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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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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玥没有再多问,收拾了东西,便准备走了。

“我也该好好想想,要怎么去说服庞大人和谢诩凰将来一起站在同一战线上。”阚玺喃喃自语。

现在的当务之急,自然要想办法对付北齐这个强敌,可是在这之后的事,也必须得早有打算,因为在北齐之后,就是他们三方的恩怨了结了。

庞宁一定不会容许高昌来占取南楚的江山,而谢诩凰知道那金曼陀是高昌与谢承颢联手动的手脚,只怕也不会善罢干休,所以必须早做准备,以免介时应对不及。

这世上,从来都是哪此,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然而,在外面的人都挖空了心思算计镇北王府那个病弱之人时,却不知无形之中自己早已成了他人棋盘上的棋子。

孙嬷嬷端着煎好的药到寝房外,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便没有再敲门进去,只是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一句,风如尘被庞大人的人接走了。

早在那个人来到镇北王府,她也隐约猜出了要将她送来之人的用意,只是少主一直没有表示,她一个仆人自然也不好多说。

只是现在看来,庞大人已经在为南楚的将来谋算了,将风如尘送到王府来,只是为了有借口将来制造出一个南楚的储君。

估计,当年在莫皇后生下那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那样的念头了,只是那个孩子却早死了,让他的计划也未来得及开始就夭折了。

若是当初那个孩子没有意外死在王妃手里,兴许如今南楚的局面早就不一样了,少主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只要庞宁想要扶持那个孩子,要对少主有加害,早就有证据将他及其同党一网打尽,肃清内朝了。

只是,他毕竟是大周跟过来的老臣,又是南楚如今的丞相,要肃清他一派的朝臣,就必须要确凿的证据,让人足以置他于死地的罪名,可这一切都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那时候,他们都满以为莫皇扣生下的那个孩子是时机到了,可是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少主的孩子,立莫玥为皇后本就是情势所逼,他心中早有了眷恋之人,又哪里会与莫皇后有肌肤之亲。

也许别的事,他可能会因为情势屈服,但在与王妃的感情上,他一直都是在努力维护的,断不可能真做出负心之事。

相信,除了少主和她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孩子是少主的骨

肉,可是他与莫玥大婚之日起,少主就将她派到了莫皇后那里,目的就是为了借精通催眠幻术的她控制莫皇后。

她精通这些,也只有少主和老主子知晓,这些年除了先前在他与王妃大婚之时对南宫沐雪用过,甚少用在人身上,自然也无人发现其中的端倪了。

只是那时候,他太过急于扫清阻碍他们在一起的障碍,结果反而事得其反,因为北齐的王的介入,搅乱了所有的一切,还让他与王妃几近反目,让她不惜远走北齐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寝房的门打开,冥河从屋内出来,匆匆离开了。

她这才端着药进了屋内,端到了榻前,“少主,药快凉了,先喝了吧。”

燕北羽默然接过药碗,喝了下去,问道,“那位夫人的病,可有起色了。”

“时好时坏的,不过已经有些好转的迹象了。”孙嬷嬷道。

燕北羽微微点了点头,道,“那便好生照顾着。”

“是。”孙嬷嬷回话间,又瞧见了他放在手边的锦囊,似乎从高昌回来这东西就一直在他身边没离过。

她也只在偶然一次有看到里面掉出几根碎头发,可那头又短又细也不像是王妃的头发。

燕北羽以拳抵着唇,咳得面色一阵阵惨白,接过她递来的药茶抿了一口,方才缓过气来。

“朕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孙嬷嬷收拾了药碗,却并没有走,犹豫了再三询问道,“少主,眼下真的没有奴婢能帮上忙的吗?”

