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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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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孩子深受王衍溺爱,王衍都在这孩子面前又央求又哄的作小狗了,周安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也跟在王衍屁股后面哄小孩。
哄了很久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小孩是越哭越带劲了。
王衍急得对着众人摞下一句话:“谁能让本官的宝贝不哭,本官赏千金”
此话一出,周夫人第一个来试。
她递给孩子一个波浪鼓,可是孩子将这波浪鼓狠狠扔在地上,摔成粉碎。
周夫人以失败告终。
然后是赵姨娘,她抱住孩子,温柔地吻了下孩子,说:“宝宝乖,不哭,不哭就带你去玩耍。”
孩子用力推开赵姨娘,哭得更加厉害了。
赵姨娘也以失败告终。
士族子弟都试过了,接下来让庶商们试,甚至于让婢女也上来试,孩子还是哭个不停,真不知道这孩子的眼泪怎么会掉不完。
木香心想,这孩子一定是打小就深受宠溺的,一般的波浪鼓呀这类玩具,还有哄他去玩这些招数,怕是在他面前用烂了的,已经震不住他了。
看来得给他来硬的。
像他这样的小孩子,连王衍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不舍得,个个在他眼中都是奴婢,他就是王,所以,软的肯定不行了。
对了,有了
木香为了这一千两银子,可是豁出去了
她上前来揖了一揖:“奴婢愿望一试。”
她话音刚落,众人都是一怔。
王衍尖着眼睛,捋须打量着她:“此姬是谁?”
“在下溅婢木香是也。”墨云在一边拱了拱手,接口道。
“一个奴婢?”王衍盯视着木香,眼中充满着不屑,周汤上前一步,对着王衍一揖,说:“禀王太傅,此姬木香亦是辰溪酒楼之主厨,精通厨艺。”
周汤是不喜。欢有人对木香这样不屑,所以才出言补充了一句,墨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辰溪酒楼?”王衍看了墨云一眼,“可就是你新开的酒楼?”
墨云一揖:“正是。不过,此姬之厨艺极为一般,哪能在此妄称厨司?”
墨云似乎并不希望王衍注意到木香一般,将木香贬得越低越好。
王衍挥挥袖:“木香,那你且试下吧。”
木香又揖了一下,因为衣袖过长,揖的时候又弯得太下面,这衣袖便拂在了地上,好在这地面已被洗得一尘不染,并没有弄脏衣袖。
木香转身看着孩子,从案上将一叠书抱了起来,在孩子面前捡起一本书,将书轴一抽,用力一撕,哗,这书便散落开来,木香对着空中一抛,漫天飞扬着零零碎碎的纸片。
众人瞬间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好大的胆子”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周夫人,她怒气冲天地指着木香喝道,“你竟敢将府上的书给撕了”
木香只是淡淡一揖:“请夫人看孩子现在可还哭否?”
