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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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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抬头看了看天,说:“离天黑还有些时辰,到前面先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硬是拉着阿水挤入人群里,要看热闹。

“好!好!”人群里发出一串喝彩声。

木香与阿水好容易才挤入人群,只见一个公子轻轻一挥拳头,对面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子便被打飞了去,倒地不起。

那公子背对着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他一身青紫色长衣,高大清瘦。他冷冷一笑,对那倒地汉子说道:“怎么?这样你就认输了么?输了可是要给本公子一百两银子的!你拿得出么?”

人群里一阵晒笑。

那倒地的汉子拼命挣扎着爬起,那公子上前,狠狠地对着那汉子又踢了几下,那汉子口吐鲜血,爬不起来。

可是众人竟然依然叫好。

木香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她也不得不义愤填膺。

这汉子全身已是鲜血淋淋,可是那公子还对着他拳打脚踢的,围观的众人不但不去扶他,反而大声叫好,这是什么世道呀!

却见那公子身后的两个家丁上前,也对着那倒地的汉子踢了起来,那汉子拼命求饶:“郎君——饶命——小的没那么多钱——郎君——开恩——”声音哆嗦而可怜。

可是那公子却冷笑道:“开恩?本公子像是一个喜。欢开恩的人么?”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木香看不过去了,她对阿水说:“阿水哥,这个人再被踢几下,就要被踢死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阿水拉过木香小声说:“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吧。这公子一看就是士族子弟,我们可是惹不起的。”

木香笑道:“自然不是与他正面对抗了,他自己武功高强,又有两个家丁,我们冲上去,不但救不了人,自己也会丢了性命。”

阿水不解:“那你的意思是——”

木香附耳对着阿水低言几句,阿水犹豫着说:“这样能行么?”

木香拍拍他的肩膀说:“当然能行了!相信我,阿水哥!”

阿水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可是为了木香高兴,他也只好豁出去了。

“抓窃贼呀!”

木香扯开嗓子大叫,阿水鼓足马力跑去,用力朝那公子撞去,那公子冷不防被阿水一撞,险些跌倒,未及看清,阿水已向前如飞奔去。

木香也朝着那公子撞去,正撞在公子的背部,这下可好,公子接连受了两个人的撞击,跌倒于地,木香也因为用力过猛,站立不住,往前一仰,仰倒在公子身上,与公子相搂着在地上滚了几下,在

交滚过程中,胸部竟与公子亲密相贴了几下!

滚到路边时,公子用一只手支在地上,顶住冲下来的惯性,他们二人才不再翻滚。

她方才吓得闭了双眼,如今马上睁开,一张俊美的脸映入眼帘。如玉石雕琢一般的皮肤,闪着高贵的青石色,柔软而不羁的发垂下来,被一条黑边紫带给绾住,可是在额角依然散下几绺不羁的刘海



那双凤目,此时正怔怔地瞪着她,一抹孤寂隐于深邃的、浅黑色的眼波里,好像清冷的月光淹没在夜色中。

这个人看起来好熟悉,对了,他不就是那日在王醉家宴中看到的周汤公子么?

就是广陵太守之子周汤哪!

“不要碰我——”木香忽然意识到,自己正仰卧在地上,而他正用双手支起身子,细细地打量她,不觉用力将他推开。

他收回了怔住的目光,揽衣起身,身后早有他的家丁前来,对她骂道:“大胆女子!竟敢撞我家少主!”

木香连忙起身,“我——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子乃是遇上窃贼,心一急,便直直冲去,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郎君见谅!”

周汤对家丁摆摆手,说:“士不可欺女也。还不退下!平日本公子是如何教你们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三 阿水受伤

家丁羞愧地退到一边去。

周汤盯视着木香,盯得木香不好意思起来,回头看到方才那个倒地的汉子已经趁着这个大乱而逃走,心想:既然目的已达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对周汤笑笑:“奴婢——没事了——奴婢——去抓窃贼去了——再见——”

周汤却用刀鞘拦住木香,木香看到这寒气逼人的刀吓得全身发抖,大声说道:“你想干什么?”

