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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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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三下,一起放手。”谢诩凰道。

燕北羽还不待她开口数数,已经先一步收了手松开他,出口的话却冷漠无情,“公主既然进了这镇北王府,就安份待着别耍什么花样,否则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谢诩凰拢了拢衣襟坐起,“那就请王爷也最好安份点别招惹本宫,否则我谢诩凰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安份吗?

可她回到燕京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把燕京城搅个天翻地覆,他要她安份,那可真的恕难从命了。

说罢,自己先钻进了被子,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也。

燕北羽慢悠悠地理了理睡袍,重新在外侧躺下,侧头看着眉目静敛的女子,唇角微微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这么些年,他还真真是第一回遇到敢跟他动手的女人。

之后**倒也相安无事,次日清晨燕北羽起床,谢诩凰听到了响动,却翻了个身懒得理会。

燕北羽自己更衣束发,洗漱之后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兵刀,走近到床边,床上的人刷地一下坐起了身,一脸防备地瞪着站在床边的他。

“你要干什么?”

燕北羽瞥了她一眼,拔剑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倾身将血迹擦在了床单上,“本王不想让人以为,又被人戴了绿帽子。”

谢诩凰知道那血迹是用来做什么的,一时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再睡便下床了。

燕北羽翻找着止血药,道,“王妃是不是该帮下忙?”

谢诩凰走近帮他找到了止血药,动作麻利地给他上了药止血,道,“你这点伤,比起你那么伤我那一箭轻太多了。”

“伤好了?”燕北羽想起那日在围场误伤的那一箭,随即询问道。

“反正没死。”谢诩凰刚收起东西,宁嬷嬷已经带着人在外面敲门了。

一行人进来收拾房间,宁嬷嬷亲自到榻上看到褥子上的血迹,似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平静地吩咐人重新更换了被褥。

早膳过后,燕北羽便吩咐了人准备车马,而后又道,“宁嬷嬷去给王妃将披风取来,我们要出府。”

“王爷没有公务要忙吗,这么闲?”谢诩凰没好气地问道。

“皇上体恤我们新婚,让本王多陪你散散心。”

谢诩凰咬了咬牙,有他见哪是散心,分明是堵心。

不过也正好,今天计划要办的事,也正需要用到他这步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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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

马车穿行在热闹的帝京长街,相比于外面的喧闹,马车内相对而坐的两人却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我想去围场,上次那匹雪花骢我很喜欢,只可惜跑掉了。”谢诩凰道。

“已经找回来了,原本是进贡给皇上的,不过王妃若是喜欢,明个儿我入宫向皇上要了来。”燕北羽道。

“好啊。”她也毫不客气地接下了。

早听说镇北王是燕帝心腹重臣,如今看来果真是个忠心的狗腿子。

马车到了围场,燕北羽亲自领她去了马厩看马,道,“这马烈性难驯,还得些时日让人驯服了才能用。”

他还在说话,谢诩凰却已经自己进了马厩将马牵了出来,矫捷地翻身上了马,一扬鞭冲了出去,跑向了外面的跑马场。

燕北羽举步跟了出去,远远瞧着一人一马较着劲,马要将她甩下去,她又一直在马背上保持着平衡不肯下去,看得一众围场的侍从心惊肉跳。

一行人正胆颤心惊地瞧着,,有人匆匆过来禀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他们过来了,还有八皇子和十公主。”

燕北羽面色微动,“你们过去伺侯吧,这里本王看着就行了。”

围场的侍从匆匆告退,到围场外给太子一行人迎驾,领着进了围场太子远远看着围场驯马的人,问道,“那边是什么人?”

