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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纪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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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庄园一游

第七十四章 庄园一游

胡流风翻身下马。望着眼前这一大片整齐的田野,神色不明的立了好一会儿,“你说,这便是她要的?”

岳行文含笑点点头。

二人便不再言语,将马在路旁拴了,并肩向里面走去。

沿着青砖路缓缓而行,与之相连的便是当时东西分界的茅草小路改造成的宽敞大道,笔直的从南通到北,路的尽头是淇河岸上已泛着绿意的灌木丛。

张贵与李大郎用过早饭,一如即往的前去庄子里监工,虽然稻田的事已告一段落,可畜牧场的事儿,对,畜牧场,这是小姐的叫法,他听习惯了,便也跟着叫上了。可是畜牧场的事儿还有一大堆,苜蓿种子刚刚撒下,也是正需要照顾的时候。

两人赶着车行至庄子入口,一见那两匹大黑马,登时愣住。再一扫远处庄子大道上立的一白一青两道人影,张贵登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几乎一路小跑儿的向那二人而去。

岳行文转身望向来人,张贵上气不接下气儿的跑到这二人跟前儿,略微平了一下气,笑着道“公子怎么来了?”

岳行文轻笑,“闲着无事便过来看看。”说着,转头扫视一眼,“这里你管得甚好。”

张贵笑着道:“都是按小姐说的做的,小的可不懂这些。”

这边胡流风一直在左顾右盼,张贵便又笑着说道:“公子与胡公子即是来了,要不随小的四处走走看看?”

岳行文轻笑点点头。胡流风指着远处的小湖泊问道:“那个是原本就有的?”

张贵连忙上前,“回胡公子,那个是小姐特意交待让现挖的蓄水池子,一是防着淇河水位低,到时浇不上水;二是怕佃民们到时因浇水的事儿起争端。两个水池挖了之后,再用阶断截流的办法把水面抬高,将淇河水引入其中。到了用水时,只需将四面的口子开了,便能自流引流到田间,浇起水来省时省力。小姐还说,这两个蓄水池中可以养鱼虾蟹,还可以种些莲藕,现在莲子和鱼苗都已经下进去了……这里的产出许是不会比种粮少呢。”

说着一边引着这二人向里走,一面介绍,“现在走到跟前儿,便能看见鱼苗在水里游动了……”

胡流风摆着风流倜傥模样。迈着才子路,一步三摇,“莲是何等圣洁高雅的物件儿,怎么到了她这里,便成了赚钱的俗物呢?”

岳行文轻笑着点点头,顺着他的话说道:“你可见过花园里不种花,只种菜的?”

胡流风啊呀一声,作恍然大悟状,“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你说这苏二小姐当真是官宦之家出身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祖上世代为农呢。”

岳行文因着他无心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指着前面的果树园子,“去那边瞧瞧。”

张贵连忙领着二人,顺着田间平整的泥土路向东面而去。一边走一边介绍果树园子的情形。

胡岳二人走到果园子边站定,三月初三,正是桃花杏儿开得正盛的时侯。虽然那果树因不好移栽而被断去不少枝丫,虽然这东家买西家收来的果树有大有小,不甚整齐,但这一切都不能影响这片果树园子带给岳行文的震撼,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功夫,只有张贵一人可以倚仗。她便将这荒地整治得井井有条,有模有样。

穿过果树园子,向东面行,岳行文又是一愣,面前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舍房。

张贵讲解道:“这是畜牧场,小姐是这么叫的。最北面的是牛舍,约有五十间,再往南略矮的是羊舍,约有一百二十间,这边是鸡鸭舍,和猪舍,各有一百五十间左右。最南边那几间青砖房是帮工们的住处……”

又指了指脚下这块空地,“这是小姐预留的苜蓿地,苜蓿种子已撒下了,是专门用来饲养这些牲畜的。”

她懂得这么多?!

猛然胡流风似是不经意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苏二小姐当真是出生于官宦之家么……倒像是祖上世代为农的。”

岳行文有一刹那的失神。

张贵见岳公子怔立不语,以为是被小姐摆弄的这些惊着了,便也住了嘴。

岳行文回头轻笑,“怎么不说了?”

