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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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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若是再不珍惜木香,我自己第一个不饶恕自己”周汤说。
嵇瑶硬是将嵇奕给拉走了,周汤的目光闪了一下,深深地说:“看得出来,嵇奕是真的很喜欢你。”
“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木香随口应道,“他将我当亲妹妹看待,当然会为我出头了。”
周汤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抓着木香的手,深深地说:“我不能让他比下去了,对不对?我要比嵇奕更加爱你,对你更好。”
木香笑喷了饭:“怎么,堂堂的大都督也会吃醋不成?”
周汤微微一笑:“我当然会吃醋,今天,我看到你趴在嵇奕肩膀上哭,我就不开心,那时,我正站在学堂门口,准备接你回府。”
她想起来了,“我当时奇怪了呢,你怎么站在门口,可是又不来叫我。原来你是在吃醋。”
二人又合好了,可是他们没看到,帘外,阿宝正恨恨地看着他们欢笑的样子。
嵇嫣一听说周汤与木香又合好了,气得不行,这时,阿宝又过来了,给她一包药,说:“四姨,不要气馁嘛,义父与我娘感情这么深,想要拆散他们,谈何容易?我又为您想了个办法。这不,这是一包*药,四姨趁我娘外出教课之时,过来看我义父,然后,偷偷在酒里洒入*药,便可以与周汤发生关系。我便会趁机将我娘亲叫来,我娘亲看到了这一幕,不离开周汤也不行的了。”
嵇嫣听了大喜,接过药藏好。
这天,周汤又早早回来,听说嵇嫣又过来了,这回,周汤毫不留情地令人回绝了嵇嫣,说是木香不在,请她进来恐怕会惹人闲话。
嵇嫣一听竟不让她进来,生气极了,可是又别无他法,正转身要走,忽然阿宝过来了,说:“你们听错了父亲的回话了吧?不少字父亲可是叫四姨进来的。”
那传话的奴才说:“大少郎,方才都督确曾告诉奴才,说是请四姨回去的,说是等晚上夫人回来了,再请四姨过来叙旧。”
阿宝脸色一厉,说:“狗奴才,难道我会骗你们不成?我又问过父亲了,父亲这回叫四姨进来。你们敢拦着不成?”
奴才连忙让开:“奴才不敢。”
嵇嫣趁机溜了进去。阿宝对她使了个眼色。
周汤正在院子里舞剑,冷不防看到一个女孩冲过来,他的剑差点挥伤了她,连忙收住剑,不断已晚了一步,剑在那女孩手上轻轻滑过,女孩流血了。
周汤一怔,仔细一看,竟是嵇嫣
他一怔,怎么会是嵇嫣,不是不让她进来的么?
却见嵇嫣捂着伤口蹲了下来,大叫好痛。
周汤本想上前扶她,但这会他想起了木香,便大声传奴婢过来,扶嵇嫣进房子里。
他也跟了过去,在房门外守着。
奴婢进去给嵇嫣换好了伤,周汤这才进去,只见嵇嫣一脸委屈地说:“姐夫为何不让我进来?”