周汤微眯眼睛看着木香,下颌微扬,脸上是居高临下地讥笑,说:“我生平最恨窃贼,且帮姑娘一起寻找那偷鸡摸狗之辈,找到了,再帮姑娘痛打一顿吧。”

不会吧?找到了痛打一顿?

为了不被揭穿,木香只好撇撇嘴,说:“既如此,公子请便。”

于是木香走在前面,周汤带着两个家丁跟在她身后。木香不停在心里说:“阿水呀阿水,你可千万不要返回呀!”

说曹操,曹操便到!

阿水从对面横穿马路,看到木香,便笑着跑过来,木香对他作眼色,他也没看懂,如飞向木香跑来。

木香身边衣裳窸窣声起,周汤早就冲到木香前边,一只手抓住阿水的衣领,提起,看着阿水的眼睛,呲牙说道:“竟然在本公子眼皮底下作偷鸡摸狗之事,你可是找死来着?”

“啪!”阿水已被他提着,一扔,扔到墙角,撞得头昏眼花。

阿水腰圆背阔,而周汤只是比阿水高而已,身板可比阿水瘦削多了,真想不到周汤是如何有那么大的力气将阿水给提起来扔出去的。

周汤还是不过瘾,步步朝阿水走来。

“住手!”木香再也忍不住了。

她冲到周汤面前,抓着墙根处一块大石头,对着周汤晃了晃,说:“你敢过来打阿水哥,我便与你拼了!”

周汤一怔。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他嘀咕了一句,随即如彻悟般,脸上竟现出一丝痛苦,但马上又淹没在冰冷的表情里了。

“原来,你们是在作戏!”周汤冷笑道,风吹起他的紫色发带飞扬,与发一同在风中纠缠着,“亏我还相信了你,以为你真的遇上窃贼了!”

家丁对周汤说:“少主,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江湖骗子,拉他们去官府好了!”

周汤冷哼一声,“官府?就这两个贱民,也配进官府?”

这是什么话?

贱民?他是士族子弟了不起么?

木香高举着石头,也回之以冷笑:“我们不是江湖骗子!我们只是看不过去,一个堂堂士族子弟,竟然当街殴打一介庶民!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转移你们的注意力,好让他趁机逃跑的!”

周汤听了,俊美的眉目间浮上了更加冰冷的气息,笑道:“原来,你们与他是一伙的!”

这回轮到木香怔住了。

“什么一伙的?”她问。

这时,人声攒动,一抬车轿行来,人群散开了。

周汤抬眼,早有家丁对他说:“少主,是太守的车轿。”

周汤听了,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木香一眼,说:“本公子今日暂且放过你,日后再与你算帐!”说毕,匆匆离开,衣带生风。

木香见周汤远去了,才将石头放下,扶起阿水:“阿水哥,都怪我不好,想出了这个馊主意!”

阿水抚摸着身上的伤,强装笑容说道:“我没事,只要你高兴便好。”

木香很感动,真没想到阿水是这样一个听话的傻小子。

太守的车轿走过去后,有路人上前低声对木香说:“你何苦惹周少郎呢?他可是城内有名的‘广陵恶少’!”

木香听了,对阿水说:“怪不得方才一听太守的车轿路过,便拼命逃跑了呢,哪有儿子见了父亲,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原来是平时作恶多端,不敢见父亲呢!”

阿水揉着身上的伤,说:“木香,算了,那人也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家之后,阿水娘见了阿水受了伤,心疼得不得了,一边为他上药一边问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娘,是孩儿不小心摔伤了。”阿水一个人全部承担了下来。

“这像是摔伤了么?”阿水娘可不信,“木香,你说,这到底是被谁可打的?”

