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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皇后要出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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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外面的战事还没完,他一个人的性命又关乎整个江都以南,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真是要出大事。
“不必了,你在江都照应着。”燕北羽一边取了兵刃准备,一边语声冷厉地说道,“还有锦绣纺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都给我抓回来,把下蛊的凶手给我揪出来。”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到婆罗花救人,他顾不上找出凶手,可是敢对她下手的人,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龙靖澜点了点头,瞅了一上罗兰,“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
罗兰愣了愣,应道,“哦。”
“把老七叫过来。”龙靖澜催促道。
罗兰连忙出了门去传话,然后去锦绣坊拿人。
“老七是缇骑卫里轻功最好,又头脑最灵活的,你带着一起去,兴许会有用得上的时候。”龙靖澜朝燕北羽道。
“嗯。”燕北羽应了应声,等着贺英召人过来。
宝珠在屋里翻出了香炉,将药沫倒进了香炉里,点了放到了床上的纱帐里,回头拍了拍手道,“我最多能保她二十天的命,你们要是拿不回东西来,那时候可别怨我没救人。”
龙靖澜瞅了瞅还在盘子边上盘着的两条蛇,道,“这两条东西,借给他们用一用?”
她知道,这两条蛇极具灵性,而且对毒物的反应敏锐,让燕北羽他们带着上路,到了大泽有它们在,可以避开一些不必要的危险。
“不行,大宝二宝不能去。”宝珠一听,紧张地过去把爱宠收了起来。
龙靖澜凤眸微眯,道,“那你是要它们去帮个忙呢,还是我现在把它们剁成几段,丢外面塘子里喂鱼?”
宝珠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她很清楚这死女人从来不开玩笑的,如果她不答应
,她一定会把她的大宝二宝给剁了。
好一会儿,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挎着的布袋子里拿出了小小的银哨,道,“这个吹响了,它们就会听话的。”本书由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
一想到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宠物,就这么要被别人带走了,她气得直想哭。
“再给点东西。”龙靖澜冷着脸逼迫道。
“龙靖澜,我是上辈子跟你有仇是不是,这些都是我存了好多年的宝贝。”宝珠垮着脸骂道。
“给还是不给?”龙靖澜冷冷地瞪着她道。
宝珠屈于她的淫威,从布袋里掏出了几件东西,一一摆上桌道,“这个含在嘴里是防瘴气中毒的,还有这个香囊带着,一般的有毒之物和野兽都不会近身来了,还有这个如果在里面中了毒,不是特别厉害的吃这个可以解毒,那里面的水和东西不要随便乱吃,那是人家供奉的圣物,不会轻易给你们的,要自己拿回来就得靠你们自己了。”
燕北羽一一将她说的东西记下了,示意孙嬷嬷将东西收进包袱,自己到了床边坐着,伸手理了理她颊边散乱的发丝,低语道,“等我回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她保护得很周全,却不想还是百密一疏,让人对她下了手,自己却还一无所知,只等到了这个地步才真正发觉。
贺英召集了人到外面,进来禀报道,“少主,人都召过来了。”
燕北羽紧抿着薄唇,依依不舍地松开握着手,他不想这个时候离她而去,可是这件事也必须由他自己去,他无法将她性命交付在自己以外的人手里,便是龙靖澜也无法让他放心。
“办法我已经想了,听老爹说那部落里的人可是很凶悍的,你要是拿不回东西,可别怪我。”宝珠道。
燕北羽决起身,拿上兵刃快步出了房门,火热的太阳照在身上,他却只觉得周围都是冰天雪地的寒意。
龙靖澜和孙嬷嬷等人出来相送,面色沉重地嘱咐道,“一定要把婆罗花带回来。”
她的命,就握在他手里了。
“这里一切暂时就交给你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将婆罗花带回来。”燕北羽沉声说道。
若是,真的没有带回来救她,便就是他死在了那里,再也回不来。
他说着,带着人疾步如风地离开了水榭。
孙嬷嬷站在门口看着渐去渐远的人,无奈地叹了叹气。
其实,她并不想少主为了王妃去这样的险,可他执意要去,想来便是她劝了,也不会有用的。
毕竟,这个女子是他等了太多年的人,他早已将她看得胜过了自己的一切,乃至于身家性命。
☆、幸福,盛极必衰5(二更)
夜静更深,水榭还是灯火通明,因着床上一直昏迷未醒的人,整个漪园都笼罩在愁云之中,只是外面的蝉还在一声一声的鸣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龙靖澜静静地盯着床上昏迷未醒的人,原以为离开了燕京就能太平了,可这间有人的地方总有争端,她不想与人争,别人却是要与她争月。
燕北羽以为给了她最好的保护,却终还有人无孔不入地,要出手加害于她。
也许,她也该是时候弄清楚,燕北羽身边的这帮人到底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否则她们在江都一日,就一日生活在危险之中。
“大师姐,大家已经把锦绣坊的人审过了,这些人还是没有供出凶手。”罗兰回来,气忿地向她禀报道。
龙靖澜烦燥地皱了皱眉,道,“就这么几个人都问不出来了,最近都掉茅坑脑子进大粪了吗?”
