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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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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郝未深深地看着我,似乎想跟我多说点什么,眼角扫了阎晟一眼,便只道,“没什么。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我无所谓,朝卓心蓝他们笑笑,就带着鬼差,跟着一树妖回了旅店的房间。
“本来只是想去跟你告个别的,竟出这样的事。”回房间,跟陶羽提这事时,我还小心地观察着阎晟的脸色,见他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差点暴走,才敢稍大点胆子继续说。
“告别?”陶羽挑起一只眉。
“是啊,你总不会跟我走了吧?”
陶羽笑笑,然后变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瓶出来,只有五厘米的长度,里面是一朵小小的桃花,浸泡在透明的液体里,看起来很漂亮。
他将这琉璃瓶递给我:“将来,如果出了什么紧急的情况需要我帮忙的话,就打碎它。”
我好奇地接过,在手里把玩,又举高观看:“是不是召唤术那样的,我一打碎,你就出现了?”
“类似吧。”
我不客气地收下了,之后陶羽还真给了我个有利于逃跑的宝器,丢下一句“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就走了,还说明天他要睡懒觉,不要以告辞为由打扰他睡觉。
哼,谁爱去谁去。
陶羽走后,我才能将心思都放在一直站在窗前,独自沉思的阎晟身上。
我蹭过去,从他身后跳到他身边,垫起脚尖想近距离看看他,冷不防他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我跄踉地往后退了两步,站稳后,忙讨好地对他笑着:“你饿不饿啊,想不想吃东西,我去借个厨房煮给你吃?”
他瞥向我的手臂:“你确定你现在能行?”
我噎住。然后怯生生地伸出手,食指勾住他的食指:“大人,你还在生气吗?”
他看看我,随即抿着唇沉下气,将我捞进他怀里:“我不是想对你发脾气。”
我挠挠他的衣领:“可你已经发了。”
“谁让你欠呢!”
你才欠,你全家都欠!
哎不对,如果哪天我成了他家人,这不就等于在骂自己吗?
我自己美美的幻想着,然后被自己给甜到了,可等我笑着抬头看他时,却发现他在发呆,我嘴边的笑容也跟着収了起来,忧心地仰头看着他。
他这两天真的怪怪的,我故意用头发去磨蹭他的脖子,他都没什么反应,我闷闷地把仰得脖子酸的脑袋低下来,埋进他怀里,挠着他胸口的衣服,想着葛无心说的话,安静了几分钟后,还是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大人,魔是什么?”
“嗯?”他这才低头看我,两秒后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他面色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很寻常地给我讲道:“魔,一个物种吧,可以是鬼的进化,可以是修士、仙神自己堕落成魔,也有由冥界诞生的天生的魔,相比起鬼怪,你们人类那些修士更想除掉的,是魔!”
“为什么?”
“大概这是他们最害怕的,心魔心魔,那可不是乱叫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大人,你是魔吗?”
他眉邪肆地挑起,似笑非笑:“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这太聪明也不好。
我抓抓脖子:“咳,是有人跟我说你是魔啦。”
“如果我是,你怕不怕?”
“我为什么要怕?”我是真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在那会,我根本不懂,魔的恐怖性,也不知道,在修士的心里,魔代表了世界的反面,是真善美的对立,是世间一切邪恶的汇集!
阎晟对上我懵懂的眼睛,笑了笑,但随即,他眼睛又暗了暗:“安乐,你觉得郝未怎么样?”
“他啊,还行!”
“如果让你和他待一段时间,你可以吗?”
我延迟了好久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话,立马紧张地抓着他的衣服:“这几个意思啊,你要离开我了?”
他顿了下,还是点头了:“是!”
我瞳孔瑟缩,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刚刚说的那个字是不是我的幻听,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地松开,滑落……
他迅捷地握住我垂下的手:“只是几天而已,我处理点事情就回来找你!”
我被他吓得整个人都软了:“你……你说话可不可以不要大喘气啊,我还以为……”
阎晟无辜脸:“以为什么?”
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压下这句矫情的话,委屈地问道:“那你说什么郝未的?”
“他的实力不错,我不在的这几天,有他在你应该不会有危险。”
原来是这样,我大大地松口气,我刚真以为他要我现在开始执行任务,跟郝未酱酱酿酿了。
阎晟抬起我下巴:“怎么?”
“没?”想摇头无奈被控制着下巴,我只好眨眨眼睛,不敢把我的“误会”说出来,怕提醒了他后,就不是误会了,“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这两天吧。”他像是不太确定,“你放心,我联系了我的魔侍,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也会暗中保护你。”
“你的。。。魔侍?”
“嗯!”他说着,指尖在我眉心上一点,我脑海里就多了两个“人”的模样。
“好了,你该休息了。”他不等我再问,一把将我抱起,放到床上,“流那么多血,不晕?”