张贵笑着指向最东面,“旁的也没什么了。前面便是小姐前些日叫我们在淇河里下的围网子,这么两头一截,这淇河便成了咱们自家的养鱼场了……”

说着领着岳行文与胡流风二人穿过舍房的小路向东面而去。

立在河岸边,一看之下,胡流风哈哈大笑起来,“这苏二小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点子,她也能想得出来?”

岳行文含笑看向那宽宽的河面之中,两端各有两三道宽大细密的鱼网,河面之上波光粼粼,淇河水静静的拍打着两岸将那围网带着动微微的左右漂动。

张贵也笑了。“小姐的奇思妙想就是多。前些日子还说,等禾苗长高了,便可以放些半大的鱼苗进去,说是这叫稻田养鱼,立体种植。”

“哦”岳行文颇有兴趣的转过头,“稻田里也可以养鱼?”

张贵笑道:“小姐说,理论上是可以的,成与不成试试才知道。不过,小的听过小姐这话无数次,每都是准成的。想这稻田养鱼肯定也是成的。”

“你这些新鲜的词儿也是你们小姐说的?”岳行文挑眉问道。

张贵又笑着点点头,“是,小姐发明的这些词,不但新奇,而且形象得很。”

岳行文点点头,看来那丫头还有不少的事儿瞒着他呢。是不是应该找她问一问呢。

一面想着,一面笑着往回转。

边行边道:“我此次前来你也知道所为何事。与外人只说我与胡公子体察民情至此。”

张贵一连的点头,“公子放心,我知道该如何说。”

岳行文又问,“方才路过的庄子是哪家的?”

张贵回道:“是沈府的庄子。”

岳行文朝着胡流风一挑眉,“我们即顶了体察的名,去看看如何?”

胡流风不在意的一笑,“你是带头之人,你说了算。”

岳行文一面走一面道:“沈府。长丰县第一大地主,沈府的三公子沈墨非,现任沈府的当家人,与平西侯府小侯爷李谔交情甚厚……拿下了沈府,这方田便成功了一半。”

胡流风又是不在意的一笑,“我只当你会先从软柿子下手,先将那些边边角角的处理干净,再来啃这块难啃的骨头呢。”

岳行文轻笑一声,微叹,“不管是先易后难,还是先难后易。有一群人都逃不过。”

胡流风眼睛转了几转,“你是说长丰县衙的人?”

岳行文点点头,“已之不律,何以律人?”

胡流风桃花眼一转,“本公子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一时犯了浑,跟着你来这里趟这趟浑水?”

他二人皆出自官宦之家,拿长丰县衙的人先开刀,一时倒真有些同类自残之感。

然而这事儿却又非如此办不可,否则何以服众?这不是该不该如此做,愿不愿如此做的问题,而是必须这么做。

张贵将两人送出庄子,目送这二人离开,便自去忙活。

胡流风与岳行文二人骑马缓行,行至沈府的庄子前,岳行文勒马而立,胡流风也停了马,回头道:“你真要去看看?”

岳行文摇摇头,打马前行,“走罢,先不去也罢。不知今日出来这一遭能否表明你我的立场。”

胡流风晃头晃脑的道,“要表明的也是你的立场,本公子没立场。”

说完便打马狂奔,马蹄扬起一阵阵尘土,将岳行文笼罩其中,胡流风得意畅快的大笑透过阵阵尘雾传了过来,岳行文眉头一挑,翻身上马,狂奔而去。

两人顺着城东门拐到城南门,找了间小店用了午饭,又出了南城门,向西而去,原本计划从城北门回转,却没想被淇河阻了去路,便在河滩上坐了半晌,晒晒太阳,顺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至到日头偏西。才由城西门入城,直奔驿站。

被朱县令派去的两名衙役一见这二人,连忙迎了上去,“二位大人你们可回来了!”

胡岳二人相对视,还真让他们猜对了呢。

但找他们的却为是何是朱起云?