罗兰早就习惯了她时不时的粗话,道,“都已经刑讯逼供了,那些人再骨头硬,还能硬过以前咱们审的人,看来他们真不知道凶手。”
龙靖澜懒得听她废话,一伸手道,“审的记录呢?”
缇骑卫审犯人,一向都有人在旁记录的,不管犯人说了什么,都会记录下来,以便梳理线索。
“哦,在这里。”罗兰连忙将带回来的册子交给了她鹁。
龙靖澜仔细翻看了一遍,道,“那天来漪园的路上撞上了人,把她们带的东西都给撞掉了,还特意帮忙收拾赔了银两?”
她细细想了想,难不成这伙人真不知情,只是被他人所利用了。
“大师姐,你是说那天撞上他们的人有问题?”罗兰道。
“再去问清楚,她们撞上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把画像给我画出来。”龙靖澜合上册子道。
罗兰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龙靖澜侧头瞥了一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宝珠,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走了走,思量着这个凶手到底是何来路。
“我做了些吃的,你们吃点吧。”孙嬷嬷端着东西进来,低声说道。
这还有好些天要等,日子还长着呢。
“孙嬷嬷。”
“龙大人有何吩咐?”孙嬷嬷道。
龙靖澜面色微沉,说道,“那日送来要交给贺英的衣服和胭脂水粉,你知道是谁的吧?”
孙嬷嬷怔了怔,道,“龙大人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那日锦绣来漪园,那个人就在江都吧。”龙靖澜慢步着线着她走着,说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那个人……也有下毒的机会?”
“这……”孙嬷嬷一时有些神色慌乱,道,“奴婢想应该不是她。”
“在燕京的时候,王妃就因为天机阁的坐视不管,险些丢了性命,这其中多少有她的关系吧。”龙靖澜越说,语气越沉冷慑人,“她故意让人将东西送到这里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奴婢自回江都一直在王妃身边伺侯,外面的事并不知情。”孙嬷嬷道。
“也是,自己守了好么多年的男人,结果倒被别人捷足先登了,换作是我也不会服气。”龙靖澜冷然一笑,道,“若是王妃死了,她不就又有机会了,这是再明确不过的动机。”
这些年在燕京行走宫廷,她早看够了那些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奴婢确实不知。”孙嬷嬷垂首道。
“你不知道不要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人又在哪里就够了。”龙靖澜道。
孙嬷嬷面色有些为难,沉吟了半晌,道,“如果龙大人真想知道,还是等少主回来了问他,或者去找庞大人。
“嗬,还是个来头不小的。”龙靖澜冷哼道。
孙嬷嬷微垂着眼帘,没有再说话。
龙靖澜冷冷地望着她,道,“那么,最好不要让我查出这件事是她搞的鬼,否则不管她是谁,我也让她不得好死。”
她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和善心,犯到她手上了,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直到外面天快亮,罗兰拿到画像回来,道,“锦绣坊的人招供说当时撞到她们的人戴着斗笠,没有看清面容,只画了这么个,脸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从哪里找去。”
龙靖澜拿着画像瞧了瞧,往桌一扔道,“这画了跟没画有什么区别?”
“那能怎么办?”罗兰叹气道。
宝珠被两人吵醒,打了个呵欠,扯过画像瞄了一眼,“这就是下蛊的凶手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罗兰说道。
“如果这个凶手目的是要她的命的话,现在一定还在江都城内。”宝珠说道。
龙靖澜闻声望了望她,道,“都已经得手了,还不会跑?”
“蚊蛊发作的比较慢,如果对方的是要她死,就一定会在周围观望,确定她死了才会走的。”宝珠直打呵欠地咕哝道。
龙靖澜拿过她手
tang里的画像,冷然一笑道,“他要没走,那就再好不过了。”
下蛊的人选择蚊蛊这样不引人注意的方式,相信若不是宝珠过来了,一般的大夫根本不会发现,可见那个人是极其小心谨慎的,而这样的人一般都会确定自己得手了才会离开。
所以,这丫头说的有道理,这个凶手很有可能还在江都城内观察着漪园的动静。
“罗兰,让人出去散播消息,就说王妃已有高人搭救脱离危险,在城里请医术高明的大夫过来替王妃调养身体。”
“这样,能行吗?”罗兰有些不信相地道。
“燕北羽昨天夜里就离开江都了,今天放出这样的消息,那个人一定会相信的。”龙靖澜冷然一笑哼道。
对方并不知他们要去找婆罗花的事,只会以为所下的蛊已经解了,燕北羽才急于离开江都去处理前线的战事,对方想要确定消息,一定会设法混进漪园来自己一探究竟,他们就在这里等着他来自投罗网。
“好吧,我这就去。”罗兰半信半疑地出去。
孙嬷嬷见状,询问道,“要不要找贺英再调侍卫过来,以免来的人逃了?”
龙靖澜自己倒了杯茶,一派悠然地坐着,“我还在这里呢,要那些废物来做什么?”
