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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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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饭。”
“做饭?!做什么饭?”
“当然是做晚饭。”
“做晚饭要用那么长的时间吗?”铁捕头觉得这是一句敷衍他的话,他此刻的心情实在不算好,因此耐性也少了。
“平时不用,但这次用。”乌子虚径直走过铁捕头,朝着院里走去。
“为什么!?”铁捕头带着严厉的声音问!他已经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等着对方的话一出,就拆穿他。
乌子虚停住,背对着铁捕头,静了一会说:“因为……我在做红烧肉。”
“红烧肉!”铁捕头愣了,他准备好的所有方式都被“红烧肉”三个字给化解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完美的答案,简直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乌子虚还是背对着,说:“肉已经做好了,我现在就端来给你吃。”说完走进院里。
铁捕头站在外面,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己竟然会多疑起来。但是那石头如果不是乌子虚扔下来的,又是谁呢?难道真的只是一次意外?
铁捕头的脑袋没想出答案,肚子先咕咕咕叫了起来。他拍拍自己肚子说:“算了,先吃饭吧。肚子饿,脑子也不转了。”说完回屋了。
不一会,铁捕头的桌上已经摆上了晚饭。一大腕白米饭,一盘青菜,一盘腌萝卜,还有一大碗红烧肉。这次的红烧肉无论是色泽还是数量都比上次的要好,要多。
铁捕头看着红烧肉,心里暗暗赞许,边点头边说:“确实烧得比上次好。看来你说的是真的,否则不可能烧出这么好的肉。”
乌子虚站在一旁冷漠的说:“我没事撒谎做什么。”
铁捕头夹起一块肉,放在眼前看。烛光透过肉的油脂,折射出类似琥珀的光泽,刺激得味觉大量分泌出唾液。他再能忍,他的舌头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将这一大块肉都放进嘴里,大口嚼起来。肉块被他的牙齿咬碎,然后经过舌头的搅拌,从新与唾液混合,经过几道这样的工序,肉味完全被口腔吸收,才被咽了下去。
铁捕头细细吃完一块肉,再扒了几口饭,让米饭和口腔里的余味混合,通体都觉得享受。
乌子虚见铁捕头吃的香,便朝外走去。
铁捕头嘴里又塞了一块肉,一边嚼一边说:“你也一块吃吧。”
乌子虚说:“不了,我去后边厨房吃。”
“你厨房里还剩着肉呢?”
“不,我这人不吃肉。”说完这话,乌子虚已经走远。
第五十章 动手之前
在铁捕头和乌子虚的忙活下,地面被洒水清扫,窗户换上新的窗纸,贴上窗花,两间厢房都贴上了对联,整个小院焕然一新。
新的环境让两个人都觉得轻松和愉快。铁捕头也暂时忘记了调查的事情,满意的看着这个小院,心里升起满足的快感。
“真是不错呀。”铁捕头点头说:“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一直住在这里。”
“哦,您是要走了吗?”乌子虚好奇的问。
“是吧,总是要走的。调查一直没有什么结果,恐怕我是要放弃了。”铁捕头有些失落的说。他以前总是一副微笑的样子,对什么都抱有热情,现在却变得有些无可奈何。确实要他一个人将那么多失踪的人都找出来,实在太难了。
乌子虚有些同情的望着铁捕头,心里泛起一层层波浪。
两人一时无话,都想着各自的心事。
过了一会,铁捕头问:“你将来怎么打算?”
“什么?!”乌子虚如梦初醒的问。
“你打算一辈子在这里待着吗?”铁捕头侧脸望着乌子虚。
“我,我也不知道。”乌子虚也陷入愁苦,像是面对一片巨大的未知迷雾。
“乌兄弟,我有句话说出来,你不要见外。如果你听了不高兴,我可以立刻走。”铁捕头像要掏心窝般说。
“大人,您说。我,我不会见外。”乌子虚小声的说。
“乌兄弟,我觉得......”铁捕头停了一下,像是在咀嚼那句话该怎么说出口,顿了一顿说:“我觉得,你有时候好像变了一个人。”
“啊!”乌子虚不自由主的瞪大眼睛,盯着地上的一块石头,后脑开始嗡嗡的响。
“你说呢?”铁捕头望着天,有意避开对方的视线,不给对方压力。
“我,我。”乌子虚感觉自己出汗了,汗像蛇一样从毛孔里爬出,滑向全身。
“你可以不回答。”铁捕头很快的用眼角扫了一眼乌子虚,又恢复望着天的状态。
乌子虚没有马上回答,他陷入一种迷惘的虚境,在哪里他看到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神情。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
铁捕头说:“我以前有个感觉,觉得这院子里应该不是住着你一个人。”
乌子虚一愣,他没想到话题换得那么快,思路有些跟不上。
“是不是?”铁捕头加问了一句。
乌子虚有些弄不准这个问题的指向在哪里,如果自己理解的不对,那很可能回答出来的话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他想了想,问:“您说的是?”
