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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推理书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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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充满好奇地搜查卢良的抽屉,既然我的推理得到了确认,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卢良委托胡一非调查的应该就是他解放前在大陆留下的亲人。既然如此,是不是在卢良的抽屉里还有一些值得关注的线索呢?卢乾一自己也说是因为害怕卢良找到他的亲生子女,剥夺他的继承权而杀了人。这样看来这个书房里应该还有一些用来追查他的亲人的线索,比如说某件古老的信物。我怀着强烈的期待仔细翻找那个抽屉,终于,在这个抽屉最最下面的角上,我发现了一个有些年月的木质锦盒。那个盒子长二十公分宽八公分厚五公分,盒面上雕刻着古埃及的法老头像,那一对对狡黠而又神秘的眼睛和我接触后,我愣了。
“泉。”我呼道,“看看书架上有没有关于古埃及方面的书?”
小泉赶紧转过身子看起来,几分钟过后,回答我说,“有,很多,有些是英文的,有些是法文的,还有一些是……有两本还是商务印书馆民国三十四年出版的有关古埃及历史的珍本。”
“果然如此,卢良这个人对古埃及文化很感兴趣。是的,很感兴趣。”不顾张刑还有刘大名的疑惑,我打开这个盒子,这时一只小巧而又精致的手镯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看。”我兴奋地嘟囔着小曲,“这个手镯和我们刚刚看到的杨宝宝胳膊上戴着的手镯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来,仔细地观察这个手镯。它的口径大概在六厘米左右,有三厘米高,全部用黄金打造而成,在手镯的表面雕刻着漂亮的花纹和图形,还有一些古埃及的文字。
“哪……啦……哪咐……啦咐……”我尝试着去解读这些文字,但读了好久也不能确定他们的发音。只能决定放弃,“泉啊。再帮我看看书架上有没有关于怎么读懂这些字的书。”
“给。”她笑眯眯地递给我,“看来你似乎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啦。”
“是啊是啊。那夫姆特。哈哈……看来我还读得不错。”我从卢良的转椅上站起来,将手里的手镯交给小泉“去把它和杨宝宝的换一下,我想知道它们是不是一组的。”
“明白。”泉微笑着接过它,识破我的阴谋,“你还想知道杨宝宝是不是能看出两只手镯的不一样。”
她悄然转过身子走出房间,刘大名不明白地质问我道,“我不知道网维先生,你要干什么。这个手镯和卢良的死有关吗?为什么你们不讯问卢乾一呢?”
“他么。”我问张刑说,“你认为是现在和他谈谈还是等到胡一非来了以后?”
“你说呢,大侦探?”张刑反过来揶揄我说,“我看你们夫妻俩配合得这么默契,还要我插什么手。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你现在很想和卢乾一谈话。大名,去把卢先生叫上来。”
张刑猜得可是一点也没有错,我现在就是想去了解这个卢乾一先生。不过我也知道我在完成我的实验之前还不能冒贸然地和他谈,我蜷缩在沙发地一角,装作毫不在意地看着被刘大名带进书房的卢公子。
卢乾一三十四岁,一副很普通的男士身材,脸孔长得也没有什么特色。只是在被警方拘押了几天后,稍稍发黄的面皮和邋遢的胡子使他看起来倒是满酷。
“卢先生,请坐。”张刑带着笑容将书房的转椅推给他,“我想在这里,我们不妨开面见山地说,你是不是真的谋杀了你的父亲?”
“是的。”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对张刑说,“那天的事我已经说过几次了。我能抽根烟吗?”
“当然可以。”张刑从衣兜里掏出他的烟盒,递了过去,“是的,你是说过几次了。但是一些细节,我们依旧不了解。今天我把你带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那些细节。”
“你们想知道怎么样的细节?”狠狠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说,“我不知道你们所想要关注的细节是什么?”
“我想知道你回到家的时候,你和你父亲又吵了几分钟的架?”
“我不知道。”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只是偶然吵了起来,我没有刻意去关注时间。”
“哦。偶然。”张刑又说,“那么你们是为了什么吵架呢?”
“我说过了,是因为他在找人调查他亲生子女的事,我认为他在找到他们会修改遗嘱,所以我就和他发生争执了起来,后来他心脏病发作了,我抢了他的药。我想,如果现在他发病死了,我就可以继承所有遗产了。”
“那么就是一念间的杀人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将里面的药取出来,又为什么要将药瓶扔掉呢?”
张刑的这个问题使得卢乾一非常的尴尬,直直地坐起身子,左手夹着烟,右手不知所措地在转椅的扶手上来回的搓,“这个……我本来是想做出老头子因为没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假相的,但是没想到被宝宝看见了,所以我一时慌了,将它扔了出去。”
张刑冷笑着,明白这又是不高明的谎言,正想要戳穿他们,再给他一些压力,小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没有理睬好奇地盯着她看的卢乾一,走到的我身边,坐下。
“我把手镯换来了。”泉说,“好像只是两个手镯上的埃及文字不一样。”
“是吗?那么这个是什么神的名字呢?”我翻开手边的工具书,“原来是巴斯特啊。”
“是她。”泉也笑了起来,对于这位象征快乐的猫首女神来说,我们真的是太熟悉了。
“卢乾一先生。”我站起来,手里玩弄着那个手镯,也不管他眼里怎样的惊异,径自地问道:“你说你是因为知道了卢良在查找他以前大陆留下的子女,才和他发生的吵架。”
“对。”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怎么知道你的养父正在查找他的大陆子女?”
