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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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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宫上下都穿着黑白的孝服,一时间压抑至极。长信宫中,我拜见了王太后,道:“太后长乐无极。”她见了我,笑着说道:“子夫啊,快过来坐坐。”我疑惑地问道:“不知母后叫臣妾来有何事?”她拉过我的手,丝毫没有悲伤的样子,反而是一脸的轻松。我想,现在在这宫里,再没有人能压制得住她了,她才是这后宫之中的第一人。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
她欲拉过我同她一起坐,我低头轻声地说道:“臣妾不敢,臣妾岂敢与太后平起平坐。”她眯着眼睛看着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果然是个孝顺聪明的孩子。你过来吧,你现在肚子里又怀着我刘家的子孙,岂有让你站着的道理?”我依言坐了过去。
在我眼里,她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温顺与世无争的王美人。人一旦有了权力,就会想要得到更多。只要欲望存在了第一天,就会越来越膨胀,女人也一样,后宫里的女人更是如此。她看着我的肚子,笑着问我道:“这次能否给我刘家生个皇子啊?”我直言不讳:“能不能生皇子子夫听天由命,不敢造次。”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啊,就是太老实了。什么都不晓得去争,要是别的女人怀了孕,巴不得天天烧香祈祷老天赐一个龙子才好。”我平静地答道:“在后宫里,帝王的宠爱甚至儿子都不是能让人屹立不倒的法宝,唯有隐忍沉静,才是活下去的不二法则。这……也是母后教给臣妾的。”
王太后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她抿了一口茶道:“隐忍?两个字说得轻松,做起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不过忍过之后,方能知道当初自己的隐忍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我沉默不语,片刻她又转头对我笑着说:“哀家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人,哀家也喜欢你这个儿媳。你那个披香宫到底还是太小了,哀家想叫你搬去椒房殿你意下如何?”
椒房殿?我心里一惊。那不是历代皇后才可以住的地方?以前是窦太后做皇后的时候住着,后来大修,阿娇姐姐也就去了甘泉宫,所以一直空着无人住。让我去住椒房殿?不就等于公开与阿娇姐姐叫板了吗?我忙推脱道:“臣妾承蒙母后错爱,臣妾卑微,不敢住椒房殿。”
她不以为然地说道:“不敢?怎么不敢?”她忽然放低了声音,靠近我对我说:“只要你愿意,不要说椒房殿,甘泉宫我也可以叫你现在就搬进去。”我顿时觉得冷汗从我背后袭来,这王太后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有些胆怯地看着她。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害怕,她对着我笑笑,忽又一脸严肃地对我道:“在后宫里,隐忍是不二法则不错;不过隐忍并不是一辈子的,该不忍的时候如果不出手,那就只能一直隐忍下去,甚至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不得翻身。因为有些人一旦有了能力咬你一口,就会死死地咬住你,让你动弹不得。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的两个女儿还有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考虑考虑了。”
说实话,从我踏入汉宫的第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里为自己争什么。即使是为妍儿、娟儿,我也只是希望她们能够平平安安地长大就好。可是王太后刚才的话真是着实让我感到害怕了。死死地咬住我?她会吗?阿娇姐姐会这么无情吗?
正在我心乱如麻的时候,外面的宫女突然进来通报了一声道:“太后娘娘,窦太主刘嫖求见。”王太后冷冷地对宫女说道:“不见,就说哀家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吧!”“诺。”我看向她冷冷的脸,心想:若是放在昨天,别说是没病了;就是真的身子不适,恐怕也会强撑着去见刘嫖。真是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啊!
