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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女尊文里搞男同真的大丈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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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知道你并不相信蓉樨会推人。”
  “……”
  “还有最后一场比赛,比的是喝酒。”月小白突然道。
  “!!”秋花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小白。而后者,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比赛休息的间隙,蓉樨铁青着一张脸蹲在墙角干呕。因为之前吃的点心再加上剧烈的运动,他的胃搅成一团难受的要死,吐出来的也尽是一些酸水。原本精致的脸庞皱成一团,额头上满是冷汗。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落水的小兽,狼狈又可怜,哪还有平时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
  因为刚才的事,根本没有人在这种时候出来搭理他,一个个都好像躲瘟疫似的离得远远的。男人扶着墙,艰难地直起身子。刚往前走了一步脚下一绊便摔了出去,被一双手稳稳的扶住。
  “秋……”欣喜地出声,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我可不是秋花。”
  看清了眼前的月小白,蓉樨的眼神立马黯淡了下来。想要甩开扶着自己的手却完全使不上力气。“你是来看我的好戏的吗?!”沙哑着嗓子嘶吼出声,屈辱的仿佛要哭出来。
  月小白最受不了这种表情了,有些无奈的道:“就只是个花魁而已,你何必这么拼命?”
  “只、是、个花魁?”蓉樨瞪向他:“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这句话……月小白干脆的翻了个白眼:“下一场比试的可是酒量。”
  闻言,蓉樨浑身一僵。月小白继续道:“你的胃不好,不能多喝酒。平时都是秋花吩咐别人帮你挡下来的不是吗?”
  “只要你弃权,这场比赛就结束了。以你现在的情况看来,你确定还要继续?”
  “继续,当然要继续。”丝毫犹豫都没有。
  月小白瞥了一眼他咬出血的双唇,深深地叹了口气。
  陪酒一向是青楼之人的家常便饭,终于来一场有些贴切常规的比赛,可场上却也只剩下两个人。
  台上的蓉樨和霜怡面对面站着,旁边是一坛坛的酒。霜怡率先开口道:“哥哥,请。”蓉樨瞪了他一眼,倒了一碗开始喝。
  这可都是些纯正的烈酒,虽然纯度比不上现代白酒,那味道喝下去也都是够刺激的。月小白无聊的捧着一碗在那里小口嘬着。一会儿后突然抬头看向孟天渊道:“天渊,我喝醉后是什么样子的?”
  “啊?”孟天渊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竟然有些红。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月漠白这体质喝醉了后会耍流氓还是裸奔你倒是说清楚啊!!月小白刚想追问下去便听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只见台上的蓉樨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胃,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手上一抹殷红格外明显。即使是这样,他还是颤抖着又倒了一碗酒仰头灌了下去。可这一口还没咽下去,又马上呕了上来,他只能死死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渐渐地,蓉樨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眼神也开始恍惚了起来。
  身为裁判的弥花凤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蓉樨,你还要继续吗?” 
  蓉樨咬着牙开口道:“我还能……喝。”
  “够了!”远处的秋花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台去扶住蓉樨道:“小樨,你这样喝会出事的。我们放弃这场比赛好不好?”声音小心翼翼的仿佛在哄小孩子。
  “不要!”明显已经喝醉的那个根本不买账:“我一定……要成为……”
  “花魁就那么重要吗?!”忍无可忍的秋花终于嘶吼出声。平时一向温和的人好不容易的发一次怒,把周围人都惊住了。即使是喝醉的蓉樨也被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秋花深深叹了口气,直接把人抗起来走下台去。
  “这……”弥花凤一脸懵逼的看着那两人走远,一时愣在原地。
  旁边的霜怡倒是淡定,开口道:“这么一来,算是我赢了吧?”
  “按规定确实是这样。”弥花凤点了点头,转向众人道:“我宣布,新一届的花魁就是霜怡!!”
  随着话音落下,台下热烈的欢呼声响起,响彻云霄。
  “你放开我,放开我!”被秋花扛了一路的蓉樨在男人肩上拼命挣扎着,而扛人的那个根本不理他。最终实在是怒了,大喊一声:“秋实华你放开……呜啊!!”话还没嚎完就被一下扔到了床上。
  蓉樨揉着被摔疼的腰,狠狠地瞪回去:“你干什么啊?!”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吼了回来:“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是不是?!” 
  “我没错!”不服气的喊回去,眼角却红了起来:“你也觉得是我害得霜怡对不对?觉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人对不对?!”
  “什、什么?”秋花一时有些没明白过来:“你以为我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要不然呢?!”蓉樨瞪着一双兔子眼,眼泪在眼眶里越积越多:“你是老好人,对谁都好对谁都公公平平的。现在好了,你觉得是我的错所以终于对我失望了对不对?”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相信是你推得人?”秋花死死皱着眉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开了:“我生气的是你竟然为了花魁这种东西拿自己的身体去冒险!!”
