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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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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头看他又这么神经兮兮的靠在那,就知道肯定是躲着对面那胡姑娘了。她哼了一声,也懒得再去多说一句。之前她都会说什么娇气了,恶心了,做作了。现在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不是不想说,也不是腻味了,而是觉得说了显得自己多在意似的,干脆冷漠处理。

  过了一会,听到屋外喊道:“公子,你出来看看。”

  乌子虚一听,这话里带着与往日不同的内容。起身后,慢慢打开门,就见对面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里面慢慢伸出一只手,一条腿。手是雪花膏一样白的手,腿是青葱一样嫩的腿,还有那一只脚,也是小巧可爱。

  乌子虚被那一手一脚给挑逗得内心如同有一只欢快的小鹿在乱跳,恨不得永远这么看下去。

  对面屋里说:“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乌子虚说:“好看,当然好看。穿在你身上,比穿在任何人身上都好看。”

  美人头翻了一个白眼。

  对面屋里说:“你喜欢那就好。我也觉得奇怪,竟然就跟长在我身上似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乌子虚说:“是呀,是呀。这衣服就是老天爷为你专门订做的。”

  对面屋里说:“那倒是好了,想不到老天爷爷对我那么好。哎,不但派了你来救我,照顾我。还送了我这么一套合身的衣服。我这往后可怎么报答你和老天爷呢?”

  乌子虚连连摆手说:“不用报答,不用报答。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这样穿上就不冷了吧。”

  对面屋里说:“嗯,暖和多了。这衣服真好,真合身。这鞋子也合脚,穿上也暖和。”

  乌子虚幸福的低头自语:“那就好,那就好。”忽然又说:“你快关门吧,别开着门,外头冷呀。我关门了,你也关了吧。”说着把门关了一半,然后慢慢的合上,动作十分缓慢,眼睛还在看着对面的门洞里,期盼里头会有新的内容出现。

  可对面屋里也只是轻轻把门关上,并没有多露出一丝面容。

  乌子虚有点失望,关上门,独自在窗前,望着窗影回味着刚才的那一手一脚。

  这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又去山上抓月亮,但这次月亮没有挂在树枝上,而是牵在一个人手里。

  一个穿着红衣,绿裙,红鞋子的女人手里。那女人的手在月光下,透着嫩白的光。她的身段苗条如一段流水,绿裙就像一段波光在晃动。但她背对着乌子虚,看不清楚面目。

  乌子虚走到她身后。他已经几乎贴在她的长上了。他在想,这一池乌黑的秀后边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他想知道,又怕知道。他不是怕看到的脸不美,或者看到了会后悔,而是怕看完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所以他就那样站着,站在女人和月亮前,注视着她的背影。

  

第二十四章 铁铺头

  这世上凡是厉害的人物总会有个厉害的名字,就算你的名字不厉害,只要你本事高,人家也会给你起一个厉害的名号。

  铁手判官的名号就是这么被别人一句句叫响的。

  铁手判官当然没有铁手,当然也不是什么判官。

  他姓昌,是个捕头,当差二十几年了,小案办过几百起,大案几十件,一步步走到今天确实不容易。

  昌捕头瘦高个,小眼睛,见人总是微笑,一脸和气。跟他铁手判官的名号实在不称。但不称也没办法,人家这么叫了,较多了甚至连他的姓都给改了。不认识的以为他姓铁,就叫他铁捕头。他就微笑着点点头。他觉得这是人家的一番好意,不愿去薄人家的面子,也就默认了。

  十年下来,记得他姓昌的人反而不多了。若是问一个他的熟人,铁捕头姓什么,叫什么。那人反而要想个半天,自己嘀咕着:“对哦,他不姓铁来着。哎呀,姓什么来着,话到嘴边想不起来。就是姓什么来着!”

  所以我们也就叫他铁捕头好了。

  铁捕头在开封当差,跟西边的地界离着远,往日也没有什么来往。这次奉了开封府的公文,到这边有个公干。

  事情办得顺利,比料想的多处三天时间,便在这片地界四处走走。

  他有个习惯,不喜欢去烟花柳巷,喜欢往市集人堆里钻。哪里有人窜成一团,扎成一堆,就最合他胃口。他喜欢听人讲故事。一来可以广博见闻,了解民风;二来也能搜集些证据。

  这天他在镇上转悠,见到大槐树下坐着一圈人,聊着天,抽着烟。他凑到跟前,听这群人在说些什么。

  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说话的主要是几个小年轻,东家长李家短,说的都是方圆几十里内的事。

  铁捕头听了一阵,觉得这里民风挺纯朴,聊得都是闲天,没有对朝廷和世道有什么不满。他笑着点点头,转身往回走。

  就在这当口,就听身后一人说:“那山里的无头女尸到现在还没个着落,只怕是再也找不出来了。”

  另一人说:“大老爷不管了,自然没人去找了。几个月前的事情了,早没了下文。”

  铁捕头听到“无头女尸”一下被刺激得满脑兴奋,转身往人堆里扎,想听个仔细。

  一人说:“你们说怪不怪,先是有人看到一个红衣女人,再有人看到一具无头女尸在山沟里。你们说这两个人是不是一个人呢?”

