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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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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不可能!”阿察娜险些气晕过去,指着冰残脸色苍白得说道,“是你们冤枉我的!我禅房里怎么可能有男人的鞋子呢?不对!一准是掌院姑子没打扫干净那禅房所以才留下来的!”
掌院姑子立马下跪道:“大人明察!但凡香客走后,禅房都是清扫过一遍的!更何况,两天前,阿史夫人身边的胡娘还亲自带着两个小丫头上山打扫过一遍,临走前她问寺中小尼要了钥匙,将门锁上了,直到今天她们来了这才开的门,期间,贫尼等人根本进不了那间禅房啊!”
“胡说!”阿察娜声音微微颤抖地指着那掌院姑子威吓道,“一派胡言!分明……分明是你们串通了什么人来陷害本夫人!禅房在你们寺里,你们想什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一把钥匙能锁住什么?”
此时,侍卫已经把那双鞋子拿了过来,一看就是一双男人的鞋子。馨儿弯腰凑近了看了几眼,说道:“这鞋子里头有绣的字儿,一个是恩字,一个是声字,不就是吴恩声的鞋子吗?”
屋外顿时响起了一片惊讶声。阿察娜脸色难看至极,摇晃了两下身子,险些栽了下去。胡娘忙扶住她,却被她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胡娘自知失手,也慌得不敢说话了!
冰残让馨儿把鞋子往阿察娜面前一扔,问道:“说吧,阿史夫人,吴恩声的鞋子怎么在你禅房里?”
“我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去?”阿察娜喘着粗气连连摇头道。
一旁的张显楚眉心紧皱,拳头握起,真恨不得立马送了这阿察娜上西天去!谁能想到她居然整出这么一场砸自己脚面的好戏来!这下真没法收场了!
“冰残哥,”昭荀给吴恩声斟完脉后起身道,“吴恩声必须立马送下山去救治,再晚些怕是有性命之忧了!”
兮兮担心地问道:“这么严重?”
昭荀点头道:“他的那迷药不是一次服下的,至少已经服用了三天以上,现下脉象微弱,且紊乱,若再不救治,只怕醒不过来了!”
“那行,昭荀,你先带了吴恩声下山救治!”冰残说完看了张贤楚一眼道,“张大人,这事儿现下已经不单单是你张府的丑事了,吴恩声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涉嫌杀人害命,你身为提刑官,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张贤楚狠狠地瞪了阿察娜一眼,冲冰残点头道:“一切听凭冰残大人的吩咐!”
“此事原本该交给你处置,但涉案的两人均是你府内之人,照例你是要避嫌的。况且你与唐宣贞乃皇上御赐之良缘,有人蓄意陷害唐宣贞,就是蓄意破坏皇上的一片心意,有大不敬之嫌,所以,这事儿还是交给我们幽王府处置比较妥当!”
“正是,”殷洛起身肃色道,“此事理应交给幽王府处置才是!本宫好心办一场茶会,没想到居然有人从中破坏,简直罪无可恕!请冰残大人及早查明,本宫也好跟皇上和诸位前来参加茶会者有个交代!本宫以为皇后娘娘并非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之人,若是她得知有人在京外凭她的名儿任意胡来的话,想必她也不会轻饶的!”
“来人!”冰残喝了一声道,“将胡娘和阿史阿察娜带回幽关!”
一听幽关二字,这主仆俩瞬间僵住了!即便一直都瞧不上幽王府,可幽关这个大名她们还是早就听说过的。据说进了幽关的人,很少能活着出来,想那钟大娘即便是活着出来了,也变得疯疯傻傻了!
阿察娜竭尽全力地朝冰残嚷道:“你敢!”
话音刚落,清平忽然上前,手法利落地将阿察娜摔翻在地,摁住后抬头对冰残道:“大人,交给您了!”
冰残嘴角一勾,阴冷地笑了笑道:“果真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啊!来人,押了阿察娜和胡娘下山!”