不过没过多久,这疑问便被匆匆赶来的朱起云解开了。朱县令将贴子往桌上一放,劝道:“二位大人,这平西侯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胡流风抬手在朱起云肩上一拍,笑道:“朱大人请放心,我与岳兄不过是闲来无事,临时起意去游玩一番,谁知事情居然这样巧,昨儿我们可在驿站呆了一天,也不见平西侯府的半个人影呢。”

朱县令被他这一通歪理驳的哑口无言,总不能说你们才是个九品的官儿,初到长丰理应先去拜会平西侯府,说不定侯府昨儿不见你们前去拜会,才下了今日的贴子。

可是他也知道这里面的深浅道理一时也说不清楚,许是双方各有各的打算罢。

便道:“贴子我是送到了,到时二位大人一定要去,莫要本官为难。”

这朱起云虽说被逼不得已站了他们的这一边儿,但也不能在这等事儿上落平西侯府的脸面。

直到岳行文点头,给了准话,他这才略有放心的去了。

胡流风在他身后郁闷得直翻白眼,“本公子的话就那么听不得么?”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借酒试探

第七十五章 借酒试探

第二日正午,岳行文与胡流风二人各带自家的小厮。前正往宏春楼而去。

四匹马甫一在宏春楼前停定,早已等候在此的朱县令登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走过去拱手问好。

李谔与沈墨非立在听风阁的窗前儿。听风阁与今日宴客的听涛阁是两间相邻的雅室。

乍一见来人,均微微一愣,这二人青衫风流,白衣冷清,一个满不在乎,一个淡然无波,年纪虽不大,却自有一番不卑不亢的超然气度,让人不能轻易忽视。

没想到竟然是这般出色的人物。

人与人的对比无处不在,有许多比对往往是在不经意间完成的。比如从衣着,从气势,从年龄,从家世背影,甚至于从相貌……

面对对手,只需发现一点强过他人的,便会占领心理上的优势。

但是小侯爷李谔面对这二人,此时却无一点心理上的优势上可占。

因此他原本阴沉着的神色,更加的阴冷,配以不悦冷哼。

有时候棋逢对手不止是一件快意之事。也是一件很招人心烦的事儿。

沈墨非却温和一笑,“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出色的人。若非这二人顶着这样的差事,我倒是有心结交一番。”

李谔却不接他的话。只是哼了一声,“来的倒准时。”

沈墨非笑道,“我倒有过两个猜测。一是故意拖时间,好叫小侯爷与众人等他们,二嘛,提早侯着,以此为昨天的事儿赔罪示好。却没想到他们倒赶了个不早不晚的。”

说话间胡岳二人与朱县令上了二楼,蒋老爷子带着几名乡绅在外面侯着,这二人的身影一出现,一连的围了上去,笑容满面,慇勤有加往里面让,胡岳二人脸上带笑,点头回礼。

气氛十分的融洽。

小侯爷还未到?!胡流风与岳行文相互对视,了然一笑。在众人的安排下在靠窗的椅子上落了座。

那是宴席还未开始时,等候喝茶歇脚的位子。

因正主儿还未到,蒋老爷子等人也不敢冒然打探,只好扯着这二人说些闲话,比如一路劳顿,驿站简陋,长丰景致等。

约末过了两刻钟,外人有回,小侯爷来了。众人连忙起身,胡岳二人从善如流的起了身子。

稍顷,小侯爷李谔与沈墨非一前一后进了听涛阁。

沈墨非一连拱手赔笑。“二位大人来得早。沈某失礼了。”

朱县令在一旁插话,“这位是沈府的三公子沈墨非。”

胡流风桃花眼一挑,了然一笑,“无妨。”

岳行文微微颔首,并不多言。

听涛阁内顿时静了下来。

朱县令连忙上前打破这刹那的沉默,“岳大人,胡大人,来,来,来,我与你们二位介绍,这位就是平西侯府的小侯爷。”

