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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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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她在这里,明知道她在怕什么,他还是娶了她。

她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杀了他新皇后来泄恨不成吗?

人家那么温婉柔弱,对上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自是会吃亏的,难怪他急于让人带她离开了。

那宝珠站在她边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的莫玥,缠在手腕上的两条小蛇,也开始咝咝地吐着信子,只等她一声令下就扑面对面的人。

“宝珠。”谢诩凰低声道。

那宝珠恨恨地咬了咬牙,拉了拉袖子,盖住手腕上的大宝二宝。

谢翊凰端着酒到了他面前,“陛下该说一声的,在下冒然前来,连份贺礼都未来得及备上。”

燕北羽看着她端着酒杯的手,瞳孔微缩,手上缠着白布,隐隐秀着血迹,手指全是细碎的伤品,没一处好的。

那宝珠端着托盘,不耐烦地道,“喝还是不喝,我又没下毒。”

虽然她很想下,但不想这个时候给谢诩凰惹麻烦。

“郡主盛情,本宫谢过。”莫玥端了一杯酒,侧头望了望身侧的人,“陛下,莫辜负了郡主一片心意。”

“这第一杯酒,祝陛下与皇后娘娘……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她端着酒,眼中不觉一阵涩涩的疼,“我先干为敬。”

她说罢,一仰头饮尽,烈酒穿喉而过,心间阵阵灼痛。

燕北羽没有去端那杯酒,伸手制止了她去倒第二杯酒,低沉着声音道,“先回去。”

谢诩凰甩开他的手,道,“你不着急赶我走,敬完了这一杯,我会走人的,永远……永远再不会碍你的眼。”

燕北羽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满是悲痛与恐惧,她说出这样的话,是要离开他?

谢诩凰斟下第二杯酒,含泪端起,“这第二杯酒,敬你我,情断……义绝!”

话一出口,眼底的泪夺眶而出。

她仰头饮尽,狠狠一把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尖锐的碎片瞬间将她的手割得鲜血淋漓,却也抵不过此刻心

碎的痛。

“谢师姐!”罗兰惊声道。

“诩凰……”燕北羽情急,想要去抓住她受伤的手,却只抓到她转身而去带起的风。

谢诩凰在他伸手出手的瞬间,决然转身走出了喜堂,走过一地向他跪拜的臣子,走出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漪园……

“诩凰!”燕北羽追出漪园,却只看到她策马绝尘而去的背影。

园内喜乐声声而起,他却阵阵心碎,这么些年再苦再难的时候,亲人尽失,家园破碎,这么多年屈居大燕如履薄冰,他都可以承受。

可是,此刻他最心爱的女人要与他情断义绝,他连片刻承受的能力都没有,他扶着门框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心襟,仿是要将一颗心都揪碎了。

罗兰和那宝珠随之追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他们这两个月跋山涉水在给他找治眼睛的药,他却在江都跟人花前月下,准备大婚。

“我们无意来坏你的好事,只是师姐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治你眼睛的药,想给你送回来而已。”罗兰取出带着的药,冷冷地塞给了他。

“你给她干什么,扔了!”那宝珠说着,便要去抢。

他都娶别人了,还给他治什么眼睛,让他瞎了才好。

“那宝珠,你闭嘴。”罗兰火大地道。

“我干嘛要闭嘴,我们翻山跃岭才把药凑齐了,治好他眼睛全便宜里面那个小蹄子,给他干什么。”那宝珠说着,从燕北羽那里将东西抢了回来。

罗兰又从她手里夺了过去,重新放了回去,“先前你救了谢师姐一命,现在这药虽没有取婆罗花那般艰难,也是她冒险找回来的,也算还了你那番救命之恩,自此之后,两不相欠。”

那宝珠听了,这才放弃了把东西夺回来扔掉的想法。

“走了。”罗兰朝着谢诩凰离开的方向追去。

那宝珠恨恨地瞪着站在园门外的人,鄙夷地骂道,“亏我之前还那么看好你,没想到你也是一样的货色,负心汗!”

她骂完,这才一路小跑着去追前面的罗兰。

燕北羽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原来她那么干脆地答应了回折剑山庄,就是为了这个。

“少主,属下已经让人去找龙大人了,您还是先回去吧。”贺英出来劝道。

一国之君的婚礼本应大办的,只是他执意就在漪园简单办理,他们知道就是不想让折剑山庄那边知道,谁知道……王妃竟回来了。

☆、南楚新后(一更)

夜深人静,热闹了一天的漪园也静寂了下来。

新房之内,红烛高照,南楚新后一身水红的罗裙,妆容素雅端坐于绣床之上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侧头望了望窗外。

“孙嬷嬷,什么时辰了?”莫玥朝静侯在一旁的人问道。

“回皇后娘娘,刚过了子时。”孙嬷嬷道眉。

莫玥起身取了披风自己系上,出门道,“去书房。”

一行人到了书房,只有贺英在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和公文,却并不见她们要找的人。

“陛下呢?”莫玥朝贺英追问道。

“少主天黑就出漪园了。”贺英如实回道。

“没说去哪里?”

