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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趁夜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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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就是准备把女子哄回家,等结了婚,生米成了熟饭,再闹也就没用了。当下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那女子回去,走到镇子外面的五柳坡,假说自行车坏了,让那女子在坡上等他,借口回去修车,直接跑回去了。此后,那女子娃儿就再没来找过他。直到半个月后,公安局的人来找,才知道那女娃儿死在了坡上,被人开膛破肚,把里面的小娃儿也取走了。”
“啊!”旁边的小丫头听到这里忍不住一声惊呼,有些气恼的说道:“那个老板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把人家女孩就这么给害死了!”
她身边的任松也有些意外,原以为饭桶表舅在讲言情剧,谁知瞬间又变成了惊悚剧。听到女孩儿的话,也点头赞同道:“这老板却实有些过份……”
“嘿嘿!自那以后,那老板便不得安生了,一个月之内,被汽车撞了三回,有两次都险些救不过来。紧接着刚出院又被一个疯子捅了一刀。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出了院刚回家,媳妇突然发疯捅了他五六刀,又然后又自己抹脖子死了。此后,不到一年,他们家里包括父母二老,还有三个兄弟,两个姐姐,先后发疯自杀,或者意外身亡……不到两年,那老板全家就只剩他一个活口了。”
“好厉害!”对面的怂货闻言有些乍舌,听这位表舅的意思,那老板会这碰到这么多惨事儿是女鬼在报复。不过这也太狠了点,好象武侠小说里都说:祸不及妻儿,罪不至父母。现下这情况明显是要灭人满门了。
“报复的也太狠了点吧!”一旁的女孩儿也有些不平的说道:“就算那人对不起她,顶多也就是感情纠纷,用得着这么杀人吗?而且就算真的想不开,也不用杀人全家啊,冤有头,债有主嘛,干嘛不找那男人!”
“就是这个道理撒!”老骗子一拍大腿,接着小丫头的话说道:“所以说,这女鬼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了。”
两个年青人并不知道,那个年代柳树镇外的五柳坡,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本来就是个乱坟岗,而且大白天经常都有野狼、狗熊之类的猛兽在坡上出没……
“不过,她非是不找那男人,而是另有原因……嘿嘿”老骗子一声黠笑,接着说道:“此后几年,那老板每年到四月间都会凶险连连,但是每次虽然受伤都有生命危险,却总能勉强躲过去。一直到八四年的四月,城西万寿寺的住持觉明大师找上门来,他这才知道了其中原故,你们猜,是啷么回事?”
“我说表舅呀,卖关子不是好习惯,再说我和小红妹都挺忙的,你要再不说,我们就要出门了,等晚上回来再猜什么原故吧!”眼见老骗子的故事又变成了悬疑剧,任松彻底没了耐性。
见这怂货真从床边站起身一副出门的架势,一旁的老骗子连忙摇手道:“这娃儿,急慌个撒子,且听我说完……”见不停叫喊无趣的任松在旁边女孩儿的劝说下,总算坐了下来。这才复又开口讲述起来,见这表外甥性急,有求于人的小老头儿只得加快速度把整个事情讲完,至此,一对儿青年男女总算听明白了这事情的原委。