只要凶手敢进这道门,他就休想再活着出去。
一个时辰后,罗兰领着请回来的几名大夫到了水谢,龙靖澜一一扫了一眼进门的人,开口道,“你们都年看王妃的病情,谁有办法为王妃调理身体的,谁就留在漪园,诊金和赏赐自然少不了你们的。”
“是。”几名大夫垂首回道。
龙靖澜坐在一边仔细地瞧着每一个床边诊脉的大夫,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线索,只是一个个都上前诊断了,过来回道,“我等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了。”
最后一名大夫到了床前,看了看谢诩凰因为毒发而变得青黑的指甲,而后才诊了脉,半晌如释重负地暗自舒了口气。
只是,一转头,寒光冽冽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大人,这是……”那人战战兢兢地问道。
“蛊是你下的吧!”龙靖澜冷声问道。
“大人,小的只是名小小的大夫,王妃的病情实在不是我能治的,还请您高抬贵手……”那人一副胆颤心惊模样,直向她求饶。
龙靖澜冷笑着瞧着装模作样的人,先前诊脉的大夫都没有仔细去看过她的手,只有这个人去看了,其它的大夫诊了脉都是一脸沉重,只有这个人发现她蛊没有解,如释重负。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断,起码这么多年就没看错过。
“下蛊的人总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就一起杀了算了,我这个人一向宁杀错也不放过,那就先从你开刀了。”
她说着,眉眼杀意顿气,剑划向对方脖颈。
说是迟,那时快,那人迅速向后一仰头避过了她的剑锋,准备夺路而逃,可他终究低估了自己交手的人。
他刚跑出两步,身后的人已经一剑挑断了他的脚筋,他瞬间右脚一阵剧痛,惨叫着倒在地上。
龙靖澜上前,狠狠一脚踏在他流血的伤口处,踩断了他的腿骨,沉声逼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痛得惨叫连连,边上一众同行来的大夫惊恐不已地缩在墙角。
“不是我,有个戴斗笠的人在我的医馆……抓了我的女儿,要我过来漪园,把病人的脉像诊断了回去告诉他。”被抓住的痛得说话都断断续续,他只是个行走江都的郎中,最近才在江都安家,却不想遇到了这样的事。
龙靖澜收剑,朝罗兰道,“他的医馆在哪里?”
“城南,回春堂。”罗兰说道。
“把人给我押下去,我过去瞧瞧。”龙靖澜起身道。
这个下蛊的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小心,没有自己亲自来,而是让大夫过来诊了脉回去告诉她,一般大夫虽然瞧不出是中了蛊,但起码还是会诊出脉象和病情的,他只要知道了这些,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解了蛊。
“大师姐,我带人一起去吧。”罗兰不放心地道。
“人多碍事。”龙靖澜说着,大步出了水榭,出了漪园大门直奔城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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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盛极必衰6(一更)
江都城南,回春堂。
龙靖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试探叫道,“大夫?大夫?”
一边朝医馆后堂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地,后堂的屋子里传出小女孩的哭声,她走近到门口朝里面道,“大夫,我爹摔伤了腿,你能不能去看看?楮”
屋里人真以为是来求医的人,出声道,“大夫出诊去了,去别家吧。”
龙靖澜在门外凭着声音猜测到了对方在什么位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伸手握住了背在背后的剑柄,一脚踹开门迅捷如风地卷进去,直扑向方才说话的人。
对方显然没想到有人会找到这里来,也难敌一向以快剑取胜的龙靖澜,避让不及被她刺了一剑,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很快全力应对反击。
一旁墙角的小姑娘被吓得哇哇大哭,哭得龙靖澜心烦意乱,吼道,“还不滚出去,想要我把你踢出去是不是?”
小姑娘被她一吓,哭得更厉害了。
对方原想拿孩子做人质,可一见她这般态度想来抓住了孩子也没什么用,于是只是放弃这一条路,全力迎战。
小孩子战战兢兢地爬起,哭着跑了出去。
龙靖澜没了顾忌,出手更是又快又狠,招招狠毒绝杀,一剑劈开了对方的斗笠,看到对方的真实面容,“原来是你这杂碎。”
这个人,她曾在大燕宫里见过,就在霍家出事的那一年,她刚刚回到燕京的时候,长孙晟重病这个人是郑家请进宫为太子医治的巫医。
下蛊的人是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受郑太后指使来的,她还真是不死心,到了这个地步还要置她于死地。
“龙大人来得够快的。”对方冷冷一笑,强自镇定道。
他就是知道这个女人在漪园,才故意让大夫过去看,而没有自己送上门去,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这女人果真是难缠。
不过,她没有带缇骑卫来抓他,而是只身前来,那便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做郑家的走狗。”龙靖澜一边双剑齐下刺了过去,一边鄙夷地骂道。
对方知道自己硬拼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袍袖使出了淬毒的暗器,龙靖澜身手敏捷地避了过去,冷然哼道,“就这么点本事,也敢来送死!”
对方眉眼一沉,一挥袖洒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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