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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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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底下两个人,我小铁匠和铁大哥。”
上头那人探出头看了下,激动地喊道:“哎呀,是你小铁匠,你还活着。”
我听出那人口音熟悉,可是我脑子好像给爆炸弄得失灵了,一下想不起来。
那人喊道:“我给你们找绳子去。”就缩了回去。
我望着铁大哥,一时不知这位好心人是谁?
隔了好大一会,那上头丢下一根粗绳,慢慢垂到我们跟前。我伸手抓住,现是用破衣服拧在一起做成的,上头还有血腥味。
铁大哥拍拍我说:“你先上,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喊道:“那我上来了,你抓牢了。”
上边那人喊:“知道了,爬吧。”
我抓紧了绳子,一步步往上爬,过程中有种升天的快感,激动地要哭了。
等我爬出坑,从地上起来,那人一把抱住我,激动地说:“小铁匠,你可好呀,你没死就好了。我以为你们都死了,那我可怎么办呢?”
我一听这声音算是认出来了,这不是崔仁贵吗!
我拉着仁贵说:“仁贵呀,你怎么没事?你不是在外头放风吗?你怎么没给他们抓了。”
崔仁贵摸了一把眼泪说:“我在外头给你们放风,等了有一个多时辰不见你们出来。我当时还寻思你们是不是出事了。这时候我肚子开始难受,估计是身子冻着了,就去庙后边找个地方接手。这时我忽然现远处有人从城墙那爬了上来,而且越来越多。我吓了一跳,想回去给你们报信。可是刚提起裤子,就见里头跑出一人,也是土匪,跟着门口的土匪小喽啰一起说话,然后拿出个东西朝着天上放出一个信号弹。我一猜就是肯定是给那些爬上来的人看的。我赶忙就朝着旁边林子里的草丛里一钻。不多会,就见一大队人从大厅后门跑了出来,带头的就是镇九天。我一瞧是他,就知道这事要坏。咱们肯定是让人盯上了。但我又不敢现在出去报信,出去肯定是死呀。我见他们朝着庙后头去,就慢慢跑到大厅里,现没人,我找个地方先躲了起来。隔了好久不见有人来找我,我又悄悄摸出去,到庙那一看见外头守着两个小崽子。我不是带着枪吗,就把他两放到了。等我摸到地道里的时候,他们估计早就走远了。我便下去找你们。一开始我还走错了方向,去的左边,是一条死路。我又折回去,朝右边走,走了有两刻钟吧,就听到里头一声巨响。我知道这是干上了,加快了脚步过去,还没跑出多远又听到一声巨响。我心里着急呀,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等我跑到这的时候,就见地上躺着全是人。我等了一会,不见一个动换的,就走了过来。满地都是血呀,好多都炸碎了,分不出谁是谁了。我心里害怕就喊了几声,想不到听到你们从坑里传来的声音这才过来看看是谁还活着呢。”
我听完了,拍着他肩膀说:“要不是你,我可就死在这了!对了还有铁大哥在下头呢!咱别光顾着说话,快拉他上来。”
我们俩赶快把铁大哥拉了出来。我们三个在上边相见,彼此握住对方的胳膊,激动地情感通过双手传递给对方。这实在胜过任何的千言万语。
我们一同看了一眼满地倒下的人。我一惊找不到所认识的人的完整身躯了。
铁大哥说:“走吧,就让他们留在这里吧。”
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最难的,因为他曾经相信自己要带着自己的好兄弟回去,可是最后这个愿望并没有实现。
我们三人一同走出了地道,迎接我们的是初生的太阳。阳光从门洞里射进来,温暖又祥和。我们走到屋子外头,见四周安静极了,整个城寨都沐浴在阳光里,丝毫看不出这里曾经生过那么多事情。
我们走出城寨,到了围墙边,顺着来时的绳索下到底下。
崔仁贵问:“我们去哪里?”
