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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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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开口,蒋兴龙的眼泪就又下来了,这两天是他哭的最多的日子了,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爸,妈……是,我在医院里…对不起……”一边听着电话里询问的内容,蒋兴龙一边如实回答,“我并不是想有意隐瞒,我只是怕你们接受不了……蒋晓梅已经死了,现在泳心在医院里,伤得很重,他是为了我……”
“对不起,现在才跟你们说明白,其实我当时娶蒋晓梅真的只是不想让你们伤心而已,对不起!……我的事情警方已经都知道了,很快我就会被起诉……我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照顾泳心……拜托了,让他活下去吧!我爱他!”
虽然电话里的父母听到如此凄惨的结局,痛哭之余,其实已经真心原谅了他,但是蒋兴龙最后的话语依然如同乞求。
站在边上的元木槿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始终不能挺起胸膛来坦诚自己的心意,也许跟他小时候的教育分不开关系,元木槿见过几次蒋兴龙的父母,一对善良保守的老夫妇,也难怪蒋兴龙直到此刻才能真心流露。
电话接到手里之后,元木槿问蒋兴龙:“你的父母要过来吗?”
“他们说马上过来。”
“那你赶紧去梳洗一下吧,你这个样子蓬头垢面,会让他们看了更心痛。”
“不用了,让我多陪一会儿泳心吧,很快警察就会带我走了,我要抓紧现在所有的时间。”
走回到梁泳心的床边,蒋兴龙还是按照刚才的样子坐下,捧起梁泳心完好如初的那只手,眼神痴痴地看着床上的人。
他现在才明白,不管梁泳心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爱都不会减少半分,反而因为痛苦更加浓烈,床上的这个人,他辜负了半辈子,只希望现在还来得及让他补偿。
移动脚步走到蒋兴龙边上,元木槿轻手轻脚替梁泳心盖好脚边的被子,看了一眼命运多舛的两个人,元木槿走出病房,在门外等待着蒋兴龙父母的到来。
‘佛祖啊!保佑泳心平安渡过劫难吧!求你了,我愿意天天吃斋念经,让所有的磨难从此刻开始,都过去吧!”合十双手,煎熬中的女人默默祈祷。
只要梁泳心能够活下来,她相信总有一天,生活会好转的。只要信心、智慧依然存在,雨后日出的那一天就不会太远。
振作起精神来,元木槿在门边长椅上坐定,简单考虑了一下待会儿要如何应对蒋兴龙的父母,还不能完全肯定,这对老夫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足够的善良不代表思维就可以接受以前所不认可的事情,元木槿知道这需要时间,但是最佳的时机已经让蒋兴龙自己错过了,现在的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但是有一点元木槿是不用担心的,蒋兴龙的父母文化程度都很高,而且知礼有节,绝不会引起病房内的喧哗。
最好的结果就是,梁泳心活下来之后可以跟这对老夫妻一起生活,他们毕竟之前有一定的感情基础,虽然一直以来,蒋兴龙的父母都认为梁泳心是自己儿子的好朋友,但这毕竟比完全陌生要好太多了。
估算着到达的时间,元木槿朝走廊尽头的电梯口张望着,虽然饱经风霜,但是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担心孩子的母亲一样,心里依然有一些惶惶不安。
10分钟,20分钟,时间缓慢的流走着,元木槿已经在长椅和电梯之间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多遍,每一次打开电梯门,都不是她要见到的人。
虽然知道时间可能还不足够蒋兴龙的父母到达医院,但她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动静,还是会忍不住过去看一下。
第两百七十五章尸语者的舞台:莫海右自身的逻辑思维模式
卫宝贵的身体背部并没有带给莫海右更多信息,刨开的他层层肥肉,内脏切片化验的结果只证明了卫宝贵并不是一个吸毒者。
指甲盖的化验结果大致莫海右可以猜得出来,得到最终报告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卫宝贵在酒店的全部行动已经非常清晰了,现在唯一要弄清楚的问题就是布和父亲身上的那张染有安眠药的纸条,到底是不是卫宝贵拿走的,最后又是如何回到布和父亲口袋里的。
这一点非常重要,卫宝贵这么做的意义何在?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纸条,他也不可能知道布和是先在里面撒上了安眠药,毕竟他只是个记者,并不是一个懂得医药知识的人。
还有,卫宝贵到底是在什么时间把纸条拿走的,布和父亲租下206房间的日期是4月27日下午,当天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在雅顿大酒店里面,布和并未现身。
边勇看到布和父亲进入酒店205室和206室看房的时间,完全是无意的,可是,卫宝贵当时究竟躲在哪里窥视呢?退一步来说,如果纸条不是他拿走的,那又会是谁呢?
