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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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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马上醒了过来。
“什么事?”她一怔。
周汤脸上已是苍白,没有血气,嘴唇像染了霜一样。他说:“见你这样陪我熬夜,我实在不忍心,我不跪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真的?”她高兴极了。
他抽下腰上的剑,动作已有些迟缓,用剑顶住地,要站起来,可是双膝沉重得像裹了铅一般,无法抬起来。
“你不要紧吧?”她上前一步,想要扶他,可是又不好意思扶。
“我没事。”在这个时候,他依旧说他没事。
他用力撑着站起来,可是摇摇晃晃地没站稳,她也顾不上礼节问题了,上前扶住了她。
他脸上都是汗,支在她肩膀上,忽然脸一白,趴在她身上晕了过去。
“哎,周汤——”木香忙扶住他,可是他的重量委实大于她的手臂力量,她差点支撑不住了,玉兔从草丛中跳了过来,“周哥哥怎么了?”
“快帮我把他扶到屋里去。”木香对玉兔说道。
于是木香拖住他的肩膀,玉兔顶住他的背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将周汤扶到屋内躺下。
屋内黑忽忽的,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内洒进来。玉兔跳过去“嗖”地一声将窗户给关上了。
“你关上窗房干嘛?”木香对着黑暗里那团黑影说道。
“不关上窗子,万一有人走过窗前,看到我们可怎么办?”
玉兔想得还蛮谨慎的。
木香摸黑去将烛台里的灯芯给点亮。
屋内亮了起来,一色的暗绿色格子木是这屋内的主色调,一面浅绿的棱窗,墙上挂了一只翡翠玉做成的玉笛,在灯光里闪着绿光。
床前的帘子却是与周府上很不一样,周府的别的地方都是用滚圆北国珍珠帘子,垂挂下来击打在墙壁上错落有声,而周汤房内的帘子,却是如蝉翼般薄透的纱帘。
细密的经纬纹路,凉薄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浮着暗暗的草药香。
木香掀开纱帘,坐在周汤床边,见他藕青色枕头边,放了一个花鸟乌木罐子,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不禁拿起来一看,里面正是她做的桐花糖。
他竟然将她做的这桐花糖放在枕头边上。
他紧闭双眸,脸色苍白,她伸手摸摸他额头,呀,好冰
“可能是体力透支,又一天没吃饭,得了寒疾。”木香说。
“那怎么办呀?”玉兔将爪子放在嘴里不解地问。
木香叹了口气,对玉兔说:“玉兔,你去空间拿点辣椒来。”
“拿辣椒做什么?”玉兔一怔。
“辣椒能驱寒,你没看到你周哥哥现在身体冰冷得很么?”
玉兔正要进空间,木香叫住它说:“记得,将辣椒切碎了放入汤内再汤过来。”
玉兔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端一碗辣椒汤来。”
玉兔走了后,木香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个水壶,一摇,发现里面的水还有些热。
“一定是刚才有奴婢过来换过了。”木香想,便将水壶里的水倒在脸盆上,绞干毛巾放在周汤额头上。
玉兔很快就带着辣椒汤出来了,木香轻轻扶起沉睡中的周汤,将碗移到他嘴边,喂他喝下去。
晕迷中的他呛了一下,可是还是乖乖地全喝下去了。
木香将他的被子掖好,对玉兔说:“玉兔,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看着他。”
“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玉兔不解。
