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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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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个装着地图的布袋被乌子虚保留了下来,塞到抽屉里。

  乌子虚收拾完这些已经到了中午,他想到给美人头熬一碗粥,下午就把她放到屋里来。

  他走到后院,慢慢走近美人头的坑,见她已经醒来,正出神的望着天上,好像在看一朵云。可是天上此时半朵云也没有,蓝汪汪一片,像是一滴化开的眼泪。

  美人头的眼睛里就有了泪。

  乌子虚看着美人头出神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他现她的肤色好像淡了一些,不如之前看着那么紫了。

  两人就这么各自出着神望着,过了好一会,美人头先现旁边站着一人。因为太阳把乌子虚的身影投在了她眼前的地面上。

  美人头惊叫了一声,惊恐的那种,但她很快现站在身前的是乌子虚,先是露出喜悦的神色,跟着马上撇过头,换上一张不屑的脸,用嫌弃的语调说:“你回来干嘛,不是不回来了吗?”

  乌子虚走进,蹲下说:“我遇到点事情所以回来晚了,看你还在睡觉我就回去收拾下房间。”

  美人头一听,知道乌子虚早就回来了,还偷看自己睡觉,气呼呼的说:“哼,你回来就惹我生气,再不要看到你,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乌子虚歪着头问:“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不明白美人头说的生气到底指的什么。

  美人头转过脸,鼓起嘴巴说:“就是惹了,就是惹了,不高兴就是生气,我现在不高兴。”

  乌子虚哦了一声,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美人头见乌子虚竟然不理自己走开了,心里一阵委屈,眼眶里一下就湿了。她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这样反而让眼睛里憋足了气,把两道泪水挤了出来。她本来不想哭,这一下反倒哭了。她本来只想生一会闷气就好,现在变成委屈的落泪,像是乌子虚和眼泪都在跟自己作对。乌子虚惹她不高兴也就算了,可是眼泪怎么也这么不争气自己流出来了,一下觉得自己对什么都把控不住,实在窝囊无能的很,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乌子虚刚走进厨房就听到外头哇哇的哭声,他以为美人头是饿了。因为他好像记得,人只有饿得时候才会想哭,比如婴儿。

  他开始在里面刷锅做饭,任由外头的哭声飘呀,飘呀。

  哭声飘到那蓝汪汪的泪水里,使天变得更蓝了。

  乌子虚做好了粥,盛了一碗,拿勺子搅动着,慢慢走到外面。

  美人头已经停止了哭,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的鼻尖,对乌子虚的到来不管也不顾。

  乌子虚坐到美人头边上,搅动勺子,轻轻吹气。

  美人头抬眼看了一下乌子虚,心里虽然不那么难受了,可还撅着嘴巴,像有未完的委屈得不到理解。

  乌子虚吹了一会粥,舀出一勺,送到美人头的嘴前。

  美人头的小嘴蠕动了下,倔强的不愿张开。

  乌子虚柔声说:“昨晚我没回来,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是我不对,请你不要生气啦。”这点哄女孩的技巧他还是懂得。

  美人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说:“你知道什么,哼。”但还是乖顺的张开口,吃下那一勺粥。

  乌子虚知道她闹一会便扭就没事了,慢慢喂她吃粥。

  吃完了一碗,乌子虚问:“还吃不吃。”

  美人头说:“不吃了。”脸色平和了不少。

  乌子虚想要不就趁现在把打算说她听:“我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什么事情?”

  “你愿不愿意搬到我屋里住?”

  美人头眉头一跳,眼神激动,脸有些热,赶快低下头说:“干什么,干什么,谁要到你屋里住。这里舒服的很,还有太阳晒。”

  乌子虚说:“倒不是怕别的,就是以后万一我要出个门,你没人照顾,留在这里不是办法。”

  美人头一惊,问:“你要去哪里?!多久回来!”

  乌子虚笑道:“我哪里也不去,这不是未雨绸缪,先做个打算而已了。”

  美人头问:“那我睡哪里?我离开土了咋个生活。”

  乌子虚皱眉,挠头说:“这我也在想,要不给你弄一个大花盆,给你装里头。如何?”

  美人头啐了一口说:“呸,老娘又不是花花草草,装什么花盆。”

  乌子虚说:“那要不弄一口锅?”

  美人头说:“我装锅里你以后拿什么做饭?”

  乌子虚心想也是,那等于还要再买一口锅。一家里两口锅也不叫事。他想着想着,忽然肚子咕咕叫起来,说:“我先去吃饭,一会再想。”说完端着碗回厨房承粥吃。

  他喝着粥,不自觉地走到装酱豆腐和腌萝卜的坛子,打开盖,从里面夹菜吃。

  吃着吃着,他忽然眼睛亮了,心里画出一个绝好的点子。他激动了一阵,然后让自己冷静些,再细琢磨了下,觉得这点子再好不过。放下手里的碗,跑回田里,对美人头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可以再住回坛子里。”

  美人头好奇的问:“什么坛子?”