众人反应过来,孩子的确是停止了哭声,瞪大眼睛凝视着漫天飞扬的纸片,还伸出手去接,挂着泪水的脸微微露出笑容来。
众人一怔。
“奴婢只是想让王太傅的孩子不要再哭了,还请周夫人见谅。”木香说道,脸上一片淡淡的得意。
王衍惊喜:“宝贝,乖,你喜。欢这纸片么?爹爹给你捡起来。”
于是王衍便俯身捡起纸片递给孩子,众人正要帮着王衍去捡,孩子哇地一声,又哭开了。
木香又拿起一本书,这次,撕得很烂很烂,往空中一洒,又是漫天飞舞着纸片。
孩子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了,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纸片的。
“大家随便朝空中扔东西,扔得漫天都是,这样孩子必不会再哭了。”木香说道。
于是王衍带头将周府上的花呀、布帛呀、丝绢呀,甚至于挂在墙壁上的画也拿了下来,撕成碎片朝空中飞飞扬扬着。
孩子笑个不停,一点哭的迹象都没有了。
王衍将孩子抱了起来,赞赏地望着木香,说:“此姬大良赏千金”眼中已是色狼的垂涎欲滴。
木香淡淡一拜:“多谢太傅。”
周安也点点头,这个木香,果然聪明,点子多,而且为人勇毅,有男子之勇,怕是久居一庶商之下,不得施展全部才华。
“可惜呀,这样好的女子,竟是一个奴籍出身。”周安叹了口气,说。
在一边的墨云听到周安这样讲,生怕有人提出要买走木香或是要赠送木香与他,要知道 ,在这个时代,赠送奴婢给别人是一种友好的表示,一般如果友人想要奴婢若是不给,反而会让人耻笑。
所以墨云急忙对末香说:“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快下去吧。”
木香接过一千两黄金就走,跑出府外,进了一批金银簪子,放到原先谈好的饰品店里卖,签了合同,说好卖了多少给多少银子。
事都办好了,木香才回府上来,心想今日真好,只一下子便得了千金,而且还深得士族们的喜。欢,只可惜自己并非是自由身。不然这便是客源的开始了,她可以用这些人脉为自己的
事业而努力。
回到府上时,已将近黄昏。
想必王衍已逛好了周府,看到了精美的栈道,然后与周安在院子里赏花聊天去了。
木香看到栈道边上,一群孩子在玩着什么游戏,这些孩子个个都身穿绫罗绸缎,衣着光鲜,应该是今日被邀周府吃宴席的同城达官贵人的孩子。
此时这些孩子正由陈怀给带着,陈怀捂着眼睛,孩子们四散着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其中有一个孩子就是刚刚那个王衍的孩子。
木香坐在一边,看陈怀带着孩子们玩耍。
夕阳的余晖就要退去,洒下点点金光,府上浇花的婢女们都去厨房领饭去了,四周空寂寂的,只有孩子们的嘻笑声,还有陈怀的喊声“一,二,三”。
木香打了个哈欠,正要躺在草地上睡一觉,只见那群孩子哗地一声冲向栈道,陈怀在身后追着,脸上挂着怒容。
这是怎么了?
怎么玩着玩着就生起气来了?
只见那王衍的孩子踢了陈怀一脚,当着这么多小孩子的面陈怀被踢,引得孩子一阵哗笑,陈怀可能面子上过不去,又看王衍不在,便使起凶来,拿着一条小鞭子要朝那王衍孩子打去。
那孩子可是从来没被人打过的,跑到栈道边上跑不动了,便也转过身来要与陈怀对打。
这小男孩子还真是顽劣,大胆不知天高地厚看来要挨陈怀一顿打了。
木香并不关心这些,这是他们的事,她可不想瞎操心,而且陈怀也不敢将孩子打得太重,免得让王衍发现了伤痕。
可是这孩子似乎一点也没将陈怀放在眼中,不但不逃,反而伸手去抓陈怀手中的鞭子,于是二人便你拉我扯的在栈道边拉个不停。
其他孩子见了,也纷纷上来瞎凑热闹,帮着那王衍孩子拉,这样便变成了陈怀和一群孩子拔河比赛。
木香见他们竟然在这栈道上拉拉扯扯的,而且还是一条比较狭窄的栈道,若是不小心摔倒河里去了可不好了,不过又想到这些栈道全都是用铁丝网固定好的,又那么高,只要不要断开便不会有问题
。
正想着,悲剧便发生了。
陈怀也许是拉得太用力了,孩子们个个屏足气回拉,结果陈怀这力一松,一个强大的反力,孩子们被冲力撞到后面的栏杆之上,扑
这栏杆竟然脱落断开来,孩子们“哗哗哗”地几声,全部掉落水中。
陈怀大惊,可是他不会游泳,木香正要赶过去,可是忽然想到这府上的事说不清的,还是不要掺合得好,免得惹祸上身,所谓多管闲事的总没有好报。
可是一看这几个花样孩子在水里呛水挣扎,又于心不忍,便跑了过来,对陈怀说:“你马上去叫会游泳的过来,要不叫个子高一点的过来也行,这河水不深,大人下水应该没问题,只是对于小孩怕
是太深了。”
说完,便扑地一声,跳入水,一手抱一个,将孩子一个一个救了上来。