她不信他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可他在做什么,在筹谋什么,却不曾对他们任何一个人讲,便是他们这些跟随他多年的亲信。

他们信他不会死,可看着他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身体一天比一天孱弱,却又忍不住地的害怕,害怕他真的过不了这一关。

这么多年,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生活都过去了,却偏偏在这样太平的时候要倒下了,这是他们怎么样也难以相信的。

“你帮着照顾好那位夫人,也就是帮了朕了。”燕北羽苍白地笑了笑,说道。

“可是少主,你这病……”孙嬷嬷微微哽咽道。

所以来这里的大夫,都说没有法治,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真治不好,那该如何是好。

“那就看老天爷,还护不护我这一回了。”燕北羽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苦笑叹道。

“少主吉人天相,自会诸天神佛保佑,逢凶化及,否极泰来。”孙嬷嬷道。

他终是不愿实言相告,她便也不好再多问了,只是这么些年什么样的难处,也未曾听过他说这般听天由命的话啊。

燕北羽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

孙嬷嬷端着东西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回头笑着说道,“少主这几日没有出屋,奴婢方才见先前王妃种的几株凤尾兰开花,那几年一直都不见开花的,今年开得特别漂亮。”

“是吗?”燕北羽眉宇间蔓延起笑意。

“明日太阳好了,少主出屋去看看,王妃那时候说,凤尾兰好种就是不容易开花,要是开了花一定是预示着什么好事。”孙嬷嬷笑语说罢,方才离开了方间,在走廊不由望了望夜色中庭院角落里盛开的花。

她曾闻言,凤尾兰的花是希望之花,但愿这难得盛开的花,真的会为南楚带来希望。

☆、不负你情深21

深秋的燕京的,因着新帝病重而更显得压抑和萧条,镇北王府传出皇帝第三次昏迷的消息,燕京城内的百姓也有些人心惶惶了。

南楚尚无储君,一旦皇帝驾崩,免不得会生再生出战火之灾。

秋末将近,高昌王递交国书,表示想亲自来燕京探望南楚皇病情,南楚丞相庞宁代君主政,恩准了高昌王的请求棒。

与高昌王一同到达燕京的,还是折剑山庄的老庄主以及一干折剑山庄的弟子,一前一后都到了镇北王府,被安排在了前厅等侯,礼貌性的寒暄了一番。

“原来是折剑山庄的老庄主,不知到这镇北王府来是为何事?”高昌王笑语问道猛。

“老夫那不肖徒儿的女儿与陛下先前有些渊源,陛下到折剑山庄往来与老夫也算忘年之交,听闻陛下病重难治,老夫便来过来探望一二,不知高昌王来此所为何事?”老庄气定神闲,仙风道骨的模样,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本王也是听犬子来信说陛下病重,先前找来的大夫医治也未有起色,放心不下特地到燕京来瞧瞧。”高昌王说道。

“原来如此。”老庄主说话,目光落在了高昌王后身后那个面色黝黑又长满雀班的侍女身上,“这位姑娘……”

“要是我这侍女面相惊着老庄主了,她是长得异于常人了点,不过人却是不错的,先前本宫出宫进香遇险,还是她忠心护主,她留在宫中做杂役也是性子软弱受人欺凌了,索性本宫就把她带在自己身边了。”高昌王后笑语道。

那侍女低眉垂眼地站着,只是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这自然就是一直藏身在高昌的龙靖澜,只是得知了高昌王夫妇要来燕京,她便使了些小计混到了高昌王后身边,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么久都没人把她认出来,师公年纪一大把了,不至于眼睛还这么毒吧,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可是,她也叮嘱过霍隽不要将她假死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所以他应当是没有向师公提及的,虽是这般想着,她却也不敢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人。

“那倒不是,是这姑娘虽长相异于常人,却是个有福之人,王后娘娘能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也是好事。”老庄主面色无波地说道。

“老庄主还懂面相之说?”高昌王问道。

“老夫与几位精通相术的江湖朋友多有往来,不过从他们那里学了些皮毛罢了。”老庄主浅然笑语道。

几人正说着话,贺英和孙嬷嬷一同到了前厅。

“陛下已经醒了,只是身体尚还虚弱,一次不能面见太多的人,高昌王和王后娘娘先请吧。”