木香说:“你是兔子,人的一些规矩你不懂。我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怎么能通宵留在他房间里呢?这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可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木香看了周汤一眼,便打开门偷偷摸摸地走了。
走过清辉院的垂花门时,看到墙角的那堆凋谢的芍药,白玉地砖上的那一滩如血般红耀的花尸,沉沉堆积着,在银白的月光里显得格外妖冶,使人内心不由得生出森森寒意来。
次日,木香在辰溪酒楼炒着菜,心里颇有些惦记着周汤的病好了没有。不时抬头朝窗外看,看玉兔可有像往日一样从窗外跳进来。可是没有。
这死兔子,希望它来的时候,它偏偏就没影了。不要它来的时候,尽来烦扰她。
她叹了口气,其实何必去担心周汤呢,这么多奴婢都会围着他转,照顾他,她果真是多虑了。
这样想着不觉心安了许多。
到了天黑,因为昨日没睡好,她有些腰酸背痛,阿水让她早些回去歇息。
她便走出辰溪酒楼,刚走几步,一辆紫黑色车轿停在了她面前。
她一怔,抬头看向车轿,那门帘里跳出来一只白白的东西,不用说,又是玉兔
“等着你好。久了”玉兔坐在她肩膀上,用脸蹭她的脸。
“玉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对兔毛过敏。”她忙挡住它蹭过来的脸。
玉兔咧开三瓣嘴笑道:“你快看看,谁来接你来了。”
她回头一看,车帘掀开,周汤从车轿里轻轻下来,玉带飘飘,紫衣生风。
车轿边上有一株桃花,正开得艳丽,红红白白地垂挂下来,他站在桃花下,对着她微微一笑。
“进来吧。我送你回去。”他说。
她避开了他目光:“也不是很远,我自己能走。”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只是为了感谢你昨日的照顾……”
“不必客气。”她忙打断他的话,呼吸有些急促,“你也帮过我,我算是还你一个人情。”说着,穿过桃树,急匆匆地走了。
玉兔在肩膀上抗议:“你这是怎么了?有车坐干嘛非要走着回去?”
她眉毛一蹙,拍拍玉兔的脑袋:“这主意是谁出的?是不是又是你?”
玉兔举双脚表示委屈:“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呀。今天早上周哥哥一醒来,身上的寒气就没有了。他忙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将昨**如此细心照顾他的事给他说了,他听后,愣在床上硬是愣了半天,
不管奴婢怎么叫他去用膳他也没去。然后他便坐着车轿带着我过来了,说是要接你回去。这和我可是一点也不相干的呀。”
木香听了,不再说什么,只是将脚步声更加快了些。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玉兔表示不解,“你怎么忽然这么怕周哥哥呀?平时你不是总和他抬杠么?”
“我哪里有怕他。”木香没好气地说,“算了,不说了,和你这只兔子说了也不懂。”
进了雅清院,木香将鞋子脱下来,连同府上的被褥一同清洗着。
忽然过来一个黄衣婢女,走过来悄悄地对木香说:“我们二少郎要姑娘过去一趟。”
木香一怔,周汤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样执着?究竟找她有什么事?
“我现在正忙着呢。”木香将被褥绞干。
黄衣婢女说:“不成,二少郎说怎么也要让你过去,不然他会怪我的。姑娘你就去一下吧。”
木香叹了口气,将湿被褥往盆里一放:“好。我看他有什么话说。”
来到清辉院,夕阳西下,红霞喷薄。周汤站在池塘边上,手放在池边的白玉护拦上,在给鱼儿喂食。
黄衣婢女将木香带到周汤面前,“二少郎,木香姑娘带到了。”
周汤看也没看她们一眼,说:“你下去吧。”
黄衣婢女便退下了。
木香福了福身:“见过二少郎。”
周汤将一个食物投入水中,池塘里的红尾鲢鱼纷纷游过来争食,水时浮出好多泡泡。
“怎么忽然客气起来了?”他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将头别过头,凝视着池塘里的游鱼,语气冷淡,“奴婢不是理应如此么?”
“还是你不守礼的时候可爱一些。”他说着,将手中的鱼食递给她。
她没接。他转过头来不解地望着她:“嗯?为何?”
她说:“奴婢不喜。欢给这些生龙活虎的鱼儿喂食这类催生剂。”
“催生剂?”他不解,“鱼儿不都吃这个么?”
