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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指药仙-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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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芯齐月心中早就想去了,既然自家小姐允许了,也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于是双双道了声“谢谢小姐”便朝院外快步去了。
待她们出了院子,凤九鸢便入了房,掩好房门,入了空间。
才刚入得空间之门,一团大粉球就忽地窜进了她怀里,在她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啊蹭地道:“主人,桃球真是想死你了!”
凤九鸢现,桃球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大变重了,眉心上樱红的泪斑颜色似乎又深了一些,而且往外凸出了一点,只不过身上的软鳞还是那么软。她心中一喜,卡着它的胳肢窝将它举起来道:“桃球,你越阶了?!”
桃球嘻嘻一笑,面上带着几分红云,羞答答地点了点头,“主人步入筑基期对我们灵兽来说,有很大的助益。主人越阶的时候,桃球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妖力的猛烈增长,浑浑噩噩如此之久,终于结出了属于自己的妖丹!”
这时,二宝也飞了过来,在空中翻了个身,在凤九鸢面前晃来晃去道:“主人,我也越阶了!”
凤九鸢含笑点点头,“技能有没有提高啊?”
“当然有,在主人不在的这几日里,药灵大人一直在训练我们呢!”
“好,待有空,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少实力了。”她将桃球放到地上后,便穿过药圃,朝果林去了。
来到果林后的老树边时,药灵一早便朝她望了过来,眼底带着深邃柔和的笑意,轻轻拍了拍他身边的地面,示意她过去。
凤九鸢走到他身边坐下,侧头与他微笑着对视了一会儿,不解地问道:“那日在婆罗岭中究竟生了何事?为什么进空间见了你后,我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醒来便到了鬼仙圣医秋灵的居所?为什么戒指明明被我戴在手上,却到了阎罗大人的手中?为什么擒王会的悬赏物会在阎罗大人手中?”
她一连问了三个为什么。
药灵抬手替她拨顺鬓边的青丝,道:“九儿,阎罗王对你用情至深,我自愧弗如。日子久了,真怕将来……你会反悔。”
凤九鸢错愕地看向他,“药灵……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那日……在婆罗岭里,你在不知不觉中便中了鬼面猁獾的陷阱,那是一种诅咒,一种可以侵蚀灵魂的诅咒。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找到能解此咒的东西,就连我,恐怕也一时片刻救不了你。也是在那儿,他找到了你们擒王会所悬赏的太灵剑。”
“可当时我进了空间,他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你忘了你耳根上有他做过的印记?”
闻言,凤九鸢摸了摸自己的右耳耳根,心中恍然大悟,自己竟忘了这回事!难怪每次她有危险时他都能及时找到她!
药灵继续道:“所以,你的戒指,是我给他的。”
见凤九鸢颦着的黛眉舒展开来,他问道:“知道了这些,你会后悔你方才对阎罗王的态度吗?”
“我……”不是一丁点后悔,但又能怎么办呢?就算让她重新再回到方才,她还是会说出那一番伤人的话,她本来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不是吗?
“可我这一生,既爱上了药灵,便不能再爱别人。”她认真地望着药灵道。
“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能感觉到,你对他动心了。”
“我没有!”她极力申辩道。
药灵没有与她辩驳,只紧紧地注视着她。良久后,道:“不管你有没有,你都只能是我的,不可以是别人的。戒指给我。”
“你……没有生气吧?”她将戒指拿出来递到他手中。
“你说呢?”他手中幻化出那根神翼弯骨来,将戒指穿了进去,戴进了她手中。
凤九鸢摸了摸手腕上的骨镯,心里感觉踏实了不少,不过却未能完全踏实,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又犯错了。
仔细瞧了瞧药灵的脸色,她清了清嗓子,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一下,抿嘴朝他娇俏地笑起来,“还生气吗?”
药灵忍俊不禁地转过头,轻笑一声,将她搂进怀里。
次日清晨,凤九鸢起得很早,想起在地狱锁魂图中欧阳禹东的元神与娴儿说过的话,又想到昨夜阎罗大人对她说欧阳四老爷可以帮她,洗漱完毕,刚吃完早膳便欲急着去见欧阳剑清。
然而才刚出了自己的院子,便有下人李荣前来请她过去,说是家主过来了,有事找她。
凤九鸢心中一怔,猜不出此次家主来找她的理由。
她应了一声,随着李荣去了明华园的客堂。
入得客堂,看了看坐在次座上的五老爷与五夫人,朝坐在座上的家主欧阳松行了一礼道:“不知二伯伯找侄女儿来,是有何要事?”
欧阳松一双促狭的厉眼一直盯着她,冷哼一声,道:“文君侄女儿可知昨夜后山塔楼塌了?”
“塔楼倾塌,如此大事,整座衢仙城的人都知道了,侄女儿又如何不知?”
