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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古奇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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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轩媖抱紧,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说:“轩媖,你还有什么心愿!你还有什么心愿!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替你去实现好不好!”
轩媖笑了,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抬头了,弱弱的说:“谢谢你小铁匠。我骗了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能遇到你这样的好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是我在你心里看到的。你心里...心里还有一个人,那人是...是...”
我怀中的轩媖忽然没了声音。我大惊,摸她的脸和手已经冰凉,心里一阵悲伤,哽咽着说:“轩媖,你走好。你不用再怀念这里了,你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吧。在那里,你和你的情郎会在一起的。永远在一起的。再也没有人干涉你们了。”
我抱着轩媖,闭上眼睛,任泪水涌出。此时灯笼里的烛光摇晃几下,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
我发现自己在屋内,窗外阳光明媚,已经是中午了。
我翻身起来,拉开门,见院子里花香鸟语,一副太平景象。这不是我住的院子吗?奇怪了,我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后来都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正挠头思考呢,旁边一人喊道:“哎呀,你起来了!烧退了嘛!?”
我转头一看是我们院里的大婶,她急匆匆走到我跟前,摸摸我额头说:“嗯,是好了。你都病了一夜了。”
我迟疑的问:“我病了一夜!我什么时候病了!我不是出去..”想到林子里的坟地和轩媖的事情,赶忙断了话头。
大婶疑惑的望着我问:“你去哪了?你从昨天晚上发病到现在知道不?还能出去哪!还说没糊涂!”
我点点头说:“是,是。我是哪都没去。啊,那个三儿呢?”
大婶说:“给你买药去了呀,看你昏迷着,还说胡话。今天一大早就去药店给你抓药去了。”
我哦了一声,走到院子里一边活动胫骨一边回忆这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是昏迷了吗?难道我昨晚都是在做梦?
正琢磨着,三儿提着一串包药回来了,见到我,咦一声过来问:“你怎么好了?昨晚还发烧呢。”
我问:“我昨晚什么时候发烧着呢?”
三儿说:“就昨晚,我起来上厕所,听到你房里嘀嘀咕咕说话,一开始以为你说梦话呢。进到你屋推你,你也不醒。后来我一摸你额头,火烧一样烫,那可不就是发烧了。今早就给你取抓药了。”说完将那一串药包拎起给我看。
我眨巴,眨巴说:“是吗?!你昨晚还来看我了。我怎么不记得了。哦,还有这事。”
三儿见我没什么事了,忽然拉着我走到一旁很神秘的问我:“你知道昨晚城里出事了吗!?”
我心里一愣,有些心虚的眨眼,问:“什,什么意思?我不是,不是躺在床上嘛!”
三儿一脸激动的说:“昨晚上城里闹鬼了!”
“啊.......闹鬼!什么闹鬼!”我一听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三儿说:“我今早去药店抓药,正好碰到牙花子也在抓药。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庞老板家里昨夜闹鬼了。现在庞老板给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到底咋回事呀?说来听听。”我装作一脸无知的表情,可心里小鼓打得砰砰砰直响。
三儿说:“就是那木头匣子闹的。你还记得不?就那公主坟里挖出来的,里面还有心跳的。昨晚上,东西本家找来了。你说邪气不邪气?”
我眼神愣在呢,回想着昨晚跟庞老板撞一招面的情景。但我要是一直躺在这,又怎么会去了庞老板家呢?难道另外有人去偷了那匣子。
三儿拍拍我,问:“你想什么呢?”
我愣过神,反问:“啊,是呀,我想什么呢?”
“我问你,你想什么呢!烧糊涂了!”
“啊,啊,啊。是有些糊涂了,那个,我是想啊,那庞老板啊,是看清楚那本家长什么样了吗?”
三儿看了一圈院里,见到没人,点点头说:“看清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心冒出汗来,言不由衷的问:“那,那,那长什么样呀。”
三儿说:“鬼样呀?”
我没听明白,问:“什么叫鬼样?”
三儿说:“就是鬼长什么样,他就什么样呢!你怎么听不懂呢!”
我说:“我就是听不懂呀,那鬼到底长什么样!?”心里直打鼓,那庞老板莫非看清楚我的长相了。
三儿说:“你急什么。我告诉你呀,那鬼呀,浑身白乎乎的,眼睛放光,走起路来就像刮过一阵风。庞老板见那鬼冲着他笑,给吓得昏过去了。早上才被人发现躺在院子里,现在还说胡话呢。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鬼头这回真见到鬼了哦!”
我松了一口气说:“原来长这样呀,我还以为像我呢。”感情那庞老板被吓晕了,难怪我跑出门的时候也没见他喊人追我。
三儿说:“啥?像你?你长得跟鬼有什么像的,又发烧说胡话了吧。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煎药了。”说完提着药包去厨房了。
我摇摇头,心想自己哪有病呀,有鬼才是真的。迈步回到屋里,发现桌上放着一个灯笼。这不正是如意带来的那盏灯笼吗?怎么会在我房里呢?