不一会儿,那宫女又进来了,道:“太后娘娘……”她不耐烦地喊道:“不是说了不见了吗?”那宫女委屈地小声答道:“回太后,不是窦太主,是武安侯田汀锎笕恕!�
第 55 章
一听说是田汀凰懔⒖袒涣艘徽判α常欢阅枪溃骸盎共豢旖形浒埠罱矗 惫Τ匣坛峡值卮鸬溃骸芭担∨菊饩腿ァ!币桓錾硇尾凰愀叽螅幌嗝惨财匠5蒙踔劣行┏舐哪腥俗吡私础N乙哺牌鹕怼�
他先对着王太后喊道:“臣参见太后,太后长乐无极。”他微微地抬头,看见了站在王太后身后的我,有些疑惑地问他姐姐道:“不知这位是……”王太后看了我一眼,笑着对他说道:“这是彻儿的一位夫人卫氏。”田汀腥淮笪颍坏溃骸霸凑馕痪褪俏婪蛉恕3继锿‘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我对他笑笑;也欠了欠身子;道:“国舅爷言重了;晚辈参见国舅爷。”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王太后,王太后便转身对我说道:“子夫啊,你有身孕在身,就先回去好好养着吧。刚才跟你说的事情,我们以后从长计议;当前你要做的,就是尽快给我们刘家生一个小皇子。”我点了点头,忙对她说:“臣妾谨遵太后懿旨。”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我退下。出了长信宫的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如坐针毡啊。看来,这王太后是想拉我入她这边,到时候我一旦做了皇后,那这宫里就等于全是她的人了。难道阿娇姐姐这么早就要被废了?我冷笑着:我的确知进退,知隐忍,不过我也不愿意被另外一个人捏在手里。一旦我明确地靠向她那边,那我便成了傀儡,任由他人宰割了。
武安侯田汀洗渭俏业谝淮卫闯ぐ玻傲趿甑氖焙颉A趿晔撬那楦荆级庸鸹泼拍抢镆捕喽嗌偕偬倒恍A趿杲憬恪颐偷叵肫鹚脑庥觯闹芯褪且徽笞缎牡耐础N业恼煞虻蹦暌灰狗缌魉娜擞稚钌畹厣撕遥庖磺惺遣皇蔷徒幸蚬ㄓΓ肯氲搅醭苟粤趿甑乃魉恢醯模说蹦甑姆吆蓿一苟喑隽肆硗獾囊恢滞础�
我知道那种心痛源自什么,它令我惶恐。我拼命不允许它的发生,然而它却慢慢地侵入了我的骨髓,渗透进我的心里。我想:那个叫刘彻的男人,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正在慢慢打开我紧闭的心扉。我已经习惯了依赖,习惯了看他笑的样子、怒的样子、熟睡的样子、和妍儿、去病嬉闹的样子……虽然我还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不是爱。
我没有如她们愿地为大汉添一位皇子,又是一位公主。三公主承袭了她两个姐姐,依旧长得清丽可人,更兼一份妩媚。刘彻对我连生三个女儿的事情哭笑不得,却依旧视如珍宝,为她取名媚儿。自窦太后仙逝之后,他便是真正亲政了。朝中、军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像山一样像他压来;还有北方的匈奴,日渐猖獗。远光二年,马邑之围未能伏击匈奴,开始与匈奴大规模交战。这阵子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转眼妍儿已经七岁了,连媚儿也可以喊刘彻父皇了。当晚,他又一身疲态地来到我这里。我让绿筠等人抱走了三个女儿,此时的他已是心烦意乱。我很想为他分忧,可又不知从何说起的好。我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他搂着我的肩,叹了口气道:
“近日,北方的匈奴日益猖獗,屡屡犯我边境。边境的百姓也是民不聊生;长安这边,对朕重用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事,大臣们一直以来就是颇有微词。而这几日,朕也觉得总是一味的‘仁爱’,有些人反而会以此为借口,逃脱罪名。这不是朕的性格,朕从来都不是一个一味忍让的人。”
我心里想着:刘彻这个人,算是重武轻文,叫他一直秉持儒家的仁爱实在是不大可能,毕竟他又不是李世民那样的帝王。说实话法家的学说还是挺适合他的。我试探着对他说道:“其实,依臣妾愚见,陛下秉持仁爱是天下万民的福气;只是这仁爱,也是要分人的。对遵纪守法的人,自然仁爱对待;而触犯刑罚的人,如果一味的仁爱只会纵容他们。”
他大喜过望地看着我,道:“子夫,真没想到,你对治国还有这么好的见解!”我心里暗自咂舌,法德并进,还不是从历史书上学的你?于是便对他说道:“臣妾哪里懂得治国,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臣妾不想看着陛下这么神伤。”
刘彻思忖着,似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一点,其实朕也一直这样想着。”忽然,他面露惊喜之色,对我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家酒肆吗?”我不知道他为何又会提到那里,便点了点头,他接着说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衙役张汤?”
