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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锻造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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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这几日前去敬言叔叔家里的官员有百人之众了。”
“是时候收网了,明天你带着禁卫军去抓人,先抓没去过佑敬言那里的。”
“是,父皇。”
有人总是要抱着侥幸心理,等着上天的垂怜。
反正机会是给过他们了,抓不住那就只能怪怨他们。
当然,那些首当其冲给佑敬言送了礼之人也并不能保证他们是清清白白的。
这就需要后期的筛选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标就亲自带着禁卫军去抓人了。
朱标仍旧本着一个仁字,轻拿轻放,尽量做到不惊扰无辜之人。
前前后后的尽然也抓了有三十几个人。
李善长这人作为官职最高的一人,当然也不能带着禁卫军直接闯进去就抓人吧?
他作为左丞,代表着国家的形象,就这样在证据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之下就直接进去抓人,那打得还不是国家的脸,还不是朱元璋他这个皇帝的脸。
所以,请李善长那就得变变方式方法了。
因此,佑敬言与朱标只带了两个禁卫军便大摇大摆的去了李善长的相国府。
“太子殿下,佑大人,你们此来是有何事?”
李善长那强大的心理素质再加上把厚黑学给运用到极致的能力,佑敬言那是望尘莫及得很啊!
“李相国。”
佑敬言手拿宝刀,身着文臣官服,虽有些不协调,但依然美感十足,只见他痞痞一笑,开口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与胡惟庸如此亲密的关系,朝臣之中人尽兼知,现如今他谋反的证据确凿,你又何必装得如此的一脸无辜呢?”
朱标也不做声,只要他与佑敬言一同办事,无论佑敬言如何行事,他都绝对不会插手,面子什么的绝对会给足佑敬言。
“无知小儿,我李善长绝不会做出谋逆之事,老夫的清名绝对不会允许你来污蔑。”
李善长被佑敬言这话说得那是极其极其的生气。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忠又是那时侯自诩为君子的圣人用生命守护着的东西。
如果平白被人污蔑不忠,那生气可是正常的。
“李相国,何必如此呢?这样也显得你没有了风度,你又何必与敬言计较呢?你也知道敬言一向都喜欢口无遮拦,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
佑敬言把自己扁得一无是处的,倒不是怕李善长生气什么的。
这也存粹是因为他不安常理出牌的性格使然。
“哼,你怎么样老夫不管,但你也不能如此污蔑老夫。”李善长也立马缓和了语气:“胡惟庸是老夫提拔上去的,他担任右丞相也是老夫一手提拔的,他现在犯了弑君谋反的大罪,老夫悔恨当初识人不明,也已经向皇上请罪了。可你也不能给老夫冠上谋反的罪名吧?”
李善长说得既一脸的愤懑又一脸的委屈,好似佑敬言这么一番口不择言的话对他的伤害有多么大似的。
人若是能把厚黑学应运到这个境界那真的是可以称作无敌了。
“是是是,都是敬言的错。”佑敬言倒也真的就态度还极其地真诚。
佑敬言喜欢的就是恶搞。
“可是李相国,敬言虽相信你的清白,可是不了解情况的朝臣可是不会相信的,他们会怀疑这是皇上对您的包庇,你也不想因为您自己而毁了皇上的清名吧?”
他李善长不是说他对朱元璋的忠心苍天可鉴吗?那佑敬言就给他织个他喜欢的口袋把他给装进去。
哈哈…
李善长心底大叫一声不好,他打了一辈子的鹰,到最后怎么反而让鹰给着了眼。
“当然不想,那佑大人想如何?”李善长就差咬牙切齿的问了。
心底之中对佑敬言的恨意那是越发的浓烈了。
哼,佑敬言你可千万别落在老夫的手里,要不然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相国,那敬言可就说了。”
佑敬言越来越把气死人不尝命的本事运用得炉火纯青了。
“你老人家亲自跟我们走一趟呗。”
佑敬言说得情真意切就差痛哭流涕了。
“敬言也明白您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可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儿啊,你不知道敬言也是很为难的…”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老夫跟你有就是了,这样也可以证明老夫的清白。”
李善长他明知道佑敬言说得是口不对心的假话,可他却没有一点儿反驳得理由。
这小子这真不知是他哪辈子得罪的克星。
朱标此刻也对佑敬言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证据还能把当朝丞相收监,古今中来恐怕也只有佑敬言一人能做到了。
直至后来佑敬言离开这个时空之中,朱标与朱元璋谈起这件事之时,对他还满满的都是崇拜。
第一百三十九章 智斗李善长
李善长直接被带着去了大理寺之中。
可别以为佑敬言如此低声下气地把李善长带到大理寺是为了把他当爷爷供着的。
“李相国,对不住了。”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搞一些老人下菜碟的事儿,所以…”
“行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早已经跳到佑敬言坑里地李善长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是徒劳无功了。
“还是李相国明事理。”佑敬言痞痞一笑道:“那就对不起了,李相国。”
“开始吧!”佑敬言一个命令下来便开始了对李善长的审讯。
“李相国,乱臣贼子胡惟庸是你提拔起来的,也算是你的门生了,他谋化谋反的前夕难道你就没有听闻一丁点儿的风声吗?”
