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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入君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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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势将手悄悄溜进他袖里,拉住他一根手指头,可怜巴巴的声音,“我想要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又能再做出些什么事情?”

他反握住我的手,将我往怀里一带,“你见冷氏做什么?”

他没继续问我为什么打听暗牢,直接问的我为什么要见冷氏。

我心中一悸。

心思在脑中盘旋一下,撅着嘴,不答他的话,反而微微垂眸道:“说好给我秋千的,连根绳子都看不到。昨晚、昨晚你又……折腾得我那样……今天大清早的就不见了你的影……你这男人怎么吃完就抹嘴走了?昨晚是谁哄着我什么都依我的?才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变了卦……”

我娇声说着,每说一句,臂上就抖落一层鸡皮疙瘩。

上官若风倒是难得耐心的听我说完,然后清楚揪出我话里同往常不同的地方,“大清早的你怎么就醒来了?”

见他入套,我压下微微勾起的唇角,微恼地脱口而出,“还不是你那小儿子,大清早的不让人安生。拽着我的床帘说要找娘,不然就天天早上来吵我。”

“浔儿?”他皱眉,面上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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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要做什么?

上官堡的暗牢我是第一次来,同殇清宫的地牢一样的清冷幽静,侍卫在前头引路,一路走过青砖长阶,绕过光滑石壁,脚步声传进耳里,连同曳地长裙擦过地面带来细细的声音,清清楚楚。

能将声音放大数倍的暗牢,这样的防人心思,也不知是上官堡中哪一辈的堡主提议设计。

行至深处,才慢慢见了牢笼的影。竖排排的玄铁圆柱,搭出一间间的笼,笼里除了一张床,其余什么也没有。

“夫人是来看笑话?”女子的声音清清丽丽,突然在这安静的牢内响起,回声隐隐。

我斜目看去,冷嘤秋立于玄铁牢笼之内,发髻微乱,神容微疲。我勾起一抹笑,“可不就是来笑话的?”

边上的牢里传来男子轻蔑一哼。

尤临坐在床上,他额角淤青微微泛紫,嘴角边上也是昨日被上官若风打出来的痕迹,朝我的方向嘲弄一瞥,“夫人平日里闹的笑话太多,难得笑话他人一次,今日可是心情大好了?”

满含讽刺的话,从他尤临口中说出来,总是极正常不过。

我不理会,吩咐侍卫开了冷氏的牢门,“把她带出来,我有话要单独同她说。”

尤临闻言,神色骤变,不顾身上伤势以极快的速度奔至铁笼栏杆处,警惕冲我大嚷,“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用得着同你说?”我睨他一眼,“自顾不暇还有心思操心别人,你是还想再讨一顿打?”

领了冷氏出来,由侍卫直接带到了专门的审讯室。审讯室里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刑具,浓郁的铁锈味里伴着不知沉淀了多久的血的味道,生冷悚人的很。

领路的侍卫在关门之前疑惑看我一眼,犹豫一阵后仍是不忘将上官若风交待的话再对我说一遍,“夫人,堡主让您注意分寸。”

我从一旁的石壁上取下一条长鞭,把玩了一阵,“知道了,不会将人折磨死的。”

侍卫低头,恭谨退出,石门被关上。

不同于外头那声音随处都能听得清楚的牢间,这样的一间审讯室,饶是里头发出了多么巨大的声音,外边的人也听不到一分一毫。

“我本没想过要来。”我坐在室内精致主椅上,随手扔开手里那管鞭子,“你这张不讨人喜欢的脸,我从来都不想多看你一眼。”

“可夫人还是来了,并且单独见了我。”冷嘤秋笔直地站立着,眉宇从容,目里无一丝见着满室刑具的恐惧之色,反而嘴角浅浅浮出一抹笑,“不知夫人找嘤秋所谓何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要找你,而不是堡主授意?”

“堡主不会刻意授意夫人过来。夫人来见嘤秋,只能是夫人一定要来见,堡主受不过夫人的轻言软语,便同意了。”

我挑眉,“不愧在府中待了这么多年,能将堡主的心思猜得透彻。”

“再透彻也比不上夫人。嘤秋只能偶尔揣摩堡主心思,还不一定揣摩到位。倒是夫人机敏聪慧,能将堡主哄得团团转。”

我眸里微沉,笑,“你可知,这么多年我为什么留你一条命?还放任你一直待在堡主侧室的位置上,眼睁睁的看着你生下孩子,掌握内权,于下人堆里名声大胜。”

冷嘤秋一怔,疑惑看我,面上不解。

“你以为你冷嘤秋婢女出生,凭什么在府中占上了这么一个位置?就凭着堡主醉后干了场糊涂事?就凭你恰巧怀上了他的孩子?就凭你冷嘤秋从小在府中长大,伴他时间长,且足够聪明,还有本事为他做事?”我一条条地数来,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椅子扶手上。

似是慢慢想到什么,她的两道浅眉间微微锁起,目里沉思不定。

“你当初怀胎十月,我若想除去一个我看不顺眼的人,暗地里能不叫人发现的法子不下数十种,若是明着使你一尸两命,也最多不过讨得他上官若风几句打骂,再无其它后果。你可知,我为什么要留你?”