周汤没有看她,不冷不热地说:“嫣儿,你也不小了,不要成天与姐夫孤男寡女地呆一起,会影响你的声誉,也会招人闲话,让你姐姐不开心的。”
嵇嫣将手中的酒重重放在桌子上,说:“姐夫好不知羞耻,嫣儿只是见姐夫好酒,便过来送姐夫一壶好酒而已,谁知姐夫竟将嫣儿想得如此龌龊那么嫣儿走便是了”——
下一章节将不再讲小三,回归纵横天下大事上来。
二六三分久必合,天下大变
周汤见嵇嫣要走了,也不留她,谁知嵇嫣只是故意作出要走的样子,根本就不想走,却见周汤没有挽留,便站住了,说:“这酒是嫣儿一点心意,还请姐夫尽快喝了吧”然后才走。
周汤坐下来,拿起酒来闻了闻,的确是好酒,他正想喝,却听人来报,说是嵇奕求见。
周汤想,上回与嵇奕为了木香打了一架,打伤了他,可是嵇奕倒也是个正人君子,而今手上正好有一壶好酒,不如与他一酒解旧怨,岂不更好?便传令让他马上进来。
嵇奕过来后,脸色阴沉,说:“周都督,今日我来,乃是为了与你好好谈谈,有关木香的事。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周都督大人有大量,不介意才好。”
周汤听出了嵇奕语气中的不满,便起身一揖,迎他入座,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木香又是我的爱妻,既然是与爱妻有关,不妨直言。”边说边倒了一杯酒给嵇奕,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嵇奕先喝了这杯酒,说:“周都督先不要喝酒,免得这一喝酒,这头脑就不清楚了。容易听不进去我的话。至于我,且要多喝酒,壮壮胆量,才能将心里的不快,尽数倾吐。”
周汤听了,便又为嵇奕满上一杯,说:“也好,这好酒本来就是给君子喝的,今日在下乃听教诲的一方,理当为君倒酒。”
嵇奕又喝了一杯,说:“周都督,木香是我妹妹,我知道她的为人,她心里喜欢一个人,嘴巴却不开口,过去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四处奔波,本可以过上安定日子,偏偏为了寻找你,走遍天涯海角,她对周都督之感情,可谓之海枯石烂,永世不悔。这样的女子,哪怕她平日里来再有缺点,周都督也理当珍惜,凡事应当谦让着她才是,怎可以与她冷战?要知道,周都督这一不理她,她有多么盼着你主动去寻她,她心里求之不得,该有多么难受。”
这一番话,直听得周汤连连称是,他不停为嵇奕倒酒,心里越听越难过,说:“你说得对,这一切,真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与她赌气,这往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嵇奕喝着这酒,忽然感觉全身发热,便对周汤说:“周都督,这儿实在太热,可是房间内烧了什么火碳不成?”
周汤说:“热?这房内四面通风,再加上如今又不是三伏天,在下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热。”
谁知嵇奕热得撩开了衣服,说:“这实在太热了,周都督,可有什么凉水没有?拿来我洗洗身子。热得不行。”
周汤便说:“你且等等,我马上叫人去端水过来。”
周汤边说边出去了。
嵇奕热得不行,便将外衣给脱去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嵇嫣其实并没有走,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料到周汤应该是喝下了那酒,药力也开始发作了,便拐了回来。谁知,她拐回来的路上,倒是让周汤给看到了。
周汤正想叫她,忽然看到阿宝冲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四姨,你怎么还在这里逗留着?我想那酒,义父已经喝下去了吧。”
嵇嫣说:“我就怕那药力没那么快,我这时出现在你义父面前,会不会太早了?”
阿宝人小鬼大的用手指抓了下下巴尖,作沉思状,说:“不会的,那酒里,我放的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药,应该已经发生作用了。”
嵇嫣听了,大喜,急忙快步走去。
周汤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真想不到,阿宝与嵇嫣,竟在那酒里面放入了*药来陷害他
他大怒,冲上前就对阿宝喝道:“畜生,给我跪下”
阿宝见周汤忽然从草丛中走出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他愣了一下,连忙说:“爹爹,孩儿知错了,求爹爹饶了孩儿这一次吧都是四姨逼我这么做的”
周汤说:“真是枉木香待你这么好了,你这个畜生竟然……唉”