这时,周安早就赶到了,王衍立在岸边,将救上来的孩子一个一个地看个仔细,急着直跺脚:“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周安劝道:“王太傅稍安勿躁,已经派人下水去救了,这水尚浅,应该没有问题的。”
王衍声音高了不少:“什么水尚浅,这水对你我是还浅,可是对于一个孩子已是极深了”
周汤跳到水中,抓着木香的手,说:“木香,你的衣服湿透了”
这水已过了他们两个人有腰。
“没事,只差一个王太傅的孩子了找到了便都齐了”木香回头朝着周汤露齿一笑。
“还是快上来吧,木香,这本不关你的事,如今你若执意要寻找,怕是此事便与你牵扯不清了”周汤小声提醒道。
木香一怔,她不是傻子,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跟着他回到岸边来。
“快去换身衣裳吧。”周汤抓着她的手要走。
“不准走”王衍脸上是怒容,对木香说,“当时只有这个女子在场,我的宝贝还没有救上来,她就不许走”
木香一怔,这怎么就和她有关系了?她只是下去救人而已。
周汤对木香说:“不必怕他,你快去换身衣裳,这儿有我帮你挡着。”
木香全身哆嗦个不停,对周汤点点头,快步走开了。
王衍正要发怒,周汤说:“太傅不急,这丫头只是换身衣裳便来,若是被冻着了,等下想讲清事情原委也讲不清楚。”
王衍只好作罢,焦急地望着河面:“我的儿呀,你一定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找到了找到了”河里的人大叫。
众人惊喜地望去,只见捞上来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正是王衍孩子的尸体。
木香换好了衣裳回来,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已溺死的孩子,其中一个人看起来是郎中打扮的,郎中检查了下这孩子的身体,对着王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王太傅,在下已尽力了。”
王衍激动地抓着郎中的手:“我令你必须将我的宝贝给救活,否则,我要你给我宝贝陪葬”
郎中跪下:“王太傅,您就算将在下斩了,令公子已气绝,在下委实是回天无力呀”
王衍眼前一黑,有些站立不稳,周安急忙将他扶住。
王衍看着陈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将我的宝贝推进水里的?”
陈怀已是双脚双抖,回头看到木香,指着木香说道:“回大人,是她是她将令公子推入水中的”
木香一怔:“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和孩子们拉拉扯扯时让孩子们掉下去的”
周夫人听了,看了陈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的焦急和失望,急忙抓过一个已救醒的孩子,抓着孩子双肩问道:“乖,你告诉婶婶,是不是那个姐姐将你们推入水中的?”
那个孩子刚刚被救醒,还有些神志不清,听有人问他,便随便点了下头。
“木香,你还狡辩你看到了没,孩子是不会说慌的”周夫人厉色说道。
陈怀也声音颤抖地说道:“木香,王太傅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木香这回算是看清楚了这伙人的真面目了,她正要说什么,王衍已拔出了剑,指着木香说:“贱婢,我今日要你为我儿陪葬”
说着,挥剑直指向木香。
啪
剑光一闪,另一把剑击开了王衍手中的剑,并将剑打落在地上。
是周汤
“王太傅,此事关乎人命,万不可如此草率下定论。”周汤对着王衍一揖。
王衍此时正沉浸于失去孩子的巨大悲痛里,冲动地重新抓住了剑,“任何人胆敢拦着我杀这个贱婢,我格杀无论”
周汤也举着剑,一揖:“事关人命,请恕在下冒犯了。”
周安拉住了王衍,对周汤喝道:“逆子,还不快快放下剑来,给太傅请罪”
一面对王衍说:“小儿年少轻狂,不懂事,还望太傅见谅”
周夫人也在一边说:“是呀,太傅,请您息怒这贱婢让我们替您杀”
说着,周夫人对左右侍卫说:“将这个贱婢给砍了”
木香大惊,周汤横剑一指,怒视着上前来的侍卫:“你们谁敢动她一个毫毛,休怪我剑下无情”
木香在周汤身后大声说道:“王太傅,奴婢虽地位卑微,可是也是懂礼之人,奴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万万不敢将令公子推下水中的。王太傅,您也是讲理之人,当时令公子入水之时,除了陈
大人和奴婢在场,还有一群孩子也在场,只是这些孩子眼下刚刚惊醒,还有些神志不清。王太傅为何不等这些孩子恢复过来再问呢?如若是陈大人将令公子推下水,又该当何论?”
