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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墓里爬出来的前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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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对孙小乔说话时各种自信,但光听孙小乔形容的场景她都忍不住害怕。
有了孙小乔那句话,两人拿着房卡同时楞在门口,谁也不敢去划卡。
“你来。”孙小乔把房卡往温顽手里一塞。
“为什么是我?”
“我怕。”孙小乔说得理直气壮。
“……”
“你来吧,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孙小乔说得十分英勇。
温顽注意到的是:“……你本来还打算要跑吗?”
“没有没有,你开门,我绝对不走。”孙小乔十分狗腿地说。
温顽才不信她,一手抓住孙小乔,另一只手去划卡。
于是她缺少第三只手来拧门把手。
“我来我来。”孙小乔看看自己实在无法逃跑,索性大方点伸手去拧门把。
当房卡刷下去,门发出“滴滴”的响声,孙小乔拧开门,玄关里……
空无一人。
只有一盏明黄色的灯在玄关的地板留下一个温暖的黄色圆形。
“没人,放心,可以进去了。”温顽把房卡收好,先走进去。
孙小乔鬼鬼祟祟看看走廊两端,在门口磨蹭。
“你干嘛呢?”
“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我。”
“没有,你快点进来好不好?”温顽拽她进屋,关上门。
咕噜咕噜。
她好像听到一些声音。
“咕噜咕噜。”从套房深处传出。
温顽僵住,小心翼翼地询问孙小乔,“小乔,你出门的时候,烧水了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情深如许(十一)
“烧啦, 你要喝水?”孙小乔说。
“呼……”温顽松了口气,“你吓死我啦!下次烧水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继续往里走。
“烧水还要说啊?行,下次我会记得说, 好吧?”孙小乔走在后面,“这是什么声音?”
“嗯?”
“咕噜咕噜的。”她跟上温顽的脚步,走一路开一路灯。
“不是你出门前烧的水吗?”温顽一愣。
“我是烧了水, 但我已经烧好了,还泡了两杯茶,还烧水干嘛?这套房里缺洗澡的热水?”
“……你出门前没有烧水?”
“对啊。”
“那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就是问你呀,这是什么声音?咕噜咕噜的。”
“是烧水的声音!所以我问你……”温顽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已经走到客厅, 在客厅沙发前的茶几上,一壶热水刚刚烧开, 正在沸腾。
孟仁律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发出感叹, “套房还是好过一般的宾馆, 人出了门,也不断电。”
他像是刚刚才发现两人来到, 略惊讶地说:“你们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温顽反手抓住孙小乔的手, 两人都一样狼狈, 又凉又抖。
“为什么不吃我准备的晚餐呢?”孟仁律并没回答,反而问出另一个问题。
“那东西来历不明, 我们又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温顽冷静地说。
“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来, 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孟仁律边说边看着温顽抓住孙小乔的手。
“又是我们恰巧没关门, 你恰巧路过,开门进来,看看我们有没有被贼偷?”温顽哂笑。
“我不是路过,是特意来找你。”孟仁律毫无心虚,“为什么不回家呢?”
孟仁律是真的很平静,不止是表面,连心里都毫无波澜。
但凡他有一丁点浓烈的情绪,那么温顽在玄关就该闻到了,可她直到走进客厅才发现他在。
他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歉意。
做对的事,有什么值得抱歉呢?
“你真好意思说这句话。”孙小乔小声嘀咕。
孟仁律斜眼瞟了她一眼,“你的话一直都不少。”
温顽把孙小乔扯到自己身后,“关她什么事?”
“我只是好奇想问问而已……坐下来说话?”孟仁律的身体微微前倾,是随时能站起来的姿势。他一边提议,一边指着自己身边的沙发,眼睛掠过孙小乔,盯着温顽的脸,他与她的视线交汇时,也毫无动摇。直到这时,温顽才终于从他身上闻到了略浓烈的气息,是一种快意。
他的目光从与温顽交汇后,就再也没看过其他地方。
温顽这次没有移开目光,她大大方方地看着他,对孙小乔说:“你先出去。”
“我不……”
“她不用。”,孟仁律的声音压过了孙小乔的声音,“我们可以一起谈谈。”
“你想谈什么?”
“这么晚,为什么不回家,非要在外面的酒店里住?我看你们住的地方环境也不错,是因为不喜欢吗?我可以帮你找一间新的房子,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孟仁律温吞的声音与他的脸十分契合,共同组成一张带着强烈压抑气质的变态脸。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温顽就实在无法不厌恶。她可以不畏惧,但她厌恶。
“这次的酒店房间总不至于又没锁门,昨晚你也是自己私闯进来的吧?”温顽在背后悄悄指指门口。孙小乔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迟疑。
“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可怕?”孟仁律问。
“谁知道呢。”
“我是说,你连让她呆在这片刻也不敢,你怕我做什么?”
没等温顽理解并回答这句话,孟仁律叹了口气,“在你心里,她是朋友,我什么都不是?”