她摇摇头,指着水下的新生的莲藕说:“那才是鱼儿爱吃的。”
他更加不解了。
她微微一笑,说:“二少郎手中的鱼食,无非是由一些淀粉加水藻混合制成的,此类鱼食,容易使鱼营养不良或是营养过剩,有时严重的会使鱼撑坏或撑死,所以说奴婢从不会给鱼儿吃这个。”
“哦?那你给鱼儿吃什么?”他感兴趣地问道。
她眉毛一挑,自得一笑,俯身隔着白玉护拦,伸手将荷叶抓过来,然后另一只手忽然抽出周汤腰上的长剑,伸入池底,将莲藕给割了下来。
她从莲藕上捉到一些小河虫,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根线将虫子串起来,投入池塘里。
鲢鱼纷纷游过来,将这河虫吞入肚子里。
周汤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转头笑道:“只有这样,鱼儿才是吃到了原汁原味的东西。这才是它们爱吃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八十八 毒蛇乳娘
八十八 毒蛇乳娘
周汤望着清清绿水里的游鱼,脸上又负上了凝重的霜来:“的确,一味地只想让它们吃饱,却从来不问它们爱不爱吃。有时候,最重要的好不好吃,吃得快不快乐,而不是只是将肚子撑饱。”
木香点了点头。
霞光在他脸上落下点点红光,他俊眉微蹙,凝视着落落池水,说:“正像人一样,并不是有荣华富贵才是最重要,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木香凝视着他的侧脸,高高的鼻梁永远透着高贵气息,薄薄的嘴唇透着几分阴柔美。
“可是我倒觉得,若是有了荣华富贵,我就会有了快乐。”她微叹一口气,说,“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凡事都要受人摆布,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有个尽头。”
他凝视着她,忽然郑重地说道:“你这个要求,也并非不能达到。只要我帮你。”
她叹了口气:“你不了解二郎。纵然你想要帮我,可是他不一定会让我从他手中赎走。他不愿意,纵然是重金,我依然是他的奴婢。”
他冷笑道:“这个我早就知道。”
她抬眸,为何他总像是在暗中观察这一切一般?
“只要这个交易成功了,我承诺给你自由身。”他说。
“你总是说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她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可是总感觉不像是好事。
他叹了口气,脸色又恢复了清冷,“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可是现在你不可以知道。”
她有些生气,“既然如此,你要我过来做什么?奴婢告退了,二少郎。”
转身要走,他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她。
这时,黄衣婢女提着一篮子水里来到他面前,欠了欠身:“禀二少郎,周夫人听说您昨日跪了一天,都跪出病来,特送来一篮子蜜橘,说是吃点春橘可抵御流寒,对身体极为有益。”
周汤看了看,说:“你放那儿吧。”
黄衣婢女将橘子放在石桌上,冷笑道:“想不到我病成这样,她看也不来看望一下,只送来一篮子破橘子”
木香捡了个黄金般金橙橙的橘子,掂了一下,说:“这橘子不错。”
于是剥开皮,放在嘴里吃着,好甜
见她吃得这样津津有味,他紧绷的脸不禁也松缓了一下,捡起一个也吃了一口,吃得满嘴都是黄黄的汁水。
“对了,上次你说桐花需要摆在有阳光的地方,我今日将那花瓶儿移到窗台去了。你看看。”他边吃橘子边指着那窗台的花瓶儿。
那个八宝琉璃广腹瓶果然摆在窗台上,插着几枝桐花。
“我特意移来了一些迷迭香,这次你说说,摆哪儿好?”他说。
她看到窗下面放了好些淡紫色小花,便说:“迷迭香应该放于屋内,它可使空气保鲜。”
于是,她去将这些迷迭香在周汤房内东插一朵,西摆一坛,放好,在纱帘边上摆成一个弯月形,与其它位置形成一个对称。
尽量让房间看起来美观、温馨,多一点花香花色,总算冲淡了周汤之前布置起来的清冷气氛。
周汤四下观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如此甚美。”
他发现木香在他的案几上也摆了一瓶迷迭香,案上一卷宣纸大开,想到,若能一边闻着墨香,一边闻着花香,如此他练字必然会心情大好。
木香说:“都摆好了。”
他微微一笑:“今日这里,才不觉得冷如冰窖,才有归家的感觉。”
她一怔。
归家的感觉?