  蓉樨闻言一愣,然后终于哭了出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泣不成声的道:“你以为我这么拼命的想当上花魁是为了谁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想让你为我感到骄傲,想让你眼中只有我。不公平,明明我比他们都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只看着我啊?!”
  这下可以确定这人是真醉了,要放平时根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秋花颇为无奈的走过去把人揽到怀里,好声好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谁哭了?!都是因为你!竟然还敢凶我!!”
  “好、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
  “你这个混蛋!!”
  “嗯嗯,我就是个千年王八蛋。你现在还趴在王八蛋怀里呢。”
  “哼~我就趴,你管得着吗?”
  “是是,您爱趴多久就趴多久。”
  

  ☆、 第 21 章

      
  另一边的房间内,月小白翘着二郎腿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新花魁。看了约莫有一壶茶的功夫才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说吧,真正的霜怡在哪儿?”
  霜怡一脸莫名其妙的开口道:“霜怡不懂月公子的意思。”
  月小白也不着急,缓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提出这个比赛吗?”
  “不是为了选新花魁?”
  “当然不是。”月小白也不掩饰什么,干脆道:“就只是为了玩儿你们而已。”
  “……”霜怡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你看吧,这谁当花魁和我也没关系不是。原本就只是想看出戏解解气而已,却没想到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月小白勾起一边嘴角,眸色渐深:“我也知道不拿出些证据来你就承认了多影响你们间谍的职业素养,我呢也不是不给面子的人。”边说边摸了摸下巴,好整以暇的道:“首先,身为一个青楼男##妓,整场比赛下来那么多项目你都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而且相比其他人的狼狈你虽不能说是游刃有余但也都全身而退,不觉得很奇怪吗?”
  “这难道不说明在下这花魁得的实至名归吗?”霜怡完全不为所动。
  “你非要这么解释也可以。”月小白眯了眯眼:“但是装可怜这招用的可是有些过了。”敲了敲桌面:“还记得那把琵琶吗?新换上的琴弦为什么那么容易的就断了呢?虽然轻易看不出来,但是用内力震断的毕竟和故意剪断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敲打桌面的节奏越来越快,就好像在暗示着什么一样:“再者,毫无准备被推的人都会下意识双手先着地,而你刚好是腿受伤手却一点事都没有,这说明了什么呢?”
  霜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月小白还在继续着:“如果上面这些都不能证明什么的话,也没关系。我就问一句,你吃的那块生肉是不是感觉有些甜?”月小白眼中满是狡黠:“其实为了玩你们我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就像蓉樨胃不好不能喝酒一样,这整个怡春院谁不能吃什么,谁怕狗谁体力不好我都是调查过的。至于霜怡,他对蜂蜜过敏的事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小梅嘴里撬出来的。”最后一击,实木的桌子轰然碎裂化为一堆木屑。这无声的威胁不言而喻。
  不知什么时候月小白已经走到面前,伸手往男人脸上挂了一下。意有所指道:“这人*皮*面*具做得蛮不错的。”
  “呵~”震惊过后“霜怡”突然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你这样的人。看来想着能当上花魁就能控制这整个分坛打入魔教内部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觉得这是魔教分坛?”月小白挑眉。
  “是啊,你们确实伪装的很好,我差点就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了。”
  不,他们并没有伪装。这里确实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已经完全失去了它魔教分坛的意义。月小白默默在心里吐着槽,特别不想承认自己就是这种分坛背后的Boss。
  “好吧好吧,我就当你这算是承认了。”月小白又坐了回去,完全不想再搭理这人的样子。
  “等等。”被这么容易放过的间谍反而不淡定了:“你不做些什么吗?”
  “什么?”
  “比如派人把我抓起来严刑逼供什么的?”
  “……”月小白汗颜,这特么又来一个M:“我要是想抓你一上来就会动手,根本不会支开别人单独和你在这里解释那么一大堆好吧?”
  “我可是间谍啊喂!威胁到你们魔教安全的间谍好吗?!你为什么不想抓我?”间谍兄感到自己的身份被深深的侮辱践踏了。
  “问出来你是哪个门派的有用吗?”反正这个世界的月小白一个都不认识:“身为魔教,就要有随时被人找各种借口打来打去的觉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才是王道,懂吗?”月小白可是很有身为一个注定会被万人恨的魔头的觉悟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给我解释那么多?”
  “为了证明我比你聪明。”
  “……”被恶狠狠的鄙视了智商的间谍兄表示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其实月小白不彻底问个明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不想拉仇恨不想启动剧情线。一般这些间谍卧底总是有着什么不得了的背景,不是江湖上的就是皇宫里的,还总爱挑他们这些魔教的反派来刷级,简直神烦。要么怎么说在古代总拿魔教当反派,走江湖线的身为正派伸张正义为民除害,走宫斗线的扩充领土前先拿这个不服从管教的威胁练练手。一个个刷下来都开了挂似的走向人生巅峰完全不顾他们这些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即使是反派也是人好吗?!他这边把间谍这样那样了仇恨值拉满了那边绝对就有更多理由打过来了啊!