胡流风哈了一声,桃花眼一挑,双手抱拳,“下官见过小侯爷、小侯爷神姿丰俊,气度不凡,人中龙凤,今日得此一见,实在是下官之幸,不枉此长丰一行。”

岳行文含笑见礼,“我与胡兄不过九品的观政。却劳动小侯爷为我二人接风洗尘——由此可见小侯爷对方田清丈之事的重视与支持。”

胡流风又是“啊呀”一声,笑道:“小侯爷用心良苦,胡某竟然未解其深意,待会儿要自罚三杯向小侯爷赔罪。”

小侯爷宴请二人只为打探二人底细,却被这二人一上来便扣了“支持”的帽子,众乡绅脸上原本虚晃着的笑意登时滞了下来。一双双眼巴巴的盯向李谔。

李谔却是难得的一笑,指了指座位,“坐,二位大人车马劳顿,今日不谈公务。”

朱县令连忙打圆场,“小侯爷说的是,不谈公务,只吃宴喝酒。”

胡流风不在意的一笑,不等众人落座,便一屁股坐在客座主位,与李谔正面而对,“朱大人说得甚合我心。本官最在行的是吃宴喝酒赏美人。”

岳行文眉头一挑,在他身旁落了座。

众乡绅这才纷纷挑了座位坐下。

二十四人的大圆桌登时坐得满满当当的。

薛其栩听这位胡大人说到“赏美人”三字,登时眉开眼笑,将他引为知已,“胡大人,咱们长丰的翠香楼虽然比不得京城庐州,也有几个可人的美人,饭后我为胡大人引见如何?”

胡流风笑容微微一滞,打着哈哈笑道,“甚好,甚好。”他这话里的敷衍之意甚是明显,但那薛其栩却当了真,直觉自己办成了一件大事儿。洋洋得意。

沈墨非把玩着酒杯笑道:“若是那等低俗女子入不得胡大人的眼,我府里到有几个娇俏可人的丫头,虽然比不得京中的女子大方得体,但也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情。”

岳行文朝着胡流风微微一挑眉,其间包含的幸灾乐祸不言而喻。

胡流风不悦一瞪眼,随即朝着沈墨非哈哈一笑,“原来沈公子也是同道中人,甚好,甚好,改**我好好切磋一番。”

李谔脸上无波,不怒不喜,朝着岳行文道:“不知岳大人有何喜好?”

岳行文淡笑,“有劳小侯爷垂询,岳某不才,无甚喜好。”

李谔猛然一笑,低头喝酒。

宏景十七年,岳行文随其父在昀州青庐县任上,以十四岁稚龄一举中得昀州头名解元;次年春闱,中得头名会元;宏景十九年,殿试一甲进士及第,是年其人十六岁。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通,在京中颇负盛名。

但,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

岳行文淡然喝茶。气氛登时又僵了下来。

席间有人问道,“岳大人,听闻你与咱们庐州前知府苏佑贤苏大人相熟。”

岳行文放了茶杯,淡淡道:“相熟谈不上。不过与苏大人京中老宅比临而居,家父与之有些往来。”

问话之人讪然而坐。

朱县令连忙站起身子笑道:“与胡岳二位大人接风洗尘本是下官份内之事,不想却劳动小侯爷,下官深感惭愧,先自罚三杯,请小侯爷莫怪下官怠慢这二位大人。”

说着将杯中的一饮而尽。身旁早有俏丽的丫头拎着酒壶立在一旁,朱县令连饮三杯,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胡流风抚掌大笑。“朱大人好酒量。”众乡绅一连的恭维。

李谔却因朱县令的若有所思,招来李江耳语几句,李江点头而去。

再回头时,脸上带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来,来,众人不必拘礼,要好生招待胡岳二位大人才是。”

众乡绅们也算是看出这胡岳二人大人虽然年纪不大,却不甚好对付。一上来便先给小侯爷扣了个支持的帽子,招得小侯爷不得不说出不谈公务的话。

对于他们的话里话外的打探,一个打着哈哈,一个避而不谈。谨慎而不见其面带丁点儿紧张之色,似是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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