,所以燕京的事一安排就立即赶过来了。

“那现在可有收获?”

“只是听说,这几天有个重要人物要来岛上的,好像还是他们头领的贵客,我想十有八/九就和那个贵客有关。”燕北羽直言道。

“我就是在城中得知岛上悄悄请了城中的一些歌舞姬到岛上,为过几日的贵客准备的,本来想去打探些情况的,可是那姑娘跑了,我只能冒名混上来了。”谢诩凰说罢,又道,“这样的话,我也许能借机查到更多的东西,总比你这么偷偷摸摸的要强。”

燕北羽看她固执的样子,想来也是劝不动了,解下绑在手臂上的短刀交给她道,“这刀上淬了剧毒,若是遇险了用它自保。”

谢诩凰犹豫了一阵还是接下了,看来她得尽快下手才行,否则纸就真的包不住火了。

☆、寻夫4

两人潜伏岛上几日,燕北羽也渐渐查清楚了岛上有多少战船,以及他们下一步对付朝廷水师的计划,于是暗中和洪泽军营的长孙晟暗中定好了在岛上宴请那个神秘贵客的那一天出兵偷袭。

只是,睿智多谋如他们,也没有想到早有人自三年前就步下了这步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对方的预料之中。

当天,谢诩凰和燕北羽两人商量好了分头行动,由她在宴上查探那个神秘贵客,他去破坏岛上的战船,以前接应偷袭的兵马上岛。

夜幕降临之时,岛上聚义堂各部头领都聚集了,谢诩凰混在表演的歌舞姬之间,暗自等待着与燕北羽约定好的时间。

只是,酒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家等级待的神秘贵客却始终没有露面,大头领洪远也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大头领,方才有一封给你的信。”一人进来禀报道。

洪远接过信看了一眼,按着信上所述将谢诩凰所扮的舞姬也一并带了出去。

只是,到了信上约定的地方,对方还是没有出来,他便忍不住有些骂骂咧咧了。

谢诩凰知道这个时辰长孙晟已经发兵过来了,燕北羽也开始动手了,抬手摘下脸上的易容面具,“大头领,是在骂我?”

洪远闻声回头,看到灯光立着的人怔愣了片刻,“原来你早就来了,只是一直躲着不露面,又是何用意?”

“不过是想看看你们现在有没有和朝廷水师对抗的本事罢了,不过洪头领果然没让我失望。”谢诩凰朗然一笑道。

“既然你来了,我们该好好商议一下要怎么对付他们,这一回来的可是当朝太子和镇北王,要是能一举把他们除了,朝廷其它那些武将也就不足不惧了。”洪远雄心勃勃地说道。

谢诩凰冷冷地笑了笑,问道,“想除了他们,恐怕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

“你什么意思?”洪远面色一沉问道。

“现在洪泽的水师大约已经快上岛了,今天被除掉的……恐怕是你了。”谢诩凰笑意淡冷,眸中锋锐暗藏。

洪远看着眼前的人,突地想明白了什么,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三年前从朝廷水师手里救了他和一众兄弟,但一直行踪神秘,如今细细一想似乎所有的事都不对劲。

“这个,你永远都不必知道。”谢诩凰冷然一笑道。

“你想杀了我,可别忘了,这还是我的地盘。”洪远说罢,五指一张如利爪扑了过来先下手为强。

谢诩凰侧身一避,薄薄的衣衫被撕破了好大一块,却还是赤手空拳没有去用绑在手臂上的短刀。

“臭娘们儿,敢算计老子,三年前若不是看你还有用,堂里的兄弟早就上了你,今日你要找死正好。”洪远一边骂着,一边掌风更是凌厉致命。

只是,他虽一直看似占上风,对方也都在他手上受伤,但却每次都不让自己伤及要害,他也渐渐知道这个人的实力远比自己估算得要棘手,于是渐渐往屋外退叫帮手来助战。

谢诩凰听到岛周围震天的喊杀声,知道长孙晟和燕北羽已经会合上岛了,拔出绑在手劈上的淬毒短刀与一众人周/旋,瞥见远处打着火把朝这边过来的人,渐渐收了几分实力让自己落于下风。

一刀刺向洪远,却又生生受了两掌,一转身便有迎面一刀劈了过来,让她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只是那杀气凌凌的一刀还没有劈到她头上,那持刀的人却已经被身后凌空飞来的一剑穿膛而过。

她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被身后中毒未死的洪远勒住了脖子,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让冲进来救援的燕北羽措手不及,对方在她身后让他也难有下手的机会。

谢诩凰被人从后勒着脖子往后拖着快要窒息,于是狠狠一咬牙重重向后倒地,与此同时握着刀反手狠狠往后一刺。

燕北羽也同时出手一剑斩到了对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了过来脱离险地,谢诩凰有些腿软地靠他身上,亲眼看到了洪远咽了气,心头的大石才放下。