她的面色微微发白,“嘤秋愚昧,猜不到。夫人有话可以直说。”

“你应当知道,我体内是从小养到大的寒症。药石无医,这一条命,本身就活不长。”

女子目中讶异一闪而过,“夫人的意思是?”

“冷嘤秋,我一直不喜欢你,凡事对我丈夫动过那分心思的人我都不喜欢。无论是西门苏家的苏琦馨还是那些如你一般对堡主偷生爱慕的侍从婢女,我通通发现一例,便要严打扼杀一例。可唯独你,我却一直没有动手。”

我话故意说得缓慢,全然勾起了面前这个女子的好奇,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我不答反问,“我不在府中的那四年,你大可在府中作威作福,伤我清儿,罚我婢女,可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连我都敢当面设计,却不敢害我孩子?”

这话说的再直白不过,冷嘤秋一愣,双眉蹙得更紧,面上神色微微变换,她沉默了好长一阵,我不动声色地瞅着她,将她面上神情尽数收进眼底。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的时候,轻飘飘的声音从她口里传出,“那是因为,上官清是他的骨血。”

心底没由来的重重一跳。

“爱屋及乌?”我横眼过去,笑,“冷嘤秋,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需要这么一个人,能在我死后不亏待我的儿子?”

她闻言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

我冷笑打断她,声音渐渐无温,“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同那尤临弄出一场龌龊事!”

冷氏脸颊蓦地通红,她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这样的混账事,无疑是当着上官若风的面扇了他一巴掌。”我盯着她,“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上官浔,日后该怎么办?”

谈及儿子,冷嘤秋眼中满是一种对世事未知的慌乱和恐惧。她咬了唇,“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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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主想要做什么呢做什么呢~~猜对奖励男主香吻一个~

女主:……

男主:……

冰魄:……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不独子其子

出了暗牢回来,天已经暗下,风中伴着些许的雨丝直扑上面,微凉。不远处的长廊拐角处,苡翠端着案盘过来,见着我时曲膝行了个礼。

我瞟过她手中的案盘,“你端着什么东西?”

“回夫人,是新进的雨前龙井,堡主吩咐送来的。”

案盘之上,除了封得严实的茶叶盒,还有一杯泡好的茶。“堡主此刻在东苑?”

苡翠笑着回答我,“在夫人房内待了好一阵子了。先前大少爷进夫人房里的时候,突然见着堡主,委实被吓了一跳。”

我皱皱眉,接过她手里的那杯茶,“这茶我自己送进去,没你事了。”

房内灯火明亮,上官若风坐在房内小书柜前的长桌边,手里持着几页写得密密麻麻纸。察觉到我进来,双眼微抬,听不出喜怒的一句话:“怎么去了这么久?”

“不过一个半时辰,哪里久了。”我嗔他一句,端着茶盏走过去,将茶杯放落在桌上,揭开杯盖,茶雾层迭浮起,清香四溢。“果然是好茶。”

他低目翻了一页纸,“刚着人泡的,仅此一杯,你若喜欢便给你喝了。”

“我不喜欢龙井的味儿,你还是自个儿喝吧。”盖上杯盖,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纸上,“这是……”

他这才抬头看我一眼,手中的纸张往桌子上一搁,“今晨你罚清儿抄书了?”

“嗯。”我拿起几张纸看了,唇角微勾,“字倒是越写越好了。”

他端过茶盏,揭盖小饮一口,“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轻易对孩子讲一句,如今却舍得罚了?”

我瞟他一眼,不接话。

“你预备把浔儿接到东苑来住?”茶盖和茶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

我微讶,“你怎么知道——”最后一个字还不及全然说出,却见上官若风双目冰凉,薄唇微勾,这分明是生气之前的征兆。

“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这还用我教你?”声音依旧温润如水,只是听到我耳里,浑然不是滋味。

下意识的捏紧了些手中的纸,我看着他,微恼,“他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身边没娘照护,我把人接过来住又怎么样了?”

他再次揭开了茶盖,“真只是为了就近照护?”

水汽氤氲,朦胧了他的面容。只是那双目射来的寒光,却依旧锋锐如刃。

我心里慌了慌,面上却强持着镇定,偏头,赌气似的说着:“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上官若风从椅上起身,两三步走到我身前,从我的手里抽出上官清罚抄出来的那几张纸,拿着纸张贴着我的脸颊下滑到脖颈,在下巴处微挑,凑近的声音温煦,“小月儿,有些事情该想,有些事情不该想。”

指尖一颤,不留痕迹的将手掩进袖子里。

“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你只不过是想想,又还没做,当然不算错。”他双目漆黑幽深似潭,目中光莹透亮,好似一眼,便能看穿所有。“就像这几张罚抄的纸,你本没打算让清儿罚抄,可偏偏浔儿在,为了浔儿,你便罚了你自己的儿子。常人只道你教育孩子严格赏罚分明,包括清儿在内怕也是这么想,可你,却只是为了在浔儿面前表现出你对事不对人,让他心底觉得你可托付,让他觉得你能护着他,让他甘心情愿听从你的安排入住到东苑,让他……”

“你够了!”后面的话,我在听不下去。

他眯了眯眼,看了我一阵,不再接着往下说了。

明明是清洵似水的目光,我却觉得每一次对视都灼热无比。就好像一丝 不挂的暴露在了他面前,任何伪装都显得无力。

面上,火烧火烧的烫。

我咬唇,“我就是要把他接过来。”

他低眸看我,食指抵住我的唇,沉声,“我不准。”

“为什么不准?”