他身上突然暴涨出一股阴郁的气息,毫无缘由,突如其来。
温顽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能本能地开口阻止,“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我还冷静得不够久吗?”整个房间里开始弥漫着黑色的烟雾,浓郁的负面情绪充斥着整间套房的每一个角落,一瞬间,整个套房被黑色浓雾所占领,不剩一片净土。孟仁律站在原地,双手握成拳头,隐忍多日的郁气一朝迸发——
但温顽不明白啊,他遭遇了什么打击,哪来这么大的郁气?
“你!”他首先瞄向孙小乔,右手一张,便隔空掐住了孙小乔的脖子,将她朝着阳台砸去。
“砰!”巨大的冲击力裹挟着孙小乔的体重砸碎了阳台大门的玻璃,她尖叫一声便摔了出去!
“小乔!”温顽惊叫一声,朝着阳台暴冲而去。
孟仁律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了回来。
温顽慌忙呼出一道飞剑和绳索去接孙小乔,自己却倒飞向孟仁律的方向。自身难保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处境,孟仁律在背后发出轻笑声,不知道是愉悦还是讥讽。他张开手臂迎接着温顽的投怀送抱,温顽在他怀里扭转身体,右手高高举起沸腾的热水壶浇下,反手拿热水壶当榔头狠狠砸在他太阳穴上。
——热水壶打哪来的?茶几。
“啊!”孟仁律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痛得大叫。
温顽冲到阳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对蒙惇,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她回头再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想想孙小乔,她的心重新硬了起来。
这个人才不是蒙惇。
蒙惇才不会做这种事。
温顽抓着阳台的栏杆,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
幸好这座酒店高,幸好这间套房是顶楼。
温顽跳出栏杆才想起来飞剑还没召出,掉下五米的距离才用飞剑把自己接住。温顽在空中寻找之前发出的飞剑,总算在十五楼的位置看到空中悬浮的孙小乔,她好不容易才爬到飞剑上,双手扭着绳索,喘息不止。
“那个神经病……”孙小乔嘴里唠叨个不停,听到声音一抬头又吓一跳,见是温顽才安心。
温顽飞近,“你怎么样?”
“我的手……我好像脱臼了……”孙小乔喘息着说。
原来她喘息不是累的,纯粹是痛的。
温顽哭笑不得,“我带你去医院。”
她和孙小乔并行飞向附近一家医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降落,她拉着孙小乔去挂了号,一检查,果然是脱臼。医生把孙小乔的骨头接好,看了温顽一眼,惊讶地问:“你这手能给我看看吗?”她一检查,断定温顽也是脱臼。
被医生一点明,温顽果然也感觉到手臂一阵酸痛,刚想着这是不是幻觉,医生一掐:
“啊!”是脱臼!绝对是脱臼!
“说了是脱臼,还想不检查?你这手不想要啦?”医生帮她接好骨头,还开了两份药。
倒霉的是,两人都是断的右臂。
去交钱的路上,温顽问孙小乔是怎么回事。
“刚才你送飞剑来接我,正好从我身边滑过去,我差点摔死,幸亏我及时抓住那根绳子!”孙小乔说着说着又十分惊讶,“我居然真的脱臼了?当时我光是觉得手臂好痛,还以为是飞出阳台的时候被玻璃割破了手,后来才渐渐觉得是骨头出了问题。我多难得才顺着那根绳子爬上去!”
“幸亏你力气不错。”温顽后怕不已。
原来飞剑没接住孙小乔。
孟仁律还真敢,直接把孙小乔从这么高的楼扔下去,如果飞剑没接住她,她岂不就摔死了?想到这里,温顽越发觉得自己倒那壶热水是做得对。蒙惇才不会对孙小乔做这种事,她是姬家后人,也就是她的晚辈,如果是蒙惇,怎么可能如此心狠!但,如果孟仁律真的不是蒙惇,他到底从哪里得知那么多只有蒙惇才知道的秘密,蒙惇又去了哪里?
“你怎么也脱臼了?”
“我?我也是差点没被飞剑接住,是后来抓的绳子。”温顽有点疑惑。
要不是那位医生提醒,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受伤。
孙小乔起码知道痛,她怎么连痛也不知道?
温顽一路费解,直到刷卡交了医药费心里也仍然在想这件事。
孙小乔在旁边问:“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再找一家宾馆,还是……”
温顽摇摇头,“不了,谁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找到我们的?留在泉城,多一分危险。”
“那就先坐车去洪城?”孙小乔又问,“话说回来,你怎么逃出来的?”
温顽将情况一通解释。
“该!”孙小乔一听就高兴,“那壶热水全该浇他头上!愧疚?他想摔死我知不知道愧疚?”
温顽也是想到这才不再后悔。
“算了,别提他,我们今晚就去洪城。”
“不过……这么晚了,还有车票吗?”高铁发车通常都不出太晚的票。
“坐火车也得去,坐硬座也得去,你还敢留在泉城?”
