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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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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往事如云散去,不想再提。陵姐姐,如果你知道了昨晚我和雷备发生的事情,你会不会也憎恨这老天对你我的不公呢?“长安”,我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我要去长安吗?我犹豫着问自己。还是去吧,我不想再看着更多的错在陵姐姐身上发生,更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彻底地毁掉。
风一样的少年
我用平日里陵姐姐留给我的一些东西,去换了一点钱,雇了一辆马车,踏上了去长安的慢慢路途。马车缓缓地驶出淮南国城池,我掀开马车窗的帘子,伴随着滚滚的车轮,高大的城门在我眼前渐渐远去。这里真的有着太多令我留恋的人和事,总是逗我笑的萌萌兔苏非,慈爱好脾气的刘安,憨厚老实的陈由……三年,我们一起看过星星的观星台、一起骑过马的赛马场、豆腐坊的八公豆腐,还有梨花树下、那个我拼命想忘记却始终挥之不去的月白色身影……
不得不说,古代的交通真的是很不方便,任何一个没有被马车颠簸一路的人,都没资格责骂火车的龟速和一票难求。相信你若是来这个时候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舟车劳顿,春运什么的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马车行了数日,我们才来到长安。繁华的长安城,时隔九年,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比起九年前的热闹,如今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叫卖声络绎不绝。两边的街上酒肆、客栈、武馆、铁匠铺……高高地挂着旗帜迎风飘扬,和淮南国的一条街只有一个酒肆相比,真是天上地下。不时还有着往来的赶着马的马车夫,吆喝着开道。这古代和现代一个样,马车就是他们那时的轿车。能坐得起马车的首先就是有点钱的人;而看马车的华丽程度和赶车夫的蛮横程度,你就大概知道里面坐着的主人是什么等级的富人了。
我掂了掂手中的钱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一路走来吃饭住客栈都要用钱,到了这长安盘缠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找到刘陵,我可能就要沿街乞讨了。哎,如果能见到阿娇姐姐就好了。三年没有见到她,也不知道她在皇宫里过的好不好。我想这时,还没有卫子夫,刘彻对她应该还是宠爱的吧。更何况她还有疼爱她的外祖母——窦太皇太后、从小就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母亲刘嫖,温柔好脾气的婆婆王太后,所以这个皇帝表弟不敢对她怎么样。一想到后来阿娇姐姐被关在长门宫幽禁一生的命运,我就心里隐隐作痛。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薄情寡义、把女人当做自己的附属品?
我正想着呢,忽然不知从哪里飞奔过来一匹枣红色的大马,疯了一般沿着西街跑着,横冲直撞,撞坏了路边很多小摊,冲着我就冲了过来。我吓得大叫一声,不知是怎么回事,竟一时僵住了脚步,愣愣地站在那里动不了了。“啊!”完了完了,小命玩完!我害怕地捂上眼睛,等待着我被这匹打了鸡血得了疯牛病的神经马把我踩成肉饼。
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说时迟那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到马背上,勒住马的缰绳。那打鸡血的疯马虽然停住了,却不停地尥蹶子,抬蹄嘶叫着,像是想把背上的人给摔下去似的。这人却并没有放弃驯服这匹马,而是紧紧勒住缰绳,马头左右摇着。片刻,这匹枣红马竟然被驯服了,乖乖地安静下来。
我在一旁惊诧地看着,那男子跳下马,向我走来,温和地问道:“不知这位姐姐可否伤到?”我惊魂未定,现在才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名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看到他的这张脸,我不禁在心里惊呼:“是他!”我险些没站稳,他还以为我是刚刚受了惊吓,连忙上前扶住我。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没错就是他!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可是这个少年的样子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我蹲在马路牙子上吃凉皮时,给我推荐“梦回长安”的小帅哥学弟!
一想到要不是因为他给我推荐那个该死的“梦回长安”,让我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该死的汉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原来他也穿越过来了!那这样更好,既然他是旅行社兼职的,他肯定知道里面的名堂,知道怎么回去!我见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渐渐散去,于是便朝他勾了勾手指头,他见我叫他,便疑惑着牵着马朝我走了过来。一看他那匹枣红马,我就肝儿颤,忙朝后退了一步,朝他摆摆手说:“烦劳你把你的牲口栓在一边,然后你自己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委屈地挤挤眼,朝枣红马看了一眼,说:“这不是牲口,你怎么能说它是牲口呢?它可是我最宝贝的枣红马。”我一听,更是添了几分火气,好啊,么事么事,等你把它绑好我再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于是我面带微笑、客气地对他说道:“烦劳这位小伙子,能不能把你心爱的小红马先栓好,免得它又跑出去吓人,然后你过来?”他听了这话,这才把那匹该死的马栓到柱子上。走过来,见我满脸怒意地瞪着他,便有些心虚地问我道:“这位姐姐,刚刚实在是对不住。我也不知道小红马为什么会这样,他平时可听话了。没想到在我刷马时,没关好马厩的门,它就这样冲了出来。还请……”
我一摆手,阴沉着一张脸说:“小子,姐跟你说,这个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他奇怪地看着我,问:“那,姐姐还有什么别的事?”我怒气冲天,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脸对着他说:“你少装!别想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记得你!如果不是你推荐我这个什么破‘梦回长安’的主题旅游,我会到这个鬼地方来?我在这里生活了九年啊!九年!九年的光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而且还遭受了那么多苦楚。你你你,旅行社的钱我就不让你退了,你快告诉我时光机在哪里,我要回现代!你别逼我去消费者协会告你去!”