我冲着门外喊三儿。隔了一会,三儿过来问:“什么事呀?药还没煎好呢。”
我问:“这灯笼什么时候在这的?”
三儿说:“这不是你的吗?昨晚上我进来就看放在这呢。我撒尿的时候看你屋里还有亮光,于是进来看看你干嘛呢。发现你发烧说胡话。”
“是嘛?我都说什么了?”
三儿挠挠头说:“你喊人名来着。什么如意?什么公主?今早你还喊轩媖。听着都是女人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找老婆了?”
我重复着那几个名字:“如意,轩媖,如意,轩媖。”
三儿见我在那发楞,自言自语,摇摇头说:“还是烧得不清。”转身出去了。
我坐在桌子旁,望着那皮灯笼,自言自语:“如意,轩媖,如意,轩媖。啊,对了。”我想到我曾经吹灭过那灯笼看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后来灯笼自己又亮了。赶忙将灯笼拿过来往里看,想瞧瞧到底里面那蜡烛是什么做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惊到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往里看,确定我所见到的不是幻觉。整个人一下靠在椅子上,嘴里念叨:“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你猜那灯笼里有什么?
灯笼里插着一根白蜡烛,但这跟白蜡烛却没有灯芯。
一根无芯蜡烛。
“无芯蜡烛皮灯笼,无心,无心,引魂灯!原来是这样!”我明白过来,昨晚并不是一场梦,都是真的。来的是轩媖,也就是吉祥公主,就是她的灵魂。我跟她第一次在小树林见面的时候,所见到的她也是灵魂了。她被引到如意身上,而每天凌晨的时候,正是人进入梦乡,魂魄最自由的时候。于是她就离开了如意的肉体,去了她曾经待过的地方,无意间遇到了我。后来她晚上过来将我的灵魂一起带走,带到那林中坟墓里。我按照她的要求去找那木匣,看来也是以灵魂的方式在城里游荡。那打更人和庞老板看到的都是我的灵魂,所以看不清样子,给当作了鬼。这皮灯笼一直在我房子放着,估计是就是传说里的“引魂灯”。这东西莫非也是那个郎中留给如意的吗?又或者是轩媖让那郎中留下的,好让她有一个实现最后心愿的机会。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轩媖公主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和情郎永远在一起。如意,希望你能早日康复起来,也还能记得我这个朋友。对了,还有那巨人和守护孩子的夫妇。我从椅子上跳起,从床下拿出一个牛皮包,打开来,拿出里面那把铲子。我仔细对着阳光看着这铲子的表面。阳光下,显出精美的纹路,一面是许多用横线连接的原点,另一面是海水纹路。
“星河,海纹,星河海纹枪!”我脑中对应着那男人手中用来对抗那巨人的长枪,似乎冥冥中悟到了什么。
我又把铲子柄转过来,看那断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砍断的。
“这么明显的答案,我怎么才发现呢?”我自言自语,想起算命瞎子说的话:“这铲子柄昆仑玄铁木的木心所做,这铲子面是天山寒冰湖里的陨石所锻造,两样都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神铁和神木。”那巨人手中的巨斧莫非也是这两样东西锻造而成,那看来我和他之间一定有某种渊源。
我抚摸着手中这把星河海纹枪,心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那个巨人,我一定要有足够的勇气站在他的面前,让他告诉我:
我的爹娘是谁!我又是谁!
(本卷完)
上架感言
想想还是要说些什么。这是我第一部签约发布的作品。从今年2月开始,我就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要去努力做一些事情。无论多难都要坚持下去。从第一个作品《仙岛寻龙》,紧跟着6月的《天荫九环尸》,再到8月的《我的狗血不够喷》(已经停止更新),我每一次都在想怎么能够在下一个作品里改进一些地方。直到《精古奇谭》(最早叫《紫清烟语》),我想好一个用多个短故事来组合的方式,希望就是带来故事的多样性。在每一个故事里加入不同元素,使得读者可以在不同故事里获得不一样的体验。当然我也知道我的能力和文法远远不够,我每天都在学习和努力中,不断提升自己,一定坚持不断更,完成第一部百万字数的作品。
再次感谢与我签约的编辑和平台,谢谢读者花费了您宝贵的时间在我的故事上。
第一章 不详的消息
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肃穆,万物炼做白银。
年关将至,整座通州城已经覆盖在厚厚的白雪下。此时大街上行人稀少,家家户户叮当声不绝,都在忙活着准备过年了。
远处一对祖孙俩款款走来。老爷爷慈眉善目,笑起来口中缺牙,拿着串糖葫芦逗自己的小孙女。那小孙女看着五六岁的年纪,头上扎个小揪揪,脸蛋白里透红,嫩得像新拨开的水煮鸡蛋,两眼笑成一对月牙,笑呵呵的跟在爷爷身后。她跑了几步,一把将那糖葫芦抓在手里,小舌头翻花般舔起来。