孙小乔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于是二人议定,立刻前往火车站,高铁票果然已经停售,便买了火车票,好在有软卧,能睡一阵。等到了车上,二人倒头就睡,之前经历那么大一段惊险经历,都已经心神俱疲,没睡想聊天。安安静静,大半夜过去,等时间到了凌晨,车也到了洪城。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情深如许(十二)
随着人流下火车,走出出站口, 二人发生了短暂的争执。
温顽持先去蒋家的意见, 孙小乔则相反, 她想在车站外找一家宾馆休息到天亮。
孙小乔认为, 先留在宾馆等到天亮更加稳妥, 如果趁着天黑赶路, 很容易发生意外;温顽则认为夜长梦多, 先赶去蒋家, 需要休息的话, 蒋家那么大一间别墅,难道还缺睡觉的房间?如果留在宾馆,又等到哪位前来拜访, 岂不是比天黑还危险?如果是被浇了一头热水的孟仁律找上门,他可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温和。双方各执己见,都认为自己的意见最好。
直到孙小乔搬出二人第一次从小妆村回城遭遇黑车的经历, 来证明走夜路有多危险。
温顽一听, 顿时乐了,“谁说我们非得搭黑车?你又忘了,我能飞啊。”
孙小乔一头黑线。
她也是过了太久正常人的生活, 总忘记身边的朋友已经变异成为一位女超人, 会飞那种。
“行,我服你了。”孙小乔摇摇头, 自动退让。
两人离开车站外的广场, 钻进附近一条小巷, 见四下无人,温顽当即唤出飞剑,托着二人冲向高空。她在空中用两眼定了个方向,上次才刚来过,她还记得路程,这次走直线,那就更快了,朝着一个方向行进,没有多久,就找到了蒋家。这时,才凌晨五点。
温顽悄悄令飞剑降落,和孙小乔上台阶,来到蒋家大门前。
到了门口,两人突然同时怂了。
“谁按门铃?”孙小乔明知故问。
“反正我不按。”温顽为了强调自己的决心,特意后退散步,下了台阶仰望着大门。
“也是,现在才凌晨五点,天刚亮,这么早按门铃,太扰人清静了……是吧?”孙小乔说。
“是,要不我们在这里坐到七点,等他们自己开门?”温顽这句真是讥讽来着。
哪知孙小乔竟然真的点点头,走下台阶坐好,“也可以。”
“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坐整两小时啊?”温顽诧异地看着她。
“但现在才五点,万一把他们吵醒多不好意思?”孙小乔小声地说。
“啧啧啧。”
“喂!”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讲,如果没有蒋伯晖,你现在会不按门铃?”
“嗯……就算没有阿晖,我当然也不……”
“赶紧把手放在良心上!”温顽抓着孙小乔的手给她按胸口,“再说一遍?”
“哎呀!我就按不下去嘛,你这么能耐,你按?”孙小乔炸毛。
“咳咳。”温顽抬头看了一眼,“好吧,那就干脆在这里坐两个小时。”
孙小乔自己提议的,毫无怨气。
倒是温顽有点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去住宾馆,虽然有风险,但软绵绵的床可比硬邦邦的台阶坐得舒服——她向来是要爽不要命的,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过,好在最终温顽和孙小乔也没白白坐在台阶上瞎发呆,那两个小时就真浪费过去。在六点左右,附近的早餐店开始营业,温顽和孙小乔一瞄见,迫不及待地冲过去一人点了一碗米粉,坐在暖呼呼的小店里,喝着老板娘赠送的咸菜汤,相顾无言。
咸菜汤其实就是在小碗里放了腌菜,盐粒,要喝时浇上一勺高汤。
但瞎吹了一小时冷风,温顽生生品出一股鲜味。“好喝!”她赞许无比。
后来又点了一笼包子,两人细嚼慢咽,混了大半个钟头。
太阳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
一线红光变成金色,又渐渐淡去,但店外的地上都洒上了灿烂的阳光。
阳光临世,普照大地,普照大地的每一处。
温顽若有所思,摸出手机。
她的手机没丢,和孙小乔的一样,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包里。虽然之前经历了各种惊险,但幸运的是,重要的东西一样没丢。两人都是挎的斜肩包,去吃晚饭时出于习惯都把重要的东西塞在包里,随身携带。所以后来回到套房时,虽然一个被扔出阳台,另一个自己飞出高楼,包也一直稳稳地挂在身上。要不,两人也不会毫不犹豫就选择来洪城。包里装的不止是手机,还有钱包和身份证,如果全丢了,那她们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只剩下一个选择就是棠山。
没证件没钱没重要人号码,想去哪里都不成。
“已经六点四十。”温顽扭头说,“该走了吧?”
孙小乔正嚼着最后一个包子,的馅。
“燕载(现在)?”她边吃东西边说话,开口也含混不清,“兀拗瓦(不好吧)?”
“你不去我去。”温顽拎着包从凳子上跳起来,她片刻也等不及了。
天刚亮时去按门铃她也会觉得很抱歉,但现在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大地开始鼓起热浪……
简而言之,就是她被热得不耐烦了。
孙小乔本来就不是诚心劝说,见温顽态度坚决,这根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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