高昌王夫妇起身朝着老庄主微微颔首,跟着他先走了,因着不能带太多人进去,便将随行的仆从都留在了前厅。

“老庄主,您一路劳顿,请先随奴婢到后园休息,待陛下身体状况好转些了,奴婢再带您过去。”孙嬷嬷上前行了一礼,温声道。

“有劳了。”老庄主起身道。

孙嬷嬷领着折剑山庄一行人到了后面安排好的庭院,“请老庄主与各位暂且在这里休息,这园子到陛下寝居只需穿过那道回廊就到了。”

高昌那边会有人来,是意料之中的,可折剑山庄来了人,却是他们所没有想到的。

老庄主先前也是追随大燕,一同推翻了大周的,说起来与陛下之间真谈不上什么交情,如今来这里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大约也是因为王妃的缘故了。

“陛下的病情,大夫们如何说的?”老庄主不紧不慢地询问道。

孙嬷嬷面色沉重地叹了叹气,“大夫们都说,没多少日子了。”

但凡能想的办法,他们都去想过了,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老庄主捋了捋白胡须,沉默着没有言语,神色也略有几分凝重了。

“老庄主,您见多识广,不知此行来可有办法帮一帮陛下?”孙嬷嬷跪下,恳求道。

“你先起来说话。”老庄主示意弟子去将人扶起。

“若是没有办法,请您设法告知上阳郡主一声,哪怕只是让她回来看一眼都好。”孙嬷嬷道,若是王妃回来了的话,兴许她会找到办法,就算找不到,也会让少主燃起活下去的希望。

这些年,少主心中的最渴望拥有的,最梦寐以求,也只是一直在他心上的那个人罢了,若是有她在的话

tang,他怎么也舍不得就这样断送性命。

“南楚皇病重之事传得天下皆知,她若能知晓,便早已知道了,若是无法得知,便是老夫设法告知也难。”老庄主坦言道。

此事,霍隽回庄的时候有向他提及过,他行事一向稳重,有他在北齐照顾宛莛和孩子,自然也无需他担心,如今这了无动静,想来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孙嬷嬷深深叹了叹气,收敛起神色起身道,“老庄主和各位好生休息,若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她行了一礼,退了出去离开。

“师公,难道南楚皇帝真的是快死了?”一位弟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虽然折剑山庄与南楚并无什么交情,但先前霍师姐住在折剑山庄之时,南楚皇帝每隔一段会去探望,待人也无全帝王架子,与霍师姐也甚是鹣鲽情深。

后来霍师姐嫁去北齐之事是在江都,他们在华州也并不怎么清楚怎会到那个地步,但从先前霍将军到折剑山庄来,还拜托他们若是南楚有难处之事,务必请庄内众助一臂之力,想来霍师姐与他也并未到情义断绝的地步。

若他真的死了,霍师姐必然也会伤心欲绝。

“这不是在山庄内,说话都仔细点。”老庄主温声训斥道。

“师公,还有方才高昌王带的那些护卫,好似身手非同一般。”另一名弟子道。

“对,我也感觉到了。”另一名年轻的弟子道。

虽然未曾交手,但真正的高手,就会不自然的散发压迫人的气息,对于他们这些常年习武之人,感觉最为灵敏。

“确实不是常人,你们也切莫去招惹。”老庄主叮嘱道。

“师公,那我们可以先去看缇骑卫那里的师兄师姐们吗?”