木香看了阿水一眼,阿水朝她挤挤眼,木香只好说:“伯母,阿水哥是摔伤的。”

阿水娘见两个人都这么说,便半信半疑地说道:“平常你一个人进城,从来不会摔着,如今多跟了一个人去,反倒是摔着了!”

木香将头垂得低低的。

阿水娘为阿水涂好草药,便出去了,木香愧疚地说:“阿水哥,都怪我,害你被他打成这样。”

阿水笑道:“我的身体可结实着呢,就他这两下,哪能就摔着了?”

木香见阿水都伤成这样了,还逗她笑,心里一阵温暖。

第二天,木香想炖吃鸡给阿水吃,可是左寻右找就是没找到半只鸡的影儿来。

阿水娘正在院子里晒被褥。她穿着好几件破麻衣,穿得圆圆的,一手扯了被子,另一手操着个鸭毛掸子,不断地拍打着被子。

被子上的灰尘在阳光里飘飞起来,阿水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伯母,让我来吧。”木香急忙上前接过阿水娘手里的鸭毛掸子,“对了,伯母,家里不是还有一只鸡的么?怎么找不着了?”

阿水娘双手叉腰,叹气道:“昨夜就没见它回来过!许是跑到山上觅食,被野狼给叼去了。”

木香一边掸着被子,一边说:“阿水哥身体乏,应该给他买只鸡烧了补补身子。”

阿水娘冷笑道:“过年能吃上鸡便万福了!我们穷人,不指望平日都能吃到鸡,只图个安稳生活便好!不要再像昨日一样,受伤生病什么的,便好了!”

阿水娘说话直爽,木香喜。欢。可是阿水既然是因为木香伤成这样的,木香总想做点什么补偿。

既然家里没多少钱了,那木香自己可以赚钱呀!

可是怎么赚钱呢?

木香望着被褥出神,想来想去,决定不如先去摆地摊,学现代人做生意白手起家好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四 由冻米糖引发的生意经

根据昨天的市场粗略调查,广陵城美食品种还是很多的,徽、苏、浙一带,加上北方的,几乎汇聚了天下美食。

而先从摆地摊开始,则可少去大笔店面成本,最多给点保护费罢了。虽然她现在还不知广陵摆地摊需要多少成本。可是保护费嘛,多少是要出,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嘛,古今中外都是少不了要出点的



可是卖什么好呢?

广陵城里美食已不少了,若不是特别好吃和出奇的,大家都没吃过的东西,怕是竞争不过别人。

木香放下掸子,坐在石头上想了半天,对了,城里冻米糖生意这样好,可是冻米糖原料、味道和二十一世纪的松糕很相像,如果在冻米糖对面卖松糕,只要保证松糕味道比冻米糖的好吃,那不是将

冻米糖的生意全拉向自己了?

对,就卖松糕!

要做松糕,就要准备好糯米。糯米比较贵,家里都没有多少了。

木香将自己的积蓄全部掏了出来,偷偷坐着牛车到城里买了两袋糯米、一些肉丁、几两桂花、一提绿豆等,在厨房里小试牛刀,先蒸了笼温州特色松糕。

在前世,她可喜。欢吃温州的矮人松糕了。

她先将糯米和栗米磨成细米粉,揉成六棱角形状,并拌以猪臀尖肥肉丁和白糖,在上面撒上桂花,然后放入蒸笼里炊熟。

这一阶段最重要的是和水揉粉的时候,要在清水里加入细微的猪油,还有在蒸笼上要叠上一层艾叶,并在艾叶上铺上猪油。

这样吃起来就会松软绵糯,甜中有咸,油香与桂花香交相袭入鼻内,可以拓开你的味蕾,分外好吃。待稍凉时再吃更有韧劲,而且越发的香。即所谓“越放越香”。

做好后,她切了一块,坐在小竹椅上吃着。阿水进来了。

“木香,你在吃什么?”阿水看到她手上那白花花的东西,惊讶不已。

木香切了一块,递到他嘴里,“你吃吃看是什么。”

阿水咬了一口,“难道是冻米糖?”