“啊?”少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啊什么啊?”我看着他那疑惑不解的样子,忽然反应过来,既然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那说明他也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看着他这一身灰突突的打扮,可以看出他肯定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八成也是哪家大户人家的下人吧。混得这么惨,如果他能回去,他肯定早就回去了,何必留在这里受苦?看来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是阴差阳错穿越过来的。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的小火苗就这么被无情地浇灭了。我叹了一口气说:“哎,你也回不去了是吧?”、
少年看起来更加疑惑了,旋即莞尔一笑,对我说道:“这位姐姐是不是认错人了?”认错人?我眯着眼睛看了他半天,擂了他一拳说:“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你!烧成灰我都认得你骨头!你放心,大家同是天涯穿越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这人通情达理的很,不会叫你赔我旅行费的。”少年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试探着问道:“姐姐,你认识我吗?”我眨巴眨巴眼睛,说:“认识啊,啊,不,不认识。额,也算认识……”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组织我的语言。
他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茫然地对我说:“姐姐认识我?可仲卿只是曹侯府的一个马奴,姐姐怎么会认识我呢?”“仲卿?曹侯府的马奴?”这下轮到我一头雾水了,“你说你是曹侯府的一个马奴?你一直都是吗?”“我自幼家贫,母亲下人出身,我一出生的时候,就在府里了;长大后自然还是个奴才。”天哪,如果他真的是和我一样穿越来的,从出生到现在,应该只有十二岁而已。而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跟我年纪相仿,小不了多少。看来我真的是认错人了,他不是那个发传单的小帅哥。
又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我一拍自己的脑门。哎,难道其实不是穿越而是轮回?我是回到了我自己的前世?我不好意思地对少年说:“对不起啊小伙子,姐姐认错人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走吧。”“哦,”他点点头,转身向小红马走去。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刘陵吧,能不能劝她悬崖勒马可以从长计议,就算她不愿意跟我回去,好歹我也能朝她借俩钱儿花花啊,虽然我不一定还得起。现在我还是先找个客栈住下吧,我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钱袋,脑子“嗡”地一下一片空白——钱袋不见了!
“啊!我的钱袋呢?我的钱袋丢了!有贼!一定是刚才趁乱的时候。”我又气又急地咋呼着,嚷嚷着。偶尔几个过路人同情地看看我,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到底我的钱袋到哪里去了。我失望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下全完了,刘陵还没有找到,仅剩的一点钱也没有了,这叫我一个人在这偌大的长安城怎么活呀?”我估计现在要是来点煽情的音乐,我就可以嚎啕大哭了。突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穿着破布鞋的脚,我仰头看去,原来是那个叫仲卿的少年。
他朝我伸出手,摊开手掌,手掌里躺着一串铜钱。“给你,我身上只有这些了。”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他脚上的鞋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一只大脚趾露在外面;裤子、衣服上满是补丁,一双大眼炯炯有神,透露着豁达和坚毅。他自己这么穷,却愿意把身上的钱给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心里很是感动,于是站起来摇摇头,合上他的手掌,对他说:“不用了,你就别劫贫济贫了,还是你自己用吧。”
少年一脸善意的笑,对我说:“我没事的。我在府里有的吃、有的住,训好了马,还有工钱可以拿,我不会饿肚子的。倒是姐姐你,我看你背着包袱,一定是只身一人来到长安城吧?你若是没了钱两,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办?”人间自有真情在啊,我真是想把感动中国年度十大人物颁给他,看看什么叫朴实无华,无私奉献。想想现代人为了一点钱财,夫妻可以离婚、兄弟可以反目、甚至子女还会与父母成仇,真是可笑可悲。
我还是摇摇头,笑着对他说:“不,姐姐在长安城有亲戚,我想去投奔她。你知道淮南国的刘陵刘翁主在哪里吗?”他歪着头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哎,想想也是啊。刘陵来长安八成是想使美人计什么的,又是为了刘安的谋反,这种事情自然是见不得光的。怎么会知道她的踪迹?忽然,我听到了一阵美妙的歌声,我循着声音望去,好像是从对面一家店里传来的。那家店门庭若市,出出进进的人有很多,不知是做什么的。
重操旧业
少年见我朝那边看着,于是便对我说:“姐姐是在看那里吗?那儿是我们长安城最大的一家乐府,叫长乐坊。”乐府,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对啊,乐府不就是唱歌的地方,我以前可是个歌手。以我的身影条件,来应付古代的这些土包子应该不成问题吧?