“是镇北王妃,看上了那匹雪花骢,非要自己将它驯服了。”

话音一落,走在太子妃身侧的南宫沐雪登时脸色一阵苍白,原本说是出来散心的,却不想又撞上了那个明凰公主。

“沐雪姐,有大哥和大嫂在呢,怕她做什么?”十公主长孙茜走近挽着她笑语道。

一行人正说着,跑马场上原本烈性难驯的白马似乎已经被马上的人所驯服,马背上的人红衣如火,白马疾驰如飞,好一幅鲜衣怒马的画面。

太子长孙晟看着跑马场上的一人一马,不知不觉有些痴然,似是在看那马上的红衣女子,又似是透过她看着别的人。

燕北羽赶了过来,拱手道,“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八皇子,十公主。”

说话间,淡淡瞥了一眼与他们同来的韩少钦与南宫沐雪两人。

谢诩凰策马跑了一圈,勒马停在一行人面前下了马,燕北羽便向一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明凰公主。”

“原以为公主大婚与良人失之交臂,会心有郁结,这才短短几日王爷与王妃就已经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了。”太子妃南宫沐月浅然笑语道。

谢诩凰知道她这是讽刺,浅然一笑道,“世事从来无常,本宫听说当年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子逝世不久,太子妃就入主未央宫与太子殿下共结连理,本宫这又算什么呢。”

“明凰公主!”太子长孙晟面色骤然沉冷,字字如冰地警告道,“你要想安安稳稳在燕京,最好不要再让我们听到你提起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为何?”谢诩凰笑问道。

“因为你不配。”长孙晟冷冷地瞪着她,眼中难掩杀气。

谢诩凰淡然而笑,这些背信弃义的人还有脸说她不配提霍家吗?

☆、不配2

“本宫一向不服人警告,若想本宫心服口服,赢了我再说。”

“比什么,赛马?”十公主长孙茜上前问道。

谢诩凰一边抚着自己刚驯服的雪花骢,一边道,“你们之中有任何人赛马胜过本宫,本宫就绝口不再提霍家的任何人任何事,如何?”

“比就比,怕你不成?”长孙茜不服气地道。

“这围场太小了,比出围场到西面的山谷,看谁先跑回来。”谢诩凰说着,指了指西面的方向。

长孙茜说着便拉着八皇子等人去挑马,对于她的挑衅很是不服气。

谢诩凰瞟了眼还站在原地的燕北羽和长孙晟两人,问道,“太子殿下和王爷要不要加入?”

长孙晟冷冷地转身而去,这匹雪花骢是进贡的宝马,她们去挑的一般马匹自然是难以胜过她,但他也不想这个外来人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你到底是来散心的,还是来惹事的?”燕北羽道。

“先挑事的是他们,不是我。”谢诩凰只顾着跟新驯的马儿玩耍,根本懒得抬头看他一眼。

不一会儿功夫,几人都挑了马匹过来,长孙茜道,“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们之中有人能赢了你就行,可别怪我们以多欺少。”

谢诩凰平静地上了马,“若是本宫以少胜多了,各位可不要面子上挂不住。”

马场的侍从旗子一划,一行人策马冲出了围场,沿着宽阔的官道疾驰如飞,谢诩凰和长孙茜跑在最前,眼看着要绕过前面的小村庄,哪知突地有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她眼疾手快勒马停了下来,长孙茜慌忙拉缰绳没拉住,险些踩着了从里面跑出来的村民,好在边上的谢诩凰一展随身的长鞭刘住那人拖开了。

“你没事吧?”她下马,看着惊魂未定的孩子问道。

长孙茜下了马,捡起孩子落在地上的包袱,看到里面的灵位愣了愣,递给了边上的长孙晟,“大哥,是霍家村的人。”

这附近是朝廷安顿战死的霍家军的家人而建的霍家村,可这孩子带着东西,分明是要从村子里逃离的样子。

她正说着,村子里传出一阵打骂的声音,看到一群官兵正将村中的一些村民打骂着往出赶。

长孙茜和八皇子上前制止了官兵,将所有人带了过来说道,“大哥,是兵部尚书府派过来把这些人赶出燕京。”