“你们敢!你们敢动本夫人吗?你们这群混账!本夫人是皇后的亲戚,下嫁的西夏公主!你们胆敢动我一根汗毛试试!放开放开!”阿察娜一边叫嚣一边拼命挣扎,却终究还是被两个侍卫拖走了。隔了老远都能听见她那叫骂声。
胡娘和阿察娜被押走后,冰残对殷洛拱手道:“此事微臣会及早给娘娘一个答复。娘娘请放心继续茶会,寺外防卫不必担心。”
殷洛莞尔一笑道:“冰残大人办事本宫向来是放心的。刚才阿察娜说幽王府中个个都是草包,本宫不以为然,且一直相信吴恩声并非大人放进来的,果不其然,竟真的另有洞天!”
“多谢娘娘相信,微臣等不便久留,先行告退了!”冰残说完看了庄允娴一眼,庄允娴心领神会随后便跟着冰残出去了。殷洛眼中不禁多了几分失落的神色。
等那群男人走后,兮兮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笑道:“哎呀,真累呀!说着说着肚子就饿了,早知道今晚有这场好戏,该一早备了宵夜等看戏呀!”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刚才还凝重的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殷洛回过神来,吩咐掌院姑子道:“想来大家都该饿了,赶紧去备些宵夜来。今晚那静坐也不必了,让大家一处说说话,去去刚才的余惊!”
众人齐声拜谢道:“多谢娘娘体惜!”
☆、第三百八十七章 飞奔下山
这场丑闻风波在众人的说说笑笑里过去了。当深夜的静谧降临寺庙时,其他人都安静地睡去了,唯独有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跪在正殿佛像前的蒲团上,低声哽咽,伤心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后传来了殷洛的声音:“这不是萱贞夫人吗?怎么还没去歇着?”
跪在那蒲团上的正是唐宣贞。因为想起之前被冤枉的事情,她久难成眠,便跑到佛像前来哀哭了。她缓缓起身,正欲饱含眼泪地向殷洛行礼时,殷洛伸手扶起了她,轻言细语地说道:“都知道你今天受了大委屈,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谢娘娘!”唐宣贞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
“怎么了?还在伤心呢?”殷洛拉着她的手,一并在蒲团上坐下了。
唐宣贞含泪垂眉,一副受尽万般委屈的模样低头不语。殷洛带着同情的口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也真是委屈你了,遇着阿察娜那种妒妇,实在有些狠毒了!好在现下一切都明了,你也别再难过了。”
“多谢娘娘劝解,其实也说不上什么难过不难过的,我就是一命苦的人……”语未完,她又低头抹起眼泪珠子。
殷洛忙说道:“你哪里是命苦之人,只不过遭了些不该遭的罪罢了。现下事情都清楚了,你家张大人不会再怪责于你的,你该好好打起精神来,跟张大人过日子才是。自家丈夫能在身边,这是件多好的事儿啊!快别哭了!”
说着,旁边的瓶儿递上一张丝帕给唐宣贞,轻言宽慰道:“宣贞夫人,您听我家娘娘的劝吧!您再委屈,也有张大人给您做主不是?好好的,别哭了。”
唐宣贞轻声抽泣了几声,晃了晃脑袋道:“娘娘不会明白,我在张府是不受欢迎的。那张显楚对我不理不睬,像没我这个人似的。”
“你与张大人相处没多久,彼此还不够了解,自然有些隔阂了。你再耐心些,好好伺候他,他总归有懂你一份心的时候。你现下这样也算不得什么苦,你再瞧瞧我,顶着个徒有虚名的太妃头衔除了出门炫耀炫耀,还能有什么用处?”
“太妃身份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殷洛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先皇去了,我落得一个不能改嫁之身,与你相比,谁更惨?自家丈夫好好地在身边,那就是最大的幸事了!你千万别太抱怨了,知道吗?”
唐宣贞含泪点了点头道:“多谢娘娘指点。”
“唉!”殷洛又叹了一口气道,“女人一辈子就想找个踏实的依靠,不是吗?依靠在,什么都好,要是依靠没了那才最让人伤心呢!就拿幽王府那位侧妃来说,万一幽王爷真的出事儿了,那她和她肚子的孩子往后靠谁呢?”
“王爷?”唐宣贞如被针扎,猛地抬头愕然问道,“王爷出事了?出什么事儿了?”