张汤?好耳熟的名字。我想着,忽然忆起,“不就是那个看上去很憔悴、胡子拉碴的人么?”“是的,朕打算重用他。他在审犯人这方面很有一番法子,而且还很是勤勉能干,让他来办事。朕相信他的忠心。”张汤?我终于想起来了,之前一直觉得耳熟,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酷吏——张汤!
我顿觉头疼,历史不好好学的下场就是给百姓招来了一个如此残忍的人。我不禁后悔刚才和刘彻提起以强硬手段治国,听说那个张汤审犯人的手段极为残忍,难怪上次看他就觉得他这人看起来很阴厉,果然相由心生。我心里懊恼着,他见我不做声了,奇怪地问道:
“子夫,你怎么了?”我一愣,见他叫我,立刻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没有,臣妾只是有些困了。”他一笑,大手紧紧地搂住我道,“这些年多亏了有你在朕身边。还有朕的那些死士。张骞走了,现在还有卫青。朕早看出来了,你弟弟卫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等时机成熟了,朕就……”
“哎呀!”不知怎的,我忽觉一阵难忍的头痛,整个脑袋就像要裂开一样。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上滑下,霎时,我便嘴唇发白,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一般。“子夫!子夫!你怎么了?”他惊恐地看着我,我紧紧地胡乱抓住被单,却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他大叫道:“来人哪!快传御医!”终于,我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地清醒了过来。看着熟悉的纱帐帷幕,我知道我自己没死。头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剧痛了,只是很沉很重,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喜,在床边轻轻地唤我的名字:“子夫,子夫,你醒了吗?你看看朕啊,是朕啊。”我微微侧过头,看见他的脸。
他抚上我的脸,我一眼看见他手上竟然有着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我撑着想要坐起,挣扎着问道:“陛下的手……”他看了一眼,笑着对我道:“没事的,一点小伤,骑马摔的。”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却扭脸,问御医道:“你快来看看,卫夫人到底好了没有?”御医替我搭了脉,拧着眉头想了很久,无奈地摇了摇头。
刘彻一脸不耐烦地愤怒地一把拎开御医,骂道:“废物!钦天监,你说!”钦天监忙哆哆嗦嗦地答道:“陛下,依臣愚见,夫人这是受到了巫蛊之术的诅咒。”“巫蛊?”我和刘彻异口同声地喊道。我心里很是想笑,古代的人,一查不出病来,就赖是鬼神作怪。现在又说是巫蛊,我不禁想起了容嬷嬷和小燕子,可有谁会来害我?真是可笑!