这些问题,从边勇和假的酒店经理两个人的口供里面都得不到答案,所以还是得从雅顿大酒店206室和205室两个房间,以及罗雀屋内部来寻求确切的证据。
雅顿大酒店目前的状态还是停止营业中,已经通知酒店的法人代表回国处理此次事件,他也正在赶回来的飞机上面,得到的通知是:大概5月7号晚上或者5月8号早晨就能到达。
检验完尸体之后,雅顿酒店莫海右还是要再走一趟的,这个不用多说,至于罗雀屋,5月6日一天所进行的内部勘查,肯定是不够的。莫海右私心里想要自己单独再去一次,相比于罗意凡和恽夜遥对那栋屋子产生的偏执,莫海右更能以冷静的目光去看待罗雀屋里面的一切。
这种残忍的凶杀案,固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各种情感交错在一起所产生的结果,但是,情感只是一种推动力。更多的是实质性行为所带来的无法摒弃的心理因素。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布和代表的是残忍和狡猾,那么他的这种性格,更正确的来说是心理定位因素到底是从哪里来?当年如果真的是布和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导致他这样做的原因,也就是造成他现在毫不顾忌杀死这么多人的重要因素。
莫海右对布和父亲和母亲的过去有非常大的兴趣,这也可以帮助他更好地研究人类心理学,这方面的知识对一个法医或者刑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同时可以隐晦地表示,也是莫海右自己非常感兴趣的一门学识。
每一个人所走的道路到底是自我救赎,还是自我放逐?这里面有着天壤之别,就如同梁泳心,他所做的一切看似是为了救赎自己和救赎爱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变相的自我放逐,放任自己拿着自认为正当的理由,去伤害自认为恶毒的人。
也许,就普通人的眼光来看,梁泳心所做的一切,确实是全心全意的付出;而蒋晓梅所做的一切,充满了欺骗和恶毒,让人咬牙切齿。但这只是事件的触发因素,人们往往会把这种触发因素,当做是判断事件结局的正当理由,错误就会因此而产生。
莫海右是一个绝对相信逻辑思维胜于情感思维的人,在处理每一件事情上,他永远不会把情感放在思考推理的第一位,但是并不代表着他这种人就不会受到执着于情感思维的人的影响,就如同罗意凡的推理对他产生的作用。
罗意凡和恽夜遥固然聪明胜于常人,但是,从心理角度来讲,他们的爱憎好恶太过于明显,这样的人虽然能够轻易看出事实真相,但却无法真正把他们心目中的所谓真相,与更加实际的行为真相重合到一起。
所谓行为真相,就是对犯罪嫌疑人所做出的行为毫无保留的真实陈述。所谓事实真相,就是得出了明显的答案,却在某些方面忽略掉了犯罪嫌疑人,或者他们所认可的某些行为的具体描述,以期望这些细节隐藏在所谓长篇大论的推理之中,产生弱化,或者被忽视的效果。
不可否认,罗意凡和恽夜遥都有敏锐的直觉和快速的思考能力,都能从一些浅显的表面行为中,看出其深藏内部的意义。尤其是恽夜遥,从一开始莫海右就对他的直觉思维模式有一定的赞同,莫海右同样相信直觉所带来的判断。
但不同的是,把这种判断放在哪里?是事件开始毫无证据的时候,还是事件进行中已经掌握一定证据的分析判断过程里面,又或者是事件结束之后得出所有答案的时刻。
恽夜遥习惯于在事件毫无证据的时候就先入为主的加入自己的直觉,并且盲目相信这种直觉的可信度,这是莫海右所不能接受和诟病的。
莫海右认可的是直觉与证据并行,在一定直觉得辅助之下,尽可能得到有力证据的行为思考模式。也就是说,直觉可以用来假设答案,但真正事件的答案定论要依靠有力的证据。而所谓敏锐的直觉,不能够像恽夜遥那样直接把它当作答案,只能够成为寻找到证据的一种辅助,或者说是有用的途径。
罗意凡在对事件深入思考,还有判断的正确性上面,可能要比恽夜遥更胜一筹,但是他太过于执着情感思维模式了,自身的牵绊也太多,所以莫海右觉得,罗意凡也许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侦探式人物,但绝不是一个适合成为刑警或者法律工作者的人。
所以说,和恽夜遥、罗意凡一起工作虽然可以带给莫海右许多的帮助,但有些时候,莫海右又会明显地察觉到三人之间所产生的不平衡感。就算是说着同样的答案,也许他们心中真实的想法也会有诸多的差别。
三个人之间共同判断的话,永远会无形中产生一种相互引导又相互推拒的矛盾,这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到平静的湖水中一样,总是可以在莫海右心中激起某些涟漪。所以与他们共同走过的地方,莫海右还是觉得应该单独再走一次。。。。
第两百七十六章最终的调查与解答第十二幕
5月7日晚饭时间过后没有多久,左澜就带着白色小土狗回到了警局里面,他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莫海右让人打电话给她带回小狗的原因。
在回来的路上,左澜和助手就在反复猜测,这只小狗与案情到底有什么关系?倒是小土狗的状况显得比前一天好转多了,在左澜怀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叫声。
检验科的同事早已经在门口等待左澜,他们似乎非常匆忙,抱起小狗就往工作室走回去了,这更引起了左澜的好奇。
“到底莫法医查出了什么?你们快告诉我一点呀!”左澜问打电话给她的警员。