难道他不是一直在家里么?
他似乎看出她的不解,苦笑道:“过去,只觉得这里是一个囚禁灵与肉的牢笼,就如同那池里的游鱼一般,被困在池塘里。只有在小时候,曾经将这里当过家。”
他走了几步,在案前坐了下来,对她说:“木香,且为我研墨。”
木香便上前,捋起衣袖,转动黑玉墨石,他用毛笔蘸了下墨汁,提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大大的“香”字。
这时,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黄衣婢女急匆匆地走进来:“不好了二少郎,也不知怎么的,周夫人知道了二少郎您和木香姑娘在一起,正带着家丁急急赶往这儿来呢”
周汤一怔,“不是叫你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么?”
黄衣婢女垂头难过地说:“奴婢也不知怎么会让人知道的。”
周汤于是拉着木香走到院门口,看到不远的回廓里,周夫人正带着一些人急急走来,便对木香说:“这儿不能走了。”
带着她来到后门,说:“你且往这条路走,可一直通向你的雅清院,不过可能会遇到我乳娘,你只管和乳娘说你是我朋友,并将我给你的扇子拿给她看,她不会为难你。”
木香不知这乳娘是何等人物,难道也是个怪人?
周汤抓住她双肩,关切地说:“你要小心。”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了。
她也只好快步离开。
走过一条甬路,忽然一阵浓郁的草药香袭来,味道不像周汤的草药那样带着点苦,却带了辣冽,呛得木香直咳嗽。
这是什么药呀她朝边上一座古朴的木屋望去。
好像这气味是从里面袭来的。
她走到窗边,往里一看,里面都是摊凉的药材,不,里面还放了蛇
一条条青色的蛇歪歪扭扭在放置于一个广口瓶里,蛇虽细小,可是却都吐着吓人的舌头,分明是毒蛇
木香吓得从窗外缩回来,正要走,忽然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一脸阴沉地站在她身后。
妇人眉毛尖长,眼睛阴森,身穿一件灰青色的长袍,头戴银灰色簪子,一身暗沉色调,看得人有着阴森森的感觉。
木香后退几步,“你是谁?”
妇人冷笑着,也不说话,朝她逼近,她吓得连连后退,不知不觉退到门边。
没想到这门并没关上,只是虚掩着的,她一退,扑
竟然往后一栽,朝后仰倒,往木屋里面摔去了。
我的天哪
木屋里一片昏暗,没有烛光,只有窗外射进来的黄昏快退尽的暗淡的光。
木香急忙爬起来,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却见那妇人也已走入房内,将木香狠狠一推,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我。”
“你说什么呀?”木香经此一推,更往屋里面挪了,她回头一看,那广口瓶里的毒蛇,正离她十步之遥,正对着她吐着猩红的舌头。
不
木香慌忙站了起来,想起了周汤对她说的话,大声问道:“你是不是周汤的乳娘?我是周汤的朋友”
那妇人眼瞳一紧,脸上的阴笑有些收敛了。
“你放心,这些蛇很乖,没有我的命令,它们不敢私自出来咬人的。”妇人说着,掐住木香的双肩,阴森森的脸盯着她看。
木香连忙用力甩开她的手,可是过于用力了些,后震力使她往后踉跄了几步,通
撞到了那个广口瓶。
瓶内的毒蛇,从瓶内探出头来,吓得她大叫着拼命往后跑。
有人说,人只要一慌,很多事明明会变好,可是却变得更加糟糕了。
木香这一慌,手无意间碰到了这个放蛇的瓶子,扑通
瓶子打翻在地,这些毒蛇真的爬出来了
那妇人掐入木香双肩,使她动弹不得。
这回难道要被蛇给咬死了?
她拼命挣扎,可是这妇人似乎力大无穷,抓着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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