“这是圣旨安顿烈士家属之地,谁给他们的胆子?”长孙晟冷冷扫了一眼跪着的一行官兵问道。

“从霍元帅战死北疆,谁还记得我们这些霍家的人,第一年朝廷还会送来抚恤的物资,第二年开始便什么都没有了,后来还占去了我们的田地,到官府去讨公道,也都回回是讨一顿板子回来……”一名老者叹息地诉说着,拉起边上跪着的家人道,“我们这就走,你们也切莫再管这闲事,以免惹祸上身了,皇帝都和北齐联姻,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镇北王妃,你说为何你不配提霍家,若不是你们北齐,霍家军不会死在北疆,这些人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十公主愤然望向谢诩凰愤然道。

谢诩凰沉默不语,可她身边刚刚被救下的孩子一听她就是北齐和亲来的公主,狠狠一口咬在她的手上,皮破血流也不肯松口,好不容易被人拉开了,还大叫着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替我爹报仇!”

“你先回去。”燕北羽将她拉开,催促道。

这村子里的人都恨极了北齐,若是知道她这个北齐公主在这里,还不都涌出来找她讨命。

☆、旧爱相逢难相识

谢诩凰在一双双敌视仇的目光中上马,狠狠扬鞭绝尘而去,一口气跑了几里地,直到暗中跟着晏西追了上来。

“喂,你还好吧。”

她这才勒马停了下来,敛目压下心头翻涌的思绪,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只要长孙晟他们不是傻子,一定会查到后面的事。”晏西道。

霍家村的人恨她这个北齐公主,可又哪里知道这个人却是一心在为他们谋算着,今天赛马跑到这里,撞上尚书府的官兵行恶,一切都是她处心积虑安排好的。

这些年若非她早从北齐安排的人到这村子里待着,这霍家村还能不能存活到现在都是未知了,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他们谋一份安定生活,却反被他们恨之入骨。

“他们也不是好应付的,别露出破绽了。”谢诩凰叮嘱道。

长孙晟他们只要在那里问下去,接下来就会查到兵部尚书贪墨,若再深入调查就会查到当年兵部尚书丁其善在霍家军出征北疆在粮草上动手脚的事,进而查到更多参与其中的人。

这件事只是个开端,同时也是为了观察朝中几方势力对于霍家一事的态度,从而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布置。

晏西从怀里扯出块帕子递了过去,道,“那死孩子咬得还挺狠的,你先包一包。”

谢诩凰接过帕子,随身将手上流血的地方缠住了,“最近我不方便出去,外面的事你就多费心了。”

“可是这件事,只怕没那么容易查到底的,起码有人不会容许。”晏西道。

“只要有人查下去,就一定会有人跳出来想要把事情压下去,不怕他们动手,就怕他们不动手,这本来就是引蛇出洞的。”谢诩凰浅笑道。

同时,也是为了看清她这个夫君,在各派势力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不过这件事,真不需要那姓沈的参与吗?”晏西有些不放心的道,虽然他们也有安排北齐的眼线在燕京,但毕竟对这里没有那姓沈的了解。

“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事让他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谢诩凰一想到那个邪里邪气的男人,烦燥地皱了皱眉。

在没有弄清楚他的底细之前,霍家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可是长孙晟是皇帝的亲儿子,镇北王又是皇帝的走狗,只要皇帝发现苗头不对,不想让他们往下查,咱们收集那么多证据恐怕也会白费的。”晏西怎么想,总感觉引那几个人去查靠不住。

谢诩凰扭头望了望霍家村的方向,冷冷一笑道,“这件事如果他们不查到底,那么一直紧盯着太子一派的豫亲王等皇子,又岂会善罢干休,介时只要咱们稍加引导,他们自会替咱们把这件事越查越深。”

“你早有对策那就再好不过,我只担心以长孙皇帝的多疑,恐怕很快就会怀疑起霍家还有人活在世上,进而会怀疑到你头上。”晏西道。

谢诩凰深冷一笑,一拉缰绳策马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燕京城没有人会认得出我就是霍宛莛。”

包括,她曾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长孙晟。

☆、一剑定情

夜幕降临,镇北王府的灯火次第而亮,新房内一片清寂。

谢诩凰一觉刚刚睡醒,便听到宁嬷嬷在外面禀报,“王妃,王爷回府了,在前厅等你一起用晚膳。”

“知道了。”谢诩凰掀帐起来,披上外袍理了理妆容方才出门。

前厅,燕北羽看到多外面进来的人,顺手斟了杯茶递给对面落坐的人,“手上的伤如何了,请大夫过来瞧过了?”