“晕啊!”我可怜地扁扁嘴。
“那快睡!”他冰凉的手覆盖在我眼睛上,但同时有一股热气,也传递进我身体里,暖和着我。
我将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他的手:“阎晟,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
说不来为什么。心里头感到很不安,我想他陪我躺着,我想能够抱着他,确定他还在我身边。
等了一会,我没等到他的回答,等来他没有体温的修长健硕的身体挨着我躺下,我得意得翘起嘴角,翻身对着他,一手搁在胸前,一手搂着他的腰。
他也将手搭在我背上,学我以前哄他那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睡吧!”
真的是……我觉得他现在特别的温柔好说话,让我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看他。
“又怎么?”
我扭捏了下:“你能不能、亲亲我呀?”
阎晟:“……”
“我是说,我们再练习练习?要不等你离开几天回来,我又生疏……唔!”
起码等我把话说完了再亲过来嘛,真是!
好吧,先享受,哼唧!
……
我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眼皮很重,感觉天应该亮了,可就是睁不开,浑浑噩噩间,我察觉到身旁的阎晟动了,抱抱我,又亲亲我,还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我心里正欢喜着,下一刻,他却抽身离开。
我想拉住他,想喊他叫他的名字,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甚至在一阵挣扎后,又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睁开酸涩的眼睛,我坐起身。看着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脑袋也跟着空空的。
敲门的人等不到回应,就自己推门进来了,是卓心蓝。
“安乐,还没起啊,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跟家主说一声,我们晚点再出发?”卓心蓝往左边一坐,想要检查我手臂上的伤口。
我任她看着,半响才勉强打起精神:“没事了,就是睡迷糊了,要出发了是吧,等我一会,我洗洗,很快就好。”
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好一会赶去瞌睡,总算是清醒过来。
一定是阎晟对我做了什么。让我睡得这么沉,他好趁机离开。特码的,又不是不让他走,搞这算什么,不辞而别算什么,还骗我就这两天算什么!
越想越气,我很砸了几下洗漱台,震得手臂上的伤口裂开。
看到伤口渗出一点血迹,想到阎晟昨天发怒的样子,我打了个抖,人也蔫了下来,不敢再乱来了。
一会出去,让卓心蓝给我换下绷带吧!
我哀叹着,开始无精打采地刷牙洗脸,在心里告诉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他我还不能活了?再说,他只离开几天而已。很快就回来啦。
对,很快就回来了,我不能搞得多么粘人似得。
……
因为我的耽搁,出发时已经是吃过中饭,一点钟了。
分两部车子,郝未、我、葛无心一辆,小辰是我们的司机,郝实木被赶去顶替我的位置,跟魏武他们一辆。
郝未不像阎晟,唯我独一,他还是有大家族的贵公子礼仪的,比如,替葛无心拉开副座的车门。
葛无心用眼角瞄我,跟我示威,得意洋洋地坐了进去,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
郝未倒没为我拉车门,是我这个做徒弟的给他拉车门,他颇为满意地点下头坐进去。而我呢,当然是坐在他身边咯。
葛无心转过头来看,我挑衅地回她一个微笑,还故意往郝未身边靠一靠,见她气得扭过身后,我才往车窗边挪过去。
要再看不出葛无心对郝未有意思,我就眼瞎了,就是要气死你,怎么滴!
“坐过来点,当心一会撞到手。”郝未对我往边挪的行为不满,让我再往他这边靠过去。
我受伤的手确实靠近车门,而乡下的路没那么平坦,哪怕车子的性能子再好也会躲,所以郝未的要求也很正常。
他是个好师父嘛,我心里早这么认定了。
车子颠了一路,我坐得腰酸背痛,很想歪歪斜斜地躺着,可一瞧身旁的郝未至始至终都挺拔的坐姿,我也不得不跟着撑着。
无比怀念,可以充当我坐垫的阎晟。
每次坐车,隐形的他,只要旁边坐了人,他都会抱着我坐,怎么颠簸都不怕,我可以睡得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拍拍脸,暗示自己不要再想了,坐了多久的车我就想了他多久,虽说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吧,但我未免也想得太走火入魔了吧?
“不舒服?”
瞧见我的动作,郝未出声问道,我忙打起精神:“没、就是坐久了,”我不好意思地笑,“屁股疼!”
昨天被那个夜叉摔得狠了,刚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屁股和背部一片淤青。
前方传来葛无心嫌弃不屑的轻笑,我瞪了她的椅背一眼,我出身平凡。可没那么多礼仪规矩,说屁股怎么啦,就是屁股疼嘛,还不让说了?
正扁着嘴,眼前突然晃过一个靠枕,然后又拿来一个坐垫,我诧异地抱过手,看向郝未:“师父?”
“垫着吧,”他声音淡淡没有波澜,却透着关心,“还有挺长的路。”
他自己始终坐得笔直,竟给我准备了这些,我抱着抱枕坐垫,感激地咧嘴笑着感谢,然后连忙将坐垫放屁股下,靠枕放身后,可等我舒服了,回头一看。我这边搞得很孕妇待遇似得,跟郝未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脱口道:“师父,要不我分你一个吧!”