而站在一旁的刘彻似乎也是将信将疑的样子,问钦天监道:“你说巫蛊是什么意思?”钦天监道:“就是有人做了一个布偶,上面写上夫人的生辰八字,然后在那布偶的身上扎上针,每刺一下,被刺的人便如同有数万根针扎在身上,可以说是残忍至极。”
刘彻时候是相信了,继续问道:“那依你看,是宫外的人还是宫内的人?”钦天监略一沉思,道:“臣夜观星象,太岁星冲太阴星。太阴主宫里女性贵主,而太岁也为贵;可谓二贵星相刑克。太阴在东南,正好对应夫人披香宫的位置;太岁略偏西北,依臣看来,害人之人应该是宫里的西北方向某处。”
刘彻听了钦天监的话,勃然大怒,对着身边的中常侍吼道:“哼!竟然有人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害朕的人!朕一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剐!给朕去查!查不到就提头来见!”中常侍吓得如筛糠,喊了一声“诺”,便急忙退出了寝宫。
我不想看着这种所谓的巫蛊之术又来害无辜的人,于是便拉住刘彻衣袖道:“陛下……”他打断了我,柔声的对我说:“子夫,你别怕,有朕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臣妾一向不信鬼神的,特别是巫蛊之说,这一定是有人预谋栽赃。到时候只怕会牵扯出更多无辜的人。”
他看着我祈求的眼神,很是不解道:“你怎么会不信鬼神之说?孔子有云,对鬼神,敬而远之。朕虽也不算是十分相信,但也确有几分可信。若非巫蛊,你又为何会无故浑身都疼痛难忍、连御医也手足无措?”
听了他的话,我也有几分怀疑。作为一个21世纪的现代人,说相信巫蛊我都觉得自己可笑。可是刚才那阵疼痛……
第 56 章
为着追查对我施行巫蛊之术的“恶人”;整个汉宫已经是闹得人仰马翻了。说来也怪;那日我的病来的很快;几乎毫无征兆,连御医也束手无措;可是钦天监用了镇住巫蛊之术的法子以后,那生不如死的剧痛竟再也没有向我袭来过。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怵怵的,生怕它再一次发生。
好在有绿筠替我带着三个丫头,刘彻每日一下朝也都待在我宫里。查了几日还是毫无头绪;刘彻不禁有些急躁,冲着来复命的中常侍大发雷霆:“废物!一群废物!皇宫就这么大的地方;让你们找个布偶都找不到!朕还要你们做什么?”
中常侍吓得冷汗直流;忙对刘彻说道:“陛下;奴才已经带人挨个宫殿搜查了;连御膳房都没有放过。可是……”“那就翻遍宫里的每一个角落;务必替朕将这个恶毒的人挖出来。朕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些地方没有查?”
中常侍战战兢兢地答道:“回陛下,还有未央宫、长信宫、甘泉宫……不知要不要查查看。”刘彻一怔,旋即眉头紧锁。这三个地方都是最贴近刘彻的地方,一个是他自己住的,一个是他母后住的,另一个是他结发妻子住的。怎么可能在这几个地方?可是,除了这几个地方没查,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了。
刘彻想了一会,坚决地对中常侍大人道:“查吧。如果恶人就在朕、母后还有皇后的宫里,那岂不是更可怕?还是揪出来的好。就先从朕的未央宫开始查,之后是甘泉宫,最后是太后的长信宫。”“诺。”
我无比堪忧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怎么劝他也无用了。这事虽说是针对我,因我而起。可是很显然,那天我痛苦的样子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刘彻脑海里。如果行巫蛊之术的人以后也用同样的方法对他……所以想必他即使是挖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挖出来。但愿之术一场闹剧的风波吧。
在披香宫躺了好几日,难免觉得有些无趣。我便叫绿筠陪着我,在宫里四处走走。走着走着,我却感觉身边的那些宫人似乎都怪怪的。虽然她们看见我,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我一声夫人,可是却都在窃窃私语什么。到底是怎么了?我不禁好奇地问绿筠道:“绿筠,今日我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何那些宫人看起来都怪怪的?”
绿筠疑惑地摇了摇头,道:“奴婢也不知,想必是因为夫人前几日受了巫蛊之术的缘故吧。夫人也知道的,宫里有些宫女宫人们,闲来无事就喜欢四处嚼舌根子。鬼神之说又一向神秘,她们也就说说罢了。夫人,要不要我去抓几个来,杀鸡儆猴吓吓她们?”
我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便对她摆摆手道:“算了,不必了。你也说了,她们也都是闲来无事罢了。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新鲜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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