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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破大案-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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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领导同意了这个要求。
  赵小玉望着眼前之人,仿佛回到了过去。这幅身板,这张脸,这把声音,活脱脱就是当年的严路生,除了那双冰冷的眼睛。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自己如果有孩子的话将会是什么样,看着眼前的人,她终于明白了,这就是自己期望的儿子的样子了!
  她两眼不住地在他脸上、身上逡巡。“听说你想见我,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有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更不用说是这样面对面交谈了……”
  严文清冷冷地瞪着她。“是吗,我看不会太长吧?你不是经常站在严家对面的那个阁楼上注视着严家吗?我的一举一动能逃过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吗?这然道不是你租下那间阁楼的用意吗?”
  赵小玉满脸通红。“阿清,你误会我了。就算我租下那间阁楼有什么别的目的的话,那也不是针对你的。我是冲着严晓萱去的。”
  “是吗?”
  “是的。”
  “严晓萱发生意外那天的经过,如果不是你告诉警方的,还会有谁?警方口中的所谓邻居,除了你还能是谁?”
  “请你不要这么说!”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
  “小时候你跟我很亲,我们曾经象亲姑侄一样,或者说亲如姐弟,无话不说,有什么快乐和委屈你都会告诉我,为什么后来变得跟仇人似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赵小玉悲声问道。
  严文清冷哼一声。“好一个亲如姐弟!当我父亲去世的时候,当我最需要人呵护的时候,你却不声不响地撇下我走了,把我孤零零地一个人扔给了那两个巫婆!我要找谁去述说委屈?你想过没有,那是我还不到八岁,是个堆世界心怀恐惧的孩子,我的内心有多么的傍徨吗?你竟然还问我为什么!”
  “……我确实不该离你而去,但是,当时我认为你还有爷爷和奶奶,他们是那么爱你,我想,他们会保护你的……
  严文清冷笑道:“保护?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杀人凶手,却装聋作哑,姑息养奸,让那两个巫婆为所欲为。为了封住你的嘴,他们给了你一个丈夫,一笔嫁妆,你也心安理得地嫁人去了,如今却来谈什么亲如姐弟!”
  “在这个问题上我确实对不起你,但那并不是因为严爸爸给了我一个丈夫和一笔嫁妆。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路生哥去了以后,我万念俱灰,办完善事后我就去了尼姑庵打算削发为尼,可是严爸爸硬是把我拉了回来,并且恳求我不要把看到的事说出去。我能怎么办呢?他有恩于我,我不能违背他,伤他的心啊!”
  严文清俯视着她,声音听上去就象钢刀在砍劈坚硬的岩石。“在你们看来,严晓萱杀人是可以容忍的,而这种事放在我身上,就不能原谅。对吗?”
  赵小玉看着他,欲言又止。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呢?”
  他的眼神冷得几乎冻僵了赵小玉的心,她怀着满心的愧疚离开了他。
  

第170章 最后的审判(杀手的挽歌)(七
更新时间2013…6…30 8:50:24  字数:2058

 面对严文清,马兰百感交集。
  她真想上前抱住他,但是他们之间的那道铁栅栏把两人分别挡在了两个世界中。
  她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结果却化作了滔滔的泪水。
  “文清,哦,文清,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她哏咽着,泣不成声。
  严文清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俯视着她,漆黑的眼珠缓缓地在她脸上溜来溜去,似乎很享受她的悲伤。
  “文清,你……好吗?”马兰哏咽着。
  严文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你说呢?对于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人,你认为他会好吗?”
  “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有点语无伦次。”马兰透过迷蒙的泪水望着她日盼夜想的人,“自从临插队之前在学校匆匆一别,至今已有六年多没有见到你了,我非常想你。”
  “是吗?”
  马兰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你结婚。”
  他语气平和,声音轻得像耳语,可是停在马兰耳中却像擂鼓般撞击着她的心口。她微红着脸低下了头。“那……并非我的心意。”
  严文清冷冷一笑。“你,还有赵小玉,一个声称跟我亲如姐弟,一个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是到头来你们都背叛了我,全都离我而去。女人哪,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话吗?文清,如果骂我能让你心里感到好受,你就骂吧!”
  “别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实话对你说吧,那个表情已经打动不了我了。”
  “我没觉得委屈,更没指望能打动你。”马兰抹了抹眼泪,“我就是想见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把它镌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现在的样子你应该不会喜欢的,把它镌刻在脑海里之类的,岂不是废话?”
  “文清,那些人,那十个人真的都是你杀的吗?”
  ……
  马兰抬起红肿的双眼深情地望着严文清。“我始终没法相信你会杀人!在我的印象中,你一直是那么善良……”
  严文清直视着她,目光像冬天的石头般冰冷,一语不发。这让她明白了答案,更令她悲痛万分。
  “告诉我,文清,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样,为什么要杀那些女人?”