却原来那位饭桶表舅口中的大老板,在学校当红小兵的时候,曾和同学一起去破万寿寺的四旧,等到了一看,寺里已经被其它的“革命队伍”抢先砸了个净光,大小和尚跑的没了踪影,只剩下住持觉明老僧,打断了双腿在禅房里挣命,他们去的时候,已经三天水米没打牙了。
按照惯例,象觉明和尚这种封建残余,肯定是是要开斗争会批倒批臭的,那老板就打算和同学一起把老和尚抓去学校开大会再斗一场,觉明主持连伤带饿,此时早已没了反抗的心思,只是求各位革命小将,好歹给口饭吃了再斗,免得饿死在台上了。
其它的同学均不理会,纷纷说不能同情这种封建流毒,偏这老板年纪大些,刚学了些主席语录,正好想到其中一句,便插言道:“主席指示过,要做好长期与敌人做斗争的思想准备。若把这老和尚饿死了,我们还怎么长期斗争,还是让他吃饱了再说。”
其它的同学一听是最高指示,也不管他引用的对与不对,纷纷同意,那时候红小兵出门吃饭不要钱,几个同学就跑去附近的人民饭店,弄了些馒头花卷咸菜之类的让那主持吃了个饱,最后用一扇门板抬去学校开斗争会了。
虽然把觉明主持折腾的不轻,但也终因这他一句话,保住了性命。佛门弟子最讲究因果报应,虽说这副皮囊算不得什么,但总是受了人的恩惠。如果不做善报,如何能了却此段因果。
老和尚本是半路出家,落发之前本就是个木匠,因为看懂了《鲁班书》修行了一些奇能异术,这书民间流传极广,即便现在很多偏门的木匠和跳大神的神汉都自称看懂了书中内容,但实际上,唯有真正只有少数心灵手巧的木匠,天生就能看懂其中的秘术。此类人也被称作班门弟子。
而觉明老住持,就算是一位真正的班门弟子,最擅长的秘术,就是借物代形,受了那位红小兵的恩德,保住了一身臭皮囊。正所谓一报还一报,老和尚觉得,也该保住他的皮囊才算的上报应。所以当即找了八块桃木,雕作八个人形,凭空绰了那老板一缕生气披在上面。
按老和尚的想法,一个人一辈子碰上三四回凶险之事,已经算了不得啦,用八个木人作替身,那老板这一生运气再怎么差,也该无惊无险的渡过才对。谁知从七六年他返城开始,那木人一年爆一个,至八四年,木人全都用光了。感觉事有蹊跷的觉明大师亲自前行他家附近查访,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却是当年被他扔在五柳坡的女孩子,被路过的一个邪派修士给抓住了。那邪修炼子母阴魂剑,正需要身怀有孕的女子,而且怀的必须是男胎才行。
也该那女子倒霉,肚子里的正好是个男孩儿,那邪修当场收了其灵魂,又开膛破肚取走了肚中的婴儿。
那子母阴魂剑本是用未出生的婴孩炼成剑身,再用母亲的魂魄作剑灵,一旦出鞘,罗汉的金光,神仙的三花皆迎刃而灭。不过,想要此剑出鞘,却必须消了那阴魂心头戾气怨恨方可,否则一旦放出,怨恨未除不听指挥,弄不好会反噬主人。
那女子被负心汉抛弃,心中对其怨恨极深,邪修为了消除剑灵的怨气,多次用法术害那老板的性命,也多亏当年他那一句无心之善,得了觉明方丈木人代形,才苟延残喘到现在。
觉明主持发现是邪修害人,自是责无旁贷,佛门弟子都讲究救世人,渡众生。尤其那修士手中还有子母阴魂剑,老和尚当即就决定要除此大恶,临行之时再找那老板,却是方丈怕自己一去无回,欠了他的恩德,头一天便在佛堂连夜赶制那木人,说来也怪,平日一晚上最多也就能做五、六个木人。当天晚上,老和尚居然一口气做了二十四个。
看着二十四个木人,老和尚已知这一次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佛祖才会有意点化,让自己刻二十四个木人,不用说,这老板还会被那邪修追杀二十四年。
不过佛门弟子,都是心智坚毅之辈,就算明知是死,却一样能淡然受之。当即将那些木人都用秘术制好,送与了那老板,然后一去不回,再没了消息……
那老板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不过还是将二十四个木人藏在家中,以后的岁月里事业颇顺,财源广进,生意做的极大,但每年四月都会遇险,也不会没命,而那木人也会在他遇险时破裂,而且他伤到哪里,那木人相应的位置就会破碎。如此连续七八年,他就再怎么不信,也心虚了。