  乌子虚说:“就是我现你的坛子。我在里头放满土,再将你放里头,你脸可以露出来。”

  美人头想象了下那种画面,微微点头说:“好像可以。”

  乌子虚立刻跳起来说:“我这就找坛子去。”

  那坛子给他扔在柴房里,自从上次倒出人头后再也没有用来装过任何东西,也没有腌食物。

  你想呀,如果一个坛子里头装过人头,你还敢用来腌来啥?腌过了,还有食欲吗!

  乌子虚很快找出那坛子,拿到井边,里外洗了个干净,再拿到美人头旁,一边转着坛子一边说:“你看!怎么样?还可以吧,我装满泥土,再把你放里边。”

  美人头觉得那坛子看着还行,自己装里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便点点头算是通过了。

  乌子虚拿着锄头先在美人头四周挖出一圈深坑,再用一个小铲子慢慢往下收紧,这样可以保护好美人头底下连着的根茎不被破坏。

  等底下连接土壤的地方只有一个碗口的粗细,乌子虚就双手抱住这个“土萝卜”,用力摇晃了下,使劲扒了出来。

  他抱着这一大块土,放到坛子里,刚刚好放入,再把表面的突然去掉一层,好让美人头的脑袋能够整个露在外头。这样弄好,就像是一个坛子里伸出来一个女人头一般。

  美人头从地里出来,一下换到新世界,感觉自己的视野也变开阔了,欣喜的很。

  她高兴地喊道:“快,快带着我在这院里跑几圈,我要看看这里长什么样!”

  

第十六章 夜来客

  乌子虚确信自己听到的是敲门声。

  而且敲得是外边的院门,不是山口的铁门。

  他甚至能感觉到院门被某只看不到的手轻轻推开,一个白乎乎的影子自己飘了进来。

  他一惊,那白乎乎的影子从他脑海里消失,周围一片漆黑,又恢复了安静。

  乌子虚下床,慢慢走到屋门边,轻轻打开门。他住在东厢房,离着院门也就是二十步的距离,从门口能够清楚地看到院门是关着的。院墙上露出的竹叶轻轻摆动,更显得这个月夜十分幽静。

  他看了一圈院里没有什么异状,走出门外,轻轻带上房门,走向院门。

  他要去看看院门外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敲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本该不会有人来才对。更不可能有人进的了这将军坟内,除非真是天上飞进来的。但那三下敲门声实在听着不像是风吹草动,听那动静显然是有人有意为之。

  是谁呢?

  真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乌子虚每走一步都望一眼那院门,又看看自己胸口,他现自己很平静,倒真不怕这时候出现什么鬼怪妖魔就站在门外。似乎自己就是去给一个老朋友,或者约好的人去开门。

  这个时候都不怵,连乌子虚都想拿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仔细瞧瞧,到底长个什么样。怎么会这么黑的夜,这么诡异的敲门声,都不多跳一下。

  乌子虚走到院门前,停住,盯着那门看。门上插着门闩,此刻跟睡着了一样,半点动静都没有。

  乌子虚等了一会,忽然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他竟然自己拔下了门闩,要打开门看看外头到底有什么。

  这个动作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擅自做出了这个决定,他竟然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一只手把门闩放到一旁,另一只手就去抓门,打算把门打开。

  他想阻止自己这个鲁莽的行动,可已经来不及了,手抓在门上就用力往后一抽。

  门,吱呀呀的开了。

  他感到脚上一凉,像是爬过几条蛇。但他知道那是风,柔软清凉的夜风。

  马上就要立冬了,夜里可真冷呀。

  乌子虚站在门前,外边是漆黑的夜。

  但这漆黑的夜却不是一片死黑,因为还有月光从天上洒下的幽蓝。所以还有亮的地方。

  亮披着暗,暗藏着亮。它们相得益彰,成了绝密的朋友。

  乌子虚定定的看了一会,不见眼前的景物里出现任何东西。连他脑海里出现的白乎乎的影子也没有出现。他呼出一口气,很快变成白雾飘散开,便把门关上了。

  他插上门闩,又看一眼门,转身回屋。

  也就在他转身迈出一步的时候,院门又啪啪啪的响了!

  这三下就像敲在乌子虚的脑门上,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要炸了,可他的心还是缓缓的跳动,毫不在意这三声所带来的种种诡异气氛。

  乌子虚转过身,盯着那门看,他越看越觉得,这门有邪气,该不是这个门自己在响吧。

  他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定掉,因为就算门自己会响,也不会自己说话。

  此刻门外传过来一句话:“请问有人在家吗?”

  乌子虚很快意识到门外是真有人。他马上去抽出门闩,要打开了门,瞧瞧外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门外传来一声着急的语气:“请不要开门!请不要开门!”

  乌子虚愣了,抽了一半的门闩挂在门上,人给冻住一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外面那人到底想些什么,为何又敲门,又不愿里面的人开门。

  两人都顿了片刻,乌子虚先问:“您是?”