  “你真想知道?”严文清的声音听上去令人胆寒。
  尽管马兰的心揪成了一团,但她还是勇敢地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是的,我想知道,不管答案是什么,都请你告诉我!”
  “我杀了那些女人,这样我就不会杀你了。”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了马兰身上!
  “你,真的很恨我,对吗?”马兰任由泪水在脸上奔流。
  ……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不去伤害……其他的女人,我愿意一死……以换取她们的性命!”马兰泣不成声。
  “真伟大。我想,你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活着。”
  “不对,不是这样的!我爱你,文清。不管你做了什么,也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的人,我都爱你。即使此时此刻我知道你做了那些可怕的事之后,我仍然爱你。如果能挽救你的生命,我愿意死在你的手里!因为对你的感情已经融化在了我的血液中,我没有别的选择!”马兰嚎啕大哭。
  “撒谎!当初你也对我信誓旦旦,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可到头来,你还不是离开了我,嫁了人?”
  “你这样说不公平!是你先离开我的!在报名上山下乡之前,我每天都到学校去转悠,在你们家附近徘徊,就是想见到你,跟你商量这件事。我曾经硬着头皮去敲你家的门,你母亲却告诉我说,你要到什么地方去学习陶艺!你自己不仅躲着不见我,而且还招呼也不打就一个人悄悄报了名,跑到一个遥远的山区去插队,地址也不肯告诉我!我后来硬着头皮去找你母亲打听你的消息,可她什么也不肯跟我说。你招工后也好几次回到文登,可从来都不跟我联系……我是心灰意冷才嫁了人,婚后过的并不快乐……没有你的世界,我怎么能快活的起来呢?!”
  严文清冷冷地盯着马兰,丝毫不为所动。“你们女人是世界上最虚伪的动物。你们展现给世人一副娇弱无力、天真无邪的面貌,可是骨子里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为了达到目的,你们又是撒娇又是眼泪,甚至不惜出卖色相。第一个被我揭穿真面目的女人,如今已化作了一堆白骨。所以,你应该感到幸运。”
  “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不是真心话。”
  “可那就是真话,真话总是不怎么好听的。”
  “你是指你插队的那个山村里的女孩吗?我听说她长得很像我,你之所以跟她交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让我很高兴,说明我在你的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尽管你一直说些难听话来气我,但你并没有忘记我。对吗?”
  严文清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马兰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表情,而是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柔柔地说道:“文清,我一直想跟你说,你心中有太多的黑暗,那些黑暗需要光明来让驱散它。只要你愿意,我愿成为照亮你心底的那缕光……”
  “这话你说的太迟了。”
  马兰泪水涟涟地望着严文清,心如刀绞。
  在接下来的审讯中,严文清承认那九名女职工受害案都是他干的。关于作案细节他傲慢地声称自己懒得说,警方高兴的话,可以按照他们的推理来演绎。他望着洪建阳,若无其事地说,他很高兴自己终于被警方逮住了,否则的话他是不会收手的,还会继续杀死那些女人,免得她们祸害他人,这就是他的作案动机。
  在开庭之前,严文清在看守所里用一把磨尖的牙刷柄刺穿了手腕的静脉,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他的脸上含着讥讽的笑容,似乎很高兴用杀死自己的办法,最终战胜了警方,战胜了正义----没有审判,没有万人宣判大会,没有游街示众,没有让正义的子弹射穿胸膛。
  

尾声(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3…6…30 20:42:16  字数:3966

 马兰跟赵小玉为严文清办理了后事,两人带着他的骨灰回到了文登市,把他葬在了严家的墓地上,让他跟他的父亲和爷爷、奶奶葬在一起。她俩都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了,他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她们并不把严晓萱视为严家人,因为她早就将自己奉献给了在天之父了。当然,他们也不认为严文清应该在炼狱中受煎熬,他后来的所作所为都是严晓萱造成的,在炼狱中受煎熬的人应该是她!
  清川市公安局“10?11”专案组全体成员集体荣立一等功,但是洪建阳却一点儿也不感到开心。他找上何达安,两人一块儿到位于清江旁的那座竹轩茶楼去散心。
  洪建阳一脸疲态,就象在沙漠中遇难后获救的旅行者一样,不停地把食物往嘴里塞,把茶水往喉咙里倒。这些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并没有使他精神焕发,而是顷化作了滔滔的话语。
  他从文登之行说起,一直说到严文清在看守所内自杀。末了他说,破案之后理当感到高兴,可是他却觉得筋疲力尽。他反省说,按理像严文清这样一个凶残、罪大恶极,而且对人类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连环杀手,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可是自己为什么却满怀悲悯之心,不仅为张燕青,为马兰以及为所有被害的女性感到悲哀,甚至还为那个恶魔感到悲哀呢?他脑子里一直有这样一好挥之不去的念头:严文清是邪恶的,但是他的母亲也是邪恶的,如果不是因为摊上了那样一个母亲,他也许就不会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了!