“唉,你看我这张嘴,一心想劝你却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娘娘,”唐宣贞着急地拉着她问道,“您刚才说幽王爷会出事儿?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
殷洛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这事儿尚且没证实,不好说开了。我单单是听我京城里的朋友说起,幽王爷原本该往汴京城去面圣的,可不知为何至今都没到京城,据说他半路给人伏击了,现下都下落不明呢!”
“什么?”唐宣贞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别嚷太大声儿了!”殷洛一脸慎重地摁了摁她的手背说道,“不过是下落不明而已,幽王爷福大命大,没准过几天又出现了呢!话说回来,你也别太伤心了,知道了吗?夜里风寒,大殿里冷飕飕的,赶紧回去歇着吧!”
唐宣贞的瞳孔里满是惊讶和茫然,敷衍地跟殷洛道了个别后,又坐在蒲团上发起了神来。
殷洛和瓶儿离开了大殿,往后院禅房而去。瓶儿回头往射出灯光的大殿门口看了一眼,说道:“娘娘,您觉着她会告诉那位侧妃娘娘吗?”
“兴许会,兴许不会,不过赵元胤失踪的事儿瞒不了多久,梁兮兮迟早会知道的。”殷洛一脸淡然的微笑说道。
“那个唐宣贞看来对王爷用情颇深,一听说王爷出事儿了,脸色都变了。”
“用情深又如何?到头来人家幽王爷根本不理。”
“今晚那阿察娜可真给自己挖了个好坑呐!”瓶儿一脸不屑地笑道。
“哼,”殷洛脸上扫过一丝冷漠道,“那个蠢妇也太过嚣张了!她以为她还是在汴京城吗?让胡娘设了那么拙劣的一个圈套,漏洞百出又遇上梁兮兮那精明狡猾的,她不往坑里跳谁跳去?蠢得可笑!”
瓶儿点头笑道:“的确蠢啊!她那点小伎俩怎么能与娘娘大智慧相比呢?奴婢估摸着,到现下为止幽王府的人还没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呢!”
“行了,”殷洛斜眼瞥了瞥瓶儿道,“这样的事儿值得你拿出来炫耀吗?”
“奴婢知道了,往后不会再提了。”
两人步行绕过正殿,沿着通往后院的鹅暖石长道回院时,竟瞟见庄允娴一袭黑色披风走在前面,似乎刚刚才回来。殷洛望着庄允娴的背影微微怔了一下,刚才还愉悦的心情瞬间跌落了下去,一股惆怅猛然上了心头。
庄允娴应该是刚从寺庙外回来的。想也不用想,送她回来的人必定是冰残,因为裹着庄允娴的那袭黑色披风正是之前冰残穿着的。瞥见前面那一缕黑影,殷洛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娘娘为何叹气?是因为瞧见那庄允娴吗?”瓶儿在旁问道。
“我是为自己叹气,人家犯得着我叹气吗?”
瓶儿往前瞄了一眼,不屑道:“她也得意了多久去!一旦幽王爷真的出事了,惊幽城那些余党便都只是丧家之犬了。皇上一准会另派新王来驻守,到时候,看那庄允娴还怎么仗着冰残大人之势嚣张!”
殷洛停下脚步,侧脸盯着瓶儿说道:“你记住了,我要对付的只是赵元胤,不是冰残。就算赵元胤没了,冰残也未必会倒下,你明白吗?”
瓶儿一脸不解地看着她说道:“娘娘,您太心软了吧?您不对付冰残大人,他不会感激您的。”
“把自己所爱的男人一脚踹下去,这样你的心里就会痛快了吗?”殷洛轻轻摇头道,“不,绝对不会只是痛快。痛快之后余下的将会伴随你残生的寂寞和难受,我不想做那样的人。”
“奴婢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细水长流,这四个字你往后就会明白的。”
第二天,礼佛茶会照旧依照章程进行。早上,一干人等刚在斋堂用过早饭正欲前往大殿时,冰残匆匆赶到了。他是来跟殷洛交代昨晚那事儿的。
殷洛含笑道:“冰残大人办事果然神速,只是昨晚*便将事情查清楚了吗?”