论美貌,我也不见得比她们差到哪里去,相当你我可是我们院的系花!我从小就学习民乐,吹拉弹唱更是不在话下。这古代的筝、琵琶、笛子,应该和现代的差不多吧。再说了,我可是见过各色明星包装的现代人,眼下也只有这条路可以选了。
“姐姐是想去长乐坊唱歌吗?”少年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点点头,他说:“听说长乐坊有很多歌姬舞姬,个个能歌善舞,姐姐若是想去,倒也可以试试。”“恩,谢谢你了。哦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仲卿?”少年又爽朗地笑了,露出了好看的牙齿,对我说:“我随母亲姓卫,叫我仲卿就好了。”
“卫仲卿,恩,是个好名字。”我点点头,说:“我叫……”我刚想说我叫雪柔,却转念又想,算了,既然已经挥别过去,不想再提起过去的事情,就彻底地改头换面吧。于是我想了一下,对他说道:“我叫香盈袖,以后你可以来长乐坊找我。”“好啊,那我祝姐姐好运了!”
哎,还是这句话。我望着他骑马而去,如风一样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这样一个善良淳朴的少年,却只能生来就是奴仆,长大后还做着马奴,想想那些生来就是诸侯世子、公卿、御史大夫世子的好吃懒做、诸如刘不害一之流,真是命运不公啊!原来自古以来就有富二代,官二代这么一说,世袭制啊,真是传统好美德。
我叹了口气,向长乐坊走去。
还没进长乐坊的门,一阵沁人心脾,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清香就扑鼻而来。粉色的纱帘垂在两旁,乐声不绝如缕。我刚要进门,站在门口的伙计就忙过来拦住了我,一边拉着我的一条胳膊,就要把我往外撵,一边恶声恶气地嚷嚷道:“哎哎哎,去去去!一女子进来做什么?没看见我们这儿是乐府吗?你要是来寻夫的,我劝你趁早还是死心吧。进了我长乐坊,就算人被你拉走了,心也还是留在这里。你呀,还是回家等着去吧。”
看着他那张狂样,我心里暗暗骂道: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这么张牙舞爪的人呀?我这算不算是遇人不淑啊?算了,求职者不能挑挑拣拣的,反正我要见的是老总,又不是他。虎落长安被犬欺,还是先拉拢一下关系吧。
我赔着笑脸,柔声细气地对他说道:“这位小哥,我不是来寻夫的,我是来问问,你们这乐府招人唱歌吗?”他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继续恶声恶气地嚷道:“你以为我们长乐坊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我们这儿的歌女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你要是想混个饭吃,别家乐府去吧!”
“哎……”我还欲挤着进门去,这时,一个糯糯软软的声音从伙计背后传来:“福顺,什么事这么吵?”小伙计忙转身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蕙娘,是这儿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女子,非要来我们长乐坊做歌女。”那个叫蕙娘的袅袅婷婷地缓缓向我走来,打量了我一眼,弯了弯嘴角,眯着一双媚眼说道:“让她进来吧。”坊主发话岂敢不听,那小子也不再蛮横了,乖乖地让道放了我进去。
我跟着蕙娘往里走着,从刚才的第一眼和她的背影,我可以看出她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听她刚才那糯懦软软足以让男人为之骨酥的声音,也许她以前也是个歌姬,只是现在有了点年岁,或者说已经有了名气,却没有找到好归宿,于是转到幕后,做大老板去了。
她领着我上了二楼,这的确堪称是星级的豪华娱乐场所。华丽却不俗艳,歌舞升平却没有乱七八糟的画面。二楼和一楼之间是一个很大的楼梯平台,上面铺着红红的地毯,有三个女子分别一个弹琴,一个鼓瑟,一个吹笛,另外四个长袖的女子在前面扭着曼妙的舞姿。这七个女子全都是一致打扮,只是身上的软罗轻纱颜色各异,七种颜色恰如天上的七仙女,令人见之忘俗。
蕙娘领着我进了一间大大的屋子,我有些迟疑地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看。她见我驻足不前了,想来是知道了我心中的担心,于是笑笑说:“进来吧,我们这里是乐府,不是烟花之地;只唱曲跳舞,不接客卖身。你若是不相信,那你现在退出去,也还来得及。”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有些定下心来,仗着胆子走了进来。
进来一看,我才知道刚刚自己真是多虑了:偌大个屋子里面摆着各种乐器,竟然还有全套的编钟,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乐器行啊。我看得目瞪口呆,她却转身对我莞尔一笑,柔声地说:“我叫蕙娘,是长乐坊的坊主,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想不止男人听了会这样觉得,连女人听了也一样会被迷倒;她虽妩媚却不带一点矫揉造作,甜而不腻,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自然,也许这是天生的吧。
我对她说道:“香盈袖。”“香盈袖……”她喃喃地念着我的这个名字,点点头,笑着说,“暗香盈袖,嗯,是个好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我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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