  他问何达安,自己是不是存在立场问题?
  何达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生平第一次怀念起我老爸,觉得要是他在,或许能回答这个问题。
  他清了清嗓子。“当初小杨跟我谈起三零一俱乐部那些家伙关于凶手作案动机的另类解释时,提到了凶手的变态人格,也提到了这类人很可能从小有过不幸的经历。当时我很不以为然,认为吴远哲那家伙是在故弄玄虚唬人,当时还训斥他说,要照他们的理论,孤儿院岂不成了养育凶手的摇篮了?现在看起来,吴远哲的理论还有点道理的。”
  他给两人的杯中斟满茶水,夹了块熏鱼慢吞吞地嚼着。他斜睨了洪建阳一眼,发现他正拿眼瞪着自己,好像在等着他的下文。
  他赶紧咽下没有完全嚼碎的鱼块,往喉咙里倒进半杯茶水。“其实,任何人,只要不是铁石心肠,对于类似严文清那样的经历,都会萌发出同情心的。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老实说,我就多少有点同情那个恶魔不幸的童年,清化厂保卫处邱处长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我们是对他的童年产生同情,并不是对作为凶手的他产生同情,这是有区别的。对吧?”他对自己的话感到信心不足。
  他摸出一支香烟正要点上,见洪建阳朝禁烟标志努了努嘴,只好恋恋不舍地把它搁在一边。“我觉得你那些话说得特别好。具有类似经历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他们并没有个个都走上犯罪道路。童年的不幸,不能成为他行凶的借口!”
  他不知道自己这通乱七八糟的说法,是否能令洪建阳感到释怀。
  洪建阳皱着眉头,非常严肃地说:“你关于孤儿院的话提醒了我。虽然并不是每个遭遇童年不幸的人都会成为罪犯,但是应该说,他们比其他人更有可能走上歧途。今后我们应该把孤儿院纳入犯罪预防控制体系中,加强思想教育,多给予他们一些关爱,引导他们走上正道。”
  何达安犹犹豫豫地说道:“其实,我觉得那个……那个什么心理辅导也很重要,虽说它被戴上了唯心主义的帽子,可我还是觉得懂一点那玩意儿是有好处的,至少对咱们这个连环案的侦破是有帮助的。你说是吧?”
  洪建阳叹了口气。“这个不是你我这样的小人物能够决定得了的。我对心理学没什么研究,但就我从警多年的经验,我认为其实所谓心理辅导,还不就是想方设法引导对方说出内心的想法,然后针对他们的思想问题----你要说是心理问题也可以----提供意见,从正面去引导他们,这跟我们平常所说的做思想工作没什么两样。”他豪气万千地用胳膊轮了个大圆,“所以,我们不必在乎那些名称啊、定义什么的,只要统统把它纳入‘思想工作’这个大范畴之下就行了。”
  何达安觉得他的话有点似是而非,可自己没有反驳他的水平,而且也不想反驳。既然洪建阳似乎已经走出了心理阴影(何达安笑了,自从小杨搬出吴远哲的那套理论之后,自己好象经常用到“心理”这个词),不再纠缠在同情心这个问题上了,自己的功夫也算没有白费了。
  连环凶案的侦破,我老爸跟他的弟兄们功不可没,不过从程序上来说,这个殊荣应该归清钢总厂保卫处,所以他们也受到了嘉奖。发挥了关键作用的章树理大画师虽然不在政法系统的奖励之列,但是钟厂长痛痛快快地奖励了他,不仅给他发了两百元奖金(在那个年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且还给他长了一级工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见到连环杀手的真人,不过杨建平向邱天才要了一张杀手的照片,多少弥补了这一缺憾。
  我老爸跟他的弟兄们自然要聚首在三零一室,获奖者贡献了他们的奖金,弟兄们酣畅淋漓地痛饮一番。
  邝路明一手叉腰,一手高举酒杯。“这是终极胜利!事实无可辩驳地说明,犯罪动机正是我们所分析的性变态杀人!我们不仅找到了凶手,而且揭开了他黑暗的内心世界,为警方撬开他的嘴提供了有力的武器。为我们的胜利干杯!”
  七、八只杯子碰在一起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众人豪气万千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们说,那家伙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向警方控诉他老娘呢?”张晓书拧着眉头问道。那家伙指的是严文清。
  “为了博取警方的同情。”杨建平毫不迟疑地回答了他的疑问。
  张晓书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有什么用呢?作案手段如此残忍的恶性案件,不可能因此轻判的!那家伙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这点。”
  “我看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否则也不会成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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