木香微微一笑,说:“这可比冻米糖好吃多了。”

阿水点头道:“的确比冻米糖不只好吃了一倍呢!”

阿水这时看到,屋里忽然多了好几袋糯米,他舀起白嫩嫩的糯米,不解地问:“木香,你这些糯米哪来的?”

“我买的。”木香答。

“你买的?”阿水更加不解了,“你用什么买的?”

“我用我身上全部的积蓄买的。”

这回,阿水可真的生气了。他那被太阳晒得古铜色的脸一下子懵了,嘴角抽动不已,在屋里走来走去。

“你——你买这么多糯米过来作什么?”他大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乱花钱了?”

木香知道他一定会不理解的,切了块松糕塞到他嘴里,露出灿烂的笑,说道:“阿水哥,木香没有乱花钱。这些松糕都是用这糯米给炊出来的。木香想拿松糕到城里摆个摊位,赚好多好多的钱。为

阿水哥买鸡补身子。”

阿水听她是为了自己补身子才出了这个馊主意,那张因为生气而紧绷的脸缓和了下来,可是还是很不解,“木香,你一个黄毛丫头,跑到集市上摆摊,抛头露面怎么行?女孩子就应该在闺房里好好

呆着,那些在集市上做买卖的,吆喝招呼生意的女人,全是嫁过人的、人老珠黄的女人。你可曾见过一个年轻女孩在集市上招呼做买卖过?”

木香一早便知道他会说出这些话来,她可不这样想,“阿水哥,我只是去赚钱,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的,对么?阿水哥你就让我去吧。”

阿水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你长得这样标致,这一出去露脸,便会招来好多狂蜂浪蝶。我可不依。何况,赚钱是我们男人们的事,你一个女孩子瞎操啥心?”

见阿水就是不同意,木香便说:“阿水哥,你不同意我也要去。哪怕你将我关在房间里,我也要逃出去,做这笔生意。”

阿水惊呆了:“你这是怎么了?过去你从不会这样违背我的意思的!而且,你口口声声说做这笔生意,你难道就料定会有人看中你这松糕?”

木香坚定地说:“不管如何,也要试下。”

阿水叹了口气,说:“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只能陪着你一起去了,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只是,这事若是被二郎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不会的!”木香一听阿水被她说服了,忙笑道,“你不说,我不说,二郎怎么会知道呢?”

阿水奇。怪地看着木香,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木香,我这离开的两年,你可有遇上什么神仙,出了什么意外?为何你现在的脾性,与过去是截然不同了呢?”

“你就当我变了好了。”木香说,“两年的时间,什么都可以变得面目全非的。”

阿水听了,痴痴地站着,柔声问道:“两年的时间,人会变,那么,感情呢?”

阿水不是笨蛋,他早便发现木香对他不怎么热情了,虽然他一直摆着弥补这两年对她的亏欠的心态,可是,他还是敏感地发现,她似乎没过去那般爱他了。

不,不对,她不是没过去那般爱他了,而是一点也不爱他,一点也不在乎他了。

他还想要问什么,可是木香已在准备着做第二笼松糕了,早将他忘到一边去了。

她似乎在努力奋斗着什么,而她所要努力的,却是他不理解的。她变得让他无法用自己的思维去理解了。而他能做的,便只有在一边默默帮着她。

她炊了一笼又一笼的松糕,用纬布一个个包好,并将松糕全放在一个担子里,将担子盖得得严严实实的,免得担到城里都冷掉了就不好吃了。

快到中午了,她决定吃完午饭便进城去,开始试卖。如果生意好,她明天可以多做几笼。

阿水娘看到了这么多糯米,少不得又是一阵数落:“这些糯米都是谁买的?怎地一个个都恁娇贵了!过去有粟木吃便不错了,有几个钱就只知道乱花!今后如何养家糊口!如何持家!”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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