第三百零八章 口出狂言
“告诉我,你昨夜去了哪儿?”他身躯微微朝前倾着,摄人的双目令人不敢鄙视。
而凤九鸢却偏偏就敢坦然直视,不疾不徐道:“昨夜侄女儿出门如厕时恰好听闻后山塔楼倒塌的声音,便想着去看看。回院子后便一直都在房中休憩,我院子里的两个丫鬟可以作证。”
“好!那你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啪”的一声,欧阳松将一柄银白色的圆盘法器重重搁到桌上,将一旁的五老爷与五夫人吓得双双一震。
“白泽妖图斩?”五老爷惊道,紧接着又看向凤九鸢。今晨听下人说,此次擒王会中夺得彩头的竟是自己的闺女欧阳文君,刚开始他还不信,明明她说的是去仙云寺祈福,什么时候又去了危险的婆罗岭?只是尚未来得及去问明白,家主便上门来了。
凤九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了那白泽妖图斩一眼,“没想到侄女儿遗落的白泽妖图斩竟被二伯伯给拾到了,多谢二伯伯送过来!”
“遗落?这白泽妖图斩可是我在后山塔楼的废墟中找到的,如此说来,摧毁塔楼的便是你了?塔楼作为尊祖建立家族的标志,毁坏之便是犯了家族的头号重罪!必须承受家族中一等罪罚,并以死来恕罪!”
五老爷瞪大眼站起身来,五夫人惶恐地看看凤九鸢,膝盖一软,跪下求道:“弟妹请求家主从轻责罚!”
五老爷浑身都有些颤抖。塔楼是尊祖开族之初建的不错,可族中从未有过毁坏塔楼便要以命相抵的规矩,这个欧阳松竟如此歹毒,竟要置他们的闺女于死地!
他攒紧拳头来怒瞪着欧阳松,却在与欧阳松片刻的对视后,膝盖一屈,与五夫人一样跪了下来,“求二哥,留文君一条命,她可是你的侄女儿啊!”
凤九鸢眼睑微颤,微微掀动眼睑看向地上的两位长者,她一直都在欺骗他们,却没想到他们竟为了她,向欧阳松下跪。
她想对他们说,不要跪这个麻木不仁、心狠手辣的人,他杀了你们的大哥啊!
可是她不能说,五老爷五夫人本就在家族中最受人歧视的一对,若是知道了这些,恐怕命将不保矣。
“爹,娘,文君对不起你们,你们就当……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她眉心里打着结,将他们的颤抖不安的身躯深深地看进眼底。
抬起头时,眉心已经舒展,对欧阳松道:“二伯伯,不如我跟您打个赌,赌这次是您赢,还是我赢。”她微微勾起唇来。
欧阳松促狭了眼,不知这丫头哪里来的自信,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如此张狂!听她这话的意思,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或者,只是单纯地赌她死不死得了?
不过,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哪,他布下的地狱锁魂图,进去过的人比她修为高的比比皆是,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里面走出来的,可她不仅从里面出来了,还跃上了筑基期!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与她一同进去帮她的,又是谁?
“哼,死到临头了还敢口出狂言!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听听你的赌注。”
凤九鸢的唇勾得更深了,一手拂住袖子,一手缓缓抬起手指轻轻指向他,“就赌……你的命。”
在场之人皆为一震,五老爷厉声道:“文君,放肆!还不快向家主赔罪!”
“文君啊,你……是不是昨夜未睡好,怎么能胡言乱语呢?”五夫人急急道。
“好大的胆子!”欧阳松拍案而起,“来人!将这家族罪人拖去囚仙池,择日凌迟!”
话刚落音,欧阳松带来的两个奴才便一左一右将凤九鸢给扣住了,他身边的老仆姜士鄙夷地扫了一眼慌张的五老爷与五夫人,对那两个奴才道:“走!”说罢便率先出了门。
“文君!文君啊!”五夫人哭趴在了地上,五老爷将她扶住,与欧阳松对视一眼,却没再说个“求”字,因为他知道,这次,欧阳松是真的对他们的闺女动杀心了。文君这次,一定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亦或是,知道了什么他见不得人的秘密?
待欧阳松走后,五老爷扶着五夫人从地上站起来。
“老爷,怎么办啊?文君可怎么办啊?若是当初我们不认她回来,她就不会犯了如此大错,如今……如今可怎生是好啊?”五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五老爷在门口往外瞧了一眼,见欧阳松已经走远,低声对五夫人道:“夫人,看来为今之计,我们只要去找四哥帮忙了。”
五夫人抹了把泪,连连点头道:“这个家族中,也就只有四哥肯帮我们了。”
一刻钟后,景华园欧阳剑清的书房中,五老爷与五夫人将早上明华园中生的一切告知了四老爷欧阳剑清,站在欧阳剑清身边的四夫人颦了颦,与欧阳剑清对视了一眼,若有所思。
门外,四老爷的三个儿子欧阳宇、欧阳靖与欧阳铭在门外偷偷听着,听完之后,各个一脸凝重,再打算继续偷听,雕花门上倏然间伸出一片长刺来,将三人吓了一跳,知道是被自己父亲现了,于是悻悻地出了院子。
房间里,欧阳剑清手指只是轻轻一动,那门上的木刺便隐进了门里,他朝五老爷与五夫人道:“五弟与五弟妹莫急,我会尽快想到办法,弄清楚真相,若是文君侄女儿无罪,我会尽量保她无事。若是有罪……我尽量保她一条命吧。”
五老爷与五夫人一阵激动,双双连连道:“多谢四哥!”