“你……”卢乾一的脸皮僵直了起来,不悦地问,“你是谁?你似乎不是警察吧。”
“对,他不是警察。”张刑笑呵呵地说,“不过即使是警察的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泉对着张刑笑嘻嘻地做了个怪脸,上前说,“卢先生,我是你未婚妻杨小姐请来给你做辩护律师的,我叫江泉。这一是我先生,网维,他经常帮我一起进行调查取证工作。”
“网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是侦破陈家那条船的案子的男人。”
“该隐号的事啊。”我得意但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已经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卢先生,我现在想要知道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好吧。”他瞄了一眼张刑和面色可怖的刘大名,“是我的堂弟卢坤季告诉我的。”
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的案子了,竟然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堂弟”。“能不能说说你堂弟是怎么样的人。”在我的要求下,他并不十分情愿地开始说明了。
“我的堂弟卢坤季是我父亲在大陆的兄弟的儿子,今年三十一岁。我叔叔比我父亲小大概有十五岁,五年前生病死了。于是卢坤季就靠着关系去了香港,而后又转到台湾。二○○一年我父亲决心回大陆办厂,他就毛遂自荐地来联络、接洽,在我们大陆的公司正式投业后,他也就作为我的副手留了下来。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你父亲在找人寻找他以前遗留在大陆的子女的事呢?又为什么告诉你?”
“那个调查人员是我父亲让他帮找的。他知道我父亲要调查的事后,就告诉了我。”
“他怎么告诉你的?”面对卢乾一敷衍了事般地说明,张刑也显得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我希望你能说的详细一些。他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跟你说的?”
“就在那天下午。”卢乾一摇摇脑袋,“本来我和宝宝准备一起回家看父亲,在办公室门口,我遇到了坤季。他对我说有些事想跟我单独说,我开始以为是公司有什么事情,就让宝宝独自先回来,因为我父亲讨厌别人约会迟到。但后来我才知道他告诉我的是有关我父亲找人寻找他遗留在大陆子女的事。他对我说:‘那个负责调查的男人取得了一些进展,今天下午待会儿还要去向大伯汇报……’我这么一听很生气,但是表面上又不能对他表现出什么,毕竟我知道他告诉我这些是为我好,所以我就让他陪我喝了杯咖啡,然后我们分手各自回家。”
“哼哼……”张刑冷笑一声,刚想要再责问一两个问题,书房的门口冒出了一个人。
“江律师。”杨宝宝朝里面望了一眼,走进来说,“这只手镯不是我的啊。”
“哦,不是你的?”小泉对我暧昧的笑着,从我手中拿过那只“巴斯特”手镯,“那么这一只才是你的啦。不好意思,我搞错了。”
杨宝宝接过它,仔细地看了看,“是的,这只手镯才是我的。”她将手镯套回左手臂,看着小泉,欲言又止。最后将头转向了坐在转椅上的未婚夫。
“江律师。”卢乾一反倒开口了,“我不懂了,你们怎么会有一只和宝宝一样的手镯。这只手镯……”
“这只手镯是杨小姐的传家宝,是吧?”我接过话,向他们透露石破天惊的消息,“其实这一只手镯不是我们的,而是我们在卢良先生的抽屉里刚刚发现的。”
“什么?”这对情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相互之间大眼瞪小眼。
“你是说……网先生,你是说这个手镯是从我父亲的抽屉里找到了。这怎么回事,难道……”
“这里面的关系,我也能猜到一些。不过如果杨小姐能够再详细对我们说点什么的话,也许更能够满足我们这般人的好奇心。”我望着杨宝宝,只见她恍恍惚惚地,不知所以。
“网先生,宝宝的事和我父亲的死有关系吗?”卢乾一抗议起来,“我说过是我杀了那个老头,我怕他要剥夺我的遗产继承权。”
“胡说八道。”张刑轻声嘀咕了一句,“你说你害怕卢良在找到他的亲生子女后会剥夺你的继承权,那么他生前有一份将遗产给你全部继承的遗嘱啦?”
“这个……我不清楚。他有一个律师,我想他的遗嘱只有他的律师才知道。”
“他的律师是谁?”张刑紧接不放,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起来,“现在卢良已经死了,他的遗嘱应该公布了吧。”
卢乾一很无奈地摇着脑袋,“虽然父亲死亡的消息已经传过去了,但是要从冷律师那里知道遗嘱,却很麻烦。”
“是冷子铭律师?”