老庄主坐下抿了口茶,道,“出去不得生事,天黑之前回来。”

“是,师公。”几人拱手应声,喜笑颜开地离去了。

老庄主搁下茶盏,敛目静坐着,直到暮色时分,孙嬷嬷方才过来,“老庄主,陛下听说您来了,想请您过去一见。”

老庄主微笑起身,默然随着她出了门,前往燕北羽的寝居。

孙嬷嬷将他引到门外,打开了门道,“老庄主请。”

老庄主举步进了门,孙嬷嬷掩上门,默然在院内守着了。

老庄主进了内室,看着榻上面如枯槁的人确实是一副濒死之人的面相,可却感觉不到死去,那双眼睛比任何人都要锐利有神。

“有劳前辈你舟车劳顿来这一趟了。”燕北羽说着,便欲起身相迎。

“病情,确实比老夫预想的还要严重了。”老庄主说着,到榻边坐着探了探他的脉息,面色更加凝重了。

“可还有生机吗?”燕北羽问道。

老庄主沉默了半晌,方才收了给他把脉的手,“南楚与你都是身陷死局,至于有无生机,全在你自己,还非老夫所能决定。”

“诸方势力都要汇在这燕京城,等着朕驾崩的那一天,可是这陷于局中之人却不是朕。”燕北羽虚弱地笑了笑,说道。

“先前送来的那本内功心法,可有修习过?”老庄主询问道。

“难得这般清闲,自然也就多了时间研读它了,只是那内功心法除了用来打发时间,确实无甚用处。”燕北羽苦笑道。

原本以为,那本内功心法是可以用来稳住他伤势的,不过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庄主也跟着笑了笑,伸手拿起搁在桌上的书,道,“目前来说,这上半卷也确实无甚用处。

“那前辈还赠于朕?”燕北羽不解道。

“它的用处,本就不在医治你的伤势。”老庄主含笑说道。

燕北羽看着眼前谈笑自如的人,莫名定了几分心神,虽然这一直以来自己并不甘心就此断送性命,但随着一天一天身体孱弱,自己也并未那般有着十足的把握了。

老庄主从袖内取了一页纸交给他,道,“这些日暂且不要听大夫开的药,先按这个方子吃吧。”

燕北羽接过瞧了一眼,虽然自己不精通医术,但也看得出来,这方子上虽然都是些补血补气的药,但对于他目前的病情是没什么益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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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自己的预料,你若死后,这燕京会是什么局面?”老庄主笑问道。

燕北羽冷然一笑,微弱着声音说道,“丞相庞宁必然想扶持储君把握朝政大权,而高昌又想借机除掉他,将南楚占为己有,而北齐……谢承颢一定会来参与其中,而不管是庞宁还是高昌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所以十之八/九这南楚的河山都落到北齐的手中。”

“这些人与北齐联手对付南楚,也一样会联手起来对付北齐。”老庄主道。

权势之争,从来都是利益至上的,这一点他早就看透了,所以也好些年前就已经远离这些,不愿卷入权谋之争。

“原本就是一盘散沙,即便一时能站在一条线上,总归还是先为自己的利益打算,这样的人联起手来,也不可能是谢承颢的对手。”燕北羽道。

谢承颢是玩弄权术的高手,又擅于揣测人心,那些人在谋算着什么,会干些什么,只怕他早就预料到了。

老庄主起身,将一只小小的锦盒放到榻上的小几上道,“虽然等了好些日子,这东西也总算取回来了。”

燕北羽看了一眼,伸手打开了锦盒,骇然道,“定魂珠!”

“先前隽儿离开,老夫便嘱咐了他此事,只是他费了好一番功夫从宛莛那里取来送出宫。”

老庄主将先前那本搁在一旁的内功心法放在锦盒边上,说道,“这本内功心法,不是医治你的病,而是定魂珠的用法。”

“定魂珠的用法?”燕北羽微微拧眉,定魂珠在自己身边多年,他也只是自己摸索出了他的用处。

“定魂珠,原是密宗圣物,后来被密宗弟子盗出流落在外,到了你手里也是一番机缘。”老庄幽幽叹道。

“前辈是说,我要可借定魂珠练这内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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