佑敬言虽然没有做过审讯这么高级官老爷的事儿,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张这么大,看也早就看会了。
“佑大人,老夫知道你与老夫早有宿怨,但老夫奉劝你一句,皇上是因为信任你才把这么重要的事儿交于你手中,你可千万不要辜负皇上的一片苦心啊?”
李善长说这话就恐怕有点儿其心可诛了,佑敬言与他的那点儿恩怨那是世人兼知的,他是在明确告诉世人,无论佑敬言他查出什么样的,只要是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世人都会怀疑这是佑敬言对他的报复。
那千百年以后他李善长在史书中将不会再是一个乱臣贼子的形象了,反而佑敬言还会被冠以以权谋私陷害同僚的罪名。
这个李善长到死也不忘拉上一个垫背的。
“李相国,您真是敬言学习的榜样啊,已经是如此落魄还在为皇上考虑,您的忠心苍天可鉴啊。”佑敬言最擅长玩得就是这种权谋。
“不过,您也放心我佑敬言也不是那种携私报复之人,不会胡乱给您按一个罪名的。”
“就说敬言即便是真有这个心思了,但太子殿下全程都参与其中,在场还有那么多人,敬就是想使什么坏也没那个机会不是,所以你大可放心。”
“还有李相国,既然你已经到了大理寺之中就希望你能守这里的规矩,一问一答的都会被记录在案呈报到皇上那里审阅,最后会被封存传世,李相国,还希望你能体谅敬言的难处。”
佑敬言说得是言辞切切,如若他李善长再不配合的话那就是他不识抬举了。
“好吧,希望你能做到。”李善长道:“继续吧!”
“好,还是刚才的那个问题,你事前难道就没有听闻一点儿胡惟庸谋反的风声吗?”
“没有,如若听闻老夫自会到皇上那里禀明的。”
“胡惟庸也没有拉拢过你?”
“没有。”
“那你在平时有没有收取过胡惟庸的厚礼呢?”
“没有,他倒是在过节之时会拿上一些薄礼去老夫府上坐坐的,不过那些薄礼的价钱绝不会超过十两银子的。佑大人,这个与谋反案没关系吧?”
“当然没有。”佑敬言也没指望着这么快就能突破李善长:“李相国,胡惟庸一般到您府上拜访走得是前门还是后门,还有是什么时间?”
“这些与这个案子有何关系?”李善长反问一句,他心中起伏不定,他十分清楚与佑敬言的相处还真的得用几分心思,尽管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带到沟里去了,所以他每回答佑敬言一个问题都得在脑海中思绪千百遍才敢回答。
“李相国,你别误会,该走的步骤不得不走啊!这种营生敬言还是第一次做,所以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还请李相国提点。”佑敬言感叹一声,有那么几分的身不由己的味道。
李善长狐疑地盯着佑敬言,却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只能如实的回答了佑敬言的问题:“当然是白天从前门光明正大的进去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从后门进去啊!”
瞧,李善长又被带到沟里去了。
“那要真如李相国所说,那敬言怎么接到一个密报,说是胡惟庸的管家曾经指挥着几个兵卒在晚上从您府上的后门之中送进来来了一个大箱子呢?”
“这是污蔑!”李善长马上便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要是心里没鬼之人听到佑敬言的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努力回忆过之后再反驳自证自己的清白吗?
“李相国,敬言当然也不相信这份密保,所以才来找您询问了吗?既然您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您可以回去了。”
佑敬言此话一出,让李善长有些发愣,他不明白佑敬言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把他招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要是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其实是佑敬言给李善长释放的一个烟雾弹,就凭李善长如此的滑不溜秋的,要是以平常的办法就把他给攻下来那希望还真的是有些渺茫。
“这就走了?”李善长又确定了一句。
李善长离开之后,朱标才问道:“敬言叔叔,为什么这么大的声势把李相国带到这里,却又这么容易的让他离开了?”
“刚刚他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即使与胡惟庸的谋反没有关系,但是也能证明他绝对收受过胡惟庸的贿赂。”佑敬言解释道:“李善长老谋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是不会认罪的,所以没有此法才可以把他给引出来。”
“引蛇出洞。”
“算是吧。”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出了三个字。
“那接下来?”