  外头的人说:“我是一名迷路的女子,因为找不到出山的路。好不容易找到您家的小院,所以想来瞧瞧看,实在对不起,打扰了。”

  原来是为姑娘,还是迷路的。

  但,真的可信吗?

  乌子虚不置可否,明白对方是来借宿的,但这个时候来借宿也实在太奇怪了。他保持着警惕,想了想,说:“我这里就我一人住,你想要借宿可以,我这还有一间房。你要进来吗?”

  姑娘说:“如果能在您这借宿一宿那实在太好了,我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

  乌子虚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相信她的话,这么晚再怎么说也该先让人家进来再说。他问:“那我现在打开门让你进来好吗?”

  姑娘说:“不不,请不要先打开门。因为我的衣服已经被刮破很多地方,这样的样子实在不应该被您看到。我想请您回到屋里,我自己能够进到里面。”

  乌子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请求,但听起来也好像很合理。一个姑娘家,若是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那一定是露出肌肤。这样被一个男人看到,确实十分的不妥。

  他点点头说:“那好,我把门闩拿下,然后我回屋去。我住在东厢房,左手边的那个,你可以住西厢房,那里是空着的。”

  姑娘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等你回到屋里,我就推开门进去,请您千万不要出来看我,这样我会十分难堪。”

  乌子虚说:“我知道了。”说完将门闩拔出,放在一边。然后往自己房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看了一眼院门,喊道:“我现在进屋了,你可以进来了。”喊完就回到屋里,将房门关上。

  关上房门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床边的坛子,见美人头还将自己抱在叶子里,对外面生的事情丝毫不知。

  这时,乌子虚听到院子里传来沙沙沙的脚步声,很轻很轻,一听就是女人的脚步。

  他的手忽然按在房门上,想去打开门看看到底外面那个姑娘是什么样子,又或者,只是打开一道门缝,偷看一眼也好。

  但他马上用另外一只手按住了那只手,像是抓住一个正要犯罪的人。

  他让自己全身都冷静下来,千万不要去做任何傻事。

  很快,外头传来一声关门声,那姑娘进了西厢房。

  乌子虚知道自己可以出去了。他打开门,见院里还是那么静,像是什么都没有生。

  他轻轻出门,走到西厢房门口,盯着那窗子看,里面黑漆漆的。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里真的就住着一个姑娘了吗?

  就在他猜想的时候,门里传出一个姑娘的声音:“谢谢,我已经进来了。谢谢你救了我。”

  乌子虚心想原来是真的,真的有一个姑娘住在里头了。他说:“那你休息吧,有事你就过来喊我,我就住在对面。”说完转身去到院门,见那门闩还放在一旁,拿起插好,再回到屋的时候,他忽然感觉有一对眼睛在望着他。

  他一转头,看到两个亮点,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厅里的一对红烛上的烛火。

  那菩萨画像正朝着他微笑,嘴角弯曲的样子十分古怪。

  乌子虚想了下,现脑子是空的,于是关上门,回屋睡觉了。

  

第十八章 说往事

  胡姑娘做完自我介绍,开始说自己的身世。乌子虚站着听了一会,干脆坐在地上听,把去菜地的事给忘了。他倒不是对人家大姑娘的身世好奇,也不是非要讨好对方,就是觉得有人跟自己说话,那自己就听着。他真正好奇的是这姑娘怎么进到这山里,敲他家院门的。但他也不着急问,因为他闲的很,时间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富裕了。

  这一刻没弄清楚的事情可以下一刻弄清楚,下一刻没弄清楚的事情再过一个时辰也不急。

  胡姑娘说:“我跑出来是因为我爹让我嫁人。但也不是因为我爹让我嫁人才跑,主要是我不喜欢那人。我不同意,我爹就打我,说我不懂事,不替他着想,也不为这个家着想。我受不了打就跑了。”

  乌子虚说:“哦。”

  胡姑娘说:“我跑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朝着外边跑。我记得那是一个晚上,借着去茅房跑的。平时我爹都看我很严,解手也是在屋里,所以我找不到机会。那天可能是我爹也觉得关我那么久,也该让我出来透口气,就让我出来解手。他其实在外头看着,我就让他走远点,他就走远了一点。我让他别看着我,他就背对着我。我趁着他不注意,就从茅房的墙上翻出去,跑了。我从来没有翻过墙,第一次这么干,心里特紧张,特害怕。可想不到我做到了,那墙当然也不高,就是一个牲口栏子。我跑出家并没有立刻跑远,而是躲在一棵树后,等着看我爹怎么找我。果然过了一会,他现我不见了,开始喊。喊声惊动了四邻,亮起好多盏灯。我见我爹跑出门,看了下路,朝着左边追去。我趁他跑远,就往右边的路上跑。他不知道,其实我就躲在离他五十步远的地方。”

  乌子虚说:“哦。”

  胡姑娘说:“我朝着右边跑呀跑呀,跑累了我就休息,缓过劲就接着跑。一直跑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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