“且先莫要言谢,我也只能尽力试试,要知道,二哥不比大哥……”
“我知道。”五老爷眼含热泪,“那就拜托四哥了!”
他与夫人对视了一眼,刚欲双双跪下行礼相谢,四夫人见状,香袖一挥,一股清风阻住两人膝盖下跪的趋势。四夫人道:“五弟与五弟妹切莫行此大礼,文君那丫头我与剑清都很是瞧得来,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第三百零九章 偷取符箓
五夫人点点头,“谢谢四嫂,谢谢四哥!”
四夫人微微莞尔颔,目送两人千恩万谢后出得门去。
她侧头温柔地看向欧阳剑清,道:“老爷,这个恐怕是查不清的吧?二哥想要杀的人,就从来没有活下来的。”
欧阳剑清眉色凝重地走了两步,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根雪白的羽毛来,道:“此尾羽乃是我在后山塔楼的废墟中找到的。”
四夫人将那羽毛拿在手中仔细审视了一番,眼底一惊,“这……是枭鹰的羽毛!”
“不错。这说明塔楼倾塌前,大长老也去过那儿。如果文君侄女确实去过后山塔楼,那打个比方,如果说她是与大长老一起去的呢?”欧阳剑清道。
四夫人闻言,开始推敲起来,“大长老去塔楼,有足够的原因,可文君去那儿作甚?”
“去那儿做什么,暂时还无法猜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一定知道了什么,否则家主为何要急于置她于死地?”
“你是说……她有可能知道了什么宁华园中我们所不知道的事?”
“是啊,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家主要杀她的理由。”
听此一分析,四夫人抬眼定定地看住他,“如此的话,我们更要保住那丫头了。”
“不错。另外,大长老可能也知道了些什么,只要他肯告诉我们,一切也就明了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不,现在去太惹人注目,上回闯入宁华园差点就被家主现,他一直都在暗暗监视着我,不可明目张胆。”
“那……我们只有夜半偷偷去访了。”
欧阳剑清点点头,缓缓凝眉看向屋外……
……
兰华园。
二夫人刚走进寝房,一丝黑雾便跟着钻了进去,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飞了一圈,化作一颗头颅的模样汇聚到她身前,道:“考虑得如何了,灵兰花精?”
二夫人见到他,怔忡了一下,连忙反身掩紧了门,压制下内心的不平静,垂下闪烁不定的眼睛,道:“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再给你一点时间?我也想,可我给了你太多时间,这回还真是给不起了。”
他又飞到她的身侧,凑近了她的耳朵道:“欧阳松正在回兰华园的路上,约摸还有半盏茶的功夫便能走入兰华园的大门,在他入门之前你若是还不行动,我便将你与他所有的秘密都一字不漏地宣扬出去。”
他一阵邪笑,继续道:“真想看看到时候你与他的下场究竟有多惨。毕竟,欧阳松虽然做了一百多年的家主,可欧阳禹东才是欧阳家族中人真正的家主。”
“你!”二夫人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的,身子除了抖,还莫名地燥热,以至于口干舌燥。
她走到桌边,抑制住玉手的颤抖,为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
趁她心绪极度不宁,防御最为薄弱之时,诛玹再次飞到她颈边,用低沉勾魂的声音道:“打开封印的法器就藏在欧阳松书房的密室里,只要取到他身上的钥匙,便能将它拿出来,你轻而易举便能做到……只要你打开封印,我定会走得远远儿的,永远为你们保守秘密……”
二夫人目光一颤,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一般,待诛玹静悄悄地快消失后,眼中的光芒又恢复了正常,转身看向正推开房门的欧阳松,僵硬的脸庞立刻便挂起一脸笑来,“老爷,你回来了。”
欧阳松并未现她方才一瞬的不正常,点点头,结果她为他倒的茶饮了一口,又递回到她手中。
“怎么样了?”她问道,“那丫头承认了么?”
欧阳松轻哼一声坐到桌边,“她承不承认都篡改不了毁了塔楼的事实,想跟我作对,是找死。”
二夫人搁下茶杯,走到他身后为他按起肩来,低眼偷偷瞧了眼他的腰间玉带,长长的指甲不着痕迹地划过他的衣领,那衣领立时便出现了一道口子。
她惊道:“哎呀,老爷,你这是在哪儿弄的,这领子怎么破了?”
欧阳松闻言,挑眉侧头去看,“是吗?”
二夫人装作仔细看了看,“我看这件衣服还是别穿了,先换下来,待会儿我去坊市为老爷订做一件新的。”
“行。”
欧阳松站起身,来到隔间的屏风后,将腰间的玉带解了下来搭到屏风上,脱了外套下来。
二夫人将一件干净的外衫拿来给他套上,整理好,又伸手将屏风上的玉带拿了下来,走到他身后,手指悄悄伸进玉带所携的储物空间里,微微一勾,便有什么滑进了她的袖子里。
她将玉带温柔地套进欧阳松的腰间,扣好,又转到他身前为他整了整衣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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