  另一人说:“应该是同一人吧,难道还会有两个女子!那不成了两条人命了!”

  又一人说:“怎么会是两条人命,分明只有一具尸体。”

  先前那人问:“那你怎么知道另一个女子是死是活?莫非你见到了那女子!”

  那人喊道:“我哪里见到过!我还是听人说的!人命的事情,莫要往我身上推哩!是要吃官司的哩!”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先前那人笑道:“这人胆小,说不得,怕得屁滚尿流了。”

  铁捕头听完他们几个又扯别的事情,皱着眉头走出圈,将刚才听来话琢磨了一阵,心想这里头关系到两条人命,怎么没听府里的衙役提起过,需要搞清楚才好。

  这里虽然不是他管辖的地界,可是人命关天,怎么也要问清楚的好。他大步往衙门走去,想找几个相熟的衙役好好问问。

  他回到府里,不去后面找老爷而是去了大牢。他知道牢头整天和犯人打交道,信息广泛,往往知道得更多。当然既然是套话,也不能空手而去,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买了两壶酒,一只熟鸡。

  到了大牢,他进到牢房里,见两个牢头正坐在木桌前喝茶。牢房里哪里有什么好茶,不过是一些散碎茶叶泡的苦茶而已。

  铁捕头故意哈哈笑两声,让牢头知道他来了,然后将烧鸡和酒往桌上一放,说:“来来,两位大人陪小弟喝上两杯如何。”

  两个牢头见有人送酒送肉来,哪有不欢喜的,赶忙让出座位,拿过一个杯子。

  这两个牢头一个年级大,一个年纪轻。

  老牢头笑道:“大人怎么拿小人开玩笑,折煞我们了。您才是远道来的贵客,应该小的去买酒买肉伺候着。”

  小牢头把荷叶打开,将鸡撕开,给老牢头和铁捕头各递过去一只鸡腿。铁捕头谦让,让小牢头吃,自己撕了一片肉。

  老牢头吃着鸡腿喝着酒说:“铁大人在我们这地界还习惯吧。”

  铁捕头不着急问话,先唠家常,说:“习惯!习惯的很呀!我是走到哪里吃哪里,就是馒头沾沙子一样吃得满嘴香。”

  众人大笑。

  老牢头竖起大拇指说:“铁捕头威名远扬,天下谁人不知。啊,是不是?”望着对面的小牢头。

  小牢头嘴里塞着鸡腿,双眼成月牙,美滋滋的点点头。

  铁捕头摆摆手,故作谦虚说:“哪里的话!都是吃公门饭的,其中甘苦,只有咱们自己人才知道。来,我敬两位一杯。”说完端起酒杯。

  老牢头和小牢头诚惶诚恐,一起举杯碰了一下。三人一饮而尽,再满满斟上。

  小牢头嘴里是肉,边嚼边问:“铁捕头,您走南闯北,办过那么多大案。说几个给我们听听吧。”

  老牢头笑道:“是呀,是呀。我们这地方小,没什么大案,不如您见识多呀。”

  铁捕头心想你们这不就有一桩大案吗,但话头却不着急往这上头转,先聊自己办的案子。

  他先说了一件曾经震惊开封的大案。死者是一家有钱的员外,当时怀疑凶手是他们家里一个长工。因为这个长工和这员外的小姐有些眉来眼去的事情。但这员外自然不会同意,所以辞退了这长工,又把他女儿嫁给了另外一家人。那长工心不死,还时不时的去那小姐嫁去的人家看望她。后来被那家人现了,将那长工吊起来打了一顿。后来就出了员外被杀的事情。死因是被一把砍柴刀砍伤了脖子,失血过多而死。那把砍柴刀后来一查,现就是那长工的。动机和凶器都指向他,当时就判了他一个死刑,下到大牢里。

  铁捕头在看卷宗的时候,现里面有很多疑点。先那凶器砍柴刀留在现场,并没被带走,这是疑点一;再有,那长工自己说,那砍柴刀在他从员外家赶走之前就不见了,因此能用此刀杀人的人其实很多;而根据现场的勘察,没有现有外人进入的痕迹,也没有现有人逃走的痕迹。因此铁捕头当时推断,凶手很可能是家里人。

  “家里人?!”小牢头惊讶的望着铁捕头。

  老牢头压了一口酒,眯着眼睛说:“这有什么希奇的,自己家里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借刀杀人也是常有的事情。这年头,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呀。”

  铁捕头摇摇头说:“最后破案了,现凶手确实是家里人所做,可却又不是为了钱。”

  

第二十六章 寺庙

  清晨的阳光在院子里留下一片山的影子,昨夜刚下了一阵雪,屋顶和院墙上全是白皑皑一片,地下也铺了几寸厚的积雪。

  雪是冬天的礼物,将万物封存,等春来揭晓。

  现在有一个人正在院子里扫雪,他穿的并不多,像是不怕冷一样。他的头上冒出白烟,看来他已经忙活有一阵了。

  这个人叫乌子虚,他是一个喜欢帮助人的年轻人。

  他仔细的扫着雪,台阶上,走道上,屋前,屋后,大门口,小路口。

  他扫雪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所以他扫雪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这个人。