铁捕头并没有真的抓住乌子虚的哪一点,他根据自己之前的记忆说:“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看过这院子吗。”
“嗯,是的。”乌子虚觉得铁捕头的问题绕过了他所担心的地方,稍稍有些轻松。
“我开始在这里转完后,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回去以后,我越想越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有不对劲的地方?”
“是的,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但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喜欢将白天见到的所有场景在脑海里过一遍。那天我回去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像一个幽灵一样在记忆里游荡,将白天看到的东西一遍遍咀嚼着,像一头黄牛在咀嚼自己白天吃下的草。”铁捕头闭上眼睛,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乌子虚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有些半梦半醒的感觉,跟着双手十指颤抖,骨节出咕咕咕的声音。
“你猜我现了什么?!”铁捕头睁开了眼,像是在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
乌子虚被当头一棒般惊醒,浑身一颤,惊讶的望着铁捕头,不自觉地问:“什么!”
“我现你灶台上有两只碗。”
“什么两只碗?”乌子虚想不起来自己灶台上有两只碗的情景,这种日常里天天生的事情在记忆中总是最模糊的。
“对,两只碗。我那天到你厨房,见到你灶台上放着两只碗,不是简单的摆放,而是收到一起,那感觉告诉我,你一定和另外一个人住在一起。”铁捕头转过头,望着乌子虚,眼神柔和。
“不,不是,是,那……”乌子虚有点慌张的嘟噜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是女人吧!”
“啊!!”乌子虚吓了一跳,他想不到铁捕头会忽然说出这个答案。
两人这么对视着,在他们两视线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只要捅破了这层纱,就能触碰到对方最脆弱的心底。
铁捕头深深吸进一口起,慢慢呼出,缓缓的说:“我说过了,你可以不说。而且如果你希望我走的话,我也可以立刻走。”
乌子虚心虚的低下头,没有话,他的双手掌心全是汗,连心里也都冒着汗。
两人此后什么话都没说,陷入深深的沉默。
同时,在黄老爷的后院里,也有一个人正望着天,也在自言自语般说着什么。
他叫德福,他一个人站在一棵树下。
他说:“不要管那个人,先做好咱们的事情,他误不了咱们的事。”
树叶沙沙声响,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他说:“事情准备好了,你这几天别去那通道里了。上次差点让那个捕头现,再碰到只怕就坏事了。”
树上又是一阵轻声细语。
他说:“我不是说你对付不了他,我是不想节外生枝。有些事情要忍。就像我,忍了那么多年了。只要忍过了这次,将来我们就什么都不愁了。拿到了东西,远走高飞。”
树叶停止了响动,像是在思考。
管家德福也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让这口气在体内流转,直到胸口觉得憋闷才一下全部喷出。喷完这口气,他整个人觉得轻松舒展了不少,微微张开的眼睛望着树上的落叶,淡淡的说:“终于要到结束的这天了,一定会结束的。”跟着他嘿嘿笑了两声,像是脱了一样,又说:“等你们都死了,就不会有人记得我了,我也就自由了。”
树叶声大作,像是在积极的回应他,刷啦啦漫天飞舞。
“三天后动手!”德福向着空中下了一道命令,跟着一个人影从树上飞落,消失在墙外。
夜黑了,将军坟的小院里只有两处灯火,一处在西厢房,一处在后院的厨房。
厨房里,乌子虚正站在灶台前,面色让炉火照射得阴晴变幻,说不出的诡异。灶上一口锅,里面咕噜噜的冒着热气,正在煮着一锅肉。
好大的一锅肉。
第五十二章 惨剧发生后
铁捕头醒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他醒来一是蒙汗药的药效过去了;二是被一阵哭喊声惊醒。那哭喊声很大,装满了整个院子,因为有一个院子的人都在哭喊。
蒙汗药是乌子虚放的,下在肉里。药效作的时候,刚好是铁捕头抓着那条裙子准备爬出地窖的时候。乌子虚后来在地窖中现了他,并把他带回了屋,放在床上。他希望铁捕头能够这样安睡到最后,直到他把事情办完后。
也就是杀完人之后。
他要杀的人叫德福,是这个大院子里的管家。
铁捕头出了房门见到一院子的人在哭,场面纷乱,拥挤不堪。他从人群中扒拉出一条路往院子外走,想找一个认识的人好问问情况。
院子外也是人,但从衣着看都是佣人们,一个个看起来虽然有些惊慌,但比院子里的人还都算冷静。
铁捕头看着四处的人,也不知该从何下手。他在人群里转来转去,想找人,又不知道找谁。满地都是人,有的身上还有血,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乌子虚呢?
三垛呢?
管家德福呢?
黄老爷呢?
他终于在人群里现了三垛,他坐在人群里,低着头,像是受伤了,又像是十分颓废的样子。他一把抓住三垛的肩膀,将他拉了出来,大声问:“生什么事情了!生什么事情了!”