“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从尸体里面拿到了与小狗有关系的物件,莫法医急着要比对结果,检验科的同事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你近半个小时了,都快急死了。”
“难道小狗和某具尸体有关系?或者那具尸体就是小狗的主人?”见同事要走,左澜紧追几步跟在后面继续问。
可是走在他前面的警员却摇了摇头说:“你还是等莫法医检验完尸体之后,自己问他吧,我真的不清楚,我现在还要回到停尸房那边去等候命令,你还不赶紧去局长那里报告今天的调查结果。”
说完,面前的人就匆匆离开了,左澜放眼望去,整个警局除了她和助手两个刚刚回来的人显得比较空之外,其他的警员几乎都忙得恨不得脚都抬起来。
“唉!”叹了一口气,左澜问助手:“估计我们今天也帮不上手了,要不待会儿报告完我们去医院看看小小吧,好几天没见到她,也顺便了解一下医院里的状况。”
“不了,我还是留在这里等待命令吧,”助手回答说:“待会儿可能缺什么人手,还可以补上。”
“我估计悬,这两天局里面的工作技术含量都太高,结果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出来的,你要不去医院的话,那我就一个人去,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今天的调查结果报告了再说。”
左澜说完,两个人就向局长办公室走去,此刻的局长在办公室里忙得不可开交,桌上的文件堆成了山,电话铃声此起彼伏,一整天都没有停歇过。
因为布和及其父母的真实身份到现在依然是个谜,费勇也是只知道名字,现在警方已经对外公开发布了信息,悬赏寻找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这两天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和外面总机的电话,24小时轮番在响。
左澜不知道这些,她还以为局里大部分的工作都集中在莫海右那边,所以才会说技术含量高一类的话。一进入局长办公室,眼前乱糟糟的景象把她吓了一跳,还没有开始报告,局长就立刻招呼他们坐下来工作了,整理案件的档案,接听电话,以及随时跑腿,这些加起来,就足够今天晚上加班不用回家了,更不要说去枚小小那里探望。
一直忙碌到了晚上8点多钟,局长才算起身喝了第一口水,正当他把水杯放下要说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了。
“进来。”局长喊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在说话的同时拿起一沓打印文件递给左澜,让她立刻送到档案库里面去。
左澜与门口进来的女警擦肩而过,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报告,局长,刚刚有群众提供信息说,花苑小区1栋107室里面发现有腐臭的味道,地板上还发现了鲜血的痕迹,不过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地板上的血迹也只是星星点点卡在地板缝里面,要立刻派人过去调查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不能放弃一点线索,我会立刻派人过去调查的,你先出去吧。”局长说完,进来报告的女警就敬了一个礼,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思来想去,局长觉得这样的情况,就算是犯罪嫌疑人藏有猫腻,派普通警员去调查也不一定能看得出来,所以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医院,现在莫海右在尸检,恽夜遥又一时半会儿回不到局里面,谢云蒙根本就不能工作,局长就想着要让罗意凡跟警员们一起去调查。
罗意凡的推理能力在他下山之后局长见识过一次,分析和说的都很正确,再说他是莫海右推荐的,能力肯定不会差。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护士听到平龙公安分局局长自报姓名、职位之后,匆忙搁下电话,向罗芸的病房跑去。
此刻的罗意凡和罗芸正相拥靠在床边,自从傍晚的时候在弟弟怀里狠狠哭过之后,罗芸也变得坦然了许多,太多的事情无法挽回,想了也没有用,还不如珍惜当下。
罗意凡靠在床头让罗芸像小鸟一样,整个窝在他的怀里,小心不碰触到罗芸的伤腿,听着姐姐诉说过去的事情,自己整个人也沉浸在短暂的幸福之中。
但是他们忘了把房门锁上,护士推门进去之后,就看到这样一幅亲昵暧昧的景象,她赶紧又退出病房门,把门带上轻敲了两下。心里埋怨着自己怎么连敲门都会忘记,可能是平时在各个病房穿梭惯了。
“进来吧什么事?”罗芸小脸红扑扑地问了一句,赶紧坐直身体,她的手里本来捏着一本小小的黑色笔记本,正在一页页翻给罗意凡看,现在也匆忙合起来放到了枕头边上。
“平龙公安分局局长打电话来找罗先生,您赶紧去接一下,局长说挺紧急的。”回到病房里面的护士说。
罗意凡站起来微笑着回答说:“谢谢你,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目送护士离开病房以后,罗意凡回头对罗芸说:“姐姐,案件的调查可能有新的进展,我想局长应该是要叫我回去参与调查,你好好养伤,无论如何不要再对我们俩的感情失去信心了,绘美那边我会照顾好,而且剩下的那个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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