我看了一眼铁大哥。他回头看了一眼城寨,说:“我们回家吧。”
对,回家吧。
第二章 乌子虚
“没人?老袁这老东西,要跟我玩空城计呀。”黄老爷拍拍身上的灰说。
德福知道这让黄老爷面子上挂不住,赶忙说:“兴许是去冻头村买过冬的东西去了。”
当时已经是十月,天气转凉,这附近离着五里地有个东头村,村子不大,但百货还齐备。守坟人老袁就常去那村子上买些衣食应用,生活百货之类的。这档子口不见人,很可能就是去采办东西了。
德福说:“老爷您要不屋里休息会,我们去后山先准备着。”
黄老爷一转身说:“不用了,直接去吧。”抬腿就往外走。众家丁赶忙跟上,德福点了两个机灵的先去祠堂里预备着。
往常给老祖宗上香,都是老太太先在这小院里休息,喝会茶,让家丁先去山里祠堂将地方打扫干净,里外弄好了再叫老太太去祭拜。
黄老爷倒不是不在意这个,而是没心思在这久待。何况又不是逢年过节,恨不得走完了过程就回去,因此也就不再那么讲究细节。
那祭拜的祠堂在后山一片松柏林中,据说当年这还是一片荒地,是黄老将军让人重新铲平了,种上的松柏,到现在已经茂密成林。加上平时无人进来,林子经常有,松鼠,刺猬,狐狸等小兽出没。
黄老爷一众人去了山里祭拜不说。
话头一转,离着这龙兴山十里远还有一座山,叫盘陀山,上边有一座盘陀寺。寺庙不大,住着十来个和尚。
半月前,盘陀寺也生了一件怪事。早晨小沙弥打开院门正要做扫除,忽然现地上躺着一人。当时这人是脸朝下趴在地上,等小沙弥将那人翻过来的时候,惊讶的现那人满脸都是血,已经昏死过去。
小沙弥自己也吓坏了赶忙进去叫来了主持。等住持和众师傅过来,一探鼻息现还有气,赶忙抬进屋里。
庙里住持生得菩萨心肠,觉得既然这人没死就该尽力救活,一面叫人去请大夫,一面派人看护。
等大夫来了一查现这人是伤在后脑,不知被什么钝器打中,凹下去一块。这要是换成常人估计早死了,可这人居然还活着。
大夫给清理了伤口,写了一幅药,最后说,这人只怕醒来也是残废,请各位师傅想清楚了。他这话外之意就是,如果这人是个残废留在庙里就是个累赘,大家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或者不如扔到外头去算了。
众师傅都面有难色,无人敢接那药方。
住持点点头说:“阿弥陀佛,既然来到这里就是与我佛有缘,哪怕以后是个残废也要尽心照顾他后半生的生活。”
大夫走了之后,住持派小沙弥专门照顾这昏迷的人,每天给他喂粥喂药,换洗衣物。
一弄就是半个多月,想不到就在黄老爷进山祭祖的时候,这人也醒了。
他醒来后说了三个字:“乌子虚!”像是一个人名。
看护的小沙弥见他醒了赶忙去把住持和师傅都叫来,大家围在他床边,看着他。
那人捂着头呆了半晌,扭头看着一群和尚蹲在身旁,人人脑袋顶上反射着窗外的日光,锃亮一片。
那人笑了,倒不是笑和尚头亮,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就觉得心里忽然被什么事给乐着了,于是笑了。
可能是乐自己还活着。
住持见他笑了,觉得这人起码对外界有反应,那就比大夫说的情况好。
住持说:“先让施主休息,大家都出去吧。”于是大家就都出去了,留着那人独自坐在床边。那小沙弥靠在门框上好奇的往里看,心里猜不透这人是谁。
三天后,那人能下床了,喝了一碗粥,去住持房里答谢。
住持见他好了,心里高兴,觉得这是做了一件大功德,也是菩萨显灵,连这要死的人都能活过来,可见这人福气很好。
他问那人话,那人便答。可答来答去都是“不知道”,“记不清”。唯有问他叫什么,他想了想会说出“乌子虚”三个字。你再问,这是你的名字吗?他又挠挠头,一副很不确定的样子。你要是问,那这是谁的名字呀?他又说不知道了。
住持见这人是失去了记忆,恐怕一时也不能全好,便叫他留下先在寺庙里住下,以后慢慢再计较。
这样乌子虚就住在了寺庙了,一边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一边想自己是谁。
过了一个月,乌子虚和小沙弥去东头村上买东西,在农贸集市上听到有人说:“黄兴镇上的黄老爷最近在招守坟人,给八十两银子一年呢。”大家伙一听议论开了。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是方圆五十里内最有钱的人;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祖上出了一位大将军,埋在将军坟里;谁不知道黄兴镇上的黄老爷出手阔绰,就是看坟的都给八十两。
那年头,一个四口之家一年需要三十五两的开支。要是一人能赚到八十两银子,且又不需要干什么重体力活,就是看一个坟山,那不是天大的美差吗。
大家听完了簇拥着就要去黄兴镇上去瞧瞧这档子好事到底和自己有没有缘。
乌子虚见着热闹的人群,脑子里忽然冒出点什么,但又不是很清楚,闭上眼想再想想,现无影无踪了。
等回去,乌子虚和小沙弥一起干活的时候,他问:“那黄兴镇是不是离着我们这里不远。”
小沙弥说:“远也不远,近也不近。有个二十来多里地了。”
乌子虚问:“那黄老爷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招守坟的?”
小沙弥说:“黄老爷是大财主,大善人。他家祖上积了阴德,在一块风水宝地的山里修了一座坟,保佑了后代财源广进,福寿绵绵。”
乌子虚问:“那坟里埋着什么人呢?”
小沙弥说:“听说是一位明朝大将军,坟修得好大,到现在好几百年了。”
乌子虚问:“你去看过嘛?”