☆、寻夫5

至于后面洪泽剿匪战是怎么完成,谢诩凰并不清楚,洪远在眼前咽了起之后,她也陷入了昏迷,再睁开眼睛之时,她已经被安排在了洪泽的驿馆内。

晏西坐在边上削着果子,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哟,还没死呢。”

谢诩凰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就那么几个不入流的湖匪,你都能这副样子回来,真是出息了。”晏西削好了果子,自己就啃了起来,丝毫没有为她这个主子担心的意思。

“情势需要。”谢诩凰烦燥解释道。

以她的身手,要除掉洪远那些人自是易如反掌,可是那样只会引起燕北羽和长孙晟的怀疑,所以只有隐藏实力做出让自己险胜的样子。

“现在洪泽的战事已经结束了,相信很快就要起程回燕京了。”晏西瞟了她一眼说道。

“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谢诩凰幽幽叹道。

正说着,外面传来侍卫请安的声音,随时一身黑色长衫的燕北羽已经进了房内。

“你醒了。”

晏西自觉地起身让了位子离开,出去在外面守着。

“伤势如何,感觉哪里还不舒服?”燕北羽打量着她还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忧问道。

“没什么大碍,再休息几天应该就能好了。”谢诩凰淡然道。

燕北羽神情严肃地瞪着她,毫不留情地责备道,“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有事了先脱身要紧,本王若是晚一步带人过去,你是准备死在那里吗?”

“当时那情形,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吗,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谢诩凰毫不在意地说道。

燕北羽咬了咬牙,沉默了好一阵才询问道,“你在那里可有看到他们要等级的那个神秘贵客?”

他们搜遍了岛上,竟然都没有其它人的影子,而那个人当年让这伙人壮大天今天这样的祸患者,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谢诩凰摇了摇头,坦言道,“当时洪远带着我过去,那个人没有出现,只是让人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朝廷水师攻上岛了,洪远便准备带人撤退,我想拖住他到你们赶来,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那封信呢?”燕北羽追问道。

“当时洪远看了就烧掉了,我没能抢到手。”谢诩凰摇头叹道。

当然,她不会让他们知道那个所谓的神秘贵客就是她,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洪远,已经在她手里死了。

“这也怪不得你,这一次要没有你帮忙,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得手。”燕北羽虽觉线索中断可惜,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驿馆的人送来了伤药,他起身去端了进来,坐到床边舀着吹了吹喂到了她嘴边。

“我自己有手。”谢诩凰毫不领情地说道。

“夫妻之间,本王想应该这样互相照顾一下。”燕北羽笑着道。

谢诩凰直接伸手端了药碗一饮而尽,将空碗放到他手里道,“我不想。”

他只是她回到燕京向长孙皇族报仇的一枚棋子,她不需要他的关心和疼爱,况且这世上也没有人会没有任何目的对另一个人好。

当年长孙家对霍家好是为了巩固江山,燕北羽对她好又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深究。

☆、他竟然忘了

虽然不受待见,燕王爷还是每天厚着脸皮过来了,或是留在这边与她一起用膳,或是偶尔说起这些年征战在外的一些趣闻。

然而,通常卧床养伤的人都是不怎么领情的,他说他的,她就直接闭眼睡觉了。

不过燕王爷脾气耐性还真是好得出奇,便这样一再被无视,还是坚定不移,不厌其烦地“骚扰”着对方。

谢诩凰卧床休息了几日,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晏西放到房内拿布包着的赤霄剑,想着自己也是时候把它物归原主了。

于是,向侍卫打听了太子的所在之处,独自带着剑出门了。

偏偏寻过去了,却好死不死地撞上燕北羽跟他一起出来了。

“今天有事耽误过去晚了,王妃不必专门过来。”燕北羽见她站在水师军营外,有些诧异地上前道。

“我不是来找你的。”谢诩凰懒得理会自作多情的某人,举步走向了他身后的长孙晟,“太子殿下,我是来找你的。”

“我不认为,我们之前见面的必要。”长孙晟冷淡地说道。

若非是父皇执意要与北齐联姻,他决计不会一个北齐人在大燕的土地上。

谢诩凰一把抹下剑上套着的布袋子,亮出赤霄剑说道,“本宫在燕京的时候,十公主说这把剑是太子殿下之物,之后皇帝陛下也询问过了,本宫一向不屑要别人的东西,所以特来物归原主。”

长孙晟看着她手中的赤霄剑,目光缓缓沉冷了下来,伸手将剑夺了过去,“你从何处得来的?”