“不劳王爷费心,这点伤死不了人。”谢诩凰接过茶杯,语气一如继往冷淡。

燕北羽扭头朝人吩咐道,“去冯太医府上,请他过来一趟。”

“我说,不用费心,听不懂人话?”谢诩凰烦燥地皱眉道。

“你我既是夫妻,我不为你费心,谁为你费心?”燕北羽笑意温醇,俨然一个深情款款的丈夫。

谢诩凰却清楚他眼底波澜不兴的淡漠,扯开话题问道,“霍家村的事,怎么样了?”

燕北羽吩咐了宁嬷嬷传膳,方才回答道,“太子殿下已经入宫禀报了皇上,皇上命我协助太子殿下彻查清楚,所以近几日恐怕难有时间在府里陪王妃了。”

“朝廷大事要紧。”谢诩凰道。

燕北羽夹了菜到她碗里,笑了笑道,“王妃到底知书达礼,等这件事过了,我再陪你出京走走散心。”

谢诩凰埋头吃饭,只是暗笑道,以后都有的你忙了。

晚膳过后,燕北羽先去沐浴了,回房之时看到摆在桌上的剑,拿起细细端详了一番,朝坐在榻上看书的人问道,“王妃从何处得到此剑的?”

“不过一把剑而已,王爷那么好奇做什么?”谢诩凰头也未抬道。

燕北羽拿着赤霄剑走近,拔剑出鞘看了看剑刃锋芒,缓缓说道,“据本王所知,这是长孙皇子的帝王相传的天子之剑,燕帝在立储之时将此剑传给了太子长孙晟,而长孙晟在霍家军出征北疆之时,又将此剑赠与了上阳郡主做为定情之物。”

“是吗?”谢诩凰状似好奇的抬头,看了看他手中之物,“是王兄从北疆带回中都的,我出嫁之时便赏给我了。”

当年长孙晟是将此剑赠给了她,说这把剑再回到他手里的时候,就是她入主未央宫成为大燕太子妃之时。

她辗转重归,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太子妃。

她不恨他另娶他人,但长孙皇族不该对霍家如此背信弃信,赶尽杀绝。

“原来如此。”燕北羽收剑入鞘,转身放回了原处,道,“不过这样的东西,王妃还是莫要留在身边为好,毕竟这是长孙皇族的东西。”

“用着顺手罢了。”谢诩凰道。

燕北羽出了门,不一会儿带回一柄剑到她面前,“这把雪影跟随我多年,用它。”

谢诩凰饶有兴致打了一阵剑,抬眸望向送剑的人,挑眉道,“王爷这是……吃醋?”

“本王不希望,本王的王妃却留着别的男人的东西,虽然不是送给你的。”燕北羽理直气壮地说道。

谢诩凰伸手爽快地接过了,反正那赤霄剑也是要物归原主的,正缺件趁手的兵刃。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柄雪影剑见证了他们的初识,也见证了他们之后许多年的生生死死,最终也在他们最惨烈的决裂回到了他的手里。

——

今天开始两更,这是一更。

☆、一剑定情2

一连数日,燕北羽都是早出晚归。

谢诩凰趁着他出府,暗中将王府翻查了个遍,也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午后出府闲逛的晏西回来,支开了宁嬷嬷的人,方才说道,“他们已经开始查到了入年霍家军粮草被动手脚的事,只是丁其善一直嘴硬,他们什么也没问出来。”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要说了,只怕死得更快。”谢诩凰冷哼道。

当年是燕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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