我说着就要把屁股下的抽出来,可想想被自己坐过的再给这么个高贵讲究的人不合适,就换成了背靠着的抱枕。
“我不用!”郝未先是淡淡地拒绝,转过头来对上我巴巴望着他的眼睛,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他忍了忍,没忍住地抬起手在我头上摸了把,“你自己用着吧。”
我笑笑地用手指耙了两下头发,尴尬着昨晚没有洗头发,也不知道会不会油了人家的手。虽然阎晟也经常捉弄我的头发,但我跟他习惯了,闹惯了,没那么多讲究。
郝未毕竟是比较“含蓄、闷骚”的,他只碰了下我的头发就収回手,看着我坐得舒服了,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那鬼先生?”
“哦,他、他有事,现在不在。”我不好解释阎晟的事,况且我自己都不知道阎晟去哪,做什么事,就含糊地回着。
然而郝未并没有多问的意思,反而在确认阎晟确实不在时,虽然表情没变,但仍能感觉他有点愉悦?
“不在也好,”他说,“人鬼殊途,就算是引灵者,一直跟鬼魂处在一块,对身体也会有影响。”
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人鬼殊途”这话,可郝未师父也是关心我,我便只是笑笑,反正我和阎晟也没在一起,没必要为这句话去反驳郝未。
“我知道你和他……感情好。”郝未冰雕脸上有一丝迟疑的裂缝,似乎是想了很久才决定说的,但他才刚开了头,却忽听小辰喊道:“少爷,这天不太对啊!”
正望着我,闷骚地想着还能不能朝我的脑袋伸爪子的郝未一听,立马收起脸上那少见的柔和之色,凝重地看向窗外。
我自然也疑惑地跟着从另一边朝外看去。
我们中午一点出发,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现在是冬天,再过一个来月就过年了,所以天黑得早,因此一开始谁也没太注意。
现在认真一看,这天色,黑得不太正常啊,现在最多七点多,却有种比深夜十一二点还要浓厚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那刚刚挂起的天边的月亮,看着明亮。却,隐隐有红色的光,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的,甚至没有阴阳眼的,就算能发现红光,也看不到那些许红雾,就围绕在月亮周围,看着特别诡异。
☆、82 没人救我可以自救
“这是怎么啦?”我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情况不太对劲。
郝未没理我,而是让小辰通知另一辆车的人:“通知他们,先就近找住的地方,不能赶路了。”
“是!”
两辆车转进最近的一个村子,我有一肚子疑问,可见小辰和郝未那沉重的脸色,我就不好在这时候开口,姑且耐着心,等等再说吧。
一个小村子不可能有旅店之类的,除非再往前一点到镇上去,可郝未却不愿意再赶路,让小辰找了栋民房暂时住下。
那是一个大伯新建的房子,刚装修完,是要建给儿子结婚用的,里头还什么都没有,但打扫得还算干净,就是有油漆等刚装修完的味道,呛人。
卓心蓝画了几个去味符,隔绝了那呛人的味道,又拿着小铺里买来的崭新的被子给大伙铺在地上,打算就这样过一晚。
我上前帮忙整理,关酒和魏武去备吃的,小辰沙川郝实木则在房屋外面,不知道在布置什么防御陷阱,郝未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一会看着月亮,一会看着周围的局势,我知道他一定在思考什么,发呆这种事,只能是我这等凡人才会干的。
唯一的闲人就是葛无心了。
她坐在一张反复擦拭过数遍的椅子上,神态倨傲高冷,不过也比往常多了凝重和不安。
我碰了碰卓心蓝,低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今晚是凶月!”
“凶月?”听起来就很凶!
对我的无知,卓心蓝叹了口气:“这个解释起来就有点麻烦了,总之,每到凶月之夜,人界的阴阳两气会失衡,阴气高于阳气。”
“那会怎么样?”
“普通人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凶月一般也只会维持一到两天,所以哪怕是比较敏感的,或许在稍稍有感觉时,凶月就已经过去了。可对我们修士,凶月却是极其可怕凶险的。”
我听得正襟危坐。
卓心蓝接着讲:“对,在这一天里,鬼怪们受阴气影响,会暴动,等级低的,哪怕平日里还有理智,在这种时候也会只剩下本能,哪怕等级高的,哪怕还有智慧,情绪也会躁动。普通人这时候出门,容易遇到他们口中的灵异事件,甚至八字轻的还会‘失踪’,一些梦魇也会在今晚闯入他们的梦中……”
我紧张地抓住卓心蓝的手:“那大家不是危险了?”
“放心吧,虽然不敢保证谁都能平安无事,但鬼怪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对普通人出手的,普通人看不到他们,除个别的,也感受不到他们,这就等同于他们和鬼怪活在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里,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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