  当然这是一个女人。

  他想着她一会要出来活动,那就会走过很多地方,而如果这些地方都有积雪,她踩到了可能会滑倒。那就可能摔伤她的身体,弄脏她的衣服。如果她摔伤了,很可能自己起不来。那就需要有人去扶她。那扶她的人就可能会看到她的样子。这样就是最不好的结果。因为她的样子是不能让外人随便看到的,包括他在内。最终的结果会让人很无法接受,他可能就会这一辈子都不能见到她。所以他如此勤奋的扫着雪,一点都不敢疏忽。

  但他不知道,在离他几十里外,正有一个远道而来的人围绕着这个地方,调查着一些不寻常的事情。这个人一会还要去黄家村的黄老爷那走走,等他走完这一圈就要来到这里了。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谁也不会打扰到谁。因为他们两还都不知道这世界上存在着另外一个人。

  乌子虚将院子清扫干净后,又前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才到西厢房门口喊道:“我去祠堂那转转,院子里的雪我都扫干净了,但你出来走动还是多小心啊。”

  西厢房里传来回答:“好的,那你也多注意,山路积雪多,湿滑多注意。”

  乌子虚心里一上午的劳累都被这句贴心话吹散得无影无踪,一片清爽。他如释重负,愉快的笑着说:“知道了,我走啦,你出来吧。”一蹦三跳的出门去了。

  整个上午,乌子虚都在后山将军坟附近溜达。他这次围着将军坟的外围走,绕到了山里面。他记得曾在老袁留下的包裹里那张地图上,看到后边有标记。标记的地点有多处,其中有一个地方写着寺庙。

  这将军坟修得确实够气派,光从堆土的厚度简直就跟皇家陵园有的一比了。这要是在京城附近恐怕是做不到的,只有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又是私家山林里才有这等的好处。

  这时候的天气很好,山路上没有雾,走起来也轻松。乌子虚昂着脖子,感觉坟包上的树盘根错节,跟鬼爪一样支在地上。他对这里埋着谁并不感兴趣,觉得这里的树又高又密,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树上的皮让他想起那些活了上百年的老和尚,树瘤扭成一团团样子,已经完全的耷拉下来。他盯着一棵老树的树干看,那里突出来一大块,像是一张脸,而且越看越像,像一个很老很辛苦的人脸,皱纹密布,眼窝里全是岁月的心酸。这让他想起曾经在这修坟的工人,他们脸似乎就是这样的。当然不会这样老,可若是活到现在估计也就是这样了。

  他走了很长的一段,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已经到了后边的山谷。这边是一大片平地,没有山岩阻拦,能看到远处的树林。但平地也不是平坦的草地那样,上边盖着厚厚的树枝,还有石头。

  乌子虚走近了看,见到这一大片地上像是人为砍伐出来的,因为旁边的树明显比这里的长的茂密。

  也许这里就是当初那些来修建陵墓的人住过的地方吧。乌子虚这样猜想着,其实他猜得倒也不错,当初这里就是一片大工地。几百人在这里劳作,为一个人的死后生活。

  乌子虚没有走进那片平地,而是继续绕着将军坟走,顺着山下的小路往另一边走。他绕到侧面先注意到这边的山体要比刚才来的地方秃,露出的石头都有斧劈的痕迹,经久岁月,风吹日晒,挂上一层黄皮。沿着山坡往前看,见有一块大石头落在山下。真的是好大一块石头呀,有十人高,腰围更是难以估算。这让乌子虚想起三垛说过的故事,当初有一块大石头从山上落了下来,压死了很多人。那肯定就是这块了。

  乌子虚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那巨石边上。

  他看那石头顶上光秃秃的,那里当然光秃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里应该站着一个人,或者说,他曾经有印象那里有个人,又或者说,他印象里的人也站在过一块这样大的石头上。

  他这样想了一阵,连自己也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看到过有人站在上头,还是看到过这石头上有过人。

  他便不去想这些,绕着石头走。

  三垛的话并不假,这石头确实可能有院子那么大,至少也不会小多少。这就让人捉摸不透了,为什么这么大一块石头会从山上滚下来呢?难道真的有山妖住在山里,出来报复人不成?

  乌子虚绕着石头走,一边还用手敲击着石头表面。他只感觉到硬,非常的硬。

  当他让到石头对面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这东西让他有些诧异,于是又走进了仔细看看。等确定就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东西后,他笑了,笑得十分错愕,一边笑还一边摇头。

  那后边有一座庙。

  但又实在不像一座庙。

  因为它十分简陋,大小也就乌子虚住的房子那么大,四周的墙壁,房顶和门窗都是石头雕刻成的。也正因为都是石头雕刻的,所以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还是跟当初一样。

  乌子虚走进这庙里,其实也就是进到一间屋。里面很暗,当中有个菩萨,看不出男女,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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