“没有。”

“可有说何时回来?”

“少主未曾交待,属下不知。”贺英摇了摇头,回道。

孙嬷嬷面目平静地站在一旁,便是没交待,他们也都猜想的出来他是去了何处,中午婚礼民这上发生了那样的事,王妃决然而去,此刻他又哪还会有心思留在这里。

莫玥看着空荡荡的书房,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书房回了新房,“孙嬷嬷,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孙嬷嬷带着人离开,掩上了房门。

莫玥看着桌上备着的龙凤合卺酒杯,冷嘲地笑了笑,咬牙狠狠拂到了地上,“霍宛莛,你为什么要活着回来?”

如果没有她,她早就嫁给了他。

她终于成了他明媒正娶的皇后,他却在新婚之夜将她独留于在这里,只身去找那个女人。

——

另一边,谢诩凰早已经出了江都地界,一路上快马加鞭一刻也没有停歇,拼了命地想逃离身后的地方。

“王妃姐姐,王妃姐姐……”那宝珠和罗兰两人好不容易才追上她。

“谢师姐,咱们下马休息一阵再上路吧。”罗兰劝道。

从离开江都,她已经快马跑了六个多时辰了,手上的手都没顾上包一下。

谢诩凰勒马停下,默然下了马,罗兰过去牵了马在一旁的树上拴住,看到缰绳上一片被血沁染的暗红,不由一阵揪心。

那宝珠走近站在树下休息的人,拉过她的手拆开早已经被血沁得鲜红的布,重新洒了药,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了一块下来给她包上。

“负心汉要娶那小蹄子让她娶去,干嘛拿自己的手出气,气不过也该是往他们脸上砸。”她一边给她包着,一边说道“杯子太小,我当时应该端碗的,砸他们脸上,看不给他们毁了容去……”

罗兰过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怎么了,那会儿要不是你拖我走,我就把大宝二宝放他们新房去,看我不吓得他这一辈子都不举。”那宝珠恨恨说道。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学来的一嘴混话?”罗兰无语地道。

自始至终,站在她们中间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宝珠两人相互望了望,想要劝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王妃姐姐,你别难过了……”

“谢师姐,也许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然大师姐不会也瞒着你的。”罗兰毕竟在缇骑卫生活过,对于事情的考量比那宝珠要长远些。

若不是龙靖澜也在江都,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也确信是燕北羽负情薄幸,可是大师姐总不会不向着谢师姐,可她却没有人向折剑山庄说过这桩婚事,可见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谢诩凰沉默地走开了几步,一个人站在了树下看着寂寂无边的夜色,一想到此时此刻江都漪园的洞房花烛之夜,她便心如刀割。

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娶了她,他在她眼前与那人完成婚之时,就已经将她的心给碾得粉碎了。

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冒然回到江都,没有去亲眼看到那痛彻心扉的一幕,就那样被一直蒙在鼓里也好,起码……不会如此刻这般心痛。

他的爱曾带给她多大的幸福,此刻就给了她多深的痛,那是她最害怕,最不敢承受的痛楚,可她也不得不再次承受。

只是

tang,话易出口,情却难收。

“谢师姐……”罗兰两人看着她的背影,一时心疼,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诩凰伸手抹了抹脸冰凉的泪,转身去牵了马继续上路。

罗兰和那宝珠只得赶紧上了马一路跟着,路上无论她们怎么劝,怎么问,她也没再开口说一句话,连夜赶回了折剑山庄已经是三天之后的夜里。

两人看着她回了房,方才各自离开。

谢诩凰推开门进去,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中静静坐着。

她不敢掌灯,她怕看到这屋里任何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眼前却又止不住出现了他的影子……

她不自己坐了多久,天亮了,又黑了。

龙靖澜这时才匆匆赶回折剑山庄,刚一进山庄便被罗兰和那宝珠给拦了下来,“大师姐,你在江都,出那样的事为什么都不说一声?”

“行了,让开。”龙靖澜不耐烦地推开两人。

“你是来给负心汉让说客的?”那宝珠小跑着跟上她道。

“滚开!”龙靖澜道。

那宝珠却跳到她面前挡住了去路,哼道,“我看你现在是在江都跟负心汉跟久了,心眼儿也跟着坏了,难不成……你也看上了那负心汉?”

不然,她干嘛要跟着那混蛋一起骗自己的师妹。

“再说,我把你脑袋拧下来。”龙靖澜狠狠瞪了她一眼,推开她径直去了谢诩凰居住的院落。

“龙靖澜,你……”那宝珠欲要追上去吵架,被罗兰给拉住了。

“行了,你就别添乱了。”

她相信,大师姐不会不顾及谢师姐的。

两人看着龙靖澜推开了房门,没敢跟进去,便只在院子里等着了。

龙靖澜了进了屋,到桌边点了灯火,看到一动不动坐在榻上的人,自己在桌边倒了杯茶润喉,这才搬了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没什么要问我的?”

