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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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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诩凰,你等等朕。”谢承颢忙不跌地策马追了上去。
“带上他干什么的,碍手碍脚。”晏西扭头望了望被她们甩在后面的谢承颢,鄙夷地哼道。
一行人才走了大半天,谢承颢就叫唤着要下马休息,谢诩凰和晏西只得耐着性子勒马停下,可见他在树下站了半天,还不见起身的样子。
“你他娘的到底还要歇多久,我们都还没说累,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有这么娇弱吗?”晏西没好气地数落道。
这个人,果真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谢承颢揉了揉腰际,可怜兮兮地说道,“朕许久不骑马了,腰疼。”
“腰疼的人肾不好,回去找太医好好给你补补。”晏西毫不客气地抵毁道。
“你说谁肾不好了,朕好的很。”谢承颢说着,爬上了马背与她争辩。
晏西得逞地扬了扬眉,策马先走了。
果然,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别人抵毁自己那方面的能力,就算谢承颢这样美得不似男人的男人,也是一样的。
虽然,一行人便装出宫,又一路小心隐藏行踪,但在数日后,消息还是传到了南楚燕京。
三日一次的大朝会,燕北羽一如继往处理完了宫中加急奏折,直到天黑了才从宫里回到了镇北王府,远远看着寝居亮着的灯火蓦然停下了脚步,他总希望早一点回到这里,看到那些与她有关的一切,却又怕回到这里面对那空荡荡的,充满了她影子的房间。
贺英匆匆进了王府,到了苑内看到孤影独立的人,上前道,“陛下,北齐探子的消息。”
“说。”燕北羽背着他,冷然道。
贺英心有顾虑地望着前面的人,踌躇了片刻,道,“探子来消息说,北齐王带着人出宫了。”
“何时的事?”燕北羽追问道。
谢承颢这个人一向谨慎,这个时候怎么会出宫,可既然人出来了,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探子还说,与他一同出宫的,还有……北齐王后。”他思量再三,还是道出了实情。
话音一落,前面一直背对着自己的人,霍然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贺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面色,改口说道,“王妃也随北齐王出宫了。”
果然,只有王妃的
消息,才会让这个人失了常态。
“他们往何处去了?”燕北羽声音透着无言的焦急。
“往高昌的方向,不过是不是要去那里,现在还没有消息。”贺英回话道。
只是,北齐王和她一起出宫,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
“朕知道了,让人留意着,再有消息即刻禀报。”燕北羽沉声道。
“是。”贺英回道。
“归义侯说高昌王大寿要回国去,可走了?”燕北羽转身,望向暮色中的庭院问道。
贺英怔了怔,道,“还未,说是明日一早启程。”
“去侯府传旨,让他过来一趟。”燕北羽冷声道。
贺英闻声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怔忡问道,“陛下,是要去高昌?”
“朝中的事,朕会安顿好。”燕北羽,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陛下,怕只怕这又是北齐王的另一个圈套。”贺英急声道。
先前北齐的密使计划失败,难保北齐王不会利用王妃给少主设下圈套,而且高昌与南楚的关系也并正像表面那般亲和,若真去了那样的地方,实在是险象重重。
“便真是圈套,朕也要去会一会他。”燕北羽冷声道。
那是不是谢承颢设的圈套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那里。
贺英无奈叹了叹气,可他根本不是冲着要和北齐王交手才去的,而根本是因为王妃在那里,他千里迢迢要去见的人,只是她而已。
他原想再劝谏,可一想到自王妃走后,这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知自己说什么也无法动摇他要去的决心,索性没有再说了,默然离开了苑内,前去归义侯府传旨。
燕北羽独自在庭院内站了许久,方才举步回了房中,环视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那一件件熟悉的东西,往昔的画面再度浮现在眼前。
初次相遇的时候,燕京大婚的时候,江都相守的时候,函北关外心碎决别的时候……
一幕一幕地在他眼前显现着,纵使她已经走了那么久,那一幕幕的画面还是让他心如刀割一般的疼。
短短一载的时光,却仿佛已经苍老了他一生。
许久,他走近窗边,朝外面道,“冥河。”
话音落,一直隐匿在黑暗中的人现了身,“陛下,有何吩咐。”
“宫里那个人,不管是暴毙命病逝也好,意外身亡也罢,朕永远也不想再看到她。”燕北羽冷然道。
冥河闻声沉默了片刻,宫里那个人,便只会是莫皇后了。
“可是,现在动了她,只怕会打草惊蛇,乱了您先前的计划。”
想来,是因为方才那则消息,才让他如此急于除掉莫皇后。
“朕等不了了。”站在窗边的人,幽然叹道。
只要她真的去了高昌,他如何还能眼看着她跟谢承颢再回北齐?