“再去见见胡惟庸。”
此时突然有牢头汇报,说是御史中丞涂节求见。
涂节,据史书记载涂节此人本来就与胡惟庸一起动了谋反的心思,后来却在朱元璋面前首先状告胡惟庸谋反。
如此说来涂节还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啊,刘胡惟庸都不如。
这样的人世间也是少有,佑敬言还真想见见他。
佑敬言奇怪的是,这个涂节怎么这世每早早的就把胡惟庸给告呢?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了。
“哦?那就先去见见这个涂节。”佑敬言道。
第一百四十章 抓捕
佑敬言虽然不会看相,但是一见涂节如此之面向,但也能断出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忠良之人。
“涂大人,找敬言所谓何事啊?”
“佑大人。”涂节一看到佑敬言就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救命啊!”
“下官也是逼不得已啊,胡惟庸对下官有提携之恩,他找下官谋划弑君的事儿,下官也是不得已啊!”
涂节痛哭流涕的,好像他有多么无辜似的,把自己那是择的一干二净。
“涂大人,你找本官来,不会就是说这些的吧?”佑敬言与这样的小人实在是不愿意多做周旋。
“不不不,不是。”涂节连连道。
“下官还有个重要消息。”涂节道:“那日下官去胡大人府上之时偶然听见他与曹管家的对话。”
“哦,说说。”
“胡大人命曹管家去给李相国送信,他说给李相国送西域的稀罕物件让其助他夺取天下。”
“李相国能答应?”
“曹管家也是如此问的,胡大人说他把皇位许给了李相国了,笃定李相国定然会帮忙的。”
“哦,这还真是瞌睡送来了枕头了。”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你确定你所言属实?”
“是,下官敢用项上人头保证。”
“好,这下子好了。”佑敬言感叹一声道:“这下子正好可以拿着这份东西去见见胡惟庸。”
涂节还真是给力一网就给捞出来了这么条大鱼。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胡惟庸就憔悴了不少,整个人也有些消沉。
“胡大人,几日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你们是怎么照顾胡大人的?”佑敬言呵斥着狱卒,表面功夫那是做得十足。
“佑敬言何必呢?”胡惟庸自嘲一笑:“想不到你在着肮脏官场之中短短几年时间,就把为官者虚伪的这一套学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敬言若是不学习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心中却对胡惟庸的话不置可否。
他佑敬言还需要学官场那一套吗?
他可不是为了生存就伪装自己的变色龙。
环境也得随着他佑敬言而改变。
“还是那句话,成王败寇,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消息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思吧。”
“胡大人,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胡惟庸笑得一脸的奸佞:“我胡惟庸不好过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好过了的。”
胡惟庸这逻辑也是足够各色了。
“胡大人,能有此想法也是让敬言佩服得很。”佑敬言道:“只是敬言有一事不明,难道像您这种处境之下之人想的不都是临死拉上一个垫背的吗?”
“呵呵,是吗?”胡惟庸笑着道:“我可不这么想,实话跟你说吧,我只是想给你添点烦恼而已。”
胡惟庸没有了伪装网倒也存粹了许多。
“呵呵,胡大人还真是看得起敬言,既然这样,敬言也不能不给胡大人面子不是吗?”
“御史中丞涂节刚刚招供了一条消息,我觉得很重要,知会胡大人你一声。”
“他说你曾经李善长他去过书信把皇位许给了他,可是你知道刚刚李相国是怎么说得吗?”
“他说你辜负了他的提携之恩,把他自己给摘得是一干二净的。”
胡惟庸听闻佑敬言的话后也不言语,至于李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胡惟庸作为他的门生能不了解吗?
“胡大人,我明白你的心思,不就是想着我佑敬言调查不出你的同伙是谁,让我与皇上吃不好睡不着的不舒服吗?”
“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找到了你藏于暗室之中的东西了,我还找到了一本账册和一本名单,恐怕你的这个想法就要落空了。”
“是吗?”胡惟庸虽有些惊奇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那还真的得恭喜你了,既然如此你何必还来找我呢?该是什么罪我胡惟庸全都一人担着。”
“你难道就不担心自己的妻儿吗?”
佑敬言对这个问题还真的很好奇,虎毒尚且不食子,胡惟庸难道就不担心他会后继无人吗?
“他们曾蒙我胡惟庸的养护,难道不应该生死追随于我吗?”
胡惟庸够奇葩还真的比老虎都毒。
佑敬言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了,佑敬言他还真就没有办法与这样的人交流了。
“胡大人,既然如此,那你不是应该把身前喊着孝忠与你一众官员都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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