以后的时间,他也多次四处寻找有道行的高人,想要解了此厄。怎奈如今的社会,象觉明大师那样的有修行的高人根本就没几个了,仅存于世的那些,也多僻世静修,如何能找的到。
直到碰到老骗子张奉超,才算碰到了第一位真正的懂行人士,张奉超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眼光见识本就远胜于那些江湖骗子,更兼也跟随其父修行了一些本事,借这些能耐也总算打听清楚了当年的一些事情。
却原来当初那位觉明主持已经找到了那修士的下落,破了其的邪法,那邪门修士被逼的急了,索性放出戾气未消的子母阴魂剑。结果,老和尚和那邪修一并被那剑夺了性命。
因为戾气未消,那阴魂剑灵的记忆并未消除,随着时间的增长,那剑上的怨恨之意也越来越深,借着那最深的一缕怨恨之意,这剑最终化作一个妖物,年年都去找那负心汉的麻烦。
知道了其中原委,张奉超当时也就绝了接这单生意的心思,想要镇住那剑灵,只有灵官辟邪符才能办的到,但是别说他,就是他爹张三先生也只写过一张灵官辟邪符,那张符,至今还在圣水寺,镇压被断根的月桂仙元神。最大的原因,就是写符的材料,百鬼绿玉津,实在太难弄到了。
原本这老骗子也没想过有生之年再接这买卖,怎奈火葬场的事让他名声一落千丈,更兼又有任松这个法力雄浑的鬼仙外甥帮忙,便又动了这个心思。最终却被他两个看出了端倪来。
听完这饭桶表舅的话,任松总觉的有哪里不对,这老骗子肯定还有些细节没有说,或者就是在说假话!
第十五章 功德行愿法
看着一脸奸诈相的远房表舅张奉超,任松心里一阵别扭,两条眉毛已然拧成了麻花,盯着他半天才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表舅,你这故事编的不咋样啊!”
“撒子?你娃儿找锤吗!说我编故事?”这怂货的话无疑让老骗子有些恼怒,恨恨的看着他怒道:“我告诉你……”
“行啦……行啦……编都编的不象!”一旁的任松抢过话头说道:“我先问你,邪派修士只有杀了那老板,子母阴魂剑才能出鞘。可为什么一开始又要害他全家?”
张奉超本来听他说自己瞎编,正要发火,听到后面的话也是一楞,他当年因为知道弄不到灵官辟邪符,所以对这桩生意并不上心,许多事情也不曾细纠,此时吃这怂货一问,顿时也察觉出其中古怪,以前也听父亲谈论过,那子母阴魂剑虽然是世上一等一的邪兵,但本是怨气所铸,却不嗜杀。
而且父亲也说过,铸这邪物,最讲究的乃是一个纯字,最好让那对儿母子将所有的怨气都集在一人身上,一则怨气纯正,二则出鞘容易。就此推断,即便那女子死前对这老板一家皆生怨气。只怕炼剑的修士也会将她的怨气尽数引至负心男子身上。又怎么会出现全家死绝的怪事?
虽然心里隐隐不安,但老头儿脸上依然满是怒色,气咻咻的开口道:“你问我,我又去问哪个?反正这事儿只真不假,你要不信,且跟表舅走一趟,见了那姓曹的老板,自然就知道了。”虽然事情确实奇怪,不过已经钻进钱眼里的老骗哪还有心思理会这些,现在只想着如何把这位鬼仙外甥弄去帮忙要紧。
当初那曹老板可是亲口答应,只要办成这件事儿,三万块的功德钱一分都不会少给。想到这张奉超只觉得心跳加速,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当即也顾不得再对任松发脾气,笑呵呵的对他说道:“娃儿呀,咱们最难的那道关卡已经过去了,百鬼绿玉津也拿到了,符也画了。现在只要将这符请过去,只要借你的法力一催,轻而易举的就欧克了,人家老板许了……两万块的功德钱,到时候分你一万,最少也给这女子……”
说到这他突然一指偏边的孙秋红。复又说道:“买几件好衣裳撒……人家死心塌地的跟你一场,你难道说就这样空手套白狼?连点东西都不送,就想把人哄到家里来么?”