冰残道:“昨晚胡娘已经认罪,说一切事情都是她谋划实行的。她先是将吴恩声击晕劫走,跟着以迷药喂食吴恩声,使其一直昏迷。原本吴恩声不会因为迷药严重成那样,只因茶会推辞了两天,她又不得不给吴恩生多喂食了两天的迷药,这才让吴恩声险些丧了命!”
殷洛背后的人立刻议论纷纷了起来。兮兮问道:“吴恩声现下没事了吗?”
“性命无虞,但要恢复至少得一两个月去了。”
“这么说来,真是胡娘用箱子把吴恩声运上山的?”
冰残点头道:“胡娘说,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谋划并实施的。昨晚沐浴时,她故意在唐宣贞的沐浴汤水里放了点mi香粉,使唐宣贞昏昏欲睡,不得不回房歇息。随后,她寻了个借口从大殿离开,将一直藏匿在阿史夫人房里的吴恩声搬到了唐宣贞房里,分别给两人灌下了酒,后来发生了什么大家应该都清楚了。”
“真可恶啊!”
“心太歹毒了!为什么啊?”
“这种奴婢就该拖出去斩了!”
那些女眷们纷纷为唐宣贞打起了抱不平。唯独朵夏的眉心微微皱起,仿佛不太满意这个结果。
“皆是胡娘所为?”殷洛问了一句道。
“阿史阿察娜始终争辩此事与她无关,她根本不知情,而胡娘却一力揽下了这件事情。微尘以为,胡娘护主心切,设计陷害也不足为奇,所以已经将阿史阿察娜放回了府,予以警告,至于胡娘,微臣会依律处罚,不会轻饶。”朵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殷洛点点头道:“但愿她是真的不知情吧!好了,冰残大人忙了*了,请回去歇着吧!此事,本宫会如实向皇上禀奏的,有劳了!”
“微臣先行告退了。”冰残说完从旁边侍卫手里接过了一个用青色包袱皮裹着的小罐子,递给了庄允娴,然后才转身离开了。兮兮好奇地凑过去笑问道:“是什么呀,庄姐姐?冰帅还特意给你送来了,不会是什么爱心早餐吧?”
女眷们都好奇地盯着庄允娴和她手里那罐东西,把她都盯得不好意思了。她忙笑道:“不过是一罐子桂花蜜罢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兮兮挑了挑眉毛笑问道:“又是冰帅给你酿的?”
庄允娴低头笑了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吧。身旁一个女眷好不吃惊地问道:“应夫人啊,冰残大人还会酿桂花蜜?哟,真的假的啊?”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笑问了起来。
庄允娴有些害羞了,还是兮兮替她“解围”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啦!我们幽王府的冰帅何止会酿桂花蜜呀!什么兰州拉面啦,蜜色琥珀核桃啦,荔枝冰花糕啦,什么都会做呢!简直就个厨神啊!”
“真的呀!”另一个女眷满面惊讶道,“冰残大人还会做这些?可真瞧不出来呀!侧妃娘娘,您该不是哄我们玩的吧?”
“哄你们做什么呀?只不过呢,冰帅的手艺不是人人都能尝到的,除了我们庄姐姐之外。庄姐姐想吃什么他能都弄出来,他可是我们庄姐姐官方指定唯一*厨神呢!”
“梁兮兮!”庄允娴微微红了脸,轻轻地拍了兮兮后背一下。旁边的人全都笑了起来,且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庄允娴。殷洛脸上仅仅挂着一丝淡淡的敷衍的笑容,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时辰不早了,往正殿去吧!”
这一天全是中规中矩的法事和授课,兮兮和雀灵又是在吃东西和聊天挺尸中度过的。第三天原本也是授课,但殷洛临时改了主意,想着头天大家都受惊了,便让大家自由活动,晚上又吩咐掌院姑子办了场花费不小的斋宴,一应费用都由她包了。
这天晚上,斋堂里难得地热闹。寺庙里除了逢年过节或者菩萨佛祖们的生日之外,很少能这么热闹的。二三十个女人,齐聚一堂,赛得上五百只叽叽喳喳的麻雀了。不少妇人都围到兮兮身边去,不是推荐自家闺女就是推荐自家侄女,也有人打听年底那盛宴到底请了哪些王孙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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