他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把人接到身边来?”

我抬眸对上他双目透亮,没由来的心中一悸,我低头,抿唇不语。

“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不敢说?”他轻轻一笑,目中黯了黯,“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就近看管,培养习性?”

偏头避开他的目光,“我没这么想过。”

“月儿,你不会撒谎。在我的面前,你撒不了谎。”他伸手将我的头扶正过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为清儿着想,想把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排除掉。可是月儿,浔儿还小,你防他?”

他每说一句,便似一刀割在我身上。脑海一片空白,我想不出该拿什么话来应对。口里尝到一阵腥甜,嘴唇咬破了。

他皱着眉头,伸指抚了抚我的嘴,“多大的人了,嘴巴都能咬破?”

我抿抿唇,直直看他,干涩着一句,“你怪我?”

“不怪你。你只不过为人母忧心孩子罢了。我是清儿的父亲,我懂你的心思。”

“那你为什么不准我——”

他望我的目光变了变,“我也是上官浔的父亲。”

心底一沉,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滋味。

我的确是有私心,冷氏出了那档子事,不可能继续待在上官浔身边。东苑西苑相隔甚远,平日里本就不可能有太多接触,上官浔年岁还小,随便待他好一点他就什么话都能和人说,若再加上有心人的编排,还不知道能惹什么是非。

别的我都不担心,唯独担心这个孩子过于聪慧,没了娘亲,受下人怠慢,再明里暗里与上官清一比较,久而久之,心生嫉妒怨恨,对清儿不利。

若是小门小户也就罢了,世家大族,庶子处心积虑算计嫡子争权牟利的事情还少吗?

不是我太自私,只是每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自私的。觑了他一眼,只是这自私,有人不准。

心念转动,我换了话题,“你预备怎么处置冷氏?”

谈及冷氏,他目中一凛,似是极不愿提到这个话题,随口敷衍我一句,“先关着。”

我弯了弯唇角,勉强一笑。冷氏跟了他多年,同尤临一样自小伴他长大。这样的两个人私通,若严惩,几十年的情分摆在那,终究不忍。若不惩治,却也对不住自己,更不能堵住府中上下悠悠之口。

眼下虽然消息封得紧,但瞒得了一时的东西毕竟瞒不了一世。

“总不能关一辈子吧?”端起桌上的茶杯,触手温热,指尖轻轻在杯沿上划了一圈,递向他,“趁着还没凉透,喝完它?”

“自然是不能关一辈子,可也不能把人安排在原来位置上了。”他就着我的手一饮而尽。只手环过我的腰,空余的手指了指桌上那几张纸,“你既叫清儿抄了二十遍,那么自己也抄二十遍。《礼记》中的《礼运》,抄得多了,内头的意思想必是更会明白些。看看清儿抄的这句,‘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这几个字,在整张纸上写得是最好看的。”

我低眸,捧着茶杯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他一句重话也没对我说,可话里层层的凉意,入心入肺。

我一言不发添水研磨,裁纸、润笔、蘸墨,提笔……

他见我默认了罚抄这一事,在一旁看了会儿,便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伸手从书架上取了几本书,草草翻看了一阵,慢慢的双目微瞌,似有倦意。

许久不曾写字,如今写了两页纸,手腕便开始发酸。我顿笔停了停,偏头瞥见他坐在椅上,神情倦倦。

“你若困了,先上床歇着就是。我在这慢慢抄,今晚把它抄完便是。”

他柔了柔额角,懒懒笑,“不知怎的,确有些倦。”

男子烛光之下的脸,棱角分明,每一个动作表情美轮美奂,我看着有些微微出神。

“大清早就起床办事去了,加上近日事情繁多,劳心劳力自然比平日要累些。”想了想,我搁下笔,扶他从椅上起身,搀着他往内室走,他由着我动作,长臂一展,绕过我脖子,搭在了我肩上,到底还是真困了。

“今晚抄不完便留到明日,也别太累着了。”他一边说着,目中清洵日渐不在,步履微跄,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搭在我身上。

男子投在地上的一方剪影,也灰灰暗暗的。

好不容易将他弄上床,他眼一闭,直接没反应了。

给他脱了鞋袜、外衣,将被子盖上。

我坐在床榻边盯着他瞧了半晌,见那胸口起伏,呼吸规律,是睡得极深的模样,这才起身。

近处的灯火晃了晃。我走过去,将它吹熄了。

一个一个灯盏熄灭,房内慢慢变得昏暗直至全黑。

此时,东苑外头传来的打更梆子敲了三下。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是无边无尽的黑,今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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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女主不是圣人,有血有肉,会自私,会犯错。生活没有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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