另一边,谢诩凰一行因着谢承颢的耽误,一路走走停停,在高昌王大寿的三天前才赶到高昌王宫,毕竟是顶着北齐王的身份,自是受到了高昌王族的盛情款待。
珍馐美食,美酒歌舞,这让跟着她们风餐露宿,受尽了苦处的北齐王感动不已,感觉自己过这样的生活,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谢承颢忙着与高昌王互相寒暄,谢诩凰和晏西则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殿内的人,想要尽快分辩出哪些是潜伏在宫内的密宗高手。
金曼陀是高昌王族的至宝,他们要肯定是要不来的,真下手去偷也必须一次成功,否则惊动了对方,便再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小谢,你可看出来要找的人了吗?”晏西侧头,低声朝她询问道。
谢诩凰沉默着,手却暗中在她手心写道,别乱说话。
武者修练到一定的境界,听力视力都会比一般的人要厉害,换言之她们便是这般说着悄悄话,只要对方足够强大,她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听到。
晏西看她面色凝重,便不敢再乱问了,郁闷地喝着酒,等着这无聊的酒宴快点散场回客栈睡觉去。
然而,正
当殿中众人酒兴正浓,王宫外有侍卫快步进来禀报道,“陛下,王后娘娘,王子殿下回来了。”
“是玺王回来了,快请他过来。”高昌王欣然道。
禀报的侍卫闻言,却是看了看被安排在上座的北齐王和北齐王后,而后说道,“与王子一起来的,还有……南楚皇陛下。”
谁都知道,如今南楚和北齐水火不容,这下两个人都凑在了高昌,真不知道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谢诩凰闻言,面上瞬时一阵苍白,紧紧地握着手中盛酒的银杯,听到殿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连呼吸都提了起来。
“父王,母后,儿臣回来迟了。”阚玺进殿,朝着正座之上的人道。
“王儿快起。”高昌王说罢,望向与他同进殿中的玄衣男子,“南楚皇陛下……”
然而,燕北羽自踏入大殿内,便是目光如炬地盯着谢承颢身边低垂着眉眼的女子,全然将其它的一切都视于无物。
可是,他千里迢迢,星月兼程来到高昌,一心要见的人,在他的面前却也未抬头看他一眼,她低垂着头,恨不得要坐到桌子下面去一般。
“北齐王,王后娘娘,别来无恙。”
☆、高昌再会3(二更求月票)
“无恙,无恙,朕好得很,王后也好得很。”谢承颢举了举酒杯,笑着说道。
果然,一直都在瞅着机会,小诩凰一出宫,他就巴巴的跟来了僳。
他这正牌丈夫还在这儿呢,他还想把人抢回去不成。
他要真敢,除非不要他儿子女儿了。
谢诩凰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那一句王后娘娘确确实实是实话,可从他口中出来,却是那样的刺耳锥心克。
明明自己在分别的无数个夜里都在想着他,可此刻他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却不知所措,不敢抬头去看他一眼。
她怕自己此刻眼中的泪光,还有那抑制不住的爱恋会暴露在他眼中,她已经不再是他身边的那个谢诩凰,而是北齐王后谢诩凰。
当初,她在函北关那样地想要留住她,她也决然走了,如今她想不出自己该如何面对他,面对他灼灼目光的质问。
燕北羽定定地看着她,目光如刀刃一般锋利,可更多的是暗藏的希冀与伤痛。
这一路寻来,无数的话在他心间,可此刻真的见到她了,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见不到的时候是难过,此刻见到了却更是心痛。
凤凰,就算再看我一眼,见我一面,对你而言就那么难吗?
“南楚皇,还要看着朕的王后看到什么时候?”谢承颢笑问道,眼中却满是冷锐的寒芒。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她听到燕北羽也来了之时瞬间失常的样子,对于站在面前的这个人,更是没了好脸色。
他就知道他会来,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他们前脚才到高昌,他就跟着来了。
燕北羽紧抿着薄唇,望向了正座之上的高昌王,“朕久闻高昌地灵人杰,一直未能有机会看看,今日随归义侯过来,叨扰了。”
“哪里的话,来人,给南楚皇备座。”高昌王笑道。
宫人连忙给他备了席位,设在了谢承颢的对面,然而,他自入了席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对面静然而坐的人。
她清瘦了许多,也比那时憔悴了许多……
同在殿中的高昌臣子却是窃窃私语,议论着一南一北两方霸主与那北齐王后的风流旧事,说起来也是出身名门,与南楚皇帝一起反出了大燕,可南楚皇登基为帝,娶的皇后却并不是她,她却反回到了北齐,做了北齐的皇后。
这等曲折的传奇,简直比戏文还要精彩。
如今,南楚皇帝这般千里迢迢地跑到这边远小国来,从一进殿便直面北齐王夫妇,可见根本就是冲着北齐王后来的,不由好些人有些期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热闹。
周围的人再说什么,谢诩凰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在那里如坐针毡一般。
“小谢。”晏西在桌上握住了她的手,才发现手心全是冰凉的冷汗。
他们只是想来取金曼陀给霍隽治伤,原本事情就不顺利,现在燕北羽又跑来凑热闹,事情只怕就更加难办了。