周汤又急忙赶往嵇奕那里。
却见嵇奕喝了那壶酒后,浑身热得不行,没多久就将衣服全脱下来了,可是他这样光着身体站着不雅,便跳上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
这时,嵇嫣过来了,她关上了门,见地上全是衣服,床上有一个人躺着,以为是周汤中了计了,惊喜万分,急忙跳上了床,将衣服撩开,就钻进了被子里。
她来不及看清楚,就往那男人怀里钻,而嵇奕此时也热得很,便也搂住了嵇嫣。
这时,门被撞开了,嵇嫣大惊,探出头一看,竟是周汤本人
她一怔,连忙披着衣服跳出了床,周汤上前一步,对着嵇嫣就是一耳光,啪,将嵇嫣给打倒在地上。
“来人,将嵇嫣绑了”周汤竟毫不留情地说道,“等下交给夫人处置”
“周汤,你真的是太狠心了”嵇嫣自知计败,大哭,“可是,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周汤将嵇奕扶了出来,令人扶他去水池里,让他放凉了,拿草药将他治好,然后便令人将阿丑也一并绑起来,都送到正厅里,他坐在正厅里喝着茶,脸上一片怒容,等着木香归来。
不久木香回来了,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空落落的,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她视如亲子的养子,竟这样对她,她心灰意冷,说:“夫君,嫣儿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如果这事若是闹大了,只怕对她名节不好,还是放她一马吧。至于阿宝,他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随便夫君处置吧。”
阿宝哭着爬到木香面前,抓着木香的裙角,说:“娘亲,孩儿对不起娘亲,可是孩儿没错因为,他根本没有将孩儿当成儿子来看在他心中,只有阿俊才是他的儿子”
木香气得打了阿宝一耳光,说:“你真的是太不孝了什么他不他的,他是谁?他是你父亲你可知你不尊敬你父亲,就等于不尊敬我?你可知你恨你父亲,就等于恨我”
阿宝恨恨地看着周汤,说:“那天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我好心帮他杀了司马曦,他却说我用心不纯,这个世界上,只有娘亲是对我真心地好不管娘亲对孩儿做什么,孩儿都甘愿受罚”
木香哭了起来,周汤擦拭着她的眼泪,说:“木香,这个畜生,是教不好的,还是放弃了吧”
木香却说:“夫君,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我真的不忍心丢下他不如这样吧,罚他去外院,以后没有夫君的命令,再不许踏入内院半步”
周汤便同意了。
这时,阿俊奔了过来,抓着阿宝的手大叫:“你们要将阿宝哥哥送到哪里去?阿俊要阿宝阿俊要阿宝”
木香抱起了阿俊,说:“阿俊,乖,你的阿宝哥哥不乖,理应受罚,阿俊要乖乖的听父亲与娘亲的话,知道吗?”。
阿宝深深地看着木香,对着木香磕了三个响头,却没有看周汤一眼,掉头就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阿俊大哭了起来:“阿宝哥哥——”
这事情处理完之后,嵇嫣就马上嫁了人,嫁给一个高官做了续弦,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木香与周汤的生活又回复了安静之中,小太平也渐渐长大。
一恍五年过去了。
这日,周汤正在军营里练兵,如今周汤已是日渐成熟了,额头上也有了一丝细纹,他的脸多了份沧桑,却显得更加英气逼人了。
而木香也成为二十多岁的成熟**,她所管理的厨师学堂如今已是学员济济,教员也有一批,木香只消有空过去一看就好,她所会的厨艺也被她的学生学了去。
她炖了鱼胶人参汤来军营里看望周汤,见周汤还在练兵,便立于台下等着。
有将领过来,给木香搬了凳子坐,还为她上了茶,人人对她都很尊敬。
忽然一个兵士纵马而来,来到台前停下,双手奉上书信于周汤。
周汤打开一看,仰天长笑,“本都督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木香见他这般欣喜,便上前来问,周汤笑着搂住了她,说:“木香,你可知道,秦国皇帝,驾崩了”
木香一怔,顿时,她想起了过去在秦国,深受姚云迫害时,那个胡人皇帝对她的帮助,她不觉叹了口气,心中闪过一丝悲凉,说:“他可是位好皇帝呀,有他在,秦国的百姓就有安宁的一天,他驾崩了,只怕是后继无人了。”
周汤点点头:“他的驾崩,也许对胡人而言,是个坏消息,可是对于我们大晋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木香眼中透着不安:“夫君,你是不是,就要出征,攻打秦国了?”