“王兄赏我的,说是有人在安阳郡一座破庙里捡到的。”谢诩凰还是拿回答十公主的话作答了。

“公主真是好一口伶牙俐齿,以为编出个安阳郡,就能撇清你们害死霍家的罪孽吗?”长孙晟寒眸厉厉地逼视着她道。

谢诩凰心中一阵血火翻涌,脸上却是漠然,“你问了,本宫如实说了,信与不信是你的事。”

明明是他带人找到了她和大哥要杀了他们,明明是她害得她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竟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阳郡……”长孙晟低喃着这三个字,头有些隐隐地作痛,整个人眼前都不禁一阵恍惚。

“太子殿下。”随从上前扶住有些身形不稳的人。

谢诩凰也无心再留,转身道,“告辞。”

燕北羽举步跟了上来,又有些不放心地回头望了望还在原地的长孙晟,说道,“听宫里的人说,太子在上阳郡主出事之后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情,所以宫里都禁止再提起霍家的人和事。”

“是吗?”谢诩凰嘲弄地冷哼道。

忘了?

那一天他将普度寺上下一百多僧上屠杀,他杀了她身边唯一的亲人,他刺在她身上鲜血淋漓十七剑……

这一切,他竟然忘了。

可是,这八年来的每个日日夜夜,在她眼前死的每个人都活生生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一刻都忘不了。

☆、世间所有女人都会心动

次日,洪泽的一切事务安排妥当,燕北羽说要起程回京复命,然而离开的时候长孙晟却不见了,就连他的随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谢诩凰坐在马车内,听到打听消息的侍卫回来向燕北羽禀报,“王爷,太子殿下昨天就已经离开了洪泽,好像是去安阳郡了。”

她静静地听着,放在腿上的手缓缓手握成了拳头。

不管他记得不记得,霍家与长孙家的血海深仇也不会因为他的遗忘而消失。

燕北羽吩咐了几名侍卫前去安阳郡保护太子安全,这才掀帘上了马车,看到已经闭目靠着马车的人,默然脱下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

“你似乎……很不喜欢长孙家的人?”

每次,她对着长孙皇族的人总是一种寒彻入骨的冷漠。

“本宫为什么要喜欢他们?”谢诩凰反问道。

燕北羽看着说话的人一脸冷淡的样子,叹了叹气,“你我好歹已经是成了婚的夫妻,一定要说话跟个陌生人一样这么冷淡?”

“我跟你很熟吗?”谢诩凰嘲弄问道。

“本王记得好些年前,北齐有个什么公主还了人送了订情信物过来,好像也是叫谢诩凰吧。”燕北羽薄唇噙着笑意,满意地看着她渐渐皱起的眉头。

谢诩凰烦燥地皱了皱眉,是啊那个真叫谢诩凰的北齐公主,当年不知是怎么脑子不正常了,竟然还看上了敌国的将领,还让人去相赠定情之物,只是后来染了疫症死了。

现在她顶了她的名活着,于是也就只能背下了这黑锅。

“那封让人捎来的信是怎么写的来着,让我好好想想……”燕北羽笑语道。

“当年只是本宫少不更事,王爷你想太多了。”谢诩凰冷淡地解释道。

“本王不介意,你也想多一点。”燕北羽起身挪近,挨着她坐着。

谢诩凰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冷冷地望着对方,“本宫相信要不了三年,大燕北边的军队有了一定的实力,你们的大燕皇帝一定又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挥军北征,到时候恐怕第一道旨意就是让王爷拿本宫的人头来祭旗吧,所以你不必这般假惺惺的装做关心本宫的样子。”

“本王像是会做出那样事的人吗?”燕北羽笑问道。

谢诩凰懒懒地闭上眼睛,淡淡道,“你不像,你就是。”

镇北王一向以行事果敢狠绝而威慑北疆,真到两国再开战的那一天,她相信他绝对眼都不眨一下的砍了她的头去祭旗。

“既然你有此想法,又何必和亲来?”燕北羽黑眸掠过一丝复杂的深沉,浮光掠影,转瞬即逝。

“身为一个人质,我有得选吗?”谢诩凰冷哼道。

说完,却又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语声低沉而柔和,“你可以选我,不管三年,三十年后发生任何事,我是你的丈夫,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诩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盛满柔情的眸子,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这样一番铮然如立誓的情话,相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会心动。

只是,除了她。

即使三年后他不杀了她,她事成之日,也会杀了他。

☆、惧内的燕王爷

一路颠簸了几日,回到燕京之后,闲在府里的燕王爷更像个挥之不去的苍蝇绕在她的周围,还朝着晏西等人打听她的喜好,费尽了心思投其所好。

只是,他那些所作所为没有博得人欢心,被不胜其烦的谢诩凰给直接砸了源源不断送来的东西。

于是,一来二去燕京城里传开了,功勋卓越,威名赫赫的镇北王是个惧内的男人,生生将和亲而来的北齐公主说得跟母老虎一样可怕。

然而,母老虎镇北王妃却是出府一口气将名动燕京的七大有名的花魁娘子赎了身带回了王府。

燕北羽刚刚下朝回来,管事便道,“王爷,王妃请回府之后到飞花亭。”

“飞花亭?”

燕北羽一边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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