本来是想借着这宴会打探消息的,现在坐在对面的那个人跑来了,她哪还有心思去顾着别的,就连坐在这里都让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谢承颢微微侧头,低声嘀咕道,“看吧看吧,朕就说这姓燕的会来逮你,果然来了。”
谢诩凰没有说话,缓缓搁下了手中的银杯,“我累了,先回去了。”
谢承颢扶着她起了身,朝正座上的高昌王道,“不好意思,王后有些不胜酒力,朕先送她回去休息。”
燕北羽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有些变形,到底是她不胜酒力,还是因为他的缘故想避开,他心知肚明。
晏西恨恨地瞪了一眼对桌坐着的人,起身跟着一起先离开了,因着先前谢承颢的提及,所以他们被高昌王安排在了王宫内居住,宫人带着他们去了安排的寝殿。
“啧啧啧,这么小,这么黑漆漆的,怎么住人嘛,朕的茅厕也比这宽敞明亮啊。”谢承颢一进了门,便开始抱怨道。
领路的宫人,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多言得罪。
“你有完没完了。”晏西没好气地数落道。
他们要住进这宫里,是为了方便查探金曼陀的消息,他以为是让他享
tang受来的。
谢诩凰始终没有出声,自己进了门,默然在桌边坐下,只是面色明显还是有些不对劲。
“现在燕北羽又来了,事情更要乱了套了。”谢承颢嘀咕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路上要不是你给耽误了,咱们早就来了,说不定都办完事可以回去了。”晏西没好气地数落道。
原本就是隐藏行踪悄悄走的,就是怕被南楚那边知道了,没想到燕北羽还是跑来逮了个正着,看他方才看人那眼睛,她都禁不住一阵胆颤。
以前倒也不是没见过他,可那么吓人的样子,确实还是头一回看到。
虽然这是在高昌,可现在高昌归顺南楚,也算是他的地盘,他要真打定了主意,要这么把小谢带回去,就他们带着的这么些人,怕都拦不下来。
“那你们办正事,我去搞定他。”谢承颢自告奋勇道。
“不需要。”谢诩凰冷然道。
谢承颢微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笑了笑道,“怎么,还怕朕杀了他?”
“行了,就你那三脚猫的身手,去了还不够人打的。”晏西道。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是来偷东西的,姓燕的一直纠缠不放,哪还有下手的机会。”谢承颢嘀咕道。
谢诩凰沉默不语,道,“我会找他解释清楚的。”
“这能解释得了吗,解释什么,他也不可能再放你去北齐的。”晏西道,想当初为了把她从南楚弄出来,费得多大的功夫啊。
谢承颢慢悠悠地取了茶杯,还仔细地拿衣袖擦了擦,一边倒水一边说道,“王后,朕知道,你和他免不得会碰上面,至于你想跟他说什么,朕不想过问,可是有些事,不该他知道的就不能说。”
谢诩凰冷然抬眸望向站在桌对面的人,“你到底要说什么?”
“王后那么聪明,知道朕说的是什么,璟儿和沅沅在北齐,朕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也不会拿他们去威胁南楚。”谢承颢面色一敛先前的嬉皮笑脸,一脸沉肃地说道,“可是,若是燕北羽知道了他们的存在,朕不保证不会有出格的举动。”
燕北羽知道两个孩子也在北齐,定会想尽了办法,要把他们都带走。
若他不知道,便是他千方百计把她带走了,她也一定会回来,再不济还有孩子在他手里。
原本,孩子出生,他有过想法把他们带走,交给他的人秘密抚养的,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孩子在哪里,那么她这一辈子也不可能离开北齐,燕北羽也永远带不走她。
可是,当见她那般拼了命地也要生下他们,他不忍心从她身边夺走他们,也不想做成那样让她更对他心生怨恨。
他可以让孩子由她自己抚养,可若她想带着孩子回南楚,那么也就到他容忍的底线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谢诩凰冷然道。
“小诩凰,朕只是不想你离开朕罢了,只要你在北齐,孩子也好,霍少将军也好,朕都会周到照顾,可若你要跟他走,朕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朕也不想与你走到那样的地步。”谢承颢说罢,将倒好的茶放到手边,“朕去席间,再打听打听消息。”
说罢,他举步离开。
谢诩凰默然坐在那里,自嘲地冷笑,枉自己聪明一世,到头却还是处处受制于人。
这是谢承颢一惯的行事风格,每一步都扣着人的死穴,先是他手中的解药,再是大哥,再是如今的两个孩子,他许她在北齐境内的自由,也给她身边的人最大的照顾,可却不会容许她踏出他所给的圈子以外。
“小谢。”晏西唤她,却不知该说什么。
谢承颢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让她回到北齐,是不会给她机会再离开的,先前对外宣称她小产,便是想让燕北羽死了心的,不想对方还是不肯放手追到了这里来。
可燕北羽若是知道了孩子的事,只怕在这里就不会放过谢承颢,可以他那样的行事手段,既然敢来这里,不会不有所提防。
“晏西,你去宫里转着看看,把地形图默下来画给我。”谢诩凰道。
晏西看着她,也不知该劝些什么,于是只得应了下来,“好吧,你自己小心。”
她很清楚,谢承颢平日里是嬉皮笑脸好欺负,
可真到他出手的时候,也决计不会有半分手软,孩子还那么小,霍隽又旧伤复发,她不可能走的了的。
她随之离开,屋里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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