句句有理,字字响亮,声音朗朗,掷地有声。
这口气,这气势,这胆量,决不像是一个奴婢,更像是一个统管。
王衍不觉也惊了一惊,看了陈怀一眼,说:“若是陈怀干的,他也一样要给吾儿陪葬”
陈怀吓得双膝发软,周夫人见了,笑着对那些落水被救的孩子父母说道:“不如你们尽快带孩子去看看郎中吧,这些孩子如今神志不清的,且让他们恢复神志了,再带过来为我弟弟一扫清白。”
木香心想,这周夫人要这些孩子的父母先带孩子离开,不就是想等下凭着她和他们的关系,私下里要他们教孩子说是木香推王衍孩子下水的,作假证。
万不可让这些孩子离开,一离开她就没有证人了,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拍拍她的肩膀,说:“放心,我来。”
周汤对那些父母说道:“晚辈也懂医术,不如让晚辈看看吧。”
说着,拉着木香的手,生怕一离开木香就会有人来暗算她一般,走到孩子们跟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正要取出药来给孩子们吃下去,周夫人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汤儿,不要。”周夫人眼中流露着哀求。
周汤冷冷地说道:“母亲,你是知道这个女子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的。请不要加害于她。”
说着,将木香拉到身边来,过去给每个孩子一人吃了一个丹药。
墨云在一边冷冷观望,没有插一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孩子们摇了摇头,都清醒过来。
周汤问:“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看到的是,谁将你们推入水中的?”
孩子们指着陈怀说道:“是他是他”
陈怀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饶命
王衍气得脸上的肌肉抽动不已:“你要我饶了你的命,当初,你怎么不饶了我儿子的命”
周夫人也跪在地上,“王太傅,舍弟一时冲动,乃是无心之失,还望太傅息恕呀”
周安拉着王衍也苦苦哀求,王衍更加火了:“好你们周府上的人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们周府上的人都来陪葬”
周安没有办法了,只好拉起哭得绵软的周夫人,说:“夫人,这陈怀也是平日里行为恶劣,有此报应,怕也是应得的。”
周夫人抓着陈怀的手,紧紧不放。
这时,墨云忽然走到王衍边上,说:“王太傅,依在下看来,此事怪不得陈大人。”
王衍一怔:“为何?”
墨云淡淡一揖,气定神闲:“请王太傅细想,这陈大人只是带着一群孩子在这里嬉耍,发生了点拉拉扯扯也是正常,他又如何会料到,这里的栏杆会如此不牢固,以至于轻轻一推,便会断开呢?所
以,依在下愚见,令公子之罪魁祸首,应该是修筑这栏杆之人。若是这栏杆足够结实,今日之难,必可免除。陈大人只是无心之失而已。无心者无罪,而筑此栈道者,则是有心之失,断不可恕。”
此言一出,王衍捋须点头,眯着眼睛怒道:“你说得对周安,你快快说来,这栈道是何人所筑今日我非杀了此人不可”
周安脸上冒着冷汗,周夫人忙说:“回太傅,这栈道乃城内一师傅所筑——”
话未说完,赵姨娘冷笑一声,说:“周夫人,您何必在众人面前说谎呢?这筑栈道之人,你是觉得太傅查不到么?自然是周汤公子所亲自修筑。”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刷向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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