“我要问什么?”谢诩凰嘲弄地道。

“任何你想知道的。”龙靖澜道。

谢诩凰疲惫地垂下眼帘,道,“没有想知道的。”

龙靖澜叹了叹气,道,“那场婚事……”

“我不想知道,你也不必再说。”谢诩凰冷然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去回想那痛心地一幕。

龙靖澜看着她,却还是继续开口道,“北齐派了密使到大燕,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谢承颢要与大燕联手夹击南楚,本就根基未稳,还要两面受敌。

谢诩凰抬眼望了望她,谢承颢会如此,也是早先预料到的。

大燕已经到强驽之末,而南楚才是他的心头大患,与大燕联手覆灭南楚,再吞并大燕,这对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这就是他必须要娶那个人的理由吗?

“南楚虽立,可朝中大半的将领和官员早在燕北羽还在大燕为官之时,就已庞宁所控制,他是当了皇帝,但也仅算半个皇帝罢了。”龙靖澜向她讲述起江都如今的情势,抬眼望向她道,“这桩婚事,非他所愿,却是因你。”

“我?”谢诩凰愕然。

“去年,你中蛊毒婚迷之事,需得婆罗花和定魂珠才得保住性命,而定魂珠的另一半,就在庞宁手中。”龙靖澜看着她,坦言道,“原本,我想先一步把东西盗出来的,可是失手了,可那时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庞宁要他签下了要立莫玥为后的圣旨,才肯拿出定魂珠,当时……我是在场亲眼所见的。”

谢诩凰一震,她自是知道这桩婚事另有内情,却不知竟是如此。

“庞宁已几番拿出圣旨,要求他履行圣旨上答应的条件,虽然一再拖延,可也不是长久之际。”龙靖澜深深地叹了叹气,继续道,“庞氏一派的官员和将领也知此事,加之他们谁都知道燕北羽故意拖延立后就是为你,故而战事在即便有了诸多借口,让他不得不履行这道婚约,从而稳定军心。”

这一切,她都知道,所以才瞒着折剑山庄这边,不让她们知道。

谢诩凰默然,一

语不发。

龙靖澜起身,一边端起桌上放着的糕点往嘴里塞,一边说道,“皇帝当到这份上,确实已经够窝囊了,可现在权衡之下,这些人留着尚可以用来对付大燕,若是此时除了他们,南楚才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她知道,让她看着自己所爱的男人去娶另一个女人太难以承受,可是若是这么一场婚约,能给南楚换来一线生机,从大局上是值得的。

只是,因为他太过她,故而这般让自己左右为难,诸多顾忌。

她永远都记得那时候,他说的那句话,爱也好,恨也罢,总得是活着的人。

“所以,师姐是来劝我,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吗?”谢诩凰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娶了那个人……

“我只是来说清楚我瞒了你的事,你两的事,我才没那个闲功夫管。“龙靖澜填饱了肚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道。

在她看来,燕北羽现在不适合儿女情长,要谈情说爱也等坐稳了江山去,可世事难料,感情这东西一旦动了心,又岂是说断便能断的。

故而,也注定他这条帝王之路,更加艰难不易。

“师姐,我也很想自己能那么胸怀大局,可是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朝夕相对,这样的折磨于我而言,生不如死。”谢诩凰敛目,泪水无声滚落。

“我知道。”龙靖澜看着痛心落泪的样子,慨然叹道。

她虽劝她,可若是换作自己面对这样的局面,自己怕也是如此。

一旦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两个之间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是让人疾心疾首的事。

“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他一样会娶她的,如今有了我,他还是娶了她,可见……多余的那一个是我,而不是她。”谢诩凰幽然叹道。

他们的婚姻会有多久,一年?两年?五年?

日日朝夕相对,到那个时候,即便不是深爱,也会有不舍吧。

自古以来,一国之君又哪里会只有一个女人,介时即便不是莫玥,也会有其它的人,自己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

她一心想要逃离皇族中人,却又爱上了一个要当皇帝的人……

“你就那么一点自信都没有?”龙靖澜挑眉道。

谢诩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她要她有什么自信,自信他只爱她,而不会爱上别人吗?

她先前也以为是的,以为他这一辈子不会再爱上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可是亲眼看到婚礼上那一幕,她不知道了。

“姓莫的现在就是个摆在那里的花瓶罢了,等南楚攻占燕京,有了与北齐抗衡的本钱,就算他燕北羽不杀她,我也替你宰了她。”龙靖澜道。

婚礼那天她没有去,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时手痒,拧了她的脖子。

哪曾想到,她没去,这个最不该看到那一切的人倒是去了。

谢诩凰颓然而笑,却没有说一句话。

龙靖澜看着她的面色,问道,“你真不打算再见他了吗?”

“我应该要见一个有妇之夫吗?”谢诩凰反问道。

原本,他与她之间的婚姻就是一场别有用心的互相利用而起,在江都那些人眼中也是明不正言不顺的,如今他已经明媚正娶了皇后,她也该识趣地退到一边了。

“你知道,他在意的始终是你。”龙靖澜道。

她也知道婚礼上一次让她太过痛心,可也知道正是她太深爱那男人,此刻才会如此,只是真样就这样断绝,痛苦的不止是那个人,也会是她自己,到头来成全的还是那个姓莫的。

原本,就是怕她知道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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