老爷爷哈哈大笑,跟着唱起来:“小丫头你别搀,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天,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隔年肉,二十七隔年鸡,二十八蒸枣花,二十九沽黄酒,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祖孙俩人高高兴兴,一前一后,有说有笑,正好从我和三儿的车旁走过。
我俩也是刚从BJ城里赶车回来,本来拖着又冷又累的身子,此时听到这充满年味的歌谣和那小姑娘银铃的笑声,顿时精神一震。互视一眼,彼此欣慰的笑了。
三儿一甩手上的鞭子,那骡子哼哼叫了几声,喷出几股白气,咯噔咯噔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我自从住到陈老板家之后,不觉已经小半年了,正好赶上年关将至,店里人手不够,进城是帮着陈老板收拾米铺。
老话说得好,叫花子也过三天年。再穷苦的人家还要一家团员,休息休息。
可惜的是,这年不能和铁大哥一起过。他早早的收拾好细软回了HN老家,陪家人一同过年。本来陈老板一再邀请铁大哥将家人接到BJ过年。可铁大哥觉得,一来老母亲年高体弱,禁受不住一路的风霜雪打;二来,已经给陈老板添了不少麻烦,再将家人带来实在过意不去。于是请了一个多月的假,早早回家去了。
我跟铁大哥是过命的交情。当初一同运河古道里下河捉鳌相识至今,真的视若自己亲人般。此时见他有家可回,能与亲人一同团聚,心里好不羡慕。竟然升起一份凄凉感来。自己从小无父无母,此刻漂泊异乡,回想自己的身世:父母是谁?自己是谁?都还搞不清楚。哎,就更谈不上有个家了。
望着漫天的飞雪,倒像是片片都落进我心里,压得我唉声叹气不断。这时正好听到那老爷爷的歌谣,心中觉得射入一缕阳光,忽然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眼中一亮,感觉人生也未必就会如此下去,定然还有好事在后头。
新年伊始,万物为新,何不借此机会翻开自己人生新的一页!
顷刻间,骡车到了院门口。我和三儿下车,往屋里大包小包的扛着往里搬年货。两侧院门上已经贴好了对子,挂上灯笼,白雪映衬下更显红红火火。
院里跑来一群孩子追逐打闹,在地上抓起一团雪搓成球互相投掷着玩。寂静的天地中不是传来几声炮竹响。
我对着飘雪的天空长呼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念叨:但愿岁岁平安,心想事成。
后面几天就如那歌谣里唱的,全家上下一起劳动,清扫房间,请财神,贴灶神,给老祖宗上香上贡,去街上买肉买鸡,沽黄酒,准备过年的一切物资吃食。
我跟着三儿一同随同陈老板上街购置年货。经过一个枣花摊,见那师傅正做枣花馒头呢。师傅揉好面,搓成条,打成三个弯,跟着筷子一夹,分出五瓣,当中搁一个红枣,放到蒸笼里,就成了一朵枣花馒头。
我买了四个枣花馒头,一人两个,热乎乎的边吃边走。红枣是甜的,馒头也是甜的,吃到嘴里更是又香又甜。
到了三十那天,全家围坐一桌吃团圆饭。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回和这么多人一起年夜饭。往年都是我一个人在小铁匠铺里,买一壶酒,几样菜,自斟自饮。此时有那么多人陪着我,心里高兴万分。说了一些感慨万千的话,觉得这辈子没有白活。
吃完团圆饭,独自回到屋里,躺在床上,人久久不能入睡。心里挂念起自己的父母来。二十几年来,不知道他们现在哪里?是否也能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围坐在一桌,开心的吃一顿团圆饭。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在思念着我。但愿他们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等着我与他们相遇的那一天。
我念到父母,落下两行泪,擦了擦,扭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将思念就寄托在那大圆盘上。如果我的父母此刻也在望着明月,希望上边能显出字来,将我的思念传达给我的亲人们。
过了三十一宿,就是大年初一,该扭一扭了。
啥是扭一扭?逛庙会。
通州大庙小庙是真不少,我和三儿拉肩搭膀到处窜。你别看是庙会,其实上香的人并不多,大多半的人都是出来吃吃玩玩的。自然那庙会里也不可能就只有烧香拜佛这一件事,里外拉开了阵势,应有尽有。看的表演有杂耍,说书,相声,西洋镜,马戏,耍猴,舞狮,踩高跷,耍中幡,跑旱船等;摆摊的有写对联,卖绒花,请财神,卖芝麻,画年画,卖黄历,香烛贡品,风筝摊,花炮摊,杂物百货等等;除了这些,通州这地段好就好在吃上特别丰富,本地特色就不多提了,近的还有TJ的,唐山的,HB的小吃,加上南来北往的丰富物产荟萃于此,想吃什么都能吃到。
我和三儿是只恨少生了脑袋,脑袋上少生了眼睛和嘴,是不够看来也不够吃。
三儿带着我到处逛,他嘴里嚼着糖葫芦,手里抓着一个猪蹄,边吃边寻觅还有什么可以入口的,忽然看到几个大姑娘从身边走过,嘴里含含糊糊说:“真儿水灵,又是媾媾又是丢丢的。”
我问:“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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