“是的。”卢乾一疑惑地看看小泉。
“那就好。”小泉走到书桌旁,抓起电话。
“怎么,泉。你认识冷子铭?”
“他和我以前一起在巴黎深造,和我、罗斯的关系都不错。我想我问他要卢良先生的遗嘱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卢乾一看着我们的一问一答,显得懊恼不已。
“好了。”我得意地看着这个一点也不老实的卢家大公子,对着他的女朋友说,“杨小姐,我充满了好奇心。你也知道,你未婚夫说他是因为害怕卢良先生找到他在大陆失散的子女后剥夺自己的继承权而杀了人。你也相信他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么现在你竟然很有可能就是卢良先生遗散在大陆子女的后代,你是不是愿意告诉我们一些你的生世呢?”
“宝宝,别说。”卢乾一大叫道,“别听他的,我宁可不要什么律师。混蛋,从来没见过一个律师是这么做的。”
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被刘大名一把按在肩头,又给推了回去。
“住嘴。你这家伙,你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是不是?”刘大名大声叱喝起来。
“不不。”我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愤恨的男子,对他说,“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但是你们如果不能相互信任的话,那就是自寻烦恼。”
这句话产生了奇妙的效果,卢乾一突然间镇定下来,看着我,露出那种将信将疑的眼神。
“每次遇上这种笨蛋,就会加大我们的工作难度。”张刑叹了口气,有些自我嘲讽地说,“真希望现实中的谋杀案也能遵守范达因的二十守则,这样就没有那些缠缠绵绵,老是撒谎的笨蛋在了。”
“哈哈哈……”我和小泉同时大笑,让另外三人莫明其妙了起来。“杨小姐,开始吧。”
杨宝宝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她满脸憔悴的未婚夫,向我们讲述起来:“我在六岁的时候起就知道我是一个孤儿,那时候同龄的小朋友都说我是爹妈不要的孩子。”她叹了口气,眼眶里开始有些潮湿,“我从小由一对离休的老军人夫妇抚养,因为那对老夫妻没有儿女,所以就把我做亲生女儿疼爱。六岁那一年听了同龄孩子的话后,我就跑回家哭着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两位老人又是惊奇又是无奈地对我说了一些事,其实是骗我说爸爸妈妈为了国家的需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去了。后来到了十八岁,也就是我考进大学的那一年,我的养母才告诉我实情。开始我还以为我的父母已经死了,他们说了我才知道,我是真的被我的生母遗弃了。他们告诉我说我生母在生我的时候被人迫害,所以生下我后就留给了他们抚养,而她则从此失踪了音信。他们又给了我这只手镯,说这是我生母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那你的养父母有没有告诉你,你的生母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杨宝宝冷笑了一声,“如果我知道她姓甚名谁,我就一定要找到她,问问她为什么要抛弃我?”
“你恨她?”
杨宝宝不做声,将双手绞在一起,愣愣地看着对她说话的张刑。
“好了。”小泉抬起脸来,向着我们宣布道:“联系到冷子铭了,他过会儿就把卢良的遗嘱传真过来。”
卢乾一倏地站起来,然后又缓缓地坐回去,“江律师,”他喃喃地问道,“你们到底来做什么的?”
“调查真相。”小泉这么回答他说,“我不相信你真的杀死了你的父亲,所以我必须找出真相。”
手边的传真机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两分钟过后,一圈长长的传真纸捏在了泉的手里,“好了。现在就让我们来念念这份遗嘱,看看我们的卢乾一先生是不是真的有杀人的动机。”她白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犯罪嫌疑人,朗声道:“这份遗嘱又很多法律上的术语,因为现在不是正式的公布和执行遗嘱,这些地方我就省略不念了,我只把遗产的分配说明一下。遗嘱上说的清清楚楚,卢良先生的所有财产包括公司股份、股票、证券、房产、收藏品等,去世之后将估价并均分两份,其中地一份由他的养子卢良继承。另一份比较复杂,卢良先生在遗嘱上说,他在解放前还有妻子和孩子留在大陆,如果将来找到他们,就有他们继承。如果不能找到,就作为集团的股份使用,任何人都不能继承。这上面有卢良和冷子铭的签名,立遗嘱的时间是两千年十二月十日。”
“那么也就是说,”颇有些总结陈词的意味,我看着他,严肃地说, “卢乾一你自己所说的谋杀动机并不成立,你说谎了。”
卢乾一刹那间显得失魂落魄,转而又不知抓住了什么救命的稻草,大叫起来,“我在这之前并不知道这份遗嘱的内容啊。”
“说谎。”小泉轻蔑地反驳道,“要不要我让冷子铭律师在电话里告诉我们这份遗嘱是怎么签署的吗?卢良先生立这份遗嘱的时候,你就在他的办公桌上,和他们在一起。”
“可恶。”卢乾一憎恶地大叫一声,“即使如此,江律师你也不能证明我没有杀死我父亲啊。”
真是有够混乱的,竟然出现了犯罪嫌疑人要求自己的辩护律师证明自己无罪的这类千古奇谈。我看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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