三垛还惊魂未定,他的身体明显在抖,手无力的四处想抓什么,六神无主的样子。铁捕头知道他一定是受到什么非常大的刺激。他带着三垛往祠堂那走,他要让他远离这个混乱的局面,单独的问他。
他把他带到祠堂空地上,现那里大门打开,里面冒着浓烟,正有人通过广场边的泉水往里面传递水桶。
难道里头起火了!
铁捕头只看了一会,就先把三垛放在地上,跑过去,抢过一人的水桶,打满了水,提到三垛跟前,问:“你喝不喝水!”
三垛像是听到,又像是没听到,呆呆望着他,眼神十分涣散。铁捕头捧起一把水拍到三垛脸上。三垛被冷水刺激,打了一个抖。铁捕头见这样有效,又连着拍上几把冷水,一直到三垛整个人开始说出话来。
三垛支吾着:“够,够,够了!我够了!”
铁捕头喜道:“你喝不喝水!”
三垛觉得自己还真有点渴,点了点头。铁捕头端起整个水桶递给三垛,像给牲口喂水一样,往他嘴里灌。
三垛被这么一大桶水往嘴里涌,连鼻子里都呛进了水,他猛地喝了几口,就大口咳嗽起来。
铁捕头放下水桶,盯着他问:“怎么样!还喝不喝!”
三垛边咳嗽边说:“不,不,不喝了,够了。”
铁捕头放下水桶,也坐到地上,望着三垛,看他喘气,等他气匀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现在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三垛缓了过来,他盯着祠堂的入口,像是看一个陌生的事物,又像是看一个逝去的事物。他慢慢地说:“今天早上,我们很早就到了这里,全部的人都来了,家族里的人都来了。因为人太多,就没有进小院休息,而是让家丁将公祭的东西都搬到祠堂里。然后所有人在广场上排好,准备进祠堂。”
“等会,你说所有人进祠堂,是不是进祠堂里的地宫!?”铁捕头问。
“对,进地宫。”
“怎么进的?!”
“在祠堂后边还有一个屋子,中间用走廊连着。那屋子有一个向下的楼梯,平时用大铁门锁着,钥匙只有黄老爷有。今天黄老爷让管家德福开了大铁门,所有人跟着下去。”
“对,德福!他人呢?!”
听到问德福,三垛的眼神一下愣住了,迟缓了一会,说:“他,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铁捕头大惊。
“被,被人杀死的!”
“被人!?什么人!!是不是乌子虚!?”
“不,不,不是乌子虚,是另外一个人,一个黑衣人,身形很高大。德福被刺中了,然后,然后……”三垛的声音越来越下,人也瘫软下去。
铁捕头努力在脑袋里勾画当时的画面,他抓住三垛的肩膀问:“那是个什么人!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都告诉我!”
三垛被铁捕头抓得肩膀生疼,反而清醒了些,说:“我,我,我想起来了。”
铁捕头松开手,问:“你从头说,告诉我你都看到什么了。”
三垛深呼吸几口气,说:“我们先是在外头等着,因为地宫是黄家人才能下去的地方。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底下好像有喊声传上来。我因为靠入口比较近,所以听得清楚。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因为下到地宫里的阶梯很长,从里面传出的声音不是很清楚。我一开始不敢下去,因为怕触犯了黄老爷的禁忌,遭到责罚。我趴在楼梯边听,感觉底下的喊声越来越大,好像还有惨叫声。我知道底下一定是出事,我赶忙叫了几个家丁让他们跟我一起下去。他们起先也是怕被黄老爷责罚,所以趴在入口那哆嗦。我见底下喊声越来越大,干脆自己先下去。我一边朝下跑,就听到下边传上来的喊声越来越清楚,已经能听到‘来人呐!’‘杀人了,杀人了!’的喊叫声。等我跑到地宫入口,就看到大门是关着的,好像还被插上了门闩。我当时好奇是什么人从外头把门闩给插上的,赶忙过去,将门闩抬起。还没去开门,就见大门轰隆一声打开,里面一下跌出许多人来,我因为没料到会有人一直在推门,跟着站立不稳,就朝后倒去,身上就磕破了好多地方。因为门打开了,里面人也是跌倒了一大片,然后就有人往外跑。听到许多人的喊叫声,哭声等。”
“那这么说,受伤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互相踩踏造成的。”铁捕头听到这,紧皱着眉头问。
“是,就是人踩人,人撞倒人。太混乱了。”
“那里面生了什么!?你后来进去了!”
“对,对,我后来进去了。先看到两个人在陵寝当中的棺材上打斗,出很响的声音。一开始我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我跑到里面,见黄老爷躲在一个大石台后,旁边是管家德福。黄老爷好像是受伤了,一直跪着,没有动。这时那两个人边打边往这边移动。我看见一个黑衣服的,手里拿刀。另一个竟然是乌子虚,他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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