小沙弥说:“我没看过,他们家在山门口修了一座大门,外人进不去。”
乌子虚便没有再问了。
到了晚上,乌子虚睡了之后,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扇鬼面门,一个院子,还有一个祠堂。他觉得自己好像去过那个地方,但是什么时候去的,怎么去的,却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他醒来,又把昨晚梦到的事情想了下,觉得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他隐隐觉得那将军坟跟自己有某种莫名的关系,似乎自己去过那是的。
接下来连这三天,乌子虚都梦到了一扇鬼面门,一个院子,还有一个祠堂。他觉得这事情跟自己有某种联系,自己应该去搞清楚。于是他请了一个假,问清了去黄兴镇的路,打算去那瞧瞧。
第四章 守坟人
乌子虚回到了盘陀寺,跟主持说了应征上黄老爷家守坟人的事情。
主持知道那地方,觉得这差事一来轻松,二来没什么人打扰,正好方便他一边养伤一边挣钱。欣然同意他这样做。
其实主持还有两点理由没说,一是庙里其他师傅早不同意继续养这个闲人,要多出一份口粮去;二来怕他身份不明,受伤是惹了什么仇家,万一再找上门来,缠上官司。因此早早就有人跟主持说要赶这个乌子虚走。
现在好了,乌子虚找到了差事,又离着这里不远,算是福气不错。大家做个顺水人情,就送他走了。
乌子虚第二天打包了点寺庙里送他的衣服,然后留了十两银子给主持,算是这半个月的房钱。管事的大师傅见到有十两银子立刻眉开眼笑的收下,顺手送了个葫芦。
乌子虚出了盘陀山,走了十里地到了龙兴山的山外。这片山外头一字横开,上边种满了松树,剑拔弩张立在山上,密密麻麻看着像是一个个穿盔披甲的士兵。当年黄老将军就是看上这片山的气势,才决定找人看这里的风水。他埋的那地方在龙兴山里,靠近一处泉眼。那泉眼叫龙涎口,上边还真的雕刻了一个龙头,仿佛泉水是从龙的嘴巴里流出来一样。每次黄老爷家的祖祖辈辈的人去那祭祀,都要打上一脸盆泉水,洗手擦脸,表示洗净了面子才来见老太爷。
乌子虚出来的早,到龙兴山口才上午没多会。他看了会山景,就沿着山路往里走。他感觉这路像是之前来过般,但就是记不得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按理说,这地方没人来才对,可自己怎么好像对这山路上的一草一木看着那么眼熟呢?
沿着石路进到山里,出来一个岔口,左边是通向山里的另一条险路,右边就是进到将军坟的入口。
他想也不想就往右边走去,转过两个弯果然见两大块岩壁间立着一座山寨似的大门。不知道的人要是看到这门,还以为到了某个土匪的山寨了。
乌子虚望着大门愣,那眼神跟他平时愣不同。平时愣那是真想不出东西来,现在愣是觉得这门看着熟悉,甚至自己还推开进去过。可自己怎么就能推开进去呢?这又是一件怪事了。
乌子虚在门口等到中午才见一人慢悠悠的走过来,看身形便是那天在黄老爷家后门的小厮三垛。
三垛倒不是故意来的晚,他一上午办了好几件事,也因为要办这些事,就只好把跟乌子虚见面交代的事情往后一直拖,等到了这已经午后了。
三垛到了大门口,先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喘气,喘了好半天说:“累死我了,走过来真远,难怪黄老也不愿意来。”歇了一会,又问:“你东西就这么点,没有别的?”
乌子虚看了下身边的包袱说:“几件换洗的衣服,没别的了。”
三垛说:“不打紧,里头有老袁留下的,什么都不缺,你只管用。”说完站起来去开门。
三垛掏出那把三节长钥匙,伸进去第一节转了三下,再第二节,第三节,一共九下。每下都给乌子虚说清楚怎么转,转到什么方位。再叮嘱可千万别错了,否则只能跑回黄老爷家再问一次。
乌子虚默记在心,手里比划几次,点点头说:“记住了。”
三垛也不再问,因为有了上次乌子虚靠自己打开门锁的经历,他觉得这人有些能耐。
两人进了大门,三垛领着乌子虚往里走,穿过一条山路,就见在四周高耸的山石中露出一块空地,小院就建在这空地里,加上四周种了一圈竹子,颇有世外桃源的情调。
三垛掏出院门的钥匙,打开了锁,推门进去。乌子虚迈步进去的时候,忽然脑子里闪出一个画面。这画面转瞬即逝,没瞧真切,好像有个人正跑出这院门,跑得很急切,要摔倒的时候就消失了。
乌子虚站在门口楞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断片了。
三垛走到院当中回头喊:“快点进来,交代完事情我还要赶回去,我这下午还忙着呢。”
乌子虚给这一喊又接上弦,先不想那转瞬即逝的画面,赶忙跑过去。
三垛将背着的一个大包裹给乌子虚,说:“里头有一些生活上用的。你看啊,左边厢房是老袁以前住的,右边厢房空着的,你想住就自己打扫。当中是大厅,挂着有菩萨像,还有香炉,桌子椅子都在,后头有个厨房还有柴房,你一会自己去看看。平时没什么事情就把屋里院里打扫下。以前老奶奶每个月都过来,所以老袁都是月头把这都扫得挺干净的,这半个月没人住现在你看这脏的,你自己扫扫。平时里保持下,保不齐黄老爷忽然想来拜拜了,一推门现这里乱七八糟,那肯定要骂人。因此勤快着点。再就是出门转手往里就是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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