  “呵,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间谍兄十分不服气的样子。
  “请不要说……”尔康手。
  “我便是百媚教的人,这次来就是为了打听魔教内部情报的。”
  “你无凭无据我为什么相信你?”
  “百媚教向来以易容出名,况且我还有令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举到月小白脸前。
  请不要强开剧情线啊!!果然命运这种东西怎样都避免不了吗?还有百媚教到底是什么鬼啊?!光听名字就不觉得是什么正经教啊!
  “你走。”月小白已经累感无爱了。
  这次间谍兄倒是也没犹豫,直接扒着窗户作势要往下跳的样子,回头对月小白道:“虽然不知道你在魔教是什么职位,但我记住你了。回去告诉你们教主,魔教早晚一天会臣服于我们百媚教的!!”说完就直接跳了下去。
  “喂!霜怡呢?”月小白瞥了一眼消失在窗口的衣角问道。
  “城外的茅屋——”说完便没了声。
  月小白望着那窗户愣了一秒,然后立马冲门外守着的孟天渊道:“天渊,立马收拾收拾回教!”
  结果直到走出城门孟天渊还是有些蒙,不解的向月小白问道:“教主,为什么我们这次走得这么急?”
  “本教主思教之心甚重,多日未回颇感不安。人不能忘本,一教不能少主。唯有坐镇其中,方能平息心中忧思。”
  “……”孟天渊默默看了眼做深邃状的月小白:“您不想说可以不说。”自从审问过那个间谍后自家教主好像整个画风都不对了。不过看他根本不想说的样子孟天渊也不多问。
  “请等一下!”身后远远传来呼喊声,转过头才发现是秋花骑着马赶了过来。
  “为什么青楼的男人会骑马啊?”月小白眯了眯眼。
  “教主不知道吗?”孟天渊也看过去:“秋伯并不是男**妓啊。虽然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武功他却是会的。”
  “……”月小白表示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吐槽了。这种生平经历背景设定以及武力值都莫名其妙不清不楚随随便便的人你们魔教还真敢用。
  秋花下马后直接对月小白道:“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总觉得这种情景莫名眼熟啊。月小白一脸正直的对孟天渊道:“我们只是去说话,别的什么都没有。” 
  被保证了的孟天渊:“……”
  感觉被卷进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的秋花:“……”这算是答应了?
  “如果我没猜错,您便是教主了吧?”秋花直接开门见山。
  “你也算是怡红院的老前辈了,为什么不认识我?”在这种对月漠白不熟的人面前月小白也就放开了胆子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另一方面也算是对对方的疑问进行了默认。
  “除了上一次右护法出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您,为什么我会认识您?”秋花被问得莫名其妙:“在我的印象里,教主一直都是孟前辈的女儿孟怜羽才是。”
  “那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是教主?”月小白深感哪里不对。
  “因为前一段时间有一些江湖人士到楼里来,我听闻他们在说前不久魔教内乱魔教教主易位。曾经被魔教重创的门派聚集起来在武林盟召开武林大会要趁此机会铲除魔教。”
  等等,前不久的内乱那说的不是炼琰裳吗?怎么就成了孟怜羽被夺了教主之位啊?!那个老家伙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年了好吗!
  “原本我还在担心魔教落入了什么极恶之人的手里,现在真正看到了您的为人,再看到了两个护法对您的态度,我也就真正放下了心来。”
  等等,你们可是魔教啊喂!这一副自家老大是个好人真好的正派既视感是什么鬼啊?!
  “只是……希望您能善待孟百沉孟前辈。”秋花一脸恳切的看着月小白:“我原本只是一个误遭奸人所害的江湖人士,在濒临绝境的时候被孟前辈救了下来。最初的怡红院其实并不是青楼,只不过是像我这样被孟前辈救下来的无处可归之人被魔教收留的地方。其实对于我们这些在江湖上经历了腥风血雨见识了真正的善恶又无门无派没有归宿的人来说,正派还是魔教并没有区别。我们要的也不过是一个真正能容纳我们的地方。只是在孟怜羽当上教主后孟前辈就归隐了,怡红院也渐渐变了性质成了这样的淫**秽之地。和我同时期的那些同伴都失望之极而离去,原本我也是打算离开的,但是却实在放不下这些孩子。他们都是些从小无父无母或是被拐卖过来的可怜孩子,如果我再不照顾些他们……”说到这里,男人眼中已经溢满了痛心与不忍。
  “一天是魔教分坛便永远都是魔教分坛。”月小白突然开口:“魔教可不养只会说学逗唱以色侍人的废物。”
  “您……”秋花瞪大眼看过去。
  “仔细想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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