“啊?”老家伙突然把话头儿扯到了小红妹身上,倒让这怂货有些不好回绝,扭头看了看一边的小丫头,摸着后脑勺转换话题道:“那个……表舅,欧克是什么意思?”
“嗯?”没曾想这小子把话题担到了一边,两条垮眉毛顿时挤在一处……
“应该是ok吧!”一旁的女孩子接过了话题,笑吟吟的看着那小老头儿说道:“张家表舅,刚才谈到取那什么百鬼绿玉津的时候,你也说取的轻而易举,要照你这个概念,轻而易举的欧克可真有些难度……”
听到小丫头的提醒,任松心中一阵打鼓,替老东西收集百鬼绿玉津的时候险些赔上了小命。自己现在已非生人,若是再碰上凶险,只有魂飞魄散一条路可走。当下对这饭桶表舅的话也没了兴趣。
“你两个先莫耍嘴!”没等这怂货开言回绝,却见那位奉超表舅冲着女孩子一摆手,复又指着任松身上的西装说道:“你娃儿真会糟蹋东西,这么厉害的物事,给你当成衣服穿了,哈哈!……”说了一半,便不再言话,只是拈着胡子笑个不停。
旁边的任松心头一动,定定瞅着他说道:“表舅,咱们有话痛快说,你外甥不爱看悬疑剧!”
“嘿嘿!”遭他言语挤兑,老骗子张奉超干笑两声,一脸得色的开口言道:“松娃子呀,表舅也知道你这鬼仙修的艰难,抢了太阴妖后的内丹,她若不闹你个三五百年,只怕不得安生。偏偏又不愿拜在你舅爷爷的门下修行,没有根基,更不懂道法,如何能应对那狐狸精?”他似乎早已忘了,当初撺掇任松不要拜父亲为师的,正是自己。
见任松脸上变了颜色,连旁边的孙秋红眸子之中也尽是担心,哈哈一笑,却听这老家伙接着说道:“不过嘛,上天向来都有好生之德,所以给你鬼意儿娃子留了一条生路……”说到这,他一指任松身上的件红黑相间的西装道:“这东西你若会用,可比穿在身上要强一万倍!”
“那任松哥该怎么用啊?”一旁的孙秋红急忙插言问道。
“嘿嘿嘿,女娃儿,无功不受禄,这功德二字,若是松娃子没有‘功’,如何能领上天好生之‘德’?你要知道……那个……”
“停……停……停!”一旁的怂货开口打断了那位表舅的篇幅超长的“功德论”,盯着那饭桶表舅说道:“不就是让我帮你去贴符么,哪来这许多的说辞!”
虽然这怂货知道老骗子找他干的事必然不简单,但一想到自己在鲁东捅出的窟窿,最后还是咬牙应了下来。当初在铁馒头自己提前溜了,只听到那怪物武将和狐妖小甜甜打的正欢,至于后来的结果却根本不知。虽然他也盼望那狐狸美女会被那大吃货干掉,不过认真回想那狐狸精的本事,任松也知道,就算她真打不过那怪物,但绝对可以逃的掉。
一想到那怪物是被自己引出来的,这怂货头上就只冒冷汗,若那狐狸真在怪物手里吃了亏,只怕第一个便要找自己算帐。就算真把那怪物灭了,也难保不会找自己带路进那铁馒头。自己如果不想办法学上几招保命的办法,这以后可就真的……
越想心越惊,所以任松干脆的应了下来,如今只有趁着那骚狐狸没找来,先学点保命的手艺再说。
“好!不愧是我们张家的外甥,说话就是痛快!”张奉超一拍大腿,高兴的说道:“我先把功德行愿法传给你,等你有了香火愿力金身,就不怕这符纸了!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学这法术的异类呢,……快些随我念这几句经文……”
“等等!”不等他说完却被这怂货打断道:“还有一件,你要保证让小红妹拜在舅爷爷的门下!”
“放心撒!这女子灵性比你高,又有那药王眼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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