周汤说:“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吗?”。
木香知道战争不可避免,可是她不敢再让周汤只身进入秦地上,上次也是她大胆放周汤只身入秦,他们分散了一年,她已经怕了。
“既如此,我与夫君一起去战场”她下定了决心,握紧了周汤的手。
二六四攻天下之反间计
周汤见木香执意要跟着他去战场,沉吟片刻,便握紧了她的手,说:“木香,放心,今后我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你在身边。我们再不会分开。”
秋风萧瑟,校兵场上,是他们紧紧相拥的影子。
周汤作好了攻打羌族人的准备,便先去拜见司马德宗。
司马德宗如今已是十四岁的年纪,也略懂人事了,可惜他天性懦弱,又不喜欢理政事,只喜欢与美女花鸟相伴,周汤每见他堕落,都会厉了色劝阻他。
起先德宗还是很听周汤的话,德宗从小就很尊敬周汤,也知道周汤对他忠心耿耿,可是后来,身边的几个太监收了周汤朝中一些政敌的钱,竟屡次说周汤的坏话,挑拨他们君臣的关系。
比如说,上回,江南正逢水灾,周汤给德宗上奏折,说要马上调出库银去救灾,可是德宗却沉迷于斗鸡的游戏之中,哪里还管什么奏折不奏折,早将这事扔到一边了。
周汤来参见德宗皇帝,却看到德宗正在玩斗鸡,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喝退了那些太监,厉了色,对德宗进言,说是这做皇帝当以天下为重,怎么可以沉迷于这些鸡鸭的游戏中呢?
当众这样训斥德宗,德宗早就习惯了周汤的教导,马上将鸡都赶跑了,立马看起了奏折来。
可是这皇帝没有说什么,那几个太监却开始拿这事搬弄是非了,说什么周汤没将皇帝放在眼里,分明就是垂帘听政,这江山倒底是姓司马的,还是姓周的,如此云云。
德宗年纪轻,哪里经得起他们的挑唆,当下便大怒,以后对周汤的话都只表面听从,心里存了一丝气愤了。
可是周汤哪里知道他对德宗的苦心教诲,反而让德宗心生仇恨了,他只知道这个少年皇帝,是越来越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很失望,可是又无能为力,如果不管他又不放心,毕竟德宗是他过去的好友司马风的儿子,也是大晋的皇帝,可是管了,却又让皇帝不喜悦。
于是君臣之间开始疏远了。
所以,当周汤过来向德宗建议要攻打羌族人时,德宗马上就与周汤唱起反调:“都督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如今大晋风调雨顺的,百姓安康,何必又要开战呢?都督难道忘记了,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吗?”。
周汤知道德宗现在这个年纪,容易产生逆反心理,可是他不管这么多,国事为重,他不能因为一个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他就不说了。
周汤于是据理力争,争得德宗只好同意开战。
同意是同意了,可是德宗心里却很不高兴,拂袖而去。
周汤既然已得到了德宗的同意,便开始布置攻秦大计。
他知道秦国虽然新死了先帝,可是论兵力还是很强大的,虽然这五年来他也将大晋的将士训练得很强大,可是若是与羌族人硬拼,就算是赢了,死伤也会过大的。
于是,他便先运用了一条反间计。
他事先查得,秦国两个皇子为了争皇位而差点打了起来,最后是四皇子夺得了皇位,可是八皇子还是心生不服。
而这两个皇子,都相中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叫丽姬。丽姬先是与八皇子在一起,后来四皇子占了上风,便被四皇子夺走。
于是,周汤便派刺客与说客一同出发秦国。
他先让说客分别在四皇子与八皇子耳边挑拨离间,然后,又让刺客去偷得四皇子送给丽姬的定情信物——一对凤凰玉镯子,然后将这对玉镯子悄悄放到八皇子那里,并故意引四皇子看到。
这下可不得了了,四皇子看到自己送的定情信物,竟转到了八皇子的手中,以为丽姬与八皇子在偷懒,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丽姬给绞死。
八皇子听说丽姬被绞死了,再也咽不下这口气